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淘宝店卖小鬼的那几年-第5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撕咬痕迹,应该是被野兽咬扯而掉。
阿杰觉得浑身发冷,难道这两年事和梦境都是巧合吗?他不这么认为。越想越害怕,回想起自从戴上女友送的这块佛牌之后,自己似乎总是觉得打不起精神来,就算每天坚持跑步也经常睡不醒,而这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于是阿杰开始怀疑这块佛牌有古怪,便向女友打听佛牌的来历和出处,女友告诉他,这块佛牌是由一位住在宋卡、名叫阿赞都坤的师父制作加持过的。
阿杰背着女友来到宋卡找阿赞都坤,奇怪的是这位黑衣阿赞竟不见陌生人,他的助手接待了阿杰,说师父每个月只有三天见外人,还都是些长期合作的佛牌经纪人和老熟客。阿杰无奈,只好向助手询问这块佛牌的来历。助手听阿杰说出他女友的名字之后,说她也是师父的常客,这块佛牌所用的泥土配方很复杂,主要有坟场土、捆棺绳灰、横死妓女骨粉等物。能助八面逢源,效果非常好。
阿杰连忙问会不会产生把鬼招来的副作用?助手说我师父的佛牌不会这样,除非你没遵守规矩——戴佛牌时不能洗澡和做爱。
这正是阿杰担心的,他和工作室的女助手长期保持私情,有次两人在工作室激情缠绵,结果忘了摘下佛牌。当然,这事不能告诉别人,阿杰无奈只好回去。半路他远远把车开到一处荒郊野外,再把佛牌深埋在土里,这才回到家,告诉女友佛牌不小心弄丢了。
他以为这样就会没事,可谁想根本没这么简单。就在阿杰扔掉佛牌的十多天后,他又开始做怪梦了。这次怪梦的主角是个大概只有六七岁的小男孩,身体蜷缩成一团,就躲在阿杰卧室墙角的大衣柜里。他低声地哭泣着,对阿杰说:“我想妈妈,想回家……”
梦很真实,阿杰醒来后仍然心惊肉跳,他立刻翻身下床,猛地打开大衣柜门,里面并没有小男孩。梦境持续了几天,小男孩的行为和场景都没变,只是说话的内容略有不同,有时是“我好饿啊,想吃饭”,有时又变成“好困啊,好冷”。阿杰很奇怪,如果真是佛牌招来的孤魂野鬼,可现在佛牌已经被他远远丢弃,怎么还会这样?这些天阿杰精神不振,过马路的时候又差点被车撞到。他再也顶不住了,开始寻找能解决这方面事情的人,他那个女助手情人把我介绍给他,她闺蜜曾经在我这里请过人缘油,效果很不错。
和阿杰通完电话,我无法解释这种现象,就给方刚打电话说了情况。已经是下午,可方刚似乎还在睡觉,他含糊不清地说:“是鬼求人。”
“什么?”我没听懂。
方刚不耐烦地说:“我是说,那个家伙遇到‘鬼求人’了,你能听懂吗?”
我从没听过什么“鬼求人”这种事,为了详细全面地了解经过,我给阿杰打电话,让他来芭提雅的一家餐馆见面谈。
当阿杰停好车走进餐馆时,方刚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停在门口的那辆崭新的汽车,不知道是嫉妒还是羡慕。
三人边吃边聊,方刚对阿杰说:“你那块佛牌是由大量阴物制成,再用经咒加持禁锢,确实能起到旺运开人脉的作用。但你不小心坏了供奉规矩,结果佛牌中的阴灵整天围着你转,同时四处吸引游荡在周边的孤魂野鬼。”
“还、还有这样的事?”阿杰大惊,“可之前我做的那两种怪梦是什么意思?”
方刚说:“你的事情田七先生已经对我讲过了,这叫鬼求人,人不光求鬼办事,有些时候鬼也会找人帮助它们做些什么。之前那对摔死的探险夫妇应该是想让你帮他们安葬遗体,以免遭野兽袭击而残缺不全。有句古话叫做‘入土为安’,这句话是全世界通用的啦,那种死在远方的人必须要安葬在老家或祖坟附近,灵魂才会安息。死无全尸是很不吉利的,会把霉气传给后代。后来那个从楼上摔死的女孩明显不是什么晾衣服失足跌落,而是被同居男友给推下去的,它是想让你帮它申冤抓住真凶,这样它才能平息怨气。可后来你还是错过了,那个男人已经卖掉房子离开,估计根本找不到了。”
阿杰哭丧着脸问:“那现在这个怪梦怎么解?我可不想成天这样昏昏沉沉的。”
方刚说:“昏昏沉沉还在其次,主要是每次鬼求人未果之后,你都会倒霉,要么大病一场,要么出意外。错过的越多,鬼投射给你的怨气越大,说不定这次再没帮上忙,之后你可能就有性命之忧了。”
阿杰很焦急:“那、那我怎么办?方先生,你得想办法帮帮我啊。”
“办法很简单,你必须亲自解决一次鬼求人事件,然后再带着那块牌找到阿赞都坤,让他设法驱走围着你转的那个阴灵。”方刚回答。
阿杰无奈地问:“佛牌已经被我埋到野外去了,而且那位阿赞都坤师父根本不见陌生人,而且我也不想把和女助手的事告诉他,这样我女友就知道了。她家世很好,父母都很有钱,对我的事业有很大帮助,我可不想轻易放弃。”
我笑了:“你运气不错,制作佛牌的那位阿赞都坤,我和方先生都认识,阿赞师父人品还算不错。我们和他有过多次合作,关系还算熟。到时候施法驱灵的事就包在我们身上了,当然是要收费的,明码标价,施法十万泰铢起,封口费另算。你尽快去埋佛牌的地方看能不能找回来吧。”方刚点点头。
第121章()
阿杰连忙表示同意,又说:“可现在这个怪梦怎么解啊,完全没头绪!”
方刚问他:“你梦到的这个小男孩躲在你卧室的衣柜里,难道你的房子以前出过人命?”
“这个不可能,”阿杰摇摇头,“我住的独栋公寓是从叔叔手里购得,他家里七八口人住了十几年,所以不可能发生那种事。”
我心想,也不排除十几年前发生的呢。方刚让阿杰先回去,要等到怪梦中的小男孩说出有线索价值的话时,才能够继续分析。他对阿杰说:”你可以试试跟那个小男孩对话,问他一些关键情节,我们也好帮你判断解决。”
无奈之下,阿杰只好开着车返回华欣,临走时方刚告诉他,把那块佛牌挖出之后,别忘了在水里泡半个小时。阿杰走后,我和方刚坐在餐馆里隔着玻璃窗目送阿杰的奔驰车消失,方刚边剔牙边问:“那家伙很有钱吧?在泰国能开得起奔驰的年轻人可不多!”
我非常清楚他心里的想法,就像蚊子见血一样,是方刚的天性,就说:“这位阿杰先生确实是富人,而且还有个更富的女朋友。”
方刚嘿嘿笑着:“那就好,我发自内心地喜欢有钱人。”
我白了他一眼:“你是喜欢有钱人腰包里的钞票,对了,要怎样才能帮阿杰解决鬼求人的事?”
方刚回答:“很简单,找出他梦里那个小男孩在什么地方,一切就都搞定了。”我说这个我也明白,可问题是怎么找?方刚说那就要等阿杰先生的回复,看他的怪梦有什么实质性的变化。
当天晚上,阿杰给我打电话说他在埋佛牌的地方,已经忘了具体埋藏的地点,用铁锹挖了两个多小时,好不容易才找到。我说找到就好,别忘了泡水,等着再次做梦吧。
又过了几天,阿杰给我打电话,说昨晚果然再次做怪梦,梦里的小男孩还是躲在衣柜里蹲着哭泣。阿杰记着方刚说过的话,在梦中,他努力开口问小男孩:“你家在哪里啊?”
小男孩低声哭泣着说:“叔叔,你别打我,我不喊,我真的不会喊。”阿杰再问别的话,可小男孩仍然只是那几句,然后阿杰就醒了。他急得要死,好不容易隔天晚上再次做梦,他又问:“小弟弟,你的家到底在什么地方啊?快告诉我!”
那个小男孩慢慢抬起头,阿杰在梦中看得很清楚,小男孩右前额处有一道细细的疤,脸上全是白色斑点,连眼睛都看不清了。他慢慢地说:“我家在xxx……”
再次惊醒后,阿杰怕忘了,连忙提笔把刚才梦中小男孩说的地名记下来,再上网搜索,发现那是距离海滩几公里处一家度假酒店的名字,于是阿杰就给我打电话汇报情况。我问方刚怎么办,他想了想,说:“让阿杰先生去那家酒店打听一下,有了结果再说。”把情况转告阿杰,他想让我陪着一起去,心里也有个底。好几百公里的路程,我就说要先收取两万泰铢的辛劳费,阿杰答应了。
华欣是个很小的市镇,但风景很美,沙滩很棒,而且海鲜美食非常便宜。这里欧美人比亚洲人多,中国游客基本都不了解华欣的景色,所以还没那么吵闹。和阿杰在华欣碰面后,我又开始头晕,而阿杰离我远一些就没事,看来是他身上附着的阴灵的缘故。之前帮聂小姐请古曼的时候也是这样,那时候方刚还说我和那尊古曼有缘,现在看来,是我只要一接触阴灵就会头晕,没办法只好先忍着。
来到那家xxx度假酒店的前台,阿杰还在犹豫要怎么打探消息,我直接问前台接待小姐,说我和你们酒店老板是熟人,想找他谈笔生意。接待小姐告诉我:“老板最近每天要都出去办重要的事,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你给他打电话吧,但他恐怕没心情和你谈生意。”
阿杰连忙问怎么回事,接待小姐压低声音说:“我们老板的儿子被人给绑架了,打电话勒索不少赎金。钱已经给了,可人还是没送回来,也不知道在哪,现在老板夫妻俩和华欣警署的人天天都出去找。”
我问:“你们老板的儿子右前额是不是有一道伤疤?”
接待小姐回答:“你和老板是熟人,肯定见过他儿子啦,没错。”
我和阿杰对视一眼,转身走出酒店。我说:“明显酒店老板的儿子是被绑架并藏在某处,但不知道是死是活,也不知道藏在哪里。”我打电话给方刚,他说他立刻动身来华欣和我们汇合,了解情况之后一起去宋卡找阿赞都坤。
两个小时后方刚到了,刚钻出汽车就让阿杰把佛牌泡在水里一个小时。天已近黄昏,我们三人就在这家酒店登记住下,并告诉接待小姐她们老板回来后立刻通知我们,有重要的事情找他。我们先在附近的海鲜餐厅吃晚饭,海鲜非常丰盛,每种都有两三种做法,价格也极便宜。我和方刚连吃带喝很开心,阿杰却闷闷不乐,我一个劲地劝他别急,什么事都好解决。
第122章()
酒店老板夫妇一晚上也没回家,凌晨三点多钟,我和方刚的房门被阿杰敲得山响。他告诉我们刚才又做怪梦了,在梦里他问小男孩是谁带你来的,这次小男孩满身都是白色斑点,哭着回答:“卷发阿姨,光头叔叔。”
阿杰趁热打铁又问你在什么地方?小男孩哭道:“铁路,要过铁路……”
早晨七点多钟,酒店老板夫妇终于回来了,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矮壮男人,和妻子两人疲惫地坐在前台附近的沙发上,愁眉苦脸。我上前把鬼求人的事对他们夫妇说了一遍,中年男人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们:“劝你们别再白费力气,我已经把全部家当都付给绑匪当赎金,没什么油水让你们骗。”
看来他是把我们当成骗子了,我又说:“老板,你要是肯配合我们,还是很有希望找回你儿子的。”
酒店老板娘走过来,怒冲冲地说:“我看你们是和绑匪串通好的吧?”
方刚笑了:“我们真要是绑匪,还用到这里来找你们!你们赎金都交了,还找你们干什么?想放人随便找个地方就可以放,用得着这样?”
老板娘没话说了,阿杰把那个怪梦说给老板听,并让他打电话给警察,按这个线索去找。老板苦笑道:“就算是真的也没用,卷发、光头、过铁路,这让人去哪里找啊?而且这些天全华欣的警察都在找我的儿子,完全没结果,他们已经累得走不动路了。”
这可怎么办?方刚说:“现在只有去宋卡找阿赞都坤,让他来帮忙,也许还有最后一线希望。”就这样,阿杰开奔驰带上方刚和我,驱车前往宋卡去找阿赞师父,酒店老板夫妇一夜没睡,正好趁机补觉。
在车上,方刚对阿杰说封口费也要十万泰铢,和施法的钱相同,阿杰肉疼地答应了。到了宋卡阿赞都坤的家,助手认识我和方刚,但今天不是见客日。方刚告诉他,这次我们来的目的和平常不同,不只是帮客户解决问题,而且还关系到一个被绑架小男孩的生与死,非同寻常。
过了十来分钟,助手走出来说让我们进去,阿赞都坤就坐在房间里的法坛旁边。方刚把经过对他讲了,阿赞都坤朝阿杰要回那块佛牌,看着带有明显水渍的佛牌,问:“戴佛牌的时候洗过澡,就开始遇到鬼求人的事情了?”阿杰连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