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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无良宠妃:惹祸萌妃太撩人-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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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后嫁夫婿看来要选达官显贵之人,不然哪能养得起你。”

    云侍天脸上浮出一清浅笑容,更让他俊美的的脸庞神采奕奕。

第430章 侯爷对小姐真好() 
下了整整一夜的大雪,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如同被笼罩在一层虚幻的梦境中,树枝似佝偻的老人,被积雪压趴了身。

    正月初一,凤如画不想因为肩上的伤而躺在床上,睡醒便让双锦伺候了梳洗。

    她看着双锦捧着的新衣服,问道:“哪儿来的新衣服?”

    双锦笑着答道:“回小姐的话,这是夫人命人送来的,。”

    原来古代和她没穿越前一样啊,新年的第一天都有穿新衣服的习俗。

    穿着新衣裳,她在铜镜前转了一圈,衣服是淡粉百褶裙,裙裾上绣着精致的兰花,广绫衣袖宛若喇叭花,上面缀着一层薄纱,淡红色的丝绸在腰间盈盈一系,衣料是上好的玉锦。

    “小姐,这药是哪儿来的?”双锦手中拿着云侍天昨晚留下的金创药。

    “昨晚北定侯送来的。”凤如画拿起一支浅紫簪花插入发中。

    双锦笑嘻嘻的道:“侯爷对小姐真好。”

    凤如画微微一怔,随后扯唇笑了笑,她从铜镜中看到双锦还穿着一身旧衣服,又瞧了瞧自己身上的衣服,说道:“双锦,你在我那些衣服中挑一件自己喜欢的,算是我送你的新年礼物。”

    双锦将金创药收了起来:“下人是统一的服饰,小姐是想让奴婢挨骂吗?”

    “也对哦。”凤如画说道。

    门外传来敲门声,双锦走过去将房门打开,敲门的是凤止,凤如书倚靠在廊住上打着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凤止进了屋:“四姐,该向去干爹干娘靖安了。”

    “请安?”凤如画柳叶眉一挑。

    她以前痴傻,所以双锦以为她不记得这件事,不疑有他,解释道:“新年的第一天要向老爷和夫人请安。”

    三人还未进入前厅,就听到凤违和王氏的笑声,而客厅里还坐着别人。

    那名男子一身天青色长衫,阴柔俊美的面容绝美精致,他正和凤违王氏正在交谈,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

    凤如画眼睛一亮,灵动的眸子宛若盛满了璀璨耀眼的星子,亮晶晶地:“痕哥哥!”

    燕痕闻声望去,凤如画三人正从后堂出来,她娇俏的小脸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如同一朵娇花鲜嫩,绚烂而夺目。

    他清冷的眉目间浮着一抹温和,对着她轻点下颌。

    过年期间,皇上罢朝三日,凤违不用去早朝,燕痕是凤如画的师傅,不是外人,凤违便留他在府中用膳,还吩咐了厨房做了一些他爱吃的菜。

    用膳时凤违高兴,便让下人拿出他珍藏了六年的青稞酒,与燕痕喝了几杯。

    “我也要,我也要!”凤如书抱过酒坛,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香醇冽,她忍不住的放在鼻尖嗅了嗅,一脸的陶醉。

    王氏皱眉道:“书儿,女儿家不许喝酒。”

    “今日不同往日,喝几杯也无妨。”凤违难得没有斥责,脸上一直带着笑,看得出他今日的心情很不错。

    凤如画激动的站起,拿着空杯向凤如书伸长手臂,凤如书抱起酒坛正准备给她倒,听见凤违说道:“画儿和止儿不能喝,画儿身上有伤,止儿年纪太小。”

第431章 做琴师不是长久之计() 
凤如书抱着酒坛倒酒的手停在了半空中,随后对凤如画幸灾乐祸的挤了挤眼,还将酒坛放到了凤违的手边。

    燕痕夹菜的手一顿,偏头看向边上坐着的人:“哪里受伤了?”

    若说她受了剑伤,势必会道出到她夜探豫王府,要是让豫王的人知道,会与凤家没完没了。

    凤违面不改色的含糊道:“画儿顽皮,爬上木梯挂灯笼摔了下来,摔到了胳膊,没什么大碍。”

    燕痕又细看了几眼,见她的左臂活动不便,想来是摔到了左臂,当下也没说什么。

    凤如画扁嘴,可怜巴巴的瞅着那坛酒,随后又瞅着凤违:“爹,我就尝一点点。”

    凤违尚未说什么,燕痕淡淡的道:“不能喝。”

    他的话句虽简洁,但语气里透露着一丝凛冽,俨然是一长辈对晚辈说话时的语气。

    燕痕是她师傅,她不得不听,垂头丧气的咬着筷子。

    抬眼间,与凤如书的目光相撞,她故意喝了一口青稞酒,咂巴咂巴着嘴,还朝她扮鬼脸吐舌头。

    凤如画气的肺都快炸了,桌下的手紧攥成拳,瞧见她脸色青白,凤如书笑的更加欢快。

    她狠狠瞪了凤如书一眼,三姐,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贱兮兮地?

    她视线移开,瞧见凤止也盯凤如书,确切的说,是盯着她杯中的酒,一副垂涎欲滴,蠢蠢欲动的样子。

    她瞬间心中平衡了些,轻声叹息,还有一个跟她一样可怜,一样悲催的娃儿啊。

    “燕公子打算以后一直在御前当琴师?”凤违一口喝尽杯中的酒,对自己亲手酿制,亲手挖坑埋下的酒十分钟爱,“你才华横溢,大可入朝为官,谋个一官半职,在天照国娶妻生子,安家立业。”

    燕痕阴柔精致的脸上表情淡然沉静,没有带一丝的犹豫:“我觉得当琴师挺好。”

    他不喜欢朝中人与人之间的虚与委蛇,不喜欢那些勾心斗角,阴谋算计。

    他做太子时,不但每日处理政务,还要提防臣子异心反叛,与此同时还要周旋在兄弟之间,为储君的明争暗夺。

    现在他虽寄人篱下,不再是那个呼风唤雨的太子殿下,但他却比以前轻松快活,每日闲来无事弹弹琴便好。

    当然,大燕国刚被灭不久之后,他也有想过复国,想着为父皇母后报仇,为大燕国的子民报仇,但仅凭一已之力,心有余而力不足。

    何况那个时候的他,如同一只丧家犬,每日都被敌兵追杀,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那段时间,他天天做噩梦,梦见父皇母后的惨死,梦见敌兵杀入大燕国皇宫,梦见四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梦见那些无辜百姓的凄惨叫声。

    他每次都被惊吓,浑身冒冷汗的醒来,那段日子,是他最难熬,最艰辛的日子。

    现在想起来,他还有些失控,难以自制。

    被云侍天救下,随着他来到天照国,这种平静的日子过的久了,他渐渐地释怀了。

    与其被仇恨所困扰,不如安安静静,平平淡淡地过完一生。

第432章 受了伤就要安分守己() 
何况复国报仇之事,仅凭他一人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他也不想让自己的一生都活在仇恨当中,活在那些黑暗痛苦的折磨里。

    “当琴师终归不是长久之计。”凤违叹息,其实他极是看好燕痕这个人,他才华横溢,沉着冷静,若是入朝入官安定下来,他倒是有意将画儿许配与他。

    燕痕对他说的话不甚在意,拿着酒杯朝他举起,凤违也端起酒杯,两人一饮而尽,这个话题就这样揭了过去。

    下人将两人的酒杯倒满,凤如画偷瞄着燕痕杯中的酒,舔了舔唇,好想尝尝味道。

    对面的凤如书啃着鸡腿,喝着美酒,潇洒豪爽,她嫉妒羡慕恨呐!

    用过膳,燕痕没有立即离开,而是与凤如画去了天香阁。

    双锦正在庭院里用木棍拍打着那棵古青树上的积雪,厚厚的积雪落地,被压的快要趴下的树身又重新直了起来。

    “双锦,你在做什么?”

    双锦回头,瞧见自家小姐和燕痕站在廊上,她朝着他们福了福身:“小姐,这棵树会被压死的,长在这儿夏季会很凉快,这棵树的年龄都快赶上您了。”

    双锦又是一棍子拍在树身上,积雪簌簌落下,寒风吹过,雪花迎面飘落在双锦的脸上,刹那间,脸上白白一层,像是覆了面粉的雪娃娃。

    凤如画笑的前俯后仰,差点岔气:“要不要帮忙?”

    她正要迈下台阶,燕痕拽住她的胳膊:“你不是受了伤吗?怎么帮忙?”

    她一想也是,左臂都不敢有大的活动,否则伤口又要裂开了。

    她可不想继续伤势恶化,被爹娘强逼着回床上躺着。

    她一定要在上元节那日将伤势完完全全养好。

    燕痕定定的看着她,她黑漆漆的眼睛珠子转来转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道:“言重吗?”

    “不严重,一点都没事,不信我动一下给你看。”她虽嘴上这么说,可却没有实际行动。

    “宫中有上好的金创药,下次我多带几瓶给你。”燕痕说道。

    “不用,北定侯给的有,我也不是经常受伤,放久了药效就没了。外面风大,我们进屋里去说。”

    凤如画搓着冰凉的手,吐出的白雾缭绕升起,在寒风空气中冷凝成冰。

    燕痕瞳孔一紧,漆黑的眸子划过一抹苍凉复杂的情绪,右手勾紧了肩上背着的琴,手指节骨有些冰凉的泛白,如同坐落在屋檐上的积雪,少许片刻说道:“去暖阁吧。”

    双锦瞧见小姐和燕痕上了竹楼暖阁,拍掉身上的雪,连忙去沏了热茶,拿了糕点送去。

    竹楼暖阁炭火燃烧旺盛,温暖如春,与外面的冰天雪地简直是两个世界。

    凤如画抱琴坐在蒲团上,低婉的曲子从她的指下流泻而出。

    燕痕坐在靠窗的椅上,将窗户打开一条缝,看着外面白茫茫的积雪发呆,很显然是在想什么事情。

    凤如画抬头看向他,他的侧脸轮廓精致阴柔,乌黑用簪子束起的发黑如墨染,好的如同绸缎般柔顺。

    她问道:“痕哥哥,你在看什么?”

第433章 你与北定侯走的很近?() 
燕痕收回视线,将窗户关上:“没什么,只是这些日子甚少出宫,觉得外面的空气新鲜罢了。”

    她眨了眨眼:“那你以后经常出宫来看我呀。”

    燕痕笑了笑,阴柔精致的脸上似是蒙了一层雾气,一双清明透彻的眼眸深深地看着她,带着她看不懂的悲喜。

    一曲毕,凤如画抱琴而起,将琴放在案几上,邀功似的瞅着他:“我弹的怎么样?”

    “有进步,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没有偷懒。”依旧是宛若天籁的声音,淡淡地,带着说不出的清雅幽然,让人听着舒坦,心中也是一片安然。

    凤如画一脸的笑眯眯,眼睛弯成月牙,娇俏容颜更加的熠熠生辉:“我不但琴有进步,连棋也进步了不少哦。”

    燕痕阴柔精致的脸上噙着笑意,像是三月明媚温暖的春风,随后笑容渐渐淡去,定定地看着她,神色带着些许认真:“画儿,你与北定侯走的很近?”

    凤如画在他对面的椅子下坐下,右手抵在椅子扶手上撑着下颌,食指一下又一下的点着下颌,神色有些茫然。

    “他送了红狐暖裘给我,还派人送了梧桐山上的绿梅,上次我爹出事后也帮了不少忙。其实他这个人吧,如果忽略掉他当众休妻的那一次,他这个人倒也不差。”

    燕痕心头一紧,连手指都不知不觉得紧缩,明澈清冷的眸子渐渐黯了下去,像似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凤如画听。

    “他文韬武略,位高权重,就连带兵打仗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自然是不差。”

    暖阁的门被推开,进来的是凤如书和凤止,凤如书大大方方的寻了个位置坐下。

    凤止年纪虽小,却是十分有礼貌,朝着凤如画和燕痕轻轻一揖:“四姐,燕大哥。”

    上一次是凤违被刑部关入大牢,燕痕到凤府来去匆忙,并没有多逗留,也是今日才知道凤止是凤家义子。

    他不禁多看了两眼,凤止的那双碧眼尤为吸引人:“你不是天照国人?”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国人,只是跟着一个戏班子四处流浪。”凤止垂着脑袋。

    燕痕点了点头,没在说什么,只是眸底有晦暗不明的情绪,让人看不真切。

    凤止和凤如画待久了,也和她学过煮茶,暖阁里茶鼎和红泥小壶都有,他跪坐在小几上煮起了茶。

    这是他第一次煮茶,煮好后先行自己尝了一口,觉得不难下咽,便给他们每人倒了一杯。

    他将燕痕的茶杯填满,端起双手奉到他的面前,态度十分诚恳:“燕大哥,我想跟你学武功,请你教我。”

    不仅凤如画讶异,连燕痕都愣了一下,看了一眼他递到眼前的茶盏,又看向他。

    他幽碧的眸子是那样的真诚,一脸期盼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他略略沉吟了一下:“恐怕是不行。”

    凤止愕然,抬眸看向他,目光略带失望。

    只听见他又说道:“我极少出宫,你要是跟着我学,恐怕十年八年都学不好,三小姐也会武功,你可以先跟她学些基本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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