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宠妃:惹祸萌妃太撩人-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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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风景不错,花红绿树,景色怡人,是一块风水宝地,但凤如画知道他们这是去祭拜亡故之人,要是表现的太过兴奋会不道德。
只是半盏茶的功夫,云侍天松开她:“到了。”
正在东张西望的凤如画转过头来,眼前是一座坟冢,上面长满了野花绿草,墓碑上刻着:云忌世夫妇之墓,但左下角没有立碑之人的名字。
她十分疑惑,正要询问,只见云侍天蹲下,将竹蓝里的祭品拿出摆放在墓碑前,他低沉微哑的声音响起:“爹,娘,孩儿来看你们了。”
这一声“爹娘”,惊得凤如画久久未回过神来,只是呆呆愣愣地看着墓碑上“云忌世夫妇”这几个字。
难怪一直没听他说起过自己的父母,原来他们已经——
云侍天点了香烛插在墓碑前,膝盖一弯跪在了地上,自言自语的道:“爹娘,孩儿已经成亲了,今日我带画儿来看你们,你们在九泉之下也该安息了。”
凤如画在他的身边跪下,安静而乖巧,小脸上一脸的凝重,默默地陪在云侍天的身边。
这坟冢下埋葬的人,是他的爹娘,是她的公婆,或许是受他的影响,她渐渐得也染上了一层模糊不清伤感。
云侍天敛过眼底的悲色,握住了凤如画放在身侧的手:“画儿,叫声爹娘吧。”
第590章 以前和女子幽会的地方()
凤如画依言,看着墓碑很诚心的唤道:“爹娘。”
平日子她属话唠子,喊完后她喉咙哑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回握住云侍天的手。
风轻柔的拂过,那燃烧过后的灰烬随风吹落,明灭的香烛猩点火光霎时间又亮了起来。
两人一直静默地跪着,凤如画偏头看着云侍天,他刀雕的五官轮廓紧绷着,从他的脸庞上看不出任何的悲色,但她却是很清晰的感觉到他此时的悲痛。
她以为云侍天会在墓地里多待一会儿,只是磕完头,他就扶着她起来:“走吧。”
他没有像刚才来的那样牵着她走,但步伐不疾不徐,完全是为了迎合她,两人挨的很近,行走的过程中,放在身侧两边的手背会相碰在一起。
凤如画知道他心情不好,小手握住他的手,这个春暖花开的季节,他的手冰凉的没有温度,她更加握紧了他的手,甚至还用力的捏了捏。
云侍天感觉到她的小动作,大手包裹住她的柔荑,她的手却是动了动,五指穿过他的指凤缝,再紧紧收拢交握。
走近马车,凤如画以为他们这就要回去,云侍天却是从车撵上解开马缰绳,对车夫道:“在这儿等着。”
他抱着凤如画上了马背,自己也翻身坐在她的身后,一手箍住她的腰,一手握着马缰绳,凤如画偏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容:“我们这是要去哪?”
“既然出来了,这么早回去太无趣,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风中,低沉的响起云侍天的声音。
疾驰的马背上,一红一蓝,宛若一对壁玉良人,乌黑的发丝在风中飞舞绞缠。
他们骑马走了半个时辰,来到一处遍地红花绿草的地方,五颜六色的野花争奇盛放,生机盎然。
凤如画看到那一片地方,一株极是粗大的树枝上,开满了浅紫色的花,艳丽芳香。
云侍天抱着她下了马背,她欢呼雀跃的奔跑在恍若仙境美丽的地方,娇美的脸颊上洋溢着灿烂如春花的笑容,明媚的阳光下,她的肌肤恍若透明,姿容绝世。
云侍天大步跟在她的身后,看到她开心的模样,刚才沉郁的心情也渐渐好转,目光温柔的追随着前方那道红色纤瘦的身影,清俊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凤如画跑到那株粗壮的树下,仰头望着树枝上开得艳丽的花儿,白皙的手指轻点着自己的下颌,琢磨了半天也琢磨不透。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回头问向云侍天:“这是什么花?”
云侍天走近她,走她并肩而立,也仰着头望着头顶树上开的旺盛娇艳的花,语气淡淡的:“辛夷花。”
这棵树很粗壮,即便是有两个凤如画也不一定能抱得住,看起来应该有很多年了,她又继续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你来过?”
云侍天沉默,许久都未回答她的话。
她不禁狐疑,扭头盯着他瞅了半响,见他神色凝重,以为还沉浸在刚才上坟的悲伤中,开玩笑的揶揄:“这里不会是你以前和哪个女子幽会的地方吧?”
第591章 云忌世和宣启帝()
云侍天深幽黑白分明的眼球里,倒映着这满树的繁花,听到她的话,灵魂仿佛从远久的地方飘回,空洞的眼里,终于有了色彩:“你很聪明。”
“你——”凤如画没想到自己一句玩笑话竟然猜对了,气的扭头就走。
云侍天拉住她的胳膊,她拼命的挣扎,云侍天将她猛地一扯,她跌撞入他的怀中,他紧紧抱住她。
她恼火的踹着他的小腿:“你放开我!”
他轻微的闷哼一声,抱的越来越紧,就是不肯松开她:“我说你聪明,是同意你说的这是个幽会的好地方,但那人并不是我。”
闻之,刚才还激烈挣扎的凤如画瞬间安静下来,但只是眨眼的功夫,她就猛地堆开他,云侍天猝不及防的被她推得后退了几步。
她气哼哼的道:“少骗我,你当我有那么好骗?”
云侍天上前靠近她,她却是连连后退,他干脆站在原地不动,低低叹息:“是我爹娘。”
凤如画猛地一愣:“你爹娘?”
他点了点头,上前走近她,这一次她没有再抗拒,任由他牵着在草地上坐下。
周围的红花绿草将他们两人拥簇,他拥着她:“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凤如画知道,这故事一定是关于他爹娘的事,既是故事,不可能三言两语就讲完,所以她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将头枕在他的腿上,准备全神贯注的听故事。
云侍天揽着她的腰身,娓娓道来:“我爹是龙渊阁大学士云忌世……”
云忌世与宣启帝同年同日不同月所生,虽然是君臣,两人交情深厚,更像手足兄弟。
云忌世饱读诗书,才华横溢,宣启帝在王爷时就带兵征战,战功显赫,两人一文一武。
那年,云忌世随宣启帝微服出巡,在这辛夷花树下遇见一女子,那女子在这满天的花海中,跳着最美丽的霓裳舞,惊艳了云忌世和宣启帝两人。
女子在两人还未回过神的情况下匆匆离开,那惊魂一瞥,辛夷花飘落下的白色身影,从此乱了两人的心。
宣启帝命云忌世寻找白衣女子,云忌世一日再次来到这辛夷花下,又遇见了白衣女子。
依旧是满天绚丽缤纷的辛夷花树下,她赤脚翩翩起舞,脚腕上的银铃叮咛清脆作响,美丽的舞姿犹如仙子起舞。
舞毕,白衣女子发现了云忌世的存在,她穿好绣鞋:“舞已经看完了,何不现身一见?”低悦轻柔的声音,亦如她脚上的银铃。
云忌世从暗处走了出来,走近她,看着眼前美貌如仙的女子,即便是自己心中所爱,但他不能背信弃义,彬彬有礼的朝白衣女了一揖:“我乃龙渊阁大学士云忌世,奉皇命来找姑娘。”
白衣女子绝美的容颜在这满树的辛夷花下倾国倾城:“找我做什么?”
不想惊吓到这误入凡尘的仙子,云忌世斟酌了片刻,委婉的道:“自从上一次皇上误打误撞见过姑娘一面后,一直牵挂着姑娘,想迎你入宫。”
第592章 云侍天的身世()
白衣女子冷笑不止,连多余的一句话也没有,干脆利落的道:“那个泯灭人性,肮脏的地方,我这辈子都不会踏入一步。”
从那以后,云忌世每天都会来辛夷花树下,白衣女子再也没有出现过。
直到半个月过去,他只是想碰碰运气,却不想又碰到了那白衣女子。
她的舞姿是这世间最美丽的罂粟花,又是这世间诱人的毒药。
云忌世依旧是每天都来,也遇见过白衣女子许多次,但他每次都是远远地看着她在这辛夷花下赤脚跳舞,不想惊扰了她。
之后的半个月,她每天都来,他亦是如此。
直到那日,她跳完了舞,他从树身后走了出来,白衣女子清冷的看着他:“你们的皇帝还没死心?”
云忌世望着她绝美的容颜:“我为自己而来。”
从此以后,他不再是遮遮掩掩,躲躲藏藏,而是光明正大的站在辛夷花树下,看着她跳舞,那美丽的舞姿宛若是这天地间富有灵气的精灵。
渐渐地,他们相爱,在这辛夷花树下以天地为证,私定终身,拜了天地。
从此,云忌世的身边有了娇妻美眷,白衣女子也向他坦白了自己的身份。
她是朝臣罪妃之女,她的母亲瑶妃曾被先帝废黜妃位,贬到南华寺削发为尼,终生不得踏入皇宫一步,而辛夷花树就在南华寺的后山。
瑶妃被贬到南华寺半个月以后,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只是宫中险恶,瑶妃不想自己的女儿生活在黑暗的勾心斗角之中,她瞒着所有人,偷偷将女儿生下来养在身边,给她娶名安乐,希望她安安乐乐度过一生。
云忌世与安乐成亲后,某一日,宣启帝再次问起他白衣女子是否寻得。当时,云忌世已经知道安乐是宣启帝的皇妹,但安乐不想让人知道她和母亲的存在,所以云忌世撒了谎。
成亲后的一年,安乐给云忌世生下了一个儿子,宣启帝无意间得知云忌世已经成亲,而妻子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牵挂了一年多的女子,他非常震怒,下命将云忌世抓入大牢,逼迫安乐现身。
安乐将不满三个月的儿子交由母亲照顾,不顾瑶妃的劝阻进宫替云忌世求情,从此以后瑶妃再也没有了安乐和云忌世的消息。
两个月零六天,宫里传出消息,云忌世夫妇离世,瑶妃抱着襁褓中的云侍天悲痛欲绝,之后将他们的儿子扶养长大。
听完后,凤如画沉默了,而云侍天也久久没有再说话,整个人仿佛隐入了梦魇中,僵硬的坐着,一动不动。
他们头顶的辛夷花,缤纷灿烂,有飘飞的花瓣落在他们的肩头,像是有灵气的精灵。
这是凤如画第一次听云侍天在自己的面前提起自己的爹娘,她动了动嘴唇,发现喉咙干哑的有些发不出声音。
这个故事令她太震撼了,她咽了一口唾沫,微哑的道:“那之后呢?有可能是皇上害死了你爹娘,你为何还要入朝为官?”
第593章 以后你不许碰她们()
云侍天眸子变得有些深了起来,所有的情绪都被掩藏在了他深幽的眼眸中。
“外婆在我十岁那年去世了,她临死前将一切都告诉了我,她说那是上一辈的恩怨,让我不要为爹娘报仇。”
“为了能知道爹娘死的真相,我机缘巧合的参了军,但我当时年纪太小,只能在军营的后方打杂役,跟着那些士兵学武,之后从一名普通的士兵到如今的北定侯,只有这样才能接近皇上,查到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皇上知道我娘给我爹生下了一个孩子,他不知道我娘生下的到底是男孩是女孩,他曾有意无意的试探过我,怀疑我就是那个孩子。所谓的功高盖主,或许也有一半是他怕我就是云忌世的儿子,替我爹娘报仇,只是没查明当年的真相前,我不会莽撞行事。”
难怪墓碑上没有立碑人的名字,是他的身份不能暴露,他能将这么重大的秘密告诉自己,凤如画很感动,也很高兴。她紧紧握着他的手:“你娘当时虽是罪妃之女,但也算是公主,是皇上的亲妹妹,只是她把这个身份说出来,皇上一定不会为难她才对,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隐情。”
“我也是这么想,不然你以为我会让他活到现在。”云侍天的声音冷凝了几分,“秦嫣和鱼月就是他送到我身边的细作,他对我从来就没有放心过。”
她笑眯眯的坐起:“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身世说出去?”
云侍天淡笑,一脸也不在意,深幽的眸光凝着她娇美的面容:“你会吗?”
“不会。”她坦诚的摇头,心中一悸,倾身亲吻了一下他好看的唇角,“我会陪你一起查找当年的真相。”
闻言,云侍天丰神俊朗的眉眼间皆是温柔的笑意,拥着她依偎在自己的怀里,她的身上有淡淡的馨香扑鼻而来,清新淡雅,撩动人的心扉。
他俯身含住她圆润的耳垂,轻轻的咬了咬,低低的笑声充满了邪魅:“原来你是个小醋坛子啊。”
凤如画知道他指的是刚才自己误会这里是他和别的女人幽会的地方,脸颊瞬间燥热,绯红如周身遍地的野花。
即便是这样,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