无良宠妃:惹祸萌妃太撩人-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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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府尹连忙端起酒杯向云侍天敬酒,云侍天沉默了半晌,端起酒杯一口饮尽,化解了僵硬的气氛。
酒宴结束亥时,周府尹带着家眷将他们二人送到府外,外面停放着早已备好的轿撵,望着渐行渐远的轿撵,周府尹长舒了一口气。
周夫人一想到儿子少了一只耳朵,心痛万分:“老爷,他们削了策儿的一只耳朵,你怎么对他们这么客气,你往日的官威哪去了?策儿没了耳朵,难道你就打算这么算了?”
周府尹叹息:“那个云公子咱们惹不起。”
周夫人大为不解:“他是什么身份?”
“不该过问的就别问!”周府尹只觉得妇人真是麻烦,脸色不由地一沉,“策儿少了一只耳朵,但保住了性命,这是万幸。”
第796章 迟早要长针眼()
轿撵在云府外停下,双锦灯芯二人掀开轿帘扶着凤如画下了轿子,轿夫们抬着空轿子返回,云府的大门只是轻轻的掩着。
几人进了府,旁边正在打盹儿的小厮被惊醒了过来,揉着睡意朦胧的眼睛:“云公子,夫人,你们可算是回来了。”
云怀义一早就吩咐家仆给他们留着门,这小厮一直在等着他们。
双锦从衣袖中掏出银两递给小厮:“辛苦你了。”
小厮的睡意顿时醒了几分,兴高采烈的接过:“不辛苦,不辛苦。”
清亮的夜空沉静如水,月亮被云层遮住,朦朦胧胧的像一个弯钩,星辰闪耀的眨着眼睛。
这个时辰云府的人已经入睡,一切归于平静,偶尔听到虫鸣窸窸窣窣的声音。
回西院的路上,云侍天揽着凤如画的腰身,看到怀里的女子不停的打着哈欠,他低低轻笑,横抱起她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刚拐过游廊一角,他脚下的步伐就顿住了。
凤如画将埋在他胸前的头抬起,眯着眼睛望着他精致的下颌:“怎么不走了?”
前方传来女子吟媚的娇喘声,妩媚的声音似是能滴出水来,女子断断续续的道:“你就不怕……被府里人……看到?”
她抬眼望去,不远处的地方,一男一女正在激烈的缠绵,女子被抵在廊柱上,男子将头埋在她的胸前,如狼似渴般的啃咬着。
男子气喘吁吁的道:“看见就看见,反正府里的人都知道我要纳你为妾。”
“要是罗芙不同意呢?”
“我一直不碰她,她怀不上身子,我娘迟早会为我纳妾抬通房。”
凤如画从云侍天的怀里下来,两人对望了一眼,心中有万马奔腾呼啸而过。
上一次撞见百里玉郎和木挽香偷情,这次撞见云廷炎和香玉,他们迟早有一天要长针眼!
双锦和灯芯云英未嫁,将头埋得低低的,恨不得缩到脖子里去,听到那激烈的声音,面容滚烫,耳朵红得都能滴出血来。
回西院就这一条路,他们总不能站在这儿等他们激情完了再回去吧?
相对凤如画欲要崩溃的神色,云侍天淡定多了,他以拳抵唇咳嗽了一声音,前方激烈的两声音停了下来,同时侧头看向他们,看到他们四人,两人明显一愣。
香玉急急忙忙推开云廷炎,整理着衣裳,云廷炎也慌慌张提着自己的裤子。
唔,收发自如,在这个时候被人打断,以后会不会不举啊?
云侍天拥着凤如画从他们身边走过,对惊慌的两人视而不见。
直到他们走远,香玉狠狠的在云廷炎腰间拧了一下,云廷炎疼的咧嘴直喊痛。
回到西院,两人在双锦灯芯的侍奉下洗漱就寝,躺在云侍天的怀中,凤如画轻轻叹息道:“罗芙真可怜。”
云侍天淡淡的应着:“嗯。”
“那个香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就是看上了云廷炎是云家独子,将来要接管云家的米铺。
云侍天抱紧了她,将她的头按进自己的胸膛里:“睡吧。”
第797章 皇上病危()
云廷炎将香玉带回了府,但还是整日不见人影,早出晚归,云怀义气的大病了一场。
罗芙一直守在床前细心照料,连煎药都不假手于人,亲力亲为,把云怀义当作亲生父亲般侍奉。
孙氏看着正在给云怀义喂药的罗芙,轻声叹息,罗芙虽然不是自愿嫁到云家,但自从她嫁过来以后,一直恪守本分,尽心侍奉公婆,孙氏已将她看成了自己的半个女儿。
罗芙温婉贤惠,长得也是出众貌美,为什么就是得不到儿子的心呢?
云怀义将药喝完,颤巍巍的道:“那个孽子呢?”
一屋子的人都默不作声。
云怀义气的浑身簌簌颤抖,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罗芙连忙放下手中的药碗,给他顺着气,“公爹,您别气,廷炎……他去米铺了。”
旁连的孙氏附和道:“对对对,廷炎刚才来看过您,您还在睡着,他见你病重就去了米铺,说是要替你打理米铺。”
“你们不用瞒着我,那个不成器的东西……”云怀义整日为了米铺的事操心,鬓角已经花白,满脸皱纹,两只眼睛深陷了下去。
凤如画站在云侍天的身边,看着床榻上病重的云怀义,云廷炎若还是一直这么不争气,整日流连花丛,云怀义过不了花甲之年就会被他活活气死。
孙氏用帕子擦了眼角的泪,将香玉叫到门外,开门见山的道:“廷炎他在哪?”
“奴婢怎么知道,奴婢这几日可是安安分分的跟在夫人身边。”香玉虽然穿着丫鬟的衣服,但仍旧是浓妆艳抹,艳红的唇宛若盛放的红梅,“少爷出门又不会向奴婢汇报行踪。”
孙氏又问道:“那他一向都跟什么人来往?”
“周家公子,还有你们云家米铺李管事的儿子。”
云侍天和凤如画正站在她们身后,听到她二人的对话,云侍天皱了皱眉,深幽的眼眸有暗光闪过。
回到西院,院子里停着一只信鸽,灯芯将信鸽捉住,取下鸽子腿上的字笺奉给云侍天,云侍天看过之后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咱们后天启程回去。”
这么急?难道江山已经易主了?
凤如画正要询问,他将字笺递给她,她接过一看,上面就写着四个字:皇上病危。
他们走之前皇上还是好好的,怎么说病就病了?
一想到宫中为了权势六亲不认,她浑身一颤,皇上莫不是遭了他人的毒手?
她将手中的字笺撕成碎片:“走之前需要把李茂盛解决了。”
没了周策和李茂盛这两个狐朋狗友的撺掇,云廷炎也许会洗心革面,不再整日游手好闲,流连花丛。
当天夜里,李茂盛在喝醉酒回家的路上,被人打断了一条腿,李管事到府衙报了官。
据李茂盛描述,行凶之人大概有五六人,当时他被用麻袋罩住,没有看清楚他们的长相。
衙役到现场勘察,最终以无果收场。
给云怀义诊病的是徐军医,几副药吃下,云怀义的病好了一大半,云侍天等人已经收拾好了细软,准备回东陵。
第798章 诚意不够()
启程的头一天晚上,香玉约见云侍天,凤如画知道后让云侍天准时去赴约。
约定的地点是后花园的湖边。
夜里亥时,云侍天如约而至,他远远地看到湖畔边立着一名女子,神色有些焦急的东张西望。
听到脚步声,香玉顺着望去,云侍天不疾不徐而来,白衣翩跹,衣袂飞舞,如墨的发丝随风而舞,在皎洁的月光下更是魅惑众生,使星辰黯然。
她的心怦怦直跳,他在她的一丈外停下,望着特意打扮了一番的香玉,眉头微微一蹙。
三更半夜约见别的男人,还特意打扮的这么花枝招展,不让别人想歪都难。
香玉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看,娇羞的微低眼睫,柔媚的唤道:“云公子。”
云侍天走近她,望着平静的湖泊,语气清淡中带着疏离:“找我来有什么事?”
香玉斟酌了片刻:“你明日就要走了?”
他淡淡的“嗯”了一声,若不是画儿让他前来赴约,他岂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在这浪费时间。
香玉望着着他清峻的面容,迟疑道:“那你还会来商州吗?”
不管他来不来,这似乎与她没多大的关系。
云侍天有些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未回答她的话。
香玉咬了咬唇,忽地上前抱住他的腰身:“公子若是不嫌弃,带香玉一起走吧。”
一股的浓烈的香气扑面而来,云侍天本要闪身躲开,但想起了凤如画的话,便没有躲,让她正好抱了个正着。
怀中的女子身上带着浓郁的胭脂水粉味,他厌恶的皱紧了眉头,极力的抑制心中的怒气:“香玉姑娘,你可是我堂弟的人,你这样对的起他吗?”
香玉离开他的怀抱,仰头望着他,眼睛里带着痴痴的爱慕:“自从香玉第一次见公子就喜欢上你了,香玉愿意跟在公子身边,哪怕为奴为婢。”
云侍天幽深的眼眸深邃似幽潭,眉目精致如画,月光洒在他的身上,他的双眼更加的熠熠生辉,让人一眼所见便觉得万物失色。
“你先前可是一心想着要做云廷炎的妾室,如今又说喜欢我,让我怎么信你?”
香玉愣了一下:“我可以证明给你看。”她抱住云侍天的脖颈,凑上自己的唇去吻他。
云侍天面有愠色的避开,冷冷一笑:“诚意不够。”
香玉心弦紧绷,看了一眼四周,如今已是深夜,不会有别人从这儿经过。
她一咬牙,解了身上的衣裳,衣裙落地,全身只剩下亵衣遮挡住胸前的春光。
夜里寒气微凉,她冷的瑟瑟发抖,伸出双臂再次抱住云侍天的腰,将头贴在他的胸膛上,因为太冷声音有些发颤:“这样……可以吗?”
她对自己的身材很有信心,只要是男人看了她的身体,都会为她倾倒。
在风月场所打滚数年,征服男人她早有一套手段,只要能说动明日让他带她一起走,这个男人以后迟早是她的。
虽然云公子对他的夫人极好,但只要是男人,就没有不偷腥的。
第799章 香玉死了()
云侍天瞳孔一缩,想要推开她,抬起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朝旁边的花丛望了一眼,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你对云廷炎是怎样的感情?”
晚风吹来,香玉冷的牙齿都在打颤,恨不得整个人都缠在云侍天的身上,她惹着艳红丹蔻的指甲滑过云侍天俊隽的轮廓,吐气如兰。
“他只是一个一无是处的花花公子,哪能跟公子你比,香玉从未喜欢过他,香玉以后只会喜欢你一个人。”
“你个贱人!”一声怒喝。
旁边的花丛里,冲出来三个人,分别是云廷炎,凤如画和双锦。
云廷炎脸色铁青的瞪着她,眼里燃烧着熊熊火焰。
香玉看到怒气冲冲的云廷炎和幸灾乐祸的凤如画,一时间懵了。
云侍天扯下她挂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冷冷地甩开她。
香玉被他甩的踉跄了几步,寒意袭来,她抱紧了自己的双臂,后知后觉的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算计了,捡起地上的衣服慌乱的穿上。
待她穿好衣服,转过头来瞪着云侍天:“你耍我?”
凤如画眉眼弯弯,笑眯眯的道:“可别冤枉好人,从头到尾是你一厢情愿。”
香玉气的双眼发红:“你——”
凤如画望着怒火中烧的云廷炎,趁机点了一把火:“刚才的话你也已经听见了,她从来没有真心喜欢过你,你若不是云家的少爷,恐怕她连正眼都不会瞧你一眼,她看中的只是你的身份,你眼瞎……哎,哎,我还没说完呢……”
她话还没说完,被云侍天揽着腰身带走,走了好远还在挣扎着,想要返回去好好给云廷炎上一顿教育课。
云侍天拖着她往西院走:“接下来是他们两自己的事,时间不早了,咱们回去休息,明日一早还要赶路。”
湖畔边,望着云廷炎想要掐死她的眼神,香玉忍不住的颤抖起来,她哆嗦着开口:“廷炎,你听我解释,刚才那些话都作不得数……”
“啪”地一声,云廷炎上前就扬起手甩了她一巴掌:“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
他的这一巴掌卯足了劲,香玉被他打的趔趄几步,扶着湖畔边的一株枯柳才稳住身子。
她一手捂着被打得发麻的脸颊,眼睛婆娑的哭泣,想要博取云廷炎的同情:“廷炎,我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云廷炎被怒气冲昏了头脑,双手掐上她的脖子,香玉被掐得面色涨红,指甲掐入他的肉中,想要呼救却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云廷炎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香玉刚开始还挣扎着,到后来渐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