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宠妃:惹祸萌妃太撩人-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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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絮是个护主的奴婢,怕她挨骂,替她答道:“少爷昨晚一宿没回来。”
云怀义气的脸色煞白,下颌的胡须一颤一颤地,看罗芙的目光带着浓浓的失望。
罗芙自始至终都安安静静地,对丈夫一晚的夜不归宿毫不关心。
用过膳后,云侍天和云怀义叔侄二人下起了棋,凤如画去了锦绣苑。
罗芙在忙着昨日未缝制完的衣裳,看到凤如画前来,她连忙擦了脸上的泪,强扯着笑容:“堂嫂。”
凤如画看着她泛红的眼睛,还有脸颊上留下的泪痕,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望着绣篮里那双已经做好的虎头鞋:“堂弟他经常一夜不回家?你们夫妻感情并不和睦?”
罗芙手中的针线一顿,沉默了片刻,这才说道:“我虽是他明媒正娶,却不是自愿嫁他,我是被他抢来的。”
她震惊,纨绔子弟强抢民女?
她看云廷炎的第一眼起就觉得此人不学无术,游手好闲,但真没想到会如书中所写,当街抢强民女。
“怎么不报官?”她一时忘记了云廷炎是云侍天的堂弟,只觉得罗芙太傻,这种强抢民女之事,官府难道是吃闲饭的吗?
罗芙扯了扯嘴角,笑的比哭的还难看:“云家是大户人家,我只是一个小门小户的农女,云廷炎与府尹大人的儿子关系交好,我爹娘报了官被府尹大人轰出了府衙,还说他们再敢生事端,便将他们抓进大牢。”
“他强迫我与他成了亲,成了他的人,我想着反正嫁谁也是嫁,云家还算富裕,能嫁到云家也算是我的福气,但成亲后他并没有改变,还是像以前一样游手好闲,寻花问柳,夜不归宿也是常有的事。”
难怪丈夫一宿不回家她会如此淡定,原来是已经习惯了,甚至说是麻木了。
丫鬟上了茶,凤如画掀开茶杯,是她喜欢喝的芙蓉花茶。
她用杯盖拨开上面漂浮的花瓣,浓浓的白雾缭绕冒起,氤氲着她娇美俏丽的脸颊:“那个未出世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一提到那个孩子,罗芙的眼眸中莹莹水雾朦胧,她纵然恨云廷炎,但那个孩子是无辜的。
她言简意赅的道:“他整日流连青楼,那是我和他第一次争吵,动了胎气就小产了。”
第780章 红颜知已()
巳时两刻,云廷炎回来了一趟,看到院子里与罗芙坐在一起的凤如画,唤了她一声“小堂嫂”便进了屋,过了片刻出来,只见他又换了一身衣裳,看样子是又要出府。
凤如画看到他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当下觉得罗芙很可怜,便想上前质问云廷炎,被罗芙按住手臂。
罗芙冲她摇了摇头,扯了扯嘴唇,脸色异常的苍白。
一夜没有回家,云廷炎也没有向罗芙给个交代,心情不错的哼着小曲走了,看着他的背影,凤如画在心中暗骂了一句渣男。
回到主院,凤如画让无歧去查了云廷炎昨晚的行踪,查到云廷炎在倚翠楼有一位红颜知已叫香玉,昨晚就是宿在香玉那儿。
当晚,凤如画带着无歧来到倚翠楼,她一身女儿装,刚踏进倚翠楼就被老鸨拦住,以为是哪家小娘子来找丈夫,这种事在她倚翠楼也是常有的事。
凤如画秀眉微挑,无歧剑未出鞘,剑柄抵在老鸨的脖子上,老鸨吓的脸色一白,嘴里念叨着:“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凤如画拢了拢身上的斗篷披风,望着发抖的老鸨,笑的清甜:“云家公子云廷炎在哪家厢房?”
老鸨见无歧冷面着一张脸,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又看了看凤如画,见她口音像外乡人,更加不敢招惹他们,哆嗦着回答:“二楼右拐,倒数第三间。”
凤如画越过她向楼梯走去,对大堂里看热闹的众人熟视无睹,无歧冷冷瞪了一眼老鸨,随后跟上。
看到上了二楼的两人背影,老鸨轻抚着胸前喘着气儿,蹑手蹑脚的上了二楼,想要看看这二人是为何事而来。
来到老鸨说的门外,凤如画听到里面嬉笑的谈笑声,眉头微蹙,抬起手要推门,顿了一下又缩了回来,睨向无歧:“踹开!”这样才有气势。
无歧抬起一脚就将房门踹开,“呯”的一声巨响,吓的屋里的几人抖了几下。
凤如画扫了一眼屋内,视线落在搂着一名女子的云廷炎身上,他怀里的女儿穿的甚是清凉,妩媚入骨,唇红肤白,妆容艳丽。
一屋子的人齐刷刷的看着门口站着的女子。
她着一身水红长裙,外披秋香色斗篷披风,面料上绣着细碎的海棠花,肤如凝脂,白里透红润玉有泽,眼若秋水轻波,娇美慑人。
周策率先反应过,“嘿”了一声,他左拥右抱的搂着怀里的女子,看向云廷炎:“这不是你的那位小堂嫂吗?”
云廷炎已喝的有了醉意,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怀中搂的正是他在这倚翠楼的相好香玉姑娘。
香玉推了推她,嬉笑道:“你的小堂嫂不会是来替你家里的那位揪你回去的吧?”
凤如画进了屋,扫了一眼周策,周策单从外表来看也算是仪表堂堂,但她看惯了云侍天那张清俊精致的脸,总觉得其他人在她的眼里总是差一大截。
周策的这种中上等的相貌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第781章 替香玉赎身()
她再看向李茂盛,李茂盛眼睛不大,有些偏瘦,颧骨凸出,给她的第一感觉就是贼眉鼠眼。
此时他正抱着怀中的女子,一只手已经从她的衣襟中探了进去,看的她怪恶心的。
打量完云廷炎的狐朋狗友,凤如画又看向他怀里的女子。
香玉见她在看自己,故意往云廷炎的怀里偎了偎,笑的花枝招展,妩媚的眼里带着几分挑衅。
她低不可闻的嗤笑,这个女人敢挑衅她,真是够愚蠢的!
她跋扈的时候还要先弄清楚对方的身份,一个青楼女子连她是谁都不知道,敢这般嚣张傲慢。
凤如画敛去眸中的笑意,目光幽转的对上香玉的视线:“你就是香玉姑娘?”
“我就是香玉。”云廷炎怀中的女子妩媚一笑,笑的勾魂摄魄,骨里子散发着青楼女子的万种风情,染着豆蔻的艳红指甲抚在云廷炎的胸前。
“很好。”她淡淡一笑,众人不明所以,香玉更是一头雾水,正要询问她是什么意思,只见凤如画侧头看向无歧。
无歧向门外走去,拎着躲在门外偷看的老鸨的衣领进了屋,而后走到凤如画的面前。
凤如画侧过身,看着脸色发白的老鸨,手微抬,无歧松开了老鸨,她很是亲和的替老鸨整理着褶皱的衣襟,笑的温婉甜美:“我要替香玉姑娘赎身。”
老鸨是个半老徐娘,已四十岁有余,在风月场所打滚数十年,她向来相信自己的眼力劲儿不会看错人,眼前这女子惹不得。
见她绾着发,梳着妇人髻,讨好的笑着:“夫人要替香玉赎身是她的福气。”
那厢,香玉一怔,看向云廷炎,天上掉馅饼这种事向来都不是无缘无故。
听到她要替香玉赎身,云廷炎的酒也醉了一半,他甩了甩头,看向凤如画:“小堂嫂,你这是要做什么?”
凤如画依旧笑的清甜,娇美的脸上宛若初春时枝头绽放的花儿:“赎了身她就是我的人,我已经将她许配给了曹屠夫,明日曹屠夫就会来领她回去。”
曹屠夫是街尾巷子口卖猪肉的,长的膘肥圆润,身材魁梧高大,这也是为什么年约三十了还娶不到妻的缘故。
香玉一听,惊恐的抓住云廷炎的衣裳:“我不要嫁给曹屠夫!廷炎,我要跟着你。”
云廷炎握住香玉的柔荑,将她搂进怀里抚慰了片刻,皱着眉头看向凤如画:“小堂嫂,香玉是我的人。”
“你的人?”凤如画挑了挑精致的秀眉,语气里带着几分讽刺,“云家少夫人叫罗芙,可不是这个青楼女子。”
说完,她看向老鸨:“香玉姑娘的赎身价是多少?”
老鸨见眼前的女子气度雍容,衣着华丽无双,一定是大户人家的女子,本想要个高价,但看了一眼她身后持剑的无歧,当下不敢漫天要价,竖起一根手指,支支吾吾道:“一……百两。”
凤如画冷嗤一声,刻薄的道:“我不觉得一个风尘女子能值这么多钱。”
第782章 威胁云廷炎()
香玉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死死揪着云廷炎的衣裳,恨恨地瞪着凤如画。
老鸨面有尴尬:“那夫人您觉得多少银子?”
“二十两。”凤如画说的干脆。
这回没等老鸨说话,香玉耐不住性子的伏在云廷炎的怀中,呜咽一声哭了:“廷炎,你小堂嫂欺负人,我不要嫁给曹屠夫。”
她的声音娇媚,更带着几分娇嗔,听的云廷炎心头一软,面色不悦的瞪着凤如画:“小堂嫂,你不要太过分,香玉我会替她赎身。”
“过分?”凤如画美眸冷凝,厉声质问他,“你弃罗芙在家中不闻不问,整日在外面花天酒地,你不过分?你害的罗芙小产,你不过分?你强抢民女,逼迫罗芙与你成了亲,霸了她的身体,如今对她弃之敝履,你不过分?”
她这一声声的质问,云廷炎变的哑口无言,不敢与她对峙,心虚的避开她的目光。
周策怀中的一女子说道:“是云少夫人没本事管住自家男人的心!”
屋里的几名女子咯咯的笑了,笑的花枝招展,分外妩媚迷人。
凤如画移目到那女子身上,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便挪开了视线,对无歧道:“将她一同赎了身,送去给曹屠夫。”
那女子脸色登时一变,依偎进周策的怀里,娇嗔的摇晃着他的胳膊:“周公子,她还想把我也送给曹屠夫,若是我不在了,以后您来倚翠楼,谁伺候您啊。”
周策捏了捏她的脸蛋,那女子安静了下来,周策推开怀中的两名女子,站起身来走近凤如画。
她厌恶的退后一步,避开他不怀好意的审视目光,和云廷炎一丘之貉的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周策仰仗着父亲的官职,向来色胆包天,刚才听到凤如画吐语如珠,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动听之极,早已心痒痒的想要将她抱在怀里一亲芳泽。
他上前一步逼近凤如画,色迷迷的盯着她,抬手想要抚上她的脸颊,手刚伸到半空中,被人握住手腕猛地一扭,钳制住胳膊扭到背后,将他按在了桌子上,疼得他一阵嗷嗷的哀嚎痛叫。
无歧只是一只手便将周策这个文弱的纨绔子弟给制住了。
刚才依偎在周策怀中的两名女子惊呼一声,忙要上前询问周策怎么样,但见无歧肃然冷板着一张脸,只得目光着急担忧的看着他。
云廷炎和李茂盛急了,握了拳头便要上前,铿的一声,无歧手中的剑出鞘半截,锋利的剑刃在烛光下冷冽寒冷,吓的他们二人脸色大变,立即怂了。
老鸨知道周策的身份,生怕周策在她这儿出点意外,到时候她这倚翠楼也别想开了,连忙劝道:“好汉,有话好好说,别动怒。”
云廷炎吞了一口唾沫:“小堂嫂,你让你的人放了我兄弟。”
“除非你以后不再来倚翠楼,与这个名叫香玉的女子一刀两断,好好跟罗芙过日子。”
凤如画这么做,不仅是觉得罗芙可怜,也是为了云家,再这样下去云怀义迟早有一天被他给活活气死。
第783章 别有一番滋味()
香玉一听急了,嗔声的抱着云廷炎的胳膊撒娇,云廷炎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少安毋躁。
他眯着眼睛看向凤如画:“小堂嫂,这是我和罗芙之间的事情,好像跟你没有关系吧?”
她笑眯眯的道:“长兄如父,长嫂如母,我虽然不是你的长嫂,但是你的堂嫂,晚辈做错了事,长辈无论是开导还是教训,都有这份责任。”
“你的眼光真差劲,放着家中的美娇妻不闻不问,对这个丑陋的女人呵护备至,脑袋是不是被驴给踢了?”
香玉的脸色青了白,白了紫,最终成了猪肝色,她虽不是这倚翠楼的头牌,但论起姿色,除了这儿的头牌颜玉姑娘外当数她最漂亮。
现在居然被这个女人贬得一文不值,她当下就气不过,气冲冲的对凤如画吼道:“你这个女人,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她指着被无歧扣押按在桌上的周策,想用周策来打压凤如画的气势。
凤如画眨了眨眼,云淡风轻的道:“不知道。”
尚未等香玉说话,周策早已是怒火中烧,他被无歧按着动不了,气遏的吼道:“本公子是府尹的儿子,你们胆敢这样对我,我爹一定不会饶了你们!”
凤如画小小的惊讶了一下,随后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