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很诱人:爷,求一纸休书-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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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如同慈母对败儿一般的溺爱。
“那个——”金哲被一瞬间的心动弄得悚然一惊,为了掩饰尴尬,他又问道:“你说过的,能将贫瘠之地变得荒芜的办法是什么?”
花潋滟摇摇头:“没有我亲自去一趟,可不行,倒是你就知道了。”
“你这么肯定?如果你报仇失败死了呢?”金哲刻薄地道。
“那匈奴就继续抢劫呗。”花潋滟笑了起来,金哲也跟着豪迈地大笑,然后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你这人,真有意识,可惜是个女人。”
“女人怎么了?战神也是女人,你不是也被她打败过吗?”花潋滟不屑地道。
“你,你怎么知道?”金哲的脸忽然通红。
第190章 修理白姨娘(1)()
“那有什么不知道的,皇宫——”花潋滟笑眯眯地道。
金哲忙制止她:“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皇宫里都记载了是吧?真是可恶,你们凰云的皇宫记载凰云的历史就够了,为什么连凤栖的也要。”
“因为现在已经没有凤栖了,凤栖也就是凰云,再也没法分开。”花潋滟有些哀伤地道。
“你别哭。”金哲的眸子暗了暗,“你这样眼眶红红的样子,让我想将你抢回匈奴,永远不让你再回来。“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侧头,眼底竟然是令人心惊的认真。
花潋滟瞬间目光一凛,冷冷地道:“那也要等王子能打得过我再说。”
“本王子不打女人。”金哲反唇相讥,“不过你可以考虑考虑!!”
花潋滟意味深长地一笑:“那就拭目以待了。”
“嘤嘤嘤,花儿,扎鲁欺负我,我不玩儿了我要回去。”白钧气呼呼地从水里爬出来,他有点狼狈,衣服袖子都被扯去了一块。
跟着那壮实的浓眉大眼的扎鲁也从水里爬出来,他走路的样子很奇怪,夹着腿,表情狰狞。咬牙切齿地对金哲道:“王子,您说得多,就不应该跟女人打架,我靠。”
“喂,匈奴蛮子你说谁是女人,你全家都是女人。”白钧大怒,自己要将弱点大刀阔马地展现在自己面前,就越不的别人专找那里打。
白钧不怀好意地看着扎鲁的身下,嘿嘿,弄得你变太监才好呢。
“白钧,我们走吧。”花潋滟被他们两个吵得头疼,金哲也是这一个意思,反正两人就是碰面互相谋划谋划接下来要做什么。
金哲带着扎鲁先离开了,花潋滟将小船划出莲湖,让白钧在湖心亭换衣服。
他的妆容全都被水冲掉了,是一种属于男子一般的俊俏。
白钧高高兴兴道湖心亭里换了衣服,化好妆,一边整理头发,一边打开了另外一面的小轩窗。
这一看,就见一个英俊的少年正站在湖边,看到他的时候,猛然眼睛就睁大了那种一瞬间的惊艳,将白钧雷得外焦里嫩,忙将窗子刷地一声啦了下来。
就听到那少年在外面朗声道:“你是哪个宫的嫔妃吗?我是七皇子。”
“快走快走,花儿,我刚才看到七皇子在外面。”白钧匆忙出来跳上小船让花潋滟将船儿迅速划入湖里。
七皇子道了一声得罪,好奇地走进湖心亭,却见那美丽的伊人早就已经不见了,难道自己见的是湖中的仙子?七皇子失笑,目光落在桌上的一直闪着淡淡烛光的簪花上。
“妖精也戴着簪花?”七皇子一笑,眼前似乎又出现了那个高挑而如梦似幻的身影。
此时,白钧在拼命让花潋滟往前划:“七皇子就七皇子,你怕什么,我们早点出来赏莲也不是不可以。”花潋滟不满地道。
“也对啊。”白钧这才反应过来,只是那七皇子明显带着暧昧的眼神让他吓到了而已。
白钧道:“七皇子就是那个王燕儿的夫君吧,我都听说了,你别说,拓跋曜平日挺讨厌的,这件事倒是做得不错,让我来做也只能做到这种地步了。”
第191章 修理白姨娘(2)()
说到这里,他像个巨大的鸬鹚一般,将脖子弯下来靠在花潋滟的肩膀上:“花儿,花儿,你不会因此就对那昏君动心吧?那可不行,你想想他的凶残冷酷,他可是我们共同的仇人!!!”
花潋滟淡淡应了一声,谁也不知道,她刚才猛然惊了一下,然后仔细想想,自己也只有在将拓跋曜错认成鬼脸男的时候,才会失常,所以,这种动心自然与拓跋曜无关了。
“咦?花儿,你的脸好红,你发烧了?”白钧拿手按在花潋滟的额头上,又好奇地道,“也没有哇。”
花潋滟打掉他的是手,立刻聪明地转移了话题:“拓跋曜与别的兄弟不亲近,倒是与这个七皇子关系不错。”
白钧立刻八卦全开:“那是自然,这七皇子是拓跋曜的养母,拓跋曜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死了。”
“死了?”花潋滟记得有一天,拓跋曜特别消沉,后来李自海告诉她,那是拓跋曜生母的忌日。
“他娘亲怎么死的?”花潋滟无意识地就问出了这句话。
“哎,我听说死得可惨了,拓跋曜的母亲还有他的一个才八岁的哥哥,被一群黑衣人轮J了,连小孩子也没放过啊,是活活被做死的。他母亲就是不肯就死,知道看到拓跋无楚和拓跋曜,说了自己要说的话,这才西去的,那也是一个勇敢的女子。”
什么样的话,要让一个妻子,一个母亲,迟迟不肯咽气,知道看到丈夫和儿子过来,交代完才可落气?花潋滟有些沉默,没来由的对那位从未谋面的皇后生出几许好感。
“据说,以前拓跋无楚这个人还是不错的,就是因为他的挚爱惨死,从此后,他性情大变,变得喜怒无常,残暴不仁,凰云和凤栖这才战火连连一打就是许多年。”白钧继续兴致勃勃地说八卦。
“诶,你说拓跋曜不会也继承额他父亲这个缺点吧,某一天,他的挚爱也离开他,我看他恐怕会比拓跋无楚更疯狂百倍,会变成杀人不眨眼的魔王,他这么喜欢战争!!”白钧一边八卦一边跟他的情敌摸眼药,哼,花儿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两人这么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很快就到了花潋滟的宫门口,白钧还想混进去,蹭花潋滟的床睡,结果看到拓跋曜的仪仗队,只好愤愤然地离开了。
花潋滟刚走进宫里,就看到那双冰蓝色的眸子冷冷地看着她,代表着眸子的主人正一千个一万个的不开心。
“皇上在生气?”花潋滟很狗腿地给拓跋曜沏茶,是他最喜欢的雨前龙井。
拓跋曜喝着茶水,但是说出来的话,就仿佛他喝的是醋一般,妖孽的眸子一挑:“花儿兴致真好,这么早就跟淑妃一起单独去赏花了!!”
他将淑妃和单独咬得特别重,淑妃可是男人扮的,每天看到他跟尾巴一般跟着花儿,就算他们没什么,他也是会吃味的好吗?
“皇上又错怪我了,我是跟淑妃去取清晨荷叶上的露水,不然,皇上手里的茶水是哪里来的?”花潋滟不高兴地嘟着嘴,表示你可以生气我也可以生气。
第192章 修理白姨娘()
拓跋曜一窒,这丫头,又乱找理由,但是,他又不好点破。
于是,只能将人一把搂过来,就这她清晨荷叶的清香,不高兴地在花潋滟身上咬了好几个印子,盖印,必须每天都盖印,你是朕的,花儿,你给朕记住,你是朕的!!
花潋滟简直忍无可忍,她一把推开拓跋曜站起来,瞪着圆圆大大的眼睛,好像一只愤怒的小白兔:“皇上,百日宣淫是不可以的,请记住了!!”
拓跋曜好笑地低笑一声:“花儿,你是不是根本不知道宣淫要怎么做?”
可恶,这个该死的昏君,一天不调戏她会死吗?会死吗?
花潋滟敢怒不敢言地继续瞪他,这让拓跋曜瞬间心情大好,站起来拉住花潋滟的手道:“来吧,朕来接你去参加家宴,朕的七皇弟来了。”
花潋滟到来的时候,宫妃们都已经坐好,云梦泽已经没什么精神,金巧嫣一脸忐忑,不知道拓跋曜还要多久才原谅她。
当看到拓跋曜搂着花潋滟慢慢走进来时,金巧嫣的嫉妒简直要喷薄而出,而云梦泽则淡定多了,她已经意识到自己不是花潋滟的对手,最近正在尽力讨好花潋滟,想和她联手扳倒金巧嫣。
“花儿,这就是朕的七皇弟。”拓跋曜难道和颜悦色地看向一旁,于是花潋滟就看到了七皇子,想到他之前同白钧的一场误会,不由得四处寻找白钧的身影。
果然,李自海很有眼色地在花潋滟身边低语:“淑妃娘娘忽然说身体抱恙就没有来。”
花潋滟有些好笑,肯定是看到七皇子然后被吓跑了吧,不然,白钧最爱热闹,这样的场合,怎么舍得不来。
宴会开始,大家纷纷向七皇子和拓跋曜进酒,甚至连金巧嫣和云梦泽也有宫妃上前敬酒,只有花潋滟一个人孤零零地埋头苦吃,大家好像都当她不存在。
拓跋曜不由得担心地道:“花儿在宫里除了淑妃就没有朋友了吗?在宫里岂不是很孤单?”
最近拓跋曜这种出乎意料的体贴和温柔让花潋滟简直受不了,他以前那样冷冰冰的原来都是假象啊,看看这个昏君,现在笑得简直如沐春风。
花潋滟艰难地道:“是的,没有朋友。”
这丫头,这是不想跟他说话呢,拓跋曜只是宠溺地看了花潋滟一眼,一点都不生气。
此时,七皇子好像看花潋滟也太孤单了,于是就将一只鸡翅膀送到花潋滟的碗里:“皇嫂,这个滋味不错。”
花潋滟抬头一笑,想了想,也将自己面前的珍馐果舀起一勺送到七皇子碗里:“这个也不错,七皇弟试试?”
她话音刚落,忽然整个大殿死一般的寂静,花潋滟抬头,不满地想,不就是互相夹菜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难道凰云没有这样的习惯?
她再回眸,就见皇帝的脸上又点臭,冰蓝色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不悦和控诉,好像她欠了他几十万两银票似的。
下一瞬间,腰间的大手就是一紧:“花儿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第193章 修理云姨娘(4)()
花潋滟很欠扁地假装思索了一会儿,疑惑却无辜地道:“没呀!!”
看着花潋滟那大眼睛里满满的得意,拓跋曜忽然就觉得宠爱得不行,也不再责怪她,而是亲手给她夹了一些菜,在她耳边暧昧地道:“如果哪一天,花儿也肯为朕夹菜,朕可是会很开心的。”
山不就我,我就去就山,拓跋曜想,他跟花潋滟之间总有一个要先妥协,他愿意包容宠爱着她。
花潋滟嘴角抽搐了下,夹了一筷子,拓跋曜最讨厌的蛋。
然而没想到的是,拓跋曜竟然弯着那轮廓优美的唇角津津有味地吃完了。
李自海在旁边,嘴巴张得老大,眼珠子都差点掉下来了,丫的,皇上对蛋过敏啊,哪个该死的将蛋菜放在娘娘旁边的!!
果然没过多久,拓跋曜就急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头。
李自海忙要过来,但是,却被拓跋曜用目光制止了,他淡淡笑着,宠溺地看着花潋滟,手撑着下巴的样子很是慵懒矜贵,引来所有的目光也看向花潋滟。
花潋滟忽然意识到什么:“皇上,你来之前喝酒了?”
拓跋曜露出一个懒洋洋甚至带着点天真的表情:“没有——”
说完,继续用满满爱意的眼神看着拓跋曜,李自海看不下去了,凑过来道:“娘娘,我看还是早点结束家宴吧,皇上对蛋过敏啊,他吃了就会像喝醉酒一样。”
花潋滟目瞪口呆,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的毛病?
于是,这个家宴就被早早结束了,而拓跋曜却还是抓住花潋滟不松手,李自海只好告退,让这小两口大眼瞪小眼地留在了大殿里。
过了没一会儿,拓跋曜就开始脱衣服,花潋滟瞬间汗毛都竖了起来:“喂,住手啊,你干嘛?”
拓跋曜不耐烦地瞅了她一眼,特别孩子气,特别不高兴地嘟囔道:“热!!”
“不准脱!!”花潋滟差点喊破嗓子,她自己也有些吃不消这样的拓跋曜。
拓跋曜不高兴,还带着点委屈地看了花潋滟一眼,然后委委屈屈地开始扯自己的衣服,一边喊热,但是,却听话地没有再脱衣服。
这家伙,喝醉的样子还真是不讨厌,特别听话啊。
花潋滟怕他发酒疯,真的大半天将她给办了!!所以,她一边安慰地道“乖啊,不要乱脱,我用毛巾给你冰一冰。”
她想挣脱她的手去拧毛巾,但是手总是被拓跋曜死死抓住,只好用一只右手去拧,然后一点点给拓跋曜去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花潋滟都急出了一身汗,拓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