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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文娱行者-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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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相信,你待人确实真诚,尽管花心了点。”冯轩轩轻轻在他腰间掐了一下,不知是爱是恨。

    这与朱红掐人相比,又是另一番温柔滋味了。

    “我也愿意待在你身边……”冯轩轩苦笑道:“可是,这个你说了不算,即或我脸皮厚些,也迟早被人赶走,何必……”

    “这话奇了……”张斯皱眉说道。

    “好了,不提这个。”冯轩轩伸手堵住他的嘴,轻声说道:“我们现在不也挺好?”

    张斯不说话,只温柔地摸着她的脸,明显是表示对这种情形不满意。

    “有得则有失,你想得到那么多,难免失去一些东西。”冯轩轩笑道:“知足常乐吧。”

    张斯说道:“上辈子,老天欠我太多……如果我得到的比别人多,那也是我应得的。”

    “霸道……”冯轩轩白了他一眼。

    学生们都回班级了,学校显得十分静谧,两人待的角落就更寂静了,半个人影也不见。抱了这许久,完全不用担心被人看到。

    “之前,我挺怕与你见面的。”冯轩轩轻笑道。

    张斯疑问道:“为什么?”

    冯轩轩白了他一眼,说道:“那晚……你那么过分,我好意思与你见么?”

    “呵呵……我倒挺好意思的。”张斯笑道。

    冯轩轩在他的脚上踩了一下,算是对他那么得意的惩罚。

    “那现在呢?”张斯就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继续问道。

    “现在?”冯轩轩吸了口气,轻笑道:“我刚刚才想通,我并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躲?有些事总要面对的,躲着也没用。”

    “你的意思是……”张斯有些搞不明白,心中隐隐有些期待。

    冯轩轩说道:“你不要误会,我并不是要答应你什么。我不会留在你身边,这条路已经选好了。”她反手托着张斯的脸,认真地说道:“我以后要找个普通人嫁,不过,在嫁人之前……我们可以亲近些,你说好么?”

    张斯皱起来眉,这可不是他要的结果。

    冯轩轩见他脸色有异,问道:“怎么了?”

    张斯叹了口气,摇摇头,一言不发。

    “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冯轩轩有些委屈,她如此做法,对张斯有益无害,满足他的欲望,又不必负什么责任,可他却对此表现的那么冷漠,实在有些伤她的心了。

    “你知道的,我可以负责……”张斯说道。

    冯轩轩却直接顶了一句:“不,你负不了责。”紧紧看着他,语气有些硬,最终还是化作了带些凄凉的温柔:“你太想当然了,事情不会那么简单,毕竟,能完全决定自己事情的人太少。到时候,无论家庭,还是社会,所带来的压力,都会使你震惊的……你还是太小,不了解这些。”

    “其实,我……”张斯说道。

    话未说完,冯轩轩便抬起手,堵住他的嘴。

    “不要再逼我,好么?”她幽怨地看着他。

    轻轻松开手,闭起眼睛,却将嘴贴了上去。

    当那条香舌滑进时,温香满嘴,冰川融化,万木逢春。

    (鉴于情节太水,秋枫十分惭愧,只得在下面多添一段文字,望能减轻些罪责)

    那日,张斯随口说了一句诗,朱红却颇为不屑,以为他胡搅蛮缠,在故意逗自己。张斯摇头之余,将此诗寄与了郦清,以作礼物。

    郦清展信阅罢,欢喜无限,美滋滋地看了又看,连连赞叹。

    “你,

    一会儿看我,

    一会儿看云。

    我觉得,

    你看我时很远,

    你看云时很近。”

    这是朦胧诗中的一首,极为有名,为顾城的代表作之一。

    张斯只出于戏谑,将此诗拿来,但并不能影响它的价值。仅仅两行,六节二十四字,而隽永有韵,读了难忘。感情似乎既单纯又复杂,而“远”与“近”的悖反,令人深思,又似乎在言说灵与肉的永恒冲突。

    郦清再三诵读,并不能完全理解其中的意思,但对于它的喜爱,难以自已。同时,惊异于张斯的天才,如此才华,怕是自己也比不上吧?

    她总放不下,终还是将此诗放进了自己的书中。

    待书籍付梓,分发销售的时候,可把读者与评论家吓了一跳,顿时便喜爱上了,纷纷询问此诗的出处,并大加赞赏。

    而张斯与郦清的这段事迹,便成了佳话,流传后世。

    当然,这已经是后话。

    与此同时,雪伦也收到了一首,《沙扬娜拉》。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

    那一声珍重里有甜蜜的忧愁。

    沙扬娜拉。”

    雪伦阅后倒是挺平静,眼神却异常温柔,水光闪闪,一圈一圈的晕开,真是美丽极了。她只将信件放在胸口,似乎醉了,良久不能言语。

    “这是一首极美的诗,张斯与雪伦分手后,思念入骨,总难以忘怀,特地写来赠她。

    此诗不事雕琢,虽仅仅几行文字,却十分动人,乃诗中的珍品。仔细阅来,雪伦的温柔与美丽,似乎在眼前缓缓浮现,那娇羞的风韵,令人心折。

    同时,诗人的的心绪也令人感同身受,别后的思念,回忆的甜蜜,重逢的怅惘……温和而忧愁,美丽又复杂,诗人已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引自《华夏现代文学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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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齐头并进() 
《品三国》结束,在一路高歌中,完满收官。

    这与张斯关系已经不大了,因为录节目比播的快许多,节目放到一半时,他就已经解脱了。下面的一切,完全是由电视台操作的。

    不过,因为有张斯在,《百家讲坛》一战成名,在国内获得了很大的影响。

    大家都在关注着,看它接下来的节目,是否后继有人。

    秦正远为此已经准备了很久,工作有条不紊地展开。

    万众瞩目之中,一位精神矍铄的老先生登台开讲《西游记》,也是一身长袍,浅色灰衫,温润谦冲,若是有见识,该能认出这是桃源中学校长张相文。

    老先生讲课,慢吞吞的,初听并不如何精彩,对此,观众多有抱怨。电视台的工作人员,也是心惊胆战,毕竟是一个转折,关乎以后的发展,若是出了差错,节目很可能一蹶不振。

    好在情况逐渐改观,大家发现渐渐能听进去了。

    老先生的话没什么噱头,也不大讲究设置悬念。

    而张斯当时的演讲,可是步步设疑,并有意加入了大量逗趣的东西。两相比较,观众更喜爱听谁的,很容易判断。

    可是随着演讲的深入,大家心境平和下来之后,发现了其中的妙处。

    老先生确实不善逗趣,大概也不屑用这些手段。可挡不住学识渊博,加上经历丰富,能讲的东西也就多了。

    关键还在于能深入浅出,讲起课来举重若轻,明明复杂的学问,到他口中三言两语便能让观众明白,好似信手拈来一般。

    此外,便是老先生的经历过人,亲涉名山大川,探访河谷洪流,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他虽叙述的平淡,可种种奇伟瑰丽,可惊可怖可叹可赞的奇事胜景,还是让观众惊心动魄,如痴如醉。

    这些是张斯难以做到的,也是观众初次领略到的。

    所以,当老先生鞠躬下台时,又是一个“满堂彩”。

    “秦助理,收视稳定。”工作人员会报道。

    电视台气氛不错,大家终于可以稍稍松口气了。

    “下面的呢?”秦正远问了一句。

    “唔……依然稳定。”工作人员回答道。

    观众的感觉不错,只是,隐约之中,似乎觉着节目较往日短了一些。

    当老先生下台时,原以为要结束的,却上来了另一位老先生。

    也是精神矍铄,目光却极为有神,炯炯尖锐。身体消瘦,穿着纯黑的长袍,默默地走上来,站定,一言不发,气质如一柄利剑一般,一下子吸引住了大家的目光。

    观众们自然认不出是谁,通过电视,却知道下面的学生反应很大,似乎都认识他。

    “鄙人谢敏振,为大家讲《水浒》。”老人淡然地说了句。

    然后,节目便开始了,干净利落,绝没有一句废话。

    大家这才恍然,原来方才的节目确实短了,但总体节目却变长了。

    这也是秦正远为防万一,特意留的手。

    一个人讲课,自有其特点,观众喜不喜欢自然也说不准。那么,两个人便是两个风格,胜算总是大些。只要喜爱其中一个,就能把观众留下来。

    谢敏振的声音非常平淡,自顾自地讲着,完全不在乎听众。

    《水浒传》谁都知道,没看过原著,也看过影视作品。

    但如谢敏振这般讲的,还是第一次听到。

    他的语言精练,有力,一击必中,观众有种应声而倒的感觉。

    实在太惊艳了,没有张斯的故事张力,逗笑有趣;没有张相文的涵蓄宏大,轻松隽永。他的讲课就像冷静的狙击,自始至终都有种难言的紧凑与张力。

    对水浒人物的细节介绍,各方势力的概括叙述,更关键的,对故事背后本质性的探究。

    《水浒》被他讲成了《厚黑学》,大家从来没想过,一个人物,做出一个不经意的举动,或是说出一句随意的话,竟会如此多事秘密在背后,如此深刻,如此讽刺,如此令人哭笑不得,之后,或许还会有深深的无奈。

    谢敏振面无表情,平淡地讲述着,与观众的反应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的语言就像他的气质一样,如一柄利剑,精炼,准确,一剑封喉。

    而他引导的方向,却并不那么厚黑,而是走向了正直,勇敢,血性……这些人性的东西。他的对名著剖析的深刻,他对当下讽刺的很尖锐,他的语言有股特殊的感染力,静默中有种强大的张力。

    观众的感觉各异,有人惊慌,有人尴尬,更多的则是热血沸腾。

    这是一种并不含蓄,也并不宏大的讲课,只在事情的外表开一个小洞,然后一剑刺到剑柄淹没其中。

    很快就有人爱上了这位消瘦的老人,爱上他的倔强与不合时宜。

    “秦助,这……没问题吧?”工作人员看着屏幕,有些迟疑地问道。

    秦正远疑惑道:“能有什么问题?”

    “似乎,太尖锐了些。”工作人员说道。

    “唔……确实比较尖锐。”秦正远沉吟道:“不过,这就是他的风格,我也没办法。”

    “他这样……很容易放错误的。”工作人员说道。

    秦正远笑道:“别担心,人家最多只是讽刺一下时事而已。”

    工作人员还要再说什么,秦正远却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明白,一切都在掌控中,不会出什么意外的。

    他之所以敢这么肯定,因为他已经看了好几节演讲。

    现场的感觉,可比视频还要刺激,他还记得许多小男生被激的面红耳赤,结束时不要命地拍手。

    谢敏振的抨击与讽刺,大多是集中在文化上,或是在人性上,并没有多少是针对现实生活的,与政府政党之类就更没什么关联了,至少,表面确实如此。按张斯的话来说,谢敏振讲的东西,可以称为《丑陋的华夏人》。

    某大学宿舍内:

    “这人是谁?这么牛……”

    “刚刚不是介绍过嘛,谢什么的。”

    “深得我心呀,我崇拜上他了……”

    “牛人,绝对是个牛人。”

    “……”

    某家庭内:

    “这位老人家倒是挺有精神。”

    “呵呵,看着穿着,说不定是练武的呢。”

    “就是话太刻薄了些……”

    “老婆,论刻薄,还是你们女人擅长。”

    “去!真是……对了,孩子适合看么?”

    “唔,看看无妨,这可是真知灼见。”

    “……”

    某政府部门内:

    “我怎么感觉他在骂我?”

    “你是做贼心虚……”

    “呸……”

    “唉,这些人真无聊,尽爱惹事,夸夸其谈可没什么好处。”

    “确实,读书人就爱自以为是……”

    “……”

    某专家聚会客厅:

    “挺有意思。”

    “这位先生独出机杼,很难得呀。”

    “呵呵,我倒是感觉他胸中有块垒,不借酒浇,只好发之于声了。”

    “文人通病,我辈莫不如此。”

    “哈哈,有理……”

    “……”

    谢敏振讲完,礼貌地鞠躬,然后下台。

    依然干净利落,依然没有一句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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