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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无良宠妃:惹祸萌妃太撩人-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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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气呼呼地扁着嘴,气势如虹的便要冲去书房,双锦将她拦下,好说歹说的劝说着。

    无非就是云侍天被废黜侯爵,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肯定有什么事情交代齐洛去做,亦或是心情不好,需要冷静冷静。

    凤如画冷静想了想,觉得双锦说的在理,她头一次觉得双锦这脑袋瓜子挺聪明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夸赞道:“不错不错。”

    “夫人是关心则乱。”双锦笑道。

    凤如画打了个哈欠,与其在这傻傻的等着,还不如睡个午觉,她倒在凉榻上阖眼睡去。

    她睡着不久,云侍天便回了房,沐浴过后的他浑身神清气爽,一袭干净华丽的衣袍衬得他飘逸宁人,清俊雅致。

    屋中伺候的婢女向他欠身行礼,他手指微抬,婢女们心领神会的退了出去。

    他走近凤如画,在她的身边坐下,她睡熟了的样子安静温顺,一只手掌贴面侧身压在脑袋下,巴掌大的小脸素净清秀,乌黑的秀发侧顺在一边,从胸前垂掉在凉榻边沿,黑如绸缎。

    云侍天修长的手指抚着她柳叶似的秀眉,她从来不用黛笔画眉,但她的眉毛一直都长得很好看,弯而细。

    她的睫毛墨黑纤长,根根分明,微微上翘,精致的像似蒲扇,竟是比水墨画上的女子还要好看几分。

    他静静地凝着她的容颜,忍不住的俯身亲吻着她。

    熟睡中的凤如画,感觉到眉心凉凉的,拧着眉心胡乱的抬手一拨,翻身面朝里面,嘀咕道:“滚开。”

    云侍天微微一愣,哑然失笑,将她被香汗浸湿贴在脖颈上的几缕发丝顺开,拿起扇子给她轻轻的扇起风来。

    凤如画这一觉醒来已是夕阳偏西,她睁眼便看到对面的云侍天。

    他正躺在一张藤椅上看书,拿书的那只手节骨分明修长,案几上放着凉茶。

    他偶尔会端起凉茶喝上一口,然后又轻轻放下,姿态闲雅中带着一股悠闲从容的清华贵气。

    直到手中的书突然被人拿走,云侍天才发觉某人已经醒了,而且还气呼呼的站在眼前,杏目圆瞪,活像一副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一样。

    他将凤如画手中的书拿过放在案几上,捉住她的手腕一拉,她猝不及防的跌趴在他胸膛上,藤椅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发出一声刺耳的吱嘎声。

第683章 圣旨是真的吗?() 
凤如画正要手忙脚乱的要爬起来,云侍天紧紧箍住她的腰:“你这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做什么?”

    她干脆也不挣扎,就趴在他的胸膛上,他的身上有一股清新淡雅的香气,很是好闻。

    她将头埋进他的胸膛里,好半晌闷闷道:“那圣旨是真的?”

    “嗯。”云侍天淡淡的应了一声,顿了一下,又补了一句:“你就当它是真的。”

    凤如画猛地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水眸宛若秋日里的天空,明净无暇:“什么意思?”

    看到她嫣红的娇唇,云侍天忍不住的吻上去,一如既往的柔软,带着一股微微的冰凉。

    他刚喝过菊花凉茶,口腔里还带着清凉的菊花味道。

    凤如画揪着他的衣襟,两人的灵舌卷在一起,互相嬉戏追逐,像两条分不开的藤蔓,紧紧相连。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急促,难舍难分的分开,凤如画已是全身瘫软的趴在他的怀里。

    云侍天凝着她绯红的脸颊,目光温柔,隐隐含笑:“这么热情,看来这些日子你思君甚深啊。”

    被他这么一取笑,凤如画脸色更加的红起来,更显得她娇媚动人。

    她羞赧的将脑袋埋进他的怀里,尔后又抬起头来,理直气壮的道:“是又怎么样,反正我想的又不是别人!”

    云侍天的眉目染上落日的余晖光芒,眼光温暖柔和,在她的红唇上亲吻了一下,声音低醇魅惑:“画儿,我也想你。”

    ……

    晚膳比平日里丰富了许多,是荀管家特意丰富厨房做了许多云侍天爱吃的菜,自从两人成婚后,用膳时从不用婢女布菜。

    凤如画今日的心情大起大落,心中堵的慌,晚膳用得极少,半碗米饭捣鼓了半天还是那么多,就连平时爱吃的菜也没吃几口。

    云侍天侧首看着她:“不合胃口?”

    她扁嘴道:“你都要去那个鸟不拉屎的旮旯里了,我哪还有心情用膳。”

    云侍天给她夹了菜,语气温和的哄着她:“再吃几口,不然今夜你会很饿。”

    这句话听起来怎么怪怪地,凤如画抬头睨向他,见他神色淡定从容,自己脸上一阵臊,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用完晚膳,齐洛办事回来,云侍天又和他进了书房,出云阁离主院有些远,凤如画向来不去那儿沐浴,让双锦准备了热水在内室沐浴。

    她沐浴完穿好寝衣,一边擦着湿哒哒地头发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云侍天立在窗前,微抬头仰望里寂寥如黑的夜色。

    她好奇的走近他,顺着他的视线朝天幕望去,夜空弯月如钩,繁星闪闪。

    她小脸顿时垮了下来,哼哼道:“你还有心情赏月,看星星。”

    云侍天回头看着她,她穿着一件浅紫色绣海棠的薄纱寝衣,薄纱衣袖下的手臂宛若玉藕,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头发湿漉漉顺在左侧胸前,水渍顺着发梢流下,她的寝衣湿了好大一块儿,紧紧贴在身上,身躯玲珑有致。

    他拿过她手中的巾帕,给她擦起来头发来,动作温柔细心:“以后不要再与韦沧海来往。”

第684章 我跟你去漠北() 
凤如画正喜滋滋的享受他给的待遇,听到这话嘴角的笑容顷刻间凝固,艴然不悦的拧眉:“为什么?”

    他是她师傅,怎么可能不见面?不来往?

    “他若真心是为你好,怎么会让你学九曲魔音?”分明是居心叵测。

    韦沧海只是给了她《大悲赋》的武功秘籍,后面的琴谱是她自己领悟浅学,师傅被冤枉,做徒弟的自然要维护他,她反驳道:“他没有让我学,是我自己学的。”

    “我已经听齐洛说了,刺客的那两具尸体是韦沧海偷的,他告诉你九曲魔音能让死人开口说话,这间接是逼着你去学,你懂不懂?”云侍天加重了语气。

    凤如画拨开他给自己擦头发的手,言语之间全是维护之意:“那他也是为了帮我,我还不是因为你才想着要学!”

    本来是一片好心,却不料被人责怪,心中甚是委屈,眼里雾气直逼,她吸了吸鼻,又生生将雾气逼了回去。

    云侍天无奈轻叹,捧起她的脸,亲吻了她的眼角,紧紧拥住她:“我只是为了你好。”

    她在他的怀里闷声道:“那你也不能凶我。”

    云侍天哭笑不得:“我什么时候凶你了?”

    他刚才只是严肃了一点,说话时语气加重了几分而已。

    她控诉:“就刚才。”

    对她的任性小脾气,云侍天每次都是耐着性子哄着:“好,我错了,夫人受委屈了。”

    凤如画这才破涕为笑,仰头趾高气扬的睨着他,蹬鼻子上脸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一次就原谅你了。”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

    夜色清凉,弯月如钩,月色皎洁,天幕宛若一个神秘的黑洞,笼罩着黑夜里的大地。

    凤如画背靠在云侍天的胸膛,两人站在窗前望着夜空,窗外的那片池塘里,荷花盛开,亭亭玉立宛若娉婷少女,夜里随风有香气袭来。

    云侍天从身后拥着她,她的身上有刚沐浴过后的花香,清馨幽凉,沉默了半晌:“明日我便要去漠北了。”

    她的脑袋里像似有一根弦,咔擦一声断裂,抓住叠放在小腹前的手:“我也要跟你一起去。”

    云侍天的下颌搁放在她的肩头,声音低沉如夜风轻拂:“又不是真的去。”

    她轻“哦”了一声,她不知道他和皇上之间的计谋是什么,但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能给他添乱,乖巧的道:“那我等你回来。”

    云侍天摸了摸她的头发,已经干了,拦腰将她抱起,凤如画惊吓的抱住他的脖子,衣衫滑落,露出莹莹如玉的肩头。

    他眸光渐渐深了几分,喉咙下上滚动了一下:“该休息了。”

    他抱着她走向床榻,将她刚一放下人便压了上去,吻着她的唇,手隔着薄纱寝衣摩挲着她的肌肤。

    她的香甜娇软,对他就是一种罂粟,温柔的吻变得越来越急,手探入她的寝衣覆上娇盈,她身上的每寸肌肤都让他想念渴望。

    这注定是一个酣畅淋漓,抵死缠绵的夜晚。

第685章 离京前往漠北() 
阳光从敞开的窗户射进,在地上投射着淡白的光圈。

    蝉鸣在干燥酷热的六伏天气里声声撕响,吵得床榻上的女子从里滚到外边,从外边滚到里面,脑袋像似要炸裂了一般。

    凤如画睡觉朦胧地摸了摸床榻外边,那儿空荡荡地,甚至没有人睡过的温热,她猛地坐起,隔着薄纱帷幔扫了一眼,屋子里空无一人:“双锦!”

    房门打开,双锦和两名婢女走了进来,其中一名奴婢手中端着铜盆,里面装着清水。

    双锦走在最前头,朝着床榻上看了一眼,立马垂下眼帘,三人朝着床榻上福身行礼:“夫人。”

    凤如画后知后觉得自己不着寸缕,薄纱帷幔根本遮挡不住什么,连忙拉过薄衾盖住身子:“侯爷呢?”

    “侯爷已经动身去漠北了。”双锦答道。

    她大惊失色:“什么?什么时候走的?”

    “两个时辰前。”

    凤如画撩开帷帐朝窗外望了一眼,已经日上三竿,她手忙脚乱的拿起床榻边小凳子上的衣服穿起来。

    双锦听到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上前撩起帷幔挂在金钩上,侍奉她更衣。

    洗漱完毕,她火急火燎的冲出房间,走在回廊拐角,与迎面走来的齐洛撞了个正着。

    她趔趄的向后退了几步,揉着疼痛的额头,瞪了齐洛一眼,便又迈步准备离开。

    齐洛捉住她的胳膊拉住她,随后又觉得太过失礼,连忙松开:“夫人急匆匆的去哪儿?”

    凤如画的眼眶有些红,声音微哑:“我去送他。”

    “侯爷两个时辰前就已经走了,即便是你现在快马加鞭也追不上他。”

    心里一刺,她狠狠地吸了鼻子,语气有些埋怨:“他走都不告诉我。”

    “侯爷怕您伤心。”齐洛看了一眼四周,见无人继续道,“侯爷应该告诉您了,等那人露出了狐狸尾巴他自然会出现。”

    凤如画面无表情的道:“那要是十天半个月呢?”

    齐洛如实说道:“侯爷走之前说,最多五六日。”

    ……

    一桌的丰盛佳肴,凤如画食欲不佳的扫了一眼,放下碗筷,准备离桌,厅外有几名下人手中拿着竹梯往府外走。

    她疑惑的道:“他们这是做什么去?”

    旁边的荀管家答道:“回夫人的话,如今侯爷……是将军,这府外的匾额自然是要换掉。”

    凤如画了然的点头,这戏做的真足,她心中甚是堪忧,待抓住百里玉郎的原形,这匾额还能换回来吗?

    俗话说的好,君无戏言,倒时候皇上怎么给自己找台阶下?

    亦或是真的将云侍天废黜侯爵,贬为将军?

    她走出府邸,门外的几名下人正在拆以前的“北定侯府”的匾额,旁边的柱子上立着新新的匾额,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将军府”三个大字。

    匾额拆下,左右两边站在竹梯上的下人将匾额递给下面的人,旁边的下人接过,放在地上,又将新的匾额递给他们,将新匾额挂上去。

    凤如画望着新挂的匾额,略有些恍惚,倘若以后云侍天查到他父母的死因与皇上有关,他会后悔当初这么费尽心思的助他稳固江山吗?

第686章 怕她想不开() 
虽然云侍天平日里倨傲寡淡,拒人千里之外,但朝中上下有一半的朝臣为他惋惜,觉得朝中少了一员猛将是皇上的损失。

    还有一半的朝臣幸灾乐祸,自然是平日里与云侍天不对盘的。

    他们甚至下朝后三两个走在一起,妄言云侍天活该,最好是一辈子待在漠北那个地方不要回京。

    曾经风光无限的北定侯府,如今的将军府,住着一位躺着也中枪的倒霉鬼,那人便是凤如画。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三个以上的女人那就是小八卦。

    六伏天气燥热难耐,但那些臣妇千金依旧不闲口干舌燥。

    无非就说是云侍天去了漠背受苦,而凤如画留在府中享福,当真是应了那句话: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更甚至有人议论,说这样的女人无论是侯爷夫人还是将军夫人,她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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