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很诱人:爷,求一纸休书-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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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这语气一边就慢慢地冒着酸气,
花潋滟皱眉:“拓跋曜,你疯了,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们是杀父只仇——”
“你才错了,我没有害死你的父母,你也没有杀了我的父皇和母后,那何来杀父之仇?上一辈的恩怨,为何要我们来承担,花潋滟,难道你不知道,只有你我结合,凰云和凤栖才能真正地成为一个完整的帝国,只有你的聪慧和仁慈才能让凤栖的子民真正地过上好日子?”
“关我什么事情,我只喜欢自由的生活,再见。”花潋滟冷冷地回绝,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到赫哲身边。
赫哲正怀疑地打量拓跋曜,阴险的小眼睛里全是狐疑。
拓跋曜低咒一声,刚准备追过去,暝夜忙拉住他:“皇上,您的眼睛。”
他那冰蓝的眸子,别说凰云,在匈奴也是十分显眼的,拓跋曜只好拉低头巾,跟着暝夜匆匆离开。
第224章 番外17()
“来人。”赫哲脸色一沉,正要叫人追击拓跋曜。
花潋滟却一脸无辜单纯地给赫哲炫耀那匹布:“赫哲大人,这是那个波斯商人送给我的布匹,你说好看吗?不然我送给你吧,让你去做几件新衣服……”
花潋滟老是在不经意间挡住赫哲追击的步伐,赫哲无可奈何,等他再看的时候,拓跋曜一行人,早就已经离开了。
在王帐的角落里,拓跋曜与暝夜他们几个围在一起:“暝夜,你先去外面着急那一千铁骑军,让他们在半夜攻打王帐,而我会带几个人潜入金无殊的帐篷,活捉他,救出花儿。擒贼先擒王,等朕抓了金无殊,匈奴就会变成一盘闪沙,不足为据,然后我们再喝二十万大军回合,打他们一个落花流水。”
“不行,”
“不可以,皇上怎么能去冒险”
“让我们去吧”
“是啊,我们可以救出花儿娘娘的。”
“朕决定了。”拓跋曜淡淡一句话,没有任何人再敢反对。
此时,花潋滟正百无聊赖地打开拓跋曜送给她的那块布,里面藏着一块手帕,该死,她竟然还记得这块手帕是拓跋曜用来给她擦过眼泪的,谁叫她太过关心这个仇人了呢?
注意关心,反而慢慢爱上了,
她烦躁地将手帕扔到一边,取出手帕里包着的书信。
里面竟然写着午时三刻,朕会救你出去。
不屑地撇撇小嘴,他要怎么救人?拓跋曜也太大胆了吧,竟然什么也没弄清楚就扑进来救人,他不要命了?
难道他在王帐这里有奸细,不可能啊,王帐建立不久,他的探子最多在外围,根本不能深入到里面。
她猛然站了起来,低咒了一声,什么他没有探子,他根本就是将她当成了探子好吗?
“哼,拓跋曜你不要太得意,以为我会心甘情愿当你的探子么?你做梦。”花潋滟的小小的脸上露出愤怒的神情,手紧握成拳,气得肺都要炸了。
“神女,今晚想吃点什么?”外面一个女孩怯生生的声音道。
“珠玛,你进来。”花潋滟眸子微微柔和,这是个很可怜的小女孩儿,总是脏兮兮的,身上和手上很多地方溃烂了,金无殊和其他人都好像没看到一样,这让花潋滟想到她刚刚进到拓跋曜的皇宫里的情形。
她看着珠玛,皱眉道:“我不是送了你新衣服和让人给你沐浴吗?怎么你还是这个样子。”
珠玛闻言,不由得害怕地直摇头,甚至身子不住后退,大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花潋滟仔细瞧着她,忽然皱了下眉头,她走过去,尽量放柔声音:“乖,别怕,让我看看你。”
她抬起珠玛微微发抖的小脸,揭开她的头发,看了一眼,珠玛立刻像被针刺痛了一般,慌乱地往后缩。花潋滟轻笑了一声:“啊,是这样呢。”
“珠玛,”花潋滟的眼珠子转动了下道:“今晚我们去抓鱼来吃。”
“可是,大汗——”珠玛迟疑地道。
第225章 番外18()
“我只要不离开这里,大汗不会管我的。”花潋滟肯定地道。
如果问她为什么要去河边,哼,她才不会告诉任何人呢,她乐意不可以吗?
花潋滟到了河边,就教了珠玛怎么抓鱼,珠玛笨拙地拿着花潋滟做的钓竿在哪里钓鱼,而花潋滟却一直心不在焉地往河水里看。
如果她猜得不错,拓跋曜根本没有办法通过层层关卡来到这里,只有一个办法是最直接也最省力的,就是沿着河水来到王帐的中心。
金无殊想得很好,让澎湃的红河水通过王帐,因为红河两岸植物茂盛一派生机,也直接可以解决王帐内的人用水的问题,却没有想到这也将是一个隐患。如果大量士兵从河水里浮水而来呢?
她早就看出了这个破绽,也考虑要逃走,她想的就是走水路。
跟拓跋曜打了那么多年的仗,她想,她足够了解他的。
切,她才不是为了当拓跋曜的内应呢,她只是想逃走罢了。
花潋滟一边看着珠玛钓鱼一边说服自己。
“哇!!”珠玛太用力地扯鱼线,竟然将自己掉到了河水里。
“该死!!”花潋滟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此时,一个粗壮的大汉动作却比花潋滟更加迅速,噗通跳下河水救起了珠玛。
然而,因为河水的冲洗,珠玛脸上的脏污已经被冲干净了,露出漂亮的小脸。
那粗鲁的汉子看着珠玛惊世般美丽的容颜不由得一愣,忙有些紧张地松开了手。
花潋滟将这一切看在眼底,走过去,看了那汉子一眼,看来这人倒是老实的:“你叫什么?”
那汉子见到是花潋滟,脸上露出一些虔诚来:“神女,我是乌鲁,要我讲您的侍女送回帐篷里么?”
花潋滟还没说花,就听到一个油滑的声音叫了一声:“什么人!!”
花潋滟抬头看着,一个穿着华贵的高大男子走了过来,一双金鱼眼死死盯着昏迷不醒的珠玛,然后又停在花潋滟娇艳的脸庞上,那种赤裸的掠夺目光,让花潋滟沉下眸子。
“我是神女,这我的侍女,请问你是哪位?”花潋滟看着这个色眯眯的大汉,以及他的手下。
“我,我是赫哲大人的独子,我加赤木,呵呵,神女,你跟你的侍女竟然想要偷偷过河逃跑,来人,将这两个女人给我抓起来,我要亲自送给父亲审问。”赤木奸笑着,一双贼眼不断溜达过珠玛和花潋滟的身子。
花潋滟淡淡地道:“第一,我和我的侍女都不会水性,你没看我的侍女都被水淹了吗?第二,河水的对面还是王帐,我们又能到哪里去呢?”这个笨蛋,竟然说河的的对面,难道不应该是沿着河水的方向朝下游逃吗?
然而,这个赤木根本就不是真的来抓逃跑的人,他就是看上了这两名女子,哼,父亲还说不能碰,就算这个神女不能碰,她身边的侍女睡一下总没有问题吧。
赤木意犹未尽地又看了花潋滟一眼,说起来还是这个神女更有味道一些,也许,可以不做到最后一步,将豆腐吃遍也不错啊。
第226章 番外19()
赤木想到这里,简直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一般看着花潋滟。
一挥手:“还敢狡辩,本大人亲自看到你们要逃跑,来人,给我抓起来。”
乌鲁被士兵推开,他想说什么,但是,似乎又隐忍了下来,眼睁睁看着赤木抓着两个女人就往深深的芦苇里去了。
为什么是去芦苇呢?赫哲大人的帐篷明明不是在后方吗?
乌鲁皱紧了浓黑的眉头。
“嘿,小子,我告诉你啊,少管闲事!!”旁边的士兵似乎看出了乌鲁的疑惑,十分凶残地狠狠戳了下他的胸膛,然后凶神恶煞地离开。
到了芦苇荡,几个男人就开始飞快地将周围的芦苇都割下来,做成软软的垫子。
看来,他们干这种事情肯定不是第一次了。
花潋滟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们动作,等软垫做好,赤木就将自己扒得精光,然后得意洋洋地道:“神女,是你自己脱呢还是让我来帮你。”
“我可是神女,你要碰我,可汗不会放过你的。”花潋滟冷冷地道。
“放心,你还是处子,我保证,只是老子用别的办法也会让你很快活的。”赤木厚颜无耻地笑道。
“好啊,那我们就来好好玩玩儿吧。”花潋滟露出一个千娇百媚的笑容,接着周围响起了一片可怕的声音,先是男人的粗喘和淫笑,但是,后面就变成了闷声惨叫,
等花潋滟凶残地将这些人的作案工具都没收了后,珠玛幽幽醒转,看到周围犹如炼狱般的场景,吓得差点又再次昏了过去。
花潋滟抓住她道:“别怕,你要坚强一点,如果你懦弱,现在变成这样血肉模糊的就会是你!!”
珠玛点点头,脸上露出一点坚毅,她想起来了,她的那些姐妹最后被赤裸裸地从这个芦苇里带出来,手脚都被拗断了,下身血肉模糊,原来,原来竟然是这个畜生做的。
她愤恨地一刀刺入了赤木的胸膛,然后猛然脸色苍白地松开手,看着赤木惨叫着,鲜血不断从他的胸口流出来。
“啊啊啊啊,木儿!!”忽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远远的,赫哲带着几十名骑兵,正双目充血地看见了这一些。
赫哲几个箭步冲到赤木面前,紧紧抱住自己唯一的儿子,只是,他的儿子浑身赤露,下身稀烂,胸口的匕首早就进入了他的心脏。
“父亲,给我——报仇——”赤木口吐鲜血,这个淫棍,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终日侮辱女人,最后,却死在一个弱女子的手上。
“木儿,我的孩子啊——”赫哲悲怆的声音响彻整个芦苇荡。
花潋滟拉着珠玛迅速逃走,然而,赫哲却厉声道:“这两个女人,杀无赦!!”
“可是,那是神女!!”
“什么神女,不过是大汗手里的棋子罢了。”赫哲双目欲裂,当先一步,上了高头大马,挥舞这他如巨大镰刀般的武器,朝着花潋滟呼啸着杀去。
花潋滟如果一个人,大概还是能逃脱的,可惜,她带了一个累赘。
第227章 番外20()
“你放开我,自己跑吧!!”珠玛露出一个惨笑,她倒在泥地里,脚踝受伤,她必死无疑。
花潋滟叹了口气:“我以前有很多很多人,都没能救到他们,所以,我发誓,再也不让一个我想救的人死去。”
说完,她静静地肃立在芦苇中,迎上了赫哲和几十名高手。
这场搏斗惨绝人寰,花潋滟的身边尸体在不断堆积,但是,她自己也受了很严重的伤,最重的伤口在背部,镰刀从她的背后割开一个巨大的伤口,不断流着血。
“花儿,你今天死定了。”赫哲阴森森地道。
“那我也为民除害了,我死地高兴,还能拉着你这老不死的垫背。”花潋滟勉强支撑着身体,这身子太弱了,如果是以前的她,根本不会输给这样的败类。
赫哲举起骇人的大刀,劈头盖脸地狠狠一击——
花潋滟咬牙,双手举过头顶,想扛住着一下,脚下却是微微一动,一把匕首带着寒光逼向赫哲的面门。
哼,同归于尽谁不会?!!
然而,就在此时,一支长箭带着呼啸的风声飞速砸在赫哲的刀上,那刀竟然应声脱手,同时,花潋滟用脚踢起的匕首却明晃晃地插在赫哲的眉心。
噗通!!
赫哲巨大的身躯犹如腐朽的树干一般,往旁边狠狠砸下去,溅起一大摊子的淤泥。
花潋滟慢慢回头,一个穿黑色衣袍的高大俊美的男人正保持着拉开弓箭的姿势,静静地立在花潋滟身后,冰蓝色的眸子里充满杀意,然后那眸光在碰到花潋滟的时候,忽然楞了楞,然后散发出柔柔的快活的神采。
“花儿。”拓跋曜走了过来,一把将花潋滟娇小的身躯紧紧抱在怀里。
花潋滟忽然浑身好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般,有些手足无措,脸先于理智诚实地红了起来。
她愤怒地推开拓跋曜,撅着小嘴,嫌弃地后退了几步:“谁让你来的?”
“你不盼着我来,怎么会在芦苇从里等我呀?”拓跋曜痞气地笑了一下,但是因为这个混蛋实在生得太好看,反而给人一种魂魄都要被他激起的错觉。
花潋滟心里一跳,迅速移开目光。
心里莫名的喜悦让她有些无所适从,该死,他他不再是鬼脸男了,他是凰云的帝王,那个阴沉残忍的拓跋曜啊,为什么她的心还是因为他跳得这么快呢?
“花儿,我想你,不要再离开我。”拓跋曜没有说朕,他走过来,弯下他高傲的身躯,就这么贴着花潋滟的背,将热气吐在她敏感的耳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