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宠妃:惹祸萌妃太撩人-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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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如画惊讶的看着他,他黑白清透的眼睛印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她想咬死不承认,但见他定定看着自己,那目光没有半分的犹疑,十分的笃定。
她悻悻地从袖袋里掏出玉佩来,用微不可闻的声嘀咕道:“你怎么知道我偷了你的玉佩?”
云侍天听到了她的咕哝,却是没有回答,从她手中拿过玉佩,捻着高举:“这块玉佩我去年我便将它做为聘礼送给了画儿。”
两人隔了一定的距离,豫王只看到是一块玉佩,他轻嗤之以鼻,极是不屑的道:“只是一块玉佩而已,只能算是定情信物。做为聘礼?北定侯真是小气。”
“小气?”云侍天“呵呵”了两声,“豫王似乎没看清楚。”
凤违盯着云侍天举起的玉佩看了半晌,忽然脸色一变,豫王瞧见他神色不对,心生狐疑,起身一走近一看,待看清楚云侍天手中持的玉佩不是普通玉佩后,脸色也陡然一变。
豫王不可置信的神情让云侍天很是满意,他放下举起的玉佩,大拇指摩挲着玉身。
“凤大人,这块玉佩加这些摆在这里的聘礼,本侯的诚意你是否还满意?”
凤违已经震惊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了,只是是简单的说了两个字:“满意。”
云侍天又看向豫王,深幽眼睛凌厉如刀锋:“聘礼我在去年就已经下了,听说豫王三日前下了聘礼想娶我未婚妻为侧妃,刚才也有人说了,我云侍天小气,这夺妻之仇……”
豫王脸色铁青,但见他后面的话越说越凌厉,僵硬的脸色微缓:“本王不知道北定侯与凤四小姐有婚约在先,这门亲事就当本王没提过。”
云侍皮笑肉不笑:“既然如此,就不留豫王了,慢走。”
这逐客令下的让豫王极是没面子,他宽大的袍袖一甩,冷哼一声大步离开。
第490章 真要嫁给他?()
凤如画看豫王被气走了,幸灾乐祸的朝他的背影吐舌头,尔后又想起了什么,咋呼道:“王爷,把你的聘礼顺道带回去。”
豫王脚下顿了一下,随后又大步离开,云侍天说道:“齐洛,将豫王的聘礼送回豫王府。”
“是,属下这就去。”齐洛应道,凤违吩咐管家带齐洛去后堂取豫王三日前送来的聘礼。
云侍天将手中的玉佩递给凤如画,凤如画心虚的不敢去接,垂着脑袋偷偷的瞄着他的表情。
云侍天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轻笑的道:“既然一直放在你那里,你就好好保管着。”
“不可!”凤违加忙阻止,“侯爷,这玉佩您还是收回去,这些聘礼已经够多了,这玉佩万万不能要。”
凤如画见凤违如此紧张,举起玉佩左看看,右瞧瞧:“这块玉佩很值钱?”
“算是吧。”云侍天回道,十万大军不是用钱来衡量的。
“真的?”她两眼放光,贼兮兮的笑着,仿佛眼前正堆了一座金山银山等着她,“那我改日把它拿去当了。”
“胡闹!”凤违厉声喝斥,“这玉佩你不能拿,赶紧还能侯爷。”
凤如画被吓了一大跳,爹还没这么严肃凝重的斥责过她,她顿时委屈的扁着嘴:“我也只是说说,喏,还你。”她将玉佩塞回云侍天的手中。
云侍天皱眉,扫了一眼凤违,虽然那眼神幽淡,但凤违还是产生了一股惧意。
他刚才一时性急忘了,画儿如今是北定侯的未婚妻,自己刚才凶她,北定侯定然是对自己不满。
云侍天指尖抚上凤如画娇俏的脸颊,她的皮肤光滑细腻,触感极舒服,他揶揄道:“玉佩放你那儿,但不能拿去当,要好好保管,这可是我的全部家当。”
“啊?”凤如画吃惊,“你的全部家当就值这一块玉佩?你住那么大一府府邸,不是很有钱的吗?你今日送来的这么多聘礼,不会是把府里都掏空了吧?那我要考虑嫁给你以后会不会把我饿死。”
云侍天哭笑不得:“饿不死你,保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大鱼大肉。”
凤违叹气:“画儿,这玉佩放在你这儿不保险,这玉佩可是能调动侯爷手中的兵马,若是被有心人偷盗了去,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乱子来。”
尤其是今日豫王看到这玉佩在画儿手中,那这玉佩更不应该还放在她那儿。
经凤违这么一说,凤如画顿时明白了,又把玉佩拿在手中翻了翻,一块能调动兵马的玉佩她拿着有毛用,又不能拿去换钱买酒喝。
她直接扔给云侍天:“这破东西我用不着,你自己留着吧,免得给我招来什么杀身之祸。”
云侍天想了想,将玉佩纳入怀中,尔后看向凤违:“凤大人,我们是不是该商量商量婚事?”
经过今日之事,凤违对云侍天的成见少了不少:“侯爷请入座。”
云侍天,凤违和王氏三人商量婚事,凤如画觉得无聊便到庭院里透气,她回头看了一眼客厅里那个清俊的男子,心中有些郁闷,自己真要嫁给他?
第491章 也许是不错的选择()
但是不嫁似乎又不行,古代女子最注重名节,她与云侍天已有了肌肤之亲,若是不嫁以后可能真就嫁不出去了。
还是她那个时代好,一夜|情什么的纯属正常,不会因为滚过一次床单就必须要嫁给某个男人。
……
婚期订于三月初,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有足够的时间充分的准备。
婚礼的一切事宜王氏亲力亲为,婚期一定下,王氏便请来了绣娘给凤如画缝制嫁衣。
凤如画双臂伸展,绣娘正在给她量尺寸,她不耐烦的催促绣娘快点,快磨磨蹭蹭的耽误她的时间,绣娘一个劲的儿说马上就好。
双锦进了屋,她的身后跟着一袭天青色衣衫的燕痕,凤如画一回头就看到燕痕,冲着他笑眯眯的道:“痕哥哥,你来啦。”
她一笑两只眼睛弯成月牙,灵动的眸里仿佛盛满了星星,脸颊的两边酒窝清晰可见,宛若盛开的白琼花,洁白无暇。
燕痕依旧是身后背着琴,阴柔的俊逸的脸上神色复杂,对她的扫招呼只是轻轻点了一下头。
绣娘量完尺寸离开,燕痕看了双锦一眼,凤如画心领神会,将双锦屏退,她莞尔一笑,笑容甜美清雅:“痕哥哥,你有话对我说?”
一双深邃狭长的眼眸,沉沉地与她对视:“你要嫁给云侍天?”
“你真神通广大,这么快就知道了。”她身着一身红色的衣裙,一笑脸颊上的酒窝愈发的美丽,“嫁他总好过嫁给豫王为侧妃的好。”
他的眼眸漆黑,沉默良久,眼底竟掠过一丝淡淡的伤:“你喜欢他吗?”
“也许吧。”她对他的那种感觉很奇特,她也弄不明白。
又是短暂的沉默,燕痕的眸中忽然流露着一抹她所看不懂的悲凉,又像是自嘲又像似呢喃:“原来如此。”
凤如画定定地看着他,觉得他今日似乎哪里不对劲,脑子里思绪乱转:“你……怎么了?”
燕痕忽然抬起手,莹白如玉的修长手指轻轻地抚上她的眉心,墨色的瞳仁悲凉如寂寥的夜水,一下子触痛了她的心房:“他既然能娶你,想必是喜欢你的,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连太子殿下都比不得,嫁给他,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她抓住抚着自己眉心的那只手,他的手冰凉没有温度,他今日很奇怪,她狐疑的看着他:“痕哥哥,你今日来就是同我说这些的?”
燕痕苦笑,语气悲戚:“算是吧。”
来的初衷只是向她亲口确认,她真的要嫁给别人的事实。
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来的路上他不停的给催眠,那些只是谣言,不是真的,刚才看到绣娘给她量尺寸,想必是要做嫁衣吧。
这一切都已经是定局。
凤如画摇晃着他的胳膊,期盼的瞅着他“痕哥哥,你上一次说下一次出宫会给我带宫里的糕点,今日带了吗?”
燕痕嘴角的笑容苦涩无味,摇了摇头:“今日出宫匆忙,忘记了,下次吧。”
她不满的撅嘴,嫣红的小嘴像珠玉光圆润光泽:“有什么事那么急,连答应过我的事都忘记了,是皇上让你出宫办事?”
燕痕避开她的目光,轻“嗯”了一声,不管是为什么出宫,这一刻已经不重要了。
第492章 敢情你这是想侯爷了()
自从与云侍天有了婚约后,凤违以待嫁女子不宜抛头露面为由,禁止凤如画外出。
已经连续六日没有出过府了,早已憋得心里发霉。
这日,她猫着身子偷偷从厅外经过,正准备悄悄的溜出府去,王氏的声音自身后传来:“画儿,你是要做什么去?”
她心里咯噔了一下,抬起的脚步又收了回来,回过头讪笑:“娘,我出去买些胭脂水粉什么的,成亲那天要用。”
王氏由阿琊嬷嬷扶着站在客厅门口处:“那些我已经列了清单,会让阿琊去置办。”
她抓了抓头发,又扯了个借口,为了增加效果,她说的极是肉麻。
“我去北定侯府,有好些日子没见到我未来的夫君了,成亲之前应该多走动走动,培养感情,免得婚后感情不合。”
阿琊嬷嬷掩嘴取笑:“四小姐,敢情您这是想侯爷了?”
凤如画脸一红,刚要脱口而出的“我没有”在舌尖打了个转儿,垂下脑袋,佯装出一副女儿家的娇羞,局促的绞着自己腰间的同色绦带。
阿琊嬷嬷笑道:“想也恐怕是见不着,这成亲前有规矩,即将要成婚的新婚人不能见面,会不吉利。”
什么变态规矩!
凤如画在心中十分不爽的咆哮。
她只是想出府去溜达一圈而已,怎么就这么难呢?
她脑袋瓜子灵光一闪,立即又有了借口,上前挽住王氏的胳膊,讨好的甜甜一笑。
“娘,你看我这几天一直在府里闷着,要是闷坏了我脑袋又不好使了,变成以前的傻子怎么办?你想想啊,我又变成了傻子,侯爷肯定又会休妻,那我还不被人取笑一辈子?以后我可就真的没脸在活在这个世上了。”
“这个……”王氏迟疑。
见事情有转机,她又继续道:“你看啊,不是还有规矩说新娘子穿上自己绣的嫁衣才能和夫君白头偕老吗,还不是有许多出嫁的姑娘就和我一样不会女红,找绣娘绣也一样,难道人家就夫妻不和睦了?”
王氏一脸的为难:“可是……”
“哎呀,娘,别可是了,我一定早早回来。”她四指朝天,以发誓的动作保证。
王氏想了想,道:“那你早去早回。”
“好嘞。”她兴高采烈的应了一声,像风刮过似的就跑了。
出了凤府,凤如画伸开双臂,微仰头狠狠的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气,整个人瞬间神清气爽,精神倍儿爽,她哼着小曲走向与北定侯府的返方向。
路过太白楼时,在对面上次那家摊子上点了一碗牛肉面,老板将面一端上来,她深深的吸了一口面碗上冒着的白雾。
这家的牛肉面味道相当不错,好几日没吃她挺想念的。
她拿过筷子开始吃,一碗面见底,刚放下碗筷,听到有人大喊:“土匪下山了,大家快跑。”
登时,一条街上鸡飞狗跳,人仰马翻,随后就听到一阵马蹄声传来。
凤如画靠着自身的一点内力竖着耳朵听了听,不是一匹马,是一群马。
第493章 是爷就该做些爷们事()
她狐疑的问向摊主:“什么土匪?”
摊主是一个年轻小伙子,穿着一身粗布挂子,他急急忙忙地一边收摊一边回答:“青巫山上有一群横行霸道的土匪,不过他们已经一年多没下过山了,这回恐怕是储存的粮食吃完了,又下山来抢东西了。”
凤如画暗想自己怎么就这么衰,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出来,就碰上土匪下山。
街上的百姓都急忙收摊,酒楼茶肆,各种商铺关门上锁。
回家来不及了,凤如画飞上屋顶,大老远地她就看到一群人骑马而来,气势磅礴,马蹄踏过,尘土飞扬。
随后他们下了马,遇到百姓的东西,拿的拿,抢得抢,个个狂妄嚣张,不愧是土匪出身,只是眨眼的功夫一条街弄得乌烟瘴气,
土匪头子年约三十多岁,眉目粗狂,看起来凶神恶煞,身上的衣服用虎皮而制。
他扫了一眼还没来得及逃跑的百姓,粗声粗气的道:“把你们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爷不伤人,但若敢不交,就休要怪爷不客气。”
那些土匪崽子纷别走过去,对着百姓们摆出一个恶狠狠的表情来。
小摊贩们连忙将卖的东西交给他们,连所赚的银两也交了上去。
凤如画坐在屋顶,坐的高看得远,她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