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上司成情敌-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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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和香香,不要多想,痛痛快快地玩几天。他们想干的事情,没有干不成功的。这一点,梅洁很清楚。在权力的范畴下,哪里有他们摆不平的
事情呢?
梅洁听懂了马英杰的话,不过她还是惊了一下,马英杰在暗示什么呢?梅洁很清楚她们逃不掉,但是马英杰的话里有话,是不是银行的巨款他
们已经冻结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带马英杰来海南就是对的,有马英杰在身边,有马英杰对她们的了解,她和香香应该不会受到太过份的
对待。
“马英杰,你告诉我,是不是他们动手了?”梅洁望着马英杰,她的目光有一种期待的同时,也有一种说不清楚的失落感。至少他们下手比她想
象中的要快,要狠,这也是她担心香香逃不掉的原因。
“是的。”马英杰在这个时候,只能说实话了。
“啊?他们真的这样做了?”香香惊骇地望着马英杰问。
“对。香香姐,梅姐救了你。你逃不掉的。所以,别逃了。你也不是他们的政敌,只要钱归位了,没人真正拿女人开刀的。在官场,你死我活是
政敌之间的斗争。利益之间的争斗就容易解决了得多,只要你不要这种利益了,人家就不会斩尽杀绝的。对不对,梅姐?”马英杰把目光从香香
脸上移到了梅洁的脸上,反问着梅洁,因为他知道梅洁懂官场是怎么一回事,而香香是局外人,她想象不到官场之中的复杂性。
“很对。香香,马英杰说的全是掏心窝子的话,不是姐不让你走,而是你根本就走不掉的。所以,听马英杰的话,姐陪你好好玩几天,剩下来的
事情,交给他们男人去解决吧。反正他们已经冻结了你转过来的巨款,你也没拿他们的钱,就够了。吴老大哪里,有马英杰,香香,你也别怕
。看得出来,吴老大还是听马英杰的。是不是,马英杰?”梅洁从香香脸上把目光移到了马英杰脸上,学的完全是马英杰的动作。
马英杰便装作很平静地笑了笑说:“话说开了,兄弟就在这里祝两位姐姐玩得愉快!”说着,再一次举杯碰了碰梅洁和香香的酒杯。
梅洁和香香已经喝得不少,再加上这一路上的一惊一诈,两个人都有些累了,马英杰一见这情形,赶紧说:“我们撤吧,两位姐姐早点休息。需
要我送两位姐姐回酒店吗?”马英杰尽量让自己礼貌一些,尽管让她们感受到自己的真诚。
“不用了,我们自己回去。”梅洁一边望着马英杰说着,一边把香香从座位上拉了起来,香香显然没意识到,他们会下手会这么快,这么狠。还
在一种情绪之中没有走出来,不过,有梅洁在,马英杰完全不用去担心香香的情绪了,而他最担心还是司徒兰,她一个人还在海边。
梅洁和香香一走,马英杰赶紧去海边找司徒兰。他沿着她走的方向,沿路看着,时不时有搂抱在一起的情侣被他的脚步惊吓着,迅速分开的动
作,这让马英杰看得面红耳赤的同时,脸上却也有一种恶作剧般地笑。他没有给司徒兰打电话,他想凭着感觉去找她。她能够给他一份惊喜,
当然这是司徒兰的想法,那么他要是找到她了,可能带给司徒兰真会是一种惊喜。女人总喜欢沉浸于这种小情小调的浪漫之中,哪怕是司徒兰
这样的公主,一样逃不掉对这些浪漫情节的向往和追求。她要是不想有一份浪漫,她何苦飞海南呢?马英杰是第一次来海南,司徒兰肯定就不
是第一次啦,这么想着的时候,马英杰又有一份感动,找司徒兰的决心就更大了。
马英杰沿着沙滩继续走着,沙滩上那些搂搂抱抱的一对对,马英杰想,他们可能绝大部分都是如他和司徒兰这样的地下情人吧?几对夫妻还有
这种心境和浪漫可言呢?
马英杰想到地下情人时,便想到了一句话:“谁的新欢不是别人的旧爱,只是换了一张床而已!”他不知道这句话,他是在哪里看到的,他忘了
,但是他记住了这句话。因为他看到这句话的时候,他和司徒兰已经不明不白地混在了一起,他是司徒兰的新欢,可他何尝不是思思的旧爱呢
?要是在这样的海边,他和思思在一起的话,他还会有这些沉重的想法吗?
马英杰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啦?耳边全是海浪声声,哗啦哗啦地涌来,而他内心的海浪一点也不比三亚的海浪弱一般。他处理好了梅洁和香香
的事情,要是没有司徒兰的到来,他应该是很享受地听这些海浪,应该不会有内心的海浪存在。现在,司徒兰来了,他是她的旧爱吗?司徒兰
嘴里的旧爱是指他吗?那么她的新欢又会是谁呢?
马英杰漫无边际地想着,一个人走在沙滩上,有淡淡的月光陪着,把影子扯得老长、老长的,倒很有一种情到深处人孤独的境遇。
马英杰终于看到了司徒兰,她坐在一块平坦的岩石上,面朝着大海,月光散落在她的卷发上,如渡上了一层金色一般,闪着与这个夜极为相吻
合的柔光,司徒兰那具美丽的倩影,在海边的岩石上,被月光定格成一座女神的雕塑一般,美得让马英杰的心悸动着………………
马英杰顿时看呆了,痴迷于这海边的世界,原来有如此美妙的女神存在着,更痴迷这海浪声声中的激情与雄壮的交融、交汇…………
此时的海,在马英杰眼里深得格外地唯美,没有起风,海波是一层一层地涌,不急不缓,如江南水乡的女子,在月光中巧笑娇嗔,顾盼生
情;又如像刚出浴的少女,掩藏了三分秀峰叠翠,乍泄了七分冷艳光华。
马英杰没有想到,海边上,这样的月夜来得这么从容淡定,又是那样地含蓄内敛。没有惊涛骇浪般地汹涌澎湃,也没有虚张声势地拍岸吼叫,
这样的夜,安静得不带一丝人间烟尘气。她像极了眼前的司徒兰遇事待物,从容淡定,不让马英杰操她的心,也不让马英杰去管她的麻烦事。
此时的司徒兰在马英杰眼里,是一位能让人安静下来的灵慧之物。虽然海浪的声音充斥着马英杰的耳朵,可司徒兰的静静伫立,又让马英杰感
觉周围全是静,只有静才能使灵魂得到安顿。也只有这样的静,才可以让马英杰把一个人灵魂中的浮躁和不安与滚滚红尘中的灯红酒绿、声色
犬马生生剥离而去。
司徒兰的背影不再如从前那般酣畅淋漓,野性十足。可正是这种不一样的感觉,让马英杰温情一片的同时,明白什么叫博大精深的海洋,什么
又叫大爱无言之真,只有站在大海的边上,只有目睹这么样的柔情,生命的丰满和情怀的广博才显得如此地真切,多情的种子也会被这海风,
被月光勾画得满地都是。
“姐,姐姐。”马英杰在司徒兰的背后,极尽柔情地叫着,司徒兰“嗯”了一声,没有转头,原来她早就知道马英杰来了,马英杰站在她的身
边偷看她。
###第144章他和她又在一起
马英杰反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继续说:“姐,你的背影好美啊,真象女神。”
司徒兰还是被马英杰的傻话逗得“扑哧”一下,笑了起来。这一笑,又像过去的司徒兰了。马英杰悬着的心才松了下来,伸出手把司徒兰整个人
搂起了怀抱里。以马英杰对司徒兰的经验而言,只要司徒兰肯听他这样的傻话,情话的话,他和她之间就算有天大的误会和误解,也会被他的
话冰消瓦解的。再说了,他和司徒兰之间,一切不是他的本意,从他在云台山上和司徒兰有肌肤之前的那天开始,他就没有去想,会和司徒兰
发生什么。那个时候,他背着司徒兰的时候,他没有半点的杂念,司徒兰就是一座女神,一座只能看,不能接近的女神。一如他刚刚看到的司
徒兰,那影子美得让他悸动的同时,他没有任何的想法。只是一种美,而这种美似乎与他无关,似乎离他很远一样。他没想去占有她,天地良
心。他从来没想去占有她。可是,他还是占有了她,不是让她和自己变得如此地纠结和复杂。
现在,司徒兰就在马英杰的怀抱里,一如海边坐着的一对对情侣一边,他们也搂抱着,司徒兰的身子微微地扭动了一下,不过她没有拒绝马英
杰的搂抱,她也不想去拒绝。她从北京飞到海南,不就是幻想着这要和他搂抱地坐一回吗?除了这次以外,他和她还有第二次吗?还会有第二
次吗?还能有第二次吗?
司徒兰的心竟然痛了起来,海浪就在耳边,海风就在身体的肌肤上抚来摸去的,一如男人挑逗时的抚爱一样,那么爽,那么刺激…………
“我爱这个小男孩吗?”司徒兰面朝着大海,在内心深处问自己。这个问题,马英杰没有到来之前,她就一直问着,现在马英杰来了,而她被这
个小男孩搂进了怀抱里,任由他越抱越紧,可她却没有半丝地挣扎。
“我爱他?”司徒兰惊了一下。“不,我不可能爱他。”司徒兰马上否定着自己的想法。可是,马英杰的大嘴却不由分说地压了过来,她的嘴被马
英杰含进了嘴里,她的牙齿被马英杰的舌尖顽固地敲拨着,直到她不得不张开,任由他加大力量,想要把整个世界搅动一般……………
司徒兰订的是房间仍旧是豪华套间,比马英杰们订的房间当然不一样,这一晚上的消费足以让马英杰把海南玩一个圈圈的了。只是马英杰再走
进去这样的豪华套间时,已经没有从前的那种艳羡了。对于这种外在的东西,马英杰发现自己不再有占有和想象的空间了。这是不是算他的进
步?如果这是一种进步的话,他要感激司徒兰。是她让他直接把这些物质的东西踩在脚下,如果他现在再回到北京去开司徒兰的法拉利时,马
英杰相信,他也会是一种很平淡的感觉,这样的感觉,直如司徒兰说的一样,他可以有底气傲视很多东西了。物质化的东西,一旦那么轻易地
占有时,就已经失掉了挑战的意义和勇气了。
马英杰现在就是这种感觉,司徒兰直接把他带进了很高的一种层面,至少让马英杰不会在想象这些豪华场景在生活中的美妙,因为他拥有过,
占有过。一切的感觉不过如此而已罢了。
马英杰再一次直视这样的豪华场面时,竟然有一种无比的伤感。再豪华的地方,与他又能有多少关联呢?再豪华的地方,似乎都是在提醒他,
他和司徒兰之间的距离有多远、有多大。这种距离,比他和栾小雪之间的距离显然更难跨越。他和栾小雪才是一类人。
马英杰竟然会在司徒兰的豪华套间里想这个问题。
司徒兰一直没有去看马英杰的神色,也没有一进门就往马英杰身上扑的热情,见马英杰还傻站着,便指着米色的沙发对他说:“坐吧。”
马英杰没有坐,而是走进了洗手间,找到水壶后,洗了一下,灌满水烧好后,才走出了洗手间。只是这个时候的马英杰,已经没有海边上的想
法了,他感觉司徒兰有话要对他讲,而且会是一个很沉重的话题,当然会与司徒兰自身有关,只是这个话题会涉及到老板吗?只要司徒兰的新
欢不是老板,哪怕是朱天佑书记,马英杰也就不会有如此大的压力和不自在了。
马英杰再走进外间时,司徒兰正在抽女士烟,那么瘦长的烟支夹在司徒兰葱尖一般的手指之间时,竟让马英杰又有一种迷惑之感。这个场面,
以及司徒兰叨烟的动作,对他而言,太有一种诱惑力。“优雅”这个词此时形容不了司徒兰的神情和动作,她的整体给人一种坏到了极致的美,
因为在她的身上混搭着太多的东西。她衣着一条格子布裙,配着一件与布裙极为一致的纯色小外套,波浪般的卷发一泄而下,罩着那张精致而
又傲气无限的脸,看上去古朴的同时又是野性外露,再加上她把嘴唇涂得如此鲜红,夹着细小的烟支,那种魅力,在马英杰眼里,真是难以去
形容。她大约是在马英杰烧开水之间,她补过妆的。整个人看上去,就是那种邪邪的,纯纯的混搭品。如果不是马英杰曾经睡过她,此时此刻
的司徒兰,他是绝对不敢,也绝对不会动半点yin荡之念。
“兰姐,”马英杰叫了一声,这一声没有任何的感情,又回到了起点时的尊敬。
“要来一支烟吗?”司徒兰指着桌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