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宠妃:惹祸萌妃太撩人-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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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芯十三岁就进了王府,先前是在洗衣房,荀管家见她懂事乖巧,眉清目秀,就将她提为二等丫鬟,留在云侍天的房中侍奉。
唔,原来云侍天这么低调啊,他的生辰她当然得好好准备一番。
可是她有些犯难了,云侍天身居高位,皇上赏赐的东西哪一件不是价值不菲,她送什么他才会喜欢呢?
要说男人喜欢什么,男人最喜欢的是女人。
难不成她要挑几个环肥燕瘦,绝色倾城的女人给他?
都说一孕傻三年,她觉得自己这才刚怀孕就傻了不止三年了。
光有一个玉娅郡主就令她心情很不爽,往他后院塞女人,完全是给自己添堵。
她扫了一眼桌上双锦刚拿来不久,还没动过的糕点,心里有了计策,将那两盘没动过的糕点放回托盘里,对双锦说道:“拿上跟我走。”
第739章 还记得我的奖励吗()
双锦依言捧着糕点,随她来到书房,凤如画刚一拐过回廊,就看到书房外的廊下跪着一名女子,看她的穿着不像是丫鬟,但又梳的双丫髻,待走近一看,却是英梨。
英梨是玉娅郡主从怀南王府带来的侍女,故而穿的不是府中统一的丫鬟服。
英梨看到她,用膝盖移动着面朝着她,匍匐在地上:“见过王妃娘娘。”
凤如画“嗯”了一声,没说什么,英梨是玉娅郡主身边的侍女,她能在这儿只怕是奉了玉娅郡主的什么命令,但人为什么在外面跪着?
她这晃神,习惯性的推门而入,一只脚已经踏进去了,才发觉失了礼数,想退回去将房门关上重新敲门,又觉得多此一举。
听到房门“吱嘎”一声被人推门,云侍天墨眉一皱,正要发火,抬头一看是凤如画,精致的眉目顷刻间舒展,眉眼带着柔和的笑意。
凤如画从双锦的手中接过糕点,走了进去,双锦将房门拉上,在门外候着,颇为同情的看了一眼跪着的英梨。
凤如画将糕点放在玉桌上,笑吟吟的道:“外面怎么了?”
云侍天微愣,他以为那个婢女已经走了,没想到还跪在外面,那婢女是来请他去暖香阁的。
自玉娅郡主受伤后,她变得愈发不可理喻,他一去暖香阁,先是哭哭啼啼求他让她留下。
他不答应,她就数落他的种种,说他忘恩负义,当初他还是无名小卒时,怀南王是如何如何提拔他,如今他功成名就,他却不懂得知恩图报。
刚开始他还耐着性子哄她,听得多了就烦躁了,他原本又是清高骄傲之人,对她的指责自然是反感的。
连续两日未曾去暖香阁看望玉娅郡主的伤势,玉娅郡主便让英梨来请他,他不答应英梨就跪在外面求他。
云侍天看到她笑靥如花的容颜,有片刻的晃神,她一笑,眉眼弯弯,水眸灵动莹莹泛着光亮,犹如镶嵌了玲珑剔透的珠子一般,令人赏心悦目。
他放下手中的公务册子,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或许他的目光太过灼热温柔,凤如画有些拘谨,脸颊微红的垂着眼帘。
云侍天凝着她粉嫩的娇唇瓣,目光深了几分,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一手捏着她的下颌,含住了她的唇。
先前因为玉娅郡主的事,两人之间闹得有些不愉快,最近又因为凤如画怀了身孕,云侍天已经禁欲很久了,这一吻便一发不可收拾。
凤如画感觉到到了他身体的变化,脸色唰得一下子红了,急忙推开他,再吻下去,只怕他就要控制不住了。
云侍天的眼里带着欲色,一手按住她的脖颈,粗粝的拇指摩挲着她脖子上的肌肤,引来她轻轻的战粟。
两人的额头抵在一起,气息低喘,两人的唇瓣殷红水润,像似抹了一层蜜般亮泽。
凤如画双手抓着他的衣襟,气息渐渐平稳,忽然想起自己的来意,道:“王爷还记得上次你说过的话吗,若是抓到那只鬼你要奖励我。”
第740章 石室宝物()
云侍天压下体内的燥火,挑了挑精致的墨眉,颇为意外深长的道:“不是特意给我送糕点的,是来要奖励的?”
“没没没,是特意来送糕点的。”凤如画昧着良心道,嘿嘿一笑,脸颊上的酒窝美琼花,“顺便讨要奖励。”
云侍天捏了捏她精巧的鼻子,语气温柔宠溺:“你啊……”
南边的墙壁上挂着一副画功精美的山水画,下方的摆着一只价值不菲的玉瓷印花花瓶,云侍天扶着她站起,走过去将花瓶一转,旁边的墙壁动了起来,石门旋转开来。
一想到里面摆着各种各样价值连城的宝贝,凤如画的心情有些小激动,心怦怦直跳。
云侍天牵起她的手,往石室里走去,没有通道,踏进石门便是珍藏宝物的地方。
四个角落摆着硕大的夜明珠,整间石室亮的比外面的天光还要亮。
“哇——”扫了一眼石室里的东西,凤如画的眼睛亮的恍如星辰,她指着一个圆圆的翠绿色的水晶珠一样的东西,问道,“这是什么?”
云侍天瞧见她瞪圆了的眼睛,眉梢皆是柔意:“西域佛跳珠。”顿了一下,补充了一句,“整个西域仅此一颗。”
她看向旁边那块方不方圆圆,有两个巴掌大的一块红色石头,好奇的盯了半晌,心中奇怪这石头怎么是红色的,而且通体透彻,还有血丝般的细经络:“那这块石头呢?”
云侍天嘴角抽了抽:“千年血玉。”
凤如画汗颜,她暗骂自己眼拙也就算了,还问出这么丢人的话。
云侍天收藏的东西,怎么会是一块石头?
她尴尬的抓了抓额头,又走向旁边。
云侍天看到她灰溜溜的样子,笑了笑:“改日用这血玉给你打造一只手镯。”
血玉两个字一听就是像浸着不知道是人还是畜牲的鲜血,想着天天带在自己的手腕上,就一阵胆寒,她直摇头:“不要。”
她好奇的盯着眼前的剑看着,几剑鞘上复杂的纹路,剑鞘不知道是什么烧融打造,像金又不是金,也又不像铜,有几处磨损的连颜色都没有了,剑柄是刻着一只狼头。
许是用得久了的缘故,狼头上缺了一块,乍从表面上看去,就是一把废铜烂铁。
他是武将,要收藏剑也应该收藏一把像样的,眼前这把旧的不知道用了多少年。
云侍天站在她的身后,见她一直盯着剑看,猜到了她的疑惑,说道:“这把剑叫栖凤剑,是天照国开国大将军左擎曾经用过的剑。”
“哦。”她若有所思的点头,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那个左将军很厉害?”
云侍天拿起眼前的剑,铿的一声拔出一截,剑刃锋利清寒,能在上面照出人的影子来。
他道:“左将军十五岁随表哥入军营,每次出战为先锋营,天照国开元三年,正是战乱,开元皇帝御驾亲征,军营里出了内奸,遭受敌人埋伏,皇帝被困徐州敌方,左将军率领三万兵马前去营救,而敌方却是有五万兵马,那一战死伤惨重,血流成河,左将军以一敌百,身负重伤,但最后他还是带着皇帝闯出了龙潭虎穴。”
第741章 唯爱一生()
铿的一声,他又将剑归鞘,放在架子上:“皇帝得救,回国后封他为镇国大将军,他入军营前有一个未婚妻,是世家交好订的娃娃亲,而这把剑就是以他妻子的名字而定,他妻子的名字叫兰栖凤。”
确实是一位猛将,凤如画挺佩服的,为救主上不惜以身犯险,以妻子的名字给随身配剑命令,是一名重情重义之人。
她又走向旁边,指着一座像珊瑚一样的假山:“这个叫什么?”
云侍天低轻的答道:“东海的五彩珊瑚。”
“这个呢?”
“南疆血乌。”
她又继续欣赏了一些其它的宝贝,看的眼花缭乱,兴奋过后又开始唉声叹气。
这么多,这么好的宝贝,她只能拿一件,可是每一件她貌似都很喜欢。
云侍天听到她的叹气声,从身后拥住她,语气轻柔的道:“我的都是你的。”顿了顿,又轻轻补了一句,“包括人。”
这要是让他麾下的大军听到他们眼里,铁定大跌眼镜。
这冷血阎罗,竟还有这么柔情的一面,实在是令人人匪夷所思啊。
他的唇瓣不经意的擦过她的耳垂,撩得她一阵战粟,她连忙避开,掰开他放在腹上的手,在石室里走了一圈,指着白玉凌霄环,“我要这个。”
生怕云侍天不答应,她水灵灵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瞅着他,隐隐有泪花儿闪闪,灵韵满是像似要溢出来。
他保证,只要他一开口拒绝,她绝对就会哭出来,他点了一下她的鼻尖,柔柔轻笑:“说了都是你的。”
凤如画笑眯眯的拿过白玉凌霄环,心里盘算着,做一对尾戒后其余的都要浪费了,想想挺可惜的。
从石室出来,云侍天继续处理公务,凤如画还要忙着回去画草图,就没多留下陪他,出了书房见英梨还在外面跪着,她问道:“郡主的伤可好些了?”
英梨磕磕巴巴道:“好……好些了,不不不,不……太好。”
凤如画定定地看了她几眼,携着双锦离开。
回到主院,她让双锦研磨,在纸上画出一对戒指的草图,这对戒指她曾在网上浏览过,这对戒指取名为“唯爱一生”,在网上销售量很高。
女戒是六瓣花中镶嵌着一颗紫钻,男戒相对古代这些玛瑙戒指比起来,有些素净,只是镶着三颗小钻,她略作修改,将戒指上改成了王冠,反正古代人又不知道是什么。
双锦一边研磨,看着她画的东西好奇的问:“王妃,您画的什么?”
“戒指。”她将纸拿起吹了吹,墨汁迅速被吹干,双锦和灯芯眼巴巴的看着对戒草图,觉得挺稀奇的。
凤如画将图纸折叠起来,揣入衣袖,让灯芯找了一个锦盒,将白玉凌霄环装起来,又在众多首饰中挑出一支朱钗,费了很大劲才将上面的紫钻拆下来,将它装进白玉凌霄环的盒子里,抱着盒子准备出府。
“王妃,王爷说,您身子不便,不能出府。”灯芯连忙拦住她。
第742章 你家的小辣椒该治治了()
她皱眉:“不是说好了我需要多走走的吗?”
灯芯缩着脖子,嗫嘘道:“仅限于府内。”
凤如画恼火,将手中的锦盒往她怀里一塞,气冲冲的就去找云侍天。
不让她出府,是要将她憋死在府里吗?
她又不是囚犯!
这次来书房,英梨已经不在了,双锦一路小跑跟在她的身后,正准备敲门,只见凤如画拎起裙摆一脚踹开,尔后又淡定的放下脚,整理了裙裾,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双锦震惊的眼睛珠子都就掉出来了,好像看到了什么惊悚的不得了的事。
书房里。
云侍天和凉玦正在商议事情,只听见“咣当”一声,房门被人喘开,声音巨响。
惊的凉玦跳到椅子上抱着椅背,云侍天墨眉紧紧皱起,面有愠色。
看到来人,云侍天额头一黑,凉玦从椅子上跳下来,饶有兴趣的啧啧了两声:“小画儿,你这什么时候练就了一双无影腿,这功夫好生厉害。”
凤如画看到他怔了一下,心里犯嘀咕,他什么时候来的?
看到他那张笑的玩味的脸,当下面子有些挂不住了,扯了扯嘴角:“不然,我们比划比划?”
凉玦不屑的睨着她,语气里充满了蔑视:“你还不够我一根手指头戳。”
云侍天正要轻斥她别胡乱来,若是动了胎气可怎番是好,话都到了嘴边,只见她抡起一拳头就砸向凉玦的脸,凉玦一时不慎,被她打了个正着。
他捂着自己的右脸,恼怒的瞪着她,指着她的手抖了又抖:“你……你……”
凤如画活动着自己的手腕,凉凉的道:“别瞧不起女人。”
打哪里不行,为什么要打他的脸?
他最爱惜的就是自己的这张脸啊。
凉玦欲哭无泪,气哼哼的瞪着她,威胁道:“我是皇子!殴打皇子是杀头的大罪!”
既然是要治罪,那打一下和打二下有什么区别?
她想了想,这两者之间好像是在与吃不吃亏。
为了让自己不吃亏,又抡起拳头打向他的左脸。
凉玦早有防备,五爪包住她的小拳头,得瑟的咧嘴:“刚才本皇子是故意让你。”
“小心下……”
云侍天本想好意提醒他,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凉玦抱着自己的脚嗷嗷哀嚎,俊秀的脸上表情扭曲,神情痛苦,而罪魁祸首站在他的对面笑的眉飞色舞。
凉玦单腿站在地上,双手抱着自己的左脚,脚尖的剧痛令人神色狰狞,不满的嚷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