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宠妃:惹祸萌妃太撩人-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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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的一声,木挽香仿佛被雷鸣劈中,她有想过皇后会赐婚帧王或是九皇子,完全没想到会是骅王。
她抬眼向骅王看去,那个憨厚痴呆的少年,正揪着旁边帧王的衣袖在玩。
她的第一反应是,她不要嫁给那个傻子,早知道这样,她就不要出那个风头。
廷尉大人也是一脸的震惊,刚要跪下替女儿求情,但看到皇上微眯充满威严的眼睛,登时不敢开口说话。
这边,凤如画已经缓过神来,听到皇上将木挽香赐婚给骅王,心中一阵偷着乐。
幸好她有先见之明,不过她这笑也是低低偷笑,不敢正大光明。
第446章 你眼瞎啊()
半晌未见木挽香谢恩,宣启帝微微提高声音,冷着一张脸:“木丫头,你不愿意?”
不愿意,她千百个不愿意!
正要开口,余光瞥见木廷尉正瞪着她,警告她不要胡来,到了嘴边的话只好咽回肚子。
木廷尉小声道:“香儿,还不快谢恩。”
木挽香委屈至极,眼眶一红,眼泪差点就掉了下来:“爹……”
木廷尉朝她使了个眼色,她极不情愿的走到殿中央跪下,声音中带着几分哭腔:“臣女叩谢皇恩。”
与骅王同坐在一起的帧王推了推骅王,附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骅王傻乎乎的走到殿中央,跪在木挽香的身旁,憨厚的道:“谢父皇。”
凤如画忍俊不禁,恐怕这骅王在谢什么他都不知道,木挽香虽心高气傲,目中无人,但长得是绝色出众,嫁给一个傻子,即便是坐稳了这骅王妃的位置,这后辈子也算是毁了。
骅王忽然凑近木挽香嗅了嗅,咧嘴憨憨一笑:“你好香。”
众人嗤的一声笑了。
木挽香羞红了脸颊,眼里毫不掩嫌弃之色,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见大家都在笑,骅王也嘿嘿咧嘴笑着。
龙椅上的宣启帝以拳抵唇干咳了几声:“你们二人免礼。”
骅王起了身,准备去扶木挽香,木挽香厌恶的避开他的手,气呼呼的走回位置上坐下。
宴会结束,宣启帝,皇后胡氏和梅贵妃先行离开,燕痕怀中抱琴看了凤如画一眼,也随着他们离去。
众人陆陆续续离开。
凤如画的狐裘还在无音殿,凤违和凤如书在含德殿外等她,她去拿狐裘。
走到无音殿外,就看到几名女子围在一起,拿着她的狐裘披在身上试来试去。
“真好看,这到底是不是真的红狐狸毛皮啊?”
“她自己不是承认了吗?是用染料染的,这红狐狸的毛成千金难求,她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这染料染的也太真实了,让我也试试。”
她倚靠在门框上,冷眼看着那些人:“随便动别人的东西,这就是你们的家教?”
那些女子们脸上的笑容顿时凝住,一脸的尴尬,苏翡翠也在,而她的狐裘此刻正披在苏翡翠的身上。
苏翡翠不屑,将狐裘拿下扔给她:“不就是一件被染料染的吗,有什么好得意的。”
狐裘也不知道被几个人试穿过,上面染上了胭脂水粉,凤如画嫌弃的皱眉,看到苏翡翠的那副嘴脸随即冷了脸。
“苏大小姐既然嫌弃,那你穿我的狐裘作甚?不怕掉自己的身价吗?”
被她一口戳破,苏翡翠面色尴尬,随即冷哼道:“我才不屑穿你的劣质品,只不过是拿错了而已。”
拿错?凤如画细不可闻的冷哼了一声,眼里流露着蔑视:“染料能染成这样?我说什么你都信?你眼瞎啊,看不出是真正的红狐狸皮毛?”
“你——”苏翡翠气的脸色发青。
那些女子当中有人小声嘀咕着:“怎么可能是真的,绝对是假的,就她爹一年的俸禄也买不起一件红狐狸皮毛。”
第447章 你没资格命令我()
有人跟着附和:“就是,就是。”
凤如画冷冷一笑,不屑的扫了她们一眼,这些人都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狐裘上染了胭脂水粉,没洗过之前她是不会再穿了,她转身要走,刚一转身就见木挽香迎面走来。
木挽香脸色青白,愤愤地瞪着她,她无辜的摸了摸鼻子,自己是怎么着她?
“让开!”木挽香冷声道,她现在还在因为皇上将她赐婚于骅王耿耿于怀,还在气头上,看谁都觉得不顺眼。
凤如画环顾了一眼身侧两边,这么宽的路她不走,非要让自己让开,这是在跟她找茬?
她挑了挑秀眉,专挑了木挽香的痛楚:“还没和骅王成亲呢,这就摆出骅王妃的架子来了。”
果然,一听到骅王的名号,木挽香脸色顿时大变,狠狠的瞪着她:“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再不济将来我也是骅王妃!以后见到我,你们还不是要行礼!”
凤如画顺了顺弯臂间挽着的狐裘,笑的纯良无害:“等你成为名副其实的骅王妃在说吧,你现在还没资格命令我。”
木挽香恶狠狠地瞪着她:“你等着,等我成为了骅王妃,看你还怎么嚣张!”
“我祝未来的骅王妃和骅王举案齐眉,和和睦睦,情意浓浓,早生贵子。”她低低眉眉的垂着眼睫,一脸的善良。
木挽香气的咬牙切齿:“凤如画——”
她正准备放狠话,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哎呀呀,这是在干什么?这么热闹。”
凤如画的目光越过木挽香的肩膀,看向忽然出现的两人,小嘴扁起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们:“你们再不来我就要被欺负死了。”
云侍天细不可闻地“呵”了一声,慢慢走近,冰丝蓝华袍随着他的走动,下摆轻荡漾成一层水波,看上去极是精美华丽。
凉玦一身红色绣暗纹红袍,更显得他容貌妖娆俊美,风流倜傥。
他目光中带着轻佻玩味:“你确定是她们欺负你,不是你欺负她们?”
“你你你──”她这么善良的一个人,怎么会欺负别人?
众女子朝着云侍天和凉玦福身行礼:“参见侯爷,九皇子。”
唯有凤如画笔直站着,在这些人当中显得尤为突兀。
她平时见到他们也没行过礼,这会儿心中纠结要不要也弯一弯她“尊贵”的双膝?
云侍天向来冷漠寡言,凉玦是没指望他开口,看了一眼众女子:“免。”
众女子起身,都偷偷打量着云侍天和凉玦,一个清俊冷冽,一个妖娆魅惑,两人站在一起恍若天地月华,光芒万丈,让人移不开眼。
凤如画往手中哈着热气,搓着冰冷的双手,缭绕白雾氤氲着她娇美俏丽的脸颊:“你们怎么来这儿了?”
“路过而已,怕冷还不将狐裘披上?”云侍天看着她被冻得煞白的小脸,皱了皱眉。
她嫣红的小嘴撅起,没说话。
云侍天看了看她那委屈的模样,拿过她弯臂上的狐裘,刚一拿到手上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胭脂水粉味。
第448章 未来的骅王妃好大的口气()
他顿时明白,脸色一寸寸冷了下来,抬眼扫了一眼众女子。
那些女子被他冷冽阴寒的目光吓的打了个寒颤,连忙垂下脑袋。
凤如画见状,扯过他手中的狐裘:“算了,拿回去洗一洗,消消毒就是了。”
若是云侍天追究起来,那这些人必然会猜到她与他的关系不一般。
若是再知道这狐裘是他所送,那她还不要被她们一人一口唾沫淹死。
而苏翡翠这个时候偏偏往枪口上撞,她虽然也害怕云侍天,但不想受这份窝囊气,鼓足勇气道:“侯爷这是想替她打抱不平吗?虽然你们曾有过婚约,但那是半年之前的事,何况还是你不要她的,她如今也算不得你的人……”
苏翡翠的声音在云侍天阴鸷森寒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小,到最后一句几乎是微不可闻。
众人只感到到周身的空气瞬间下降了不少,惧怕的打着哆嗦。
木挽香趾高气扬的看着凤如画,说道:“还没进门就被人休了,连皇上都说你只配为妾室,不如我向骅王禀明此事,让他纳你为妾,免得一辈子嫁不出去,被别人嘲笑。”
凉玦眉目一挑,桃花眼里带着几分妖冶的万种风情:“小画儿,看来你真被别人欺负了啊。”语气里颇为幸灾乐祸,顿了顿,他又道:“你怎么不欺负回来?”
凤如画扁着小嘴,水灵灵的眼睛雾气朦胧:“人家马上就成了骅王妃,我惹不起啊,她还说将来成了骅王妃见到我一次揍我一次,直到把我打的跪地求饶。”
凉玦的这一声“小画儿”叫的亲切柔软,众女子都讶异的在他们两身上扫了扫,心里在猜测着两人是什么关系。
木挽香没说过那样的话,但她素来心高乐傲,不屑解释。
纵然骅王憨厚痴呆,但她将来还是有骅王妃这个头衔在,九皇子还要管她叫一声八嫂。
她就不信九皇子会为了凤如画而动她这个未来的八嫂。
云侍天清俊的面容寡淡凉薄,目光冰冷如霜:“未来的骅王妃好大的口气!”
他这句寒意森森的话,让木挽香顿时打了个激灵,她看向云侍天,却不敢看他那双深幽阴戾的眸子。
她吞了几口唾沫,张了张嘴,最终不敢再说话。
“爹和三姐在等我,我先走了。”凤如画见情况不对劲,扔下一句话就拎着裙子小跑离开。
含德殿外。
她远远看到和凤违、凤如书站在一起的还有一袭青衫的燕痕,在寒风中,燕痕看上去清瘦单薄,衣袂被风吹得飞扬飘荡,更加有种遗世独立的寂寥感。
凤如书率先看到凤如画,嚷嚷道:“她来了。”
燕痕正与凤违在说话,听到后,他转过身去,看到凤如画正朝他们走来,与往常比起来,她今日算是打扮的比较郑重。
一袭粉色百褶裙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躯,面上粉施粉黛,姣好的面容清丽娇美。
一双澄澈灵动的眼眸恍若秋水,发间的白莲簪流穗穗着她走动而左右晃动,更加衬得她青丝乌黑秀美,笑起来脸上的两个酒窝愈发的明显动人。
第449章 这丫头夸不得()
凤如画走近,弯臂间挽着狐裘,看到燕痕她歉意的垂头咬唇,低声道:“痕哥哥,对不起,今日给你丢脸了。”
燕痕阴柔清冷的脸色比之平日缓和了许多,他不但没有一丝的生气,反而说道:“今日表现不错。”
她愕然,抬头看向他,见他真的没有生气的迹象,木讷的问道:“你不生我的气?”
“不气。”燕痕的脸上隐隐带着笑,“在宴会开始之前我才听说皇上今日是有意为骅王选妃,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不过你今日到是机灵,懂得以退为进。”
听到他的夸奖,凤如画可乐呵了,两手摊在他的面前,笑眯眯的道:“那有没有奖励啊?”
凤违捋着下颌的胡须,哈哈笑了两声:“这丫头,夸不得。”
燕痕抬手敲了一下她的额头,下手很轻,几乎是轻轻的碰了一下。
她下意识的抬手揉着被他敲打的地方,撅着嫣然的娇唇,他道:“奖励没有,下次出宫我给你带些你喜欢的东西。”
这一听,凤如画可兴奋了,扯着他的衣袖:“我喜欢吃今日的那些糕点,你下次出宫一定要记得带给我哟,千万别忘记了。”
凤如书一听两只眼睛也登时亮起来,连忙嚷嚷道:“我也要,我也要,多带一些。”
燕痕未看凤如书,只是静静地凝着凤如画,嘴角噙着宠溺的笑:“好,一定不会忘了。”
马车出了皇宫,凤如画突然喊道:“停车。”
车夫猛的将马缰绳一拉,马车停了下来,凤如画撩开车帘跳下马车,对凤违说道:“爹,我还有事,您和三姐先回去。”
“那你待会怎么回去?”凤违问道。
“这您就不用管了,申时我一定回去。”还没等凤违再次开口,她猛地一拍马背,马儿就向前奔跑离去,只听见凤违撩着侧帘向后眺望,喊道,“你自个儿小心些。”
她笑嘻嘻的向他挥了挥手,待马车走远后,她看向那条通往皇宫的宫道,一眼望不到头。
没有穿狐裘,寒风萧瑟冷的她瑟瑟发抖,她搓着冰凉的双手,在原地走来走去,时不时的抬头望向那条宫道。
她蹲在宫门外的墙壁下,缩成一团,整个人都快要冻僵了。
约摸过了一个时辰,那辆奢靡华丽的车撵飞快的驶出宫门,她想要冲过去拦下,蹲的时间太久,双腿麻痹的没有了知觉,刚迈出一步就摔倒在地上。
她朝着那辆车撵喊道:“云侍天!”
马车里的人正闭目养神,隐约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让车夫将马车停车,他撩起侧帘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