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娱行者-第7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家想,既然骊清给张若写过过信,那么他们不能有其它的接触么?或许,矛盾不止于源于这一点点的原因呢。
那么,到底是由于什么呢,这给各种小报留好了编造的机会
第二十六章升级之争()
争论仍在继续,只是力度小了不少。
有了骊清的信件,一时不好辩驳。
所以很多人,剑走偏锋,配合着小报的宣传,开始编一段新的故事。
又是一段风花雪月,恩怨情仇的谣言,开始向张若虚与骊清之间不得不说的秘密这种方向偏移。
就在许多人想插科打诨的时候,张若虚的回复到了,在桃源报上刊载:
“首先,要向骊清女士道声歉的,来信未能回复,实感愧疚。
现在说来,许多人或许不能相信,但不得不说,我确实未能及时看到信件。也是因近来的争论才知晓这一事的,所以将旧信翻出来,果真见到了骊清女士的来信。对于信中的好意,心领之余,亦十分抱愧。
我并无看信的习惯,平日也不在家居住,只逢着星期假日,才得与家人一聚。信件寄来,通常是家中的小妹妹代拆,她对读书没什么兴趣,故而虽读了信,也不知骊清女士是何人。只当是一般信件,并不曾通知我。
对于过失,我自应负责,至于骊清女士“瞧不起别人”的话,实在是误会我了。莫说我只是写了篇,实在算不上什么成就,即或是取得了成就,也不敢这般待别人的。
至于别人的比较,我因没有看过骊清女士的书,不知该怎么评论。能被放在一处,亦是一种缘分,或对或错,谁高谁低,又有什么值得在乎呢?
近来繁忙,等歇下来之后,希望能与骊清女士见一面,或是登门赔罪。
对于一些来信的读者,也很是抱歉,今后定然抽些时间,看看信件,尽量做些回复。”
这封回复一登,使得许多热闹就不能出现了。
大家怏怏之余,也来了新的兴趣。
这可是张若虚的第二封回复,按他惜墨如金的习惯,已经很难得了。又是这么放低姿态地道歉,读者对他仅有的一些不满,也随之烟消云散了,现在倒想看看骊清怎么应答。
想来,也不会再有什么刻薄伤人的语言。
毕竟事出有因,人家也不是故意不回信的,尽管不知真假,但既然在报上道歉了,真假又有什么区别呢?
很快,报纸上刊登了一则关于骊清的采访:
记者:张若虚的道歉,你看到了么?
骊清:嗯,看到了。
记者:那,你还生他的气么?
骊清:呵呵,这叫什么话,又不是男女朋友吵架,生什么气呢。
记者:你不是曾经批评他“自大狂”之类的么?
骊清:那也不是生气,不过是很客观的一种评价罢了。
记者:现在,有了张先生的道歉,这种评价可以改了么?
骊清:这没什么好改的,早不道歉,晚不道歉,被逼的没法了才出来,我不接受。
记者:这为什么?
骊清:我依然怀疑他的人品与诚意。
记者:那,张先生约你见面的事呢?
骊清:我才没那个闲情逸致。
记者:我听说,许多读者认为你与张先生有感觉纠葛,是真的么?他们还说你苦恋张先生,才因爱生恨的呢。
骊清:我和他没半分关系,那些都是无稽之谈。他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想来也不怎么样。
记者:呵呵,既然不知道,怎么说不怎么样呢?
骊清:长的好看些,谁天天躲着不敢见人?呵呵,再说了,作家本来就丑的多,俊的少。
记者:那,在这许多作家里,有你喜爱的类型么?
骊清:类型说不上,我的爱好不受类型影响,不过倒是有个喜爱的。
记者:哪位?
骊清:你认识张斯么?
记者:当然认识。
骊清:就是那位小弟弟,长的挺好看的,也有才华,看了感觉挺喜爱的。
记者:他似乎很小吧?
骊清:呵呵,我只是说喜爱而已,也没什么其它的意思。如果有机会,倒想请他到家里做客。
骊清的言谈是超出读者意料的。
原以为要平静的事件,又起了新的波澜。
尽管她与记者之间嘻嘻哈哈的,可说出来的话却更具杀伤力。上次的文章,无论怎么冷嘲热讽,都是间接的。这次则直接说了出来,实在给人难堪了。
张若虚的读者顿时怒了。
尤其前面有张若虚的回信做铺垫,极尽礼数,对着一个小姑娘公开道歉,又是解释,又是赔礼的。即或他真的有错,也该谅解了,更何况还不见得有错呢。
不过媒体又有的乐了,本想做个和谐的总结的,没想到风云再起,看来,又有一番争论了。
“张若虚这次似乎陷入了更大的窘境。
也许,他以为按照传统的做法,赔礼道歉,即或得不到真正的谅解,骊清也会在表面上保持平和。
可是骊清不是个传统的人,她的张扬与直接,在她的书中有过体现。
现在的张若虚,就像一个伸着手人,等待别人握手言和,却发现对方根本不搭理他,直接转身走人了,他的手只能尴尬地伸在空中”
这是报纸上的说法,在报告张若虚的尴尬与窘境。
其它的报纸报道角度各别,意思大概也差不多,一篇篇的文章出现了:三打张若虚、女王与圣手的升级之战、被拒绝的张若虚
有些读者,或是作家并不能赞同这种观点,他们也发表了一些相对应的文章:
“骊清的言语,并不能构成张若虚的窘境,相反,那是她自己的窘境。
张先生的回复只是道歉而已,从未出现过祈求原谅的字样。所以,骊清的反应如何,与他根本没有多大关系。那是他对读者,或者说,是对自己的一个交代而已。
以一个公正的角度来讲,张先生自出道以来,遇到了颇多的麻烦,且都不是他自己招惹的。而他的表现是很值得称道的,显示出了一个读书人该有的涵养与从容。
骊清的谈话能证明什么?
只能证明一件事,张若虚有教养,而她没有”
“见了骊清的谈话,大家开始怀疑,张若虚是否应该有那份回复。
在我看来,这是完全有必要的。作为一个善良的文人,他感觉应该站出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其实,那被指责的地方,又能算多大点是呢?
作家收到读者的来信那么多,回复不了很正常,没什么值得苛责的。
而他站出来解释,充分说明了他对读者的重视。
我相信,看过那份回复的读者,都应该可以理解张先生,至少可以知道,这一位好德行的作家。
那么骊清呢?
是否就可以理直气壮地指责别人呢?
同样身为作家,对这种事应该极为了解的。若是想找别人交流,最好通过熟人传信,这样能保证信息的准确传达。
既然把自己的信与读者的信混在一起,那么就要享受与一般读者相同的待遇,没有回信是情理之中的事。
事后却来指责别人,把自己的过错又放在什么地方了呢?
名气大不是理由,性别更不是”
骊清做的有些过分了,她的部分粉丝都很不赞成。
原本代她争论的热情,也消散了不少,只那些好战分子,却更加兴奋了。
第二十七章半路截杀()
张若虚的读者说的更直接些:
“她以为自己是谁?一个长得漂亮的言情作家而已。
至于书为什么卖的那么好,天晓得是因为写的好,还是因为脸长的好”
“像骊清这样的年轻作家,总有些自以为是。
登上销售榜榜首,就感觉自己了不起了,也不看看读她书的都是些什么人。
除了无知的中学女生,其他人都不屑一顾。就会写些矫情的生离死别,狗血到不行,把她与张若虚相比,真是抬举她了”
“我感觉,张先生确实不该写那篇回复的。倒不是写的不好,而是对着这种人道歉,其实是在自贬身价”
“骊清的话真够不要脸的,人家德行好,对她客气,她却不知领情,反而变本加厉了。还大言不惭地说喜欢张斯,老牛吃嫩草,人家根本不搭理她”
“”
各类繁杂的言论出现在报纸上,杂志上或是在人们的谈话中,简直铺天盖地,大家感觉热闹的同时,忽然发觉,张若虚的读者群原来这么大!
这一切就在不知不觉中形成的,从射雕英雄传在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报上连载开始,到如今国内两家报纸,一家杂志同时连载,并且打通了香港,南洋一带的渠道,据传来的消息,已在那儿引起了轰动。
随着射雕连载接近尾声,关注度就更大了,几乎每天都有人在谈论。
通过报纸上的言论,可以看出他读者群的庞杂,既有寻常的贩夫走卒,也有象牙塔中的教授学者,有文化的,没文化的,年少的,年老的几乎无所不包。
大家不得不为他的影响力所震惊。
因为武侠这种“不入流”的书,格调低下,读者往往都是下层百姓。
像张若虚这样,能网罗上层知识分子的,绝对罕见。
在代他争论的人名中,不乏一些名家作者。
而单看两个读者群争论的话,张若虚一直占着上风。
因为骊清有一个致命的弱项,就是她的读者很固定,都是一些中学生。
不能指望这些学生有什么论战惊讶,或是写出什么有说服力的文章,她们最擅长的,只是谩骂而已。
而张斯的读者群中,不乏一些高手,自然无往而不利。
经过这一发现,大家感觉那份排名还是很有道理的,张若虚理应排在第一位。
骊清一开始压着他的地方,其实是她的书发行量大,读者购买非常多。而就目前的读者群看,张斯的前景非常可观,射雕英雄传完全可能把骊清的书比下去。
到那个时候,骊清唯一的优势,也就没有了。
而从其它方面而论,她就更没法与张若虚相比较了。
那些感觉骊清强过张若虚的,大都是是骊清的粉丝,他们已经习惯了骊清在排行榜榜首,从没有考虑过会被一个刚出道的作家比下来。
而那些头脑清醒的人,则很容易明白,张若虚不同于以往那些作家,他的成绩毋庸置疑,完全实打实的。尤其初始在小报上的连载,靠的只能是本身的质量。
一位评论家是这么说的:
“不可否认,骊清的书之所以这么畅销,是因为她的书浅显。这就使得读她的,完全没有阅读障碍。加上跌宕起伏的情节,错综复杂的感情纠葛,煽情的生离死别,很容易地留住了大量低龄,或文化水平有限的读者。
而张若虚的同样拥有这个优势,甚至比她的更显热闹繁密。
于此同时,张若虚还拥有她所欠缺的深度和广度,除热闹之外,可以为那些爱清静的人提供东西。
骊清没有任何优势,除了出道早”
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争论的波澜依然在翻滚,大家你来我往不亦乐乎。
同时,也在等待着张若虚的反应,读者很想知道,遇到这种状况,他是否还能保持一贯的涵养。
等着等着,张若虚的信息还没传来,却传来了另一个人的信息。
记者意外地采访到了另外一位女作家雪伦,她就目前的情况说了自己的见解:
“骊清就像一只好斗而骄傲的公鸡,蹦蹦跳跳地在别人面前挑衅。
但她不该给张若虚这种谦虚质朴的人难堪,因为他这种传统的美好形象,无疑更能得到读者的认可。
张若虚确实也表现的很好,那些对他的赞誉并不为过,我虽然不是也不想成为他那一类的人,但我尊敬他这样的人。
这样一来,骊清在他面前就像一个低俗的小丑,玩着自我感觉良好的花招,还洋洋得意”
这无疑是在火上浇油,使本就不平静的纷争更加复杂。
大家知道雪伦直率,却未想到会以这种方式表现出来,这种犀利的言辞,很容易给人带来难堪。
骊清顿时跳了出来,她可以接受很多人的批评,却不能容忍另一位女作家对自己的嘲讽。事情的发展同样出乎她的意料,她自感没有得罪过雪伦,这个攻击显得莫名其妙。
“一个人写的低俗东西多了,很容易形成惯性,言谈举止都显得低俗。
我或许骄傲,或许好斗,但是我有这一切的资本。
我可以是一只狮子,一只老虎,却绝不是什么公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