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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文娱行者-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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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手中所拿,亦十分丰富,或是张斯的著作,或是笔记,更有许多相机之类的拍摄器具。

    趁着张斯未至,大家闲聊,讨论此次的主题。七嘴八舌,倒十分热闹,至于结果,则无人可以判定。

    空间虽然广阔,无奈人多,竟有些许闷热。冷气已开至最大,大家挤在一起,依然没什么效果。看看钟表,似觉时间走的,较平日慢许多。时间一久,不免烦躁起来,只好尽量寻些话题,消遣时间。

    下午两点,张斯在校方领导陪同下,姗姗来到。

    大家顿时来了精神,议论声歇,偌大的讲堂,霎时安静。台上有座椅,张斯坐下之前,向诸位微微挥手,下面掌声雷动,夹杂着许多呼喊。

    按照惯例,请人来演讲,须先由校方代表上台,稍作介绍。而燕大的学生,实在直率的可以,他们的领导刚刚上来,就嘘声一片,催其下台,赶紧进入主题。坐在前排的许多老师,不禁莞尔,他们平日,没少受到如此待遇。

    领导哭笑不得,三次欲开口,便被嘘了三次。他准备的那些介绍,什么“华夏著名诗人”“著名作家”“在海内外享有盛誉”等说辞,竟完全无法吐露出来。没有办法,只得伸手邀请,让张斯直接上来。

    张斯刚坐下,见状一拂袍角,上来将他替下去,下面这才响起掌声。

    “看来,这个介绍,要我自己来了……”他抱拳示意后,开口笑道:“我姓张名斯,一般人见了,都喊张先生,其实我比他们晚生许多,叫张后生可能更适宜些。”

    这幽默的而谦虚的言语,赢来了一片掌声。

    “亲近性些的,比如那些想请我吃饭的人,大抵会喊四哥;母亲大人自始至终叫我小名,喊我阿斯;我爱人最懒,偏要省略一个字,喊我斯……”他接着续道。

    下面顿时有许多女生高呼,不停地喊“斯”,响成一片。

    连张斯都有被噎住的感觉,他本以为,亮点在“想请我吃饭的人”上,却未想到,大家关注点在后面。一下子多出这许多“爱人”,令他哭笑不得,更不要说其他老师了。

    下面,逐渐进入了正题。

    “方才在来的路上,有同学与我交谈,抱怨政策不好,这个不自由,那个不自由,生活被禁锢住了,”他打开了话题,顺着向下讲述:“但我要告诉大家的是,我们的政府较之以往,给的自由度已经很大了,在华夏的历史上,并不多见。”

    学生愕然,张斯不是与政府不对眼么,怎么拍起马屁了?

    “许多人疑惑,我怎么为政府说好话了呢?”他自己将这个问题提出来,然后解释道:“因为这是事实,大家看我的行为,以为很偏激。但是我的行为都有事实作依据,并不会污蔑或是误会他们,他们这点既然做的好,我就不能当没看见,只有这样的勇气,才是真正的勇气。”

    众人恍然,原是这个意思呀。确实有些道理,大家不禁鼓起了掌,别人如此说,或许是虚伪,由张斯口中说来,却越发显得坦荡。

    “我在后台休息的时候,你们的领导谈话,顺便问了我一句‘张先生,你感觉我们燕大如何?’,按一般的套路,我须得夸赞几句,”张斯自顾地讲着,通俗易懂,说道:“于是,我就说‘在兄弟看来,以前的燕大自然是极好的’,然后就结束。

    他又问‘现在呢?’,我说‘待会儿演讲的时候,兄弟再回答你,免得重复’。如今演讲已经开始,我想,可以与大家说一声了。”

    下面响起不少笑声,因为他与校领导,一口一个“兄弟”,不单消解了政治上的意味,还硬生生地将燕大涂上江湖的色彩,十分有趣。同时大家亦十分好奇,想听听他对本校,是怎样的评价。

    张斯等现场彻底静下来,才轻轻吐出一句话:“概括起来,就一个字:孬。”

    一言方毕,现场“哗”的乱了起来,无论是老师,抑或是学生,都被这个简短的评价给惊到了。燕大历史悠久,大师辈出,尽管如今辉煌不再,却仍是内陆最顶尖的学府,这个评价也太不给面子了。

    混进来或是被请来的记者兴奋极了,张斯的表现出乎他们的意料。人家请你来演讲,你却当着全体师生的面,说人家孬,这也……太给力了。

    摄影师一直盯着机器,以确保记录下了方才的经典场面。同时,也估计现场的反应,等待着师生的动作。而大家经过短暂的混乱,接着便响起了洪亮的掌声,如狂风暴雨一般,久久不息。

    学生们兴奋的大呼小叫,年轻的小姑娘,又开始“斯”“斯”地瞎喊。记者们傻眼了,这个节奏……对么?心里对张斯的佩服,简直五体投地,明明狠狠地甩了人家一个耳光,人家却对他越发崇拜了。

    张斯伸手示意,将大家的声响压下来。

    “有这样的心胸,倒是我小瞧你们了……”他淡然地一笑,说道:“开始时,谈及自由度的问题,我说政府做的已经不错了。这是个事实,对于你们而言,却是个耻辱。因为这些是那些前辈先贤,用自己的鲜血换取来的,与你们不相干。

    你们只知抱怨,发些无病呻吟的牢骚,却没有勇猛刚烈的行动,所以我才说诸位‘孬’。

    自由有内外之分,外部环境的自由,是前人替你们争取的,而过了这许多年,你们不能将战果扩大,仅能守住眼下的东西,窝囊么?

    整日发牢骚,说明你内心空虚,这是被内在自由被禁锢的表现。你们首先就不知珍惜,浪费虚掷,却一副忧愁模样,羞耻么?”

    现场鸦雀无声,接下来自然又是掌声轰鸣。

    学生们面红耳赤,倒并非由于羞愧,而是由于激动。尽管张斯一直骂他们,但话中的激励之意,十分明显。他们听了,不单意志不曾消沉,反而感觉热血上涌,愿意即刻便去做点有益的实事。

    这话说的掷地有声,可作金石之响。

    “你们听了我的话,说不定在暗中骂我,是个神经病……”等声响消歇,张斯摇摇头,说道:“想兄弟平日的行迹,确实与人不同,这一点颇可与大家谈谈。所以什么自由之类的东西,不过是个过场,今日真正的题目则为——我是神经病。”

    又到了惊愕的时刻,现场诸人不负期望,果然目瞪口呆。

    这段演讲,可谓一波三折,跌宕起伏。凡在场的人,均被他的话题吸引,深陷其中,难以自拔。不但情绪跟着,便是思想,也是亦步亦趋。每每感觉猜到接下来的说辞时,他已转了方向,令人措手不及。

    那些精明的人,对他尤为佩服。不单是勇气过人,演讲技巧也高。通篇下来,并无一句煽惑的话语,张斯也始终保持着淡雅的风格,声音平淡,仿佛家常一般。但师生情绪却被牵引,竟比那些大声呼喊强的多,不得不说,确实厉害的很。

    “大概为人在世,被他人说个疯癫,断然不肯承认,除那笑傲山水诗豪画伯的一流人,又作别论,其余总是一样。”张斯不理会众人的反应,自顾得向下说:“独有兄弟却承认我是疯癫,我是有神经病,而且听见说我疯癫,说我有神经病的话,倒反格外高兴。”

    这话说的稀奇,简直有些不可解释。

    师生们一脸怪相,相视茫然,心底则又隐隐期待。这样一篇奇文,必定要有许多惊人之语,今日怕是能大开眼界了。

    “为什么缘故呢?”张斯自问一句之后,开始解释:“大凡非常可怪的议论,不是神经病人,断不能想,就能想也不敢说。说了以后,遇着艰难困苦的时候,不是神经病人,断不能百折不回,孤行己意。

    所以古来有大学问成大事业的,必得有神经病才能做到……为这缘故,兄弟承认自己有神经病;也愿诸位同志,人人个个,都有一两分的神经病。

    近来有人传说,某某是有神经病,某某也是有神经病,兄弟看来,不怕有神经病,只怕富贵利禄当现面前的时候,那神经病立刻好了,这才是要不得呢!

    略高一点的人,富贵利禄的补剂,虽不能治他的神经病,那艰难困苦的毒剂,还是可以治得的,这总是脚跟不稳,不能成就什么气候。

    兄弟尝这毒剂,是最多的。算来已两次入狱,经受皮肉之苦,在所难免。一身功夫尽废去,行动反不如常人。家财散尽,偏还遭了许多污蔑,被人讪笑。更被政府视为眼中钉,以后冲突,苦痛之事,怕还多的很……我却并不放在心上,因为我是神经病。

    但兄弟所说的神经病,并不是粗豪鲁莽,乱打乱跳,要把那细针密缕的思想,装载在神经病里。譬如思想是个货物,神经病是个汽船,没有思想,空空洞洞的神经病,必无实济;没有神经病,这思想可能自动的么?”

    这段话极长,中间又无停顿,可真骇人。

    在学生们感觉,他虽然未大声疾呼,但气魄雄浑,全贯透在这话里。一句一词,仿佛金铁交鸣,铿锵作响。天地亦为之变色,那声音便在头顶压来,更在大家心底轰鸣,回荡冲撞,自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而我最大的愿望,便是想将这神经病,传染给诸君,传染给所有华夏人!”

    在这疾风暴雨的言论最后,张斯说出那句最深切的话,并不很用力气,只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十分仔细。待说完了,淡淡地一笑,抱拳示意,演讲已经完毕。

    “哗”的一声,全体起立,掌声如潮。

    更有许多人,听了这最后一句,鼻尖酸楚,竟然热泪盈眶。边用力地拍手,边还抽空卷袖抹拭,放在平日,这个模样定然十分滑稽,此时却无人笑话,反而敬他是性情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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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传奇留香() 
“十年流放,终归故里。当年的追随着们,年岁虽增,而热情不改,听闻偶像可返家园,竟至热泪盈眶,难以自已。

    这里有一段趣事,颇有意思。当时内陆崛起一位年轻的作家,颇有些才华。他的小说卖的既多,杂志办的也好,后来将自己的著作改编,亲自导演成影片,更是票房飘红。

    听闻张先生即将归国,媒体上露了些风声。那位作家名气正大,因为经历与张先生略有相似,所以好事者便称他是‘小张斯’。实则只是个偶像小说作家,有些中学生的花痴粉丝,电影除了票房,并不入流。

    但他对张先生了解不多,不知此称呼是在抬举他,在接受采访时,语中对张先生颇显不屑。他那些粉丝年龄又小,并未经历过十余年前,那些慷慨悲歌的岁月,故而表现的比他更张狂。网上交流时,常有‘张斯是什么东西,不知道’‘阿猫阿狗也敢拿来与我家男神比’之类的言谈。

    她们是网络的常客,在此领域,最爱显示嚣张。而那些无知的言论,却得罪了那些平日里沉默的大哥哥,大姐姐,于是一场围剿迅速展开。

    一篇篇逻辑鲜明,针锋相对的文章,既刻薄又狠毒,如连续的迫击炮,轰的她们抱头鼠窜;爆吧行动,始终不曾停止,大本营只要稍好回复,几分钟内就会再次瘫痪;那些说话比较过分的人,更遭遇黑客阻击,被玩的欲哭无泪……

    这是她们第一次晓得,无知与狂妄,会带来可怕的后果。也是他们第一次知道,一个叫张斯的人,拥有恐怖的号召力……更令他们惊讶的是,这位‘张先生’尚未露面,却凭着一部纪录片,在票房上将自己偶像的电影,压的惨不忍睹……”

    ————引自《十年一梦》

    “接到可以回国的消息,张先生正在俄罗斯,拍摄那部精彩绝伦的《十二怒汉》。他平日与世界各地顶尖摄影师合作,拍有大量关于鸟类生活的素材,剪辑成了一部纪录片《鸟的迁徙》。来人特将其提前带归,以飨观众。

    海报上写着一行字:这是一个关于承诺的故事,承诺一定归来。

    当这部纪录片,在内地上映时,观者如堵。大家从未想过,纪录片可以拍的这样唯美,简直就是一首诗。而那音乐响起的时候,影迷感触,已泪流满面。

    张先生只拍过这一部纪录片,却让他一举踏入纪录片大师的行列。此片在全球赢得了极大声誉,更是成为电影史上票房最高的纪录片,被影评人称作‘自然史诗片’……”

    ————引自《大师的放逐》

    “晨雾未消,尚有丝丝凉意。

    原本空旷的机场,却被人群占满。大家静静地站立,手中捧着花朵,等候飞机的降临。当年的领袖,终于要回来了,文坛与影坛的人,格外激动。而来最多的,则是桃源的居民,他们对于这位先知式的人物,有着太过浓郁的感情。

    最中心的,是一群黑衣的大汉,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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