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宠妃:惹祸萌妃太撩人-第2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凤违瞪着一脸不知悔改的凤如书:“你说呢?”
凤如书很不情愿,小声的咕哝:“不该带坏四妹。”
凤违哼道:“知道就好!”
凤如画急忙替三姐辩解:“爹,不是三姐带……”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凤如书猛扯了一下衣袖,向她摇头示意,凤如画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王氏心疼两个孩子,说道:“老爷,该罚得已经罚了,让她们回去吧。”
得到凤违的应允后,王氏吩咐随她来的丫鬟:“秋菊,快回去替两位小姐炖些参汤去去寒。”
丫鬟秋菊轻“哎”了一声,迅速离去。
虽然眼下是六月天气,但昨晚在阴冷的祠堂待了一晚,两人的手脚都被冻得冰麻,喝了一碗参汤后身体才暖和了许多。
凤如书端起碗,一口气喝完,放下汤碗咂了咂嘴:“双锦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们是怎么被发现的,怎么去的祠堂,一点也没有印象。
“三小姐,您还不知道吧,昨晚您骂了老爷,说他是老不死的。”
凤如书震惊的半张着嘴巴,她有说过吗?不记得了。
“四小姐,昨晚您吐了燕公子一身,还亲了他,说他味道好极了。”
凤如画惊愕的瞪圆了眼睛,她昨晚调戏了燕痕?
第75章 燕痕病了()
“四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双锦明知故问,掩嘴偷笑。
凤如书用手推了推自己下颚,让它上下合在一起,定了定神:“还有什么,你接着说。”
“四小姐,您也骂了老爷,不对不对,是骂了凤府一家,说老爷是混帐东西,凤家全都是混帐东西……”
凤如画瞬间凌乱了,两手捂上耳朵:“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了!”
难怪爹会那么生气,原来是事出有因。
“画画,你比我还牛,咱俩不愧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
凤如书此时并没有为昨晚的事而感到后悔,反正有一丝沾沾自喜。
凤如画想起了刚才的事:“三姐,为什么你不让我跟爹解释?”
明明是自己偷跑出去,还害得三姐背了黑锅。
凤如书云淡风轻的道:“我已经习惯了,无所谓了,反正爹一直都认为我是个不听话,不懂事的女儿,何苦让他们知道是你自己偷跑出去的,伤了他们的心。”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流露着一丝淡然的哀伤。
她看着三姐皱起的眉头蕴含着忧伤,不禁心疼起来:“三姐……”
凤如书瞬间收起了刚才的表情,乐呵呵的冲着她笑:“没关系,我想得开。”
凤如画不再言语。
直到吃早饭的时候,还未见到燕痕的身影,王氏差人去天香阁,众人齐齐坐在饭桌前等待燕痕到来后开饭。
秋菊回来禀报说道:“燕公子说他不想吃。”
王氏微微惊愕:“不想吃?”
秋菊接着说道:“奴婢只是站在门外,听他说话的语气,似乎……不舒服。”
凤违站起身来:“我去看看,你们先吃。”
凤如画将碗里的饿倒腾了半天,只吃了少许几口,心里琢磨着:燕痕会不会是生病了?
哪有一个正常人会无缘无故不吃饭?
昨天晚上她明明真实的感觉到那个紧抱着她的手,那个温热的怀抱,会不会是燕痕?
王氏见她心事重重,碗里的饭几乎没动,便问道:“画儿,怎么了?”
凤违从天香阁回来,坐上饭桌一边吃饭一边说道:“燕公子昨晚着凉了,我已请了大夫为他诊断。”
凤如画惊诧,放下碗筷:“爹娘,我吃饱了,先回房了。”
她轻轻的推开燕痕房间的门,双手端着参汤,反脚将门关上,床上的人侧身躺着,不停的咳嗽,一声接一声的。
“痕哥哥,画儿来看你了。”她将手中的参汤放在桌上,走上前用冰凉的小手探上他的额头,很烫,像煮沸了的水。
“画儿……你怎么……来了?”燕痕挣扎着坐起身来。
她将参汤端到他的面前:“听爹爹说你生病了,画儿特意过来看看,参汤是画儿亲手为你熬的呢,你喝了吧。”
虽然有秋菊帮忙,但一大半都是她亲自动的手,看火的时候幸好有秋菊,要不然她肯定把汤熬糊了。
燕痕看她有这份心,扯嘴淡淡一笑:“画儿有心了。”伸手接过参汤。
“小心烫。”凤如画提醒。
她双眼紧盯着他把参汤喝完,嘴角露出灿烂的笑容,然后从他手中接过汤碗,小手触及了燕痕的手,那一抹温暖,如昨晚般清晰温热。
“痕哥哥,昨晚那个人是你,对吗?要不然你也不会感染风寒。”
第76章 莫怕,有我在()
燕痕咳嗽了几声,轻声微弱:“只要你没事就好。”
凤如画使劲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自己真笨,凤府上下除了爹娘,三姐以外,还会有谁这般待她?
昨儿个夜里,他知道她会害怕,便去祠堂看她。
倒在地上的她像似着了魔般不停的呓语,两只手在空中乱舞,像是要赶走什么东西。
清凉的月色从窗户上洒进,他清楚的看见她娇嫩的脸上滑下的泪珠,被月光照的晶莹剔透,宛若明珠。
她的嘴里喊着:“爹娘,三姐,痕哥哥。”
一声痕哥哥,让他的心猛的疼了一下,仿佛被一根锐利的刺狠狠的穿过。
他抱起躺在冰凉地上的她,替她擦去从紧闭的眼角滑落的泪水,紧紧的抱住她因为害怕而颤抖的身体。
他轻轻的在她耳朵说道:“画儿,莫怕,有我在。”
可是她听不见,一直不停的呓语,挣扎着,乱挥舞着双手。
他坐在地上,抱了她整整一个晚上,直到后半夜她才静静的睡去。
为了使她不着凉生病,他脱掉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而自己的身体一向薄弱,天亮离去时他就明显感觉到自己有些头昏脑涨。
“痕哥哥,你真好。”她两只纯净明澈的眸子盯着他。
近在她眼前的是一张阴柔俊美的容颜,他的脸色苍白如纸,乌黑的发丝垂落在前肩,白色的衣领微微敞开,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
燕痕的唇边绽开一抹淡淡的微笑。
她一脸认真的道:“痕哥哥,等你病好了以后,我一定好好学琴,不让你再操心了。”
他轻点头,目光深暗了几分:“怕是再过段日子我就要离开凤府了。”
“为什么?”她一把拉住他因为发烧而滚烫的手,她不想他走。
他咳嗽了几声,咳嗽声在安静的房间内有些刺耳,声音里带着少许无奈:“我终究是要离开的。”
教会了她琴,他自然没有什么理由留在凤府。
“我不让你走,我的琴还没学会呢。”
他的虚软一笑,声音嘶哑,吃力的道:“待你出师之日,便是我离去之日。”
“可是画儿舍不得你。”她晶莹剔透的眸里含着泪花儿。
他轻咳了几声,抬起手指轻轻的触摸了一下她的娇俏的脸颊,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眼角,带走了冰凉的液体。
他略显苍白的脸庞微微透明,凤如画握住他的手:“痕哥哥,不要离开画儿。”她是真舍不得他。
燕痕拧眉不语。
“痕哥哥……”她双眸期待的看着他紧闭的眸子。
门外传来敲门声,凤如画喊道:“谁?”
来送药的秋菊在外门愣了一下,四小姐怎么在燕公子的房里?
“四小姐,奴婢秋菊,是来给燕公子送药的。”
凤如画道了一句进来,秋菊推门而入,朝房间里的两人福了福身。
凤如画从她的手中拿过药碗,原本她是打算喂燕痕吃药,却被他拒绝了,他从她的手中接过药碗,声音微弱:“我自己来吧。”
“痕哥哥,画儿想……”她想喂他。
她的话还未说道,燕痕便仰头将碗中的药喝下,喝得有些急了,他猛力的咳嗽了几声,她伸手在他的背脊上轻轻拍了两下。
“你们都出去吧。”他躺下侧身过身子,背对着她们。
凤如画离去时,深深的望了一眼床榻上他单薄的身子。
第77章 莫明其妙被掳()
傍晚。
正准备入睡的凤如画被跳窗而入的凤如书吓了一大跳,她满腹狐疑:“三姐,有门不走干嘛爬窗?”
难道她是属壁虎的?
凤如书懒得与她废话:“快,穿好衣服出府。”
凤如画惊愕,昨晚才刚受过爹爹的惩罚,难道三姐忘记了吗?
还是她从来不把爹说的话放在心上?
“三姐,被爹娘知道,那咱俩要脱一层皮了。”
一想到凤违家法时手中的竹腾“啪啪”作响,她的心里就一阵发毛。
“他铁定想不到今晚我们还敢出去,所以不用怕。”凤如书一把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将挂在屏风上的衣裙扔给她。
“可是这大晚上的,我们去哪?”大晚上出去难不成是要去打家劫舍?
“玉凌宿不是说他们在查一件重大的案子吗?我们去帮忙呀。”
凤如画顿时想了起来,对哦,她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
两人经过一番探查后,见府中没了什么动静,才从后门悄悄溜了出去。
刚走到媚香楼前,老远就看到玉凌宿与墨逸修匆匆离去,像似在跟踪什么人。
凤如书也迅速跟了上去,凤如画没学过武功,轻功也暂时没学会,自然是跟不上他们。
她准备张口大喊让凤如书等等她时,又看到从媚香楼里走出两个人。
两人神情古怪可疑,从她身边经过时还盯了她们看了好一会儿。
待她走在没有人的大街上,怎么也找不到三姐的影子,蓦然间,身后的脖颈处被掌力劈打了一下,眼前一黑晕厥了过去。
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地牢里,同关在一起的还有许多陌生女子,都被捆绑着双手双脚。
“这是哪?”她问旁边的女子。
那些人摇头,没有人知道这是哪里,都是醒来后就到了这里。
据听看守的人说过几天她们将要被送走,送哪去没有人知道,只知道是离开东陵城。
凤如画打量着这个阴暗的地方,和她关押在一起的有几十号人,而且都是年轻的女子。
铁牢外有许多黑衣带着面罩的人把守着,石壁上插着火把,个个像石雕一样站着一动不动,应该是经过严格的训练。
经过她询问了旁边的姑娘后,知道被关押在这儿的人年龄都不超过二十,最大的一个女子刚满二十,而最小的就是她自己了。
“说说你们都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吧。”
反正人都已经被关在这儿的,手脚都绑着,跑肯定是跑不了的,跟她们说说话打发打发时间。
一个位穿着新娘喜服的女子年约十六岁左右,她道:“我是在成亲的那天,被一群黑衣人抢来的。”
“我是在河边洗衣服,被弄晕了,醒来后就到这里了。”那个年纪刚满二十的女子说道。
“我是天色刚暗,去街上找出摊未归的爹爹被人掳来的。”一位穿着碎花布衣的女子说道。
“小妹,看你年纪这么小,应该只有十四五岁,你怎么也被弄进来了?”那个年纪刚满二十岁的女子问她。
凤如画连她自己也郁闷,她就走大大街上找三姐,人没找到,被人从后面弄晕了,醒来后就在这个旮旯里。
第78章 他们是什么人()
她瞅了一眼外面穿黑色衣服的看守:“他们都是什么人?”
刚满二十岁的女子摇头,没有人知道他们是谁,也没有人知道将她们掳来是干什么。
凤如画有些纠结了,没人知道这是哪里,那她该想什么办法逃出去呢?
“你们没想过逃出去吗?”她可不想一直待在这儿,这地方又黑又暗,不见天日,比凤家祠堂还恐怖。
众人都微低下头,脸上带着一股悲凉与伤感,谁都想逃出去,跟家人团聚,可是她们都只是弱女子,能有什么办法?
她们每时每刻都在想家,想家里的温馨,只怕这辈子都触及不到那一抹温暖了。
“你们都怎么了?”凤如画一脸的茫然,她说错话了吗?
“这儿有很多人把守,根本出不去,曾有人想逃走,被抓回来打断了双腿,割掉了舌头。再有几日我们就要被送走了,要永远离开自己的亲人了。”
大家都悲伤起来,有胆小的女子低轻啜泣。
打断了双腿,割掉了舌头?凤如画不禁打了个寒颤,娘的,太残忍了!
“不要哭了,我会帮你们的。”
大家停止了哭泣,抬头诧异的看着她。
她一脸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