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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文娱行者-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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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多少让人想起“秋枫书院”的教师职位,以前不愿意去的人很多,现在想去又进不去的人更多。只有那些真的心存善念,并没什么功利思想的人,才会最初选择去支援。而他们如今过的充实而惬意,也算是“好人有好报”吧。

    在家待了许久,报纸已经复刊,公司再次正常运营。

    张斯连载的东西,又与读者见面了,大家欢呼雀跃。在这段时间,他做了招编剧,办事务所几件实事。剩余的时间,大多在读书,或是写东西。舆论界已经好久未见着他的身影,提到的几次,都没什么可争论的话题。

    大家感觉生活沉寂了许多,似乎没有以前热闹了。

    而燕京大学传来消息,希望请张斯去做一场演讲。民众听闻,稍稍兴奋,又能见到张斯的行动了。张斯也应下了此事,而在出发之前,郦清与雪伦结伴而来,并还抱着一个小女孩,说是来与他告别的。

    张斯看着小女孩,不禁有些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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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我是神经() 
“那是我最羞愧,也最受感动的一天。

    张先生被放逐,将离开大陆,归期渺茫,或许要埋骨它乡。

    这样一位伟大的人,为民众做了那么的实事,为民族争了那么多的光荣,却偏偏有此结局。这还是多方斡旋的结果,太多正直勇敢的人付出了鲜血……想起这件事,我就会为这个国家感到羞耻,它,实在太丑陋了!

    机场除了工作人员,见不到送行的人。

    政府有了禁令,不得有任何人靠近他。

    张先生半白的头发,被风吹动,有些凌乱。我们能透过望远镜,看得清楚,他那年轻的脸上,有种说不出的憔悴与疲惫。若非心智坚韧,遭遇他这样的事情,我想,大概已失去活下去的勇气了吧。

    入口处发生了动乱,黑衣的大汉们,闯了进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守护者’,一群值得敬重的人。他们无畏特警黑幽幽的枪口,挺胸抬头,就那样从容地闯了进来。我们在远处的楼里观望,事情有些出乎意料。

    当黑衣大汉们散开,被围在中心的,确实极为美丽的女性。单云清,张倩依,张倩彤,冯轩轩,楚韵,朱红,叶肖蕾……通是一身长袍,打扮的花枝招展,面上还带着勉强的笑意,看得仔细些,似乎有泪花闪烁。

    这是来给张先生送行啊……我身边的几位女作家,看着她们风华绝代,却又凄凉无比的模样,再也忍受不住,哭出声来,手中的望远镜也捏不住了。

    她们手中捧着衣物,似乎要给张先生换装。

    政府的人员有些不耐烦了,但看了看身边的那群黑衣大汉,并没有表现出来。这是一群悍不畏死的人,为了张斯,他们愿意做任何事情。尽管没有任何武器,但我们都是到,如果有人侮辱张斯,‘守卫者’们就算用嘴咬,也要致对方于死地。

    美丽的女人们走上前去,给张先生换衣服,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脱的赤裸裸的,从内到外没有一丝遮挡的物件。我们始终看着,就连那些女作家,也没有偏转目光。因为这个场景如此纯洁,令人止不住感动,少看一眼都会遗憾。

    新衣服一件一件地穿好,单云清为他扣上最后一个纽,张先生换上了他出道时常穿的长衫。终于到了分别的时候,她再忍不住,捂着嘴痛哭起来。女人们依偎在她身旁,也是哭泣连天,难以自己。

    张先生将他母亲身形扶正,然后一拂袍角,扑的跪在地上,在这水泥铺就的路上,用力地‘砰,砰’连磕了几个头。等起身时,目中含泪,额头的鲜血顺着眉角向下流……我真的好恨,恨自己懦弱,不敢站出来,跑到他的面前,与他说一声再见……”

    ————引自《回忆录》

    “在华夏的时候,张先生只在特殊的场合,才会穿着长衫。但在漫长的流放岁月中,他唯一的装束就是长衫,无论是在拍摄现场,还是在颁奖典礼上。只有为了表演的需要,或是参加特殊场合,他才愿意换一身。

    至于他有多少长衫,已无人记得清了。只知道他每到一个新的地方,当地的华人,就会集体做一件,然后请德高望重的老先生送给他,并请他住在家里,好生招待。所以张斯尽管全世界拍片,但住酒店的时间十分短暂,同时也因为,华人确实无处不在。

    这样的方式,是为了表示对他的尊敬,至于何时才有的规矩,则还有待考证……”

    ————引自《大师的放逐》

    “听雨薇阿姨讲起,父亲离开的那天,其实她也在场,不曾露面罢了。

    她本想不闻不问,此生再也不理会这人,但想此次一别,或许再无相会之期,心中就止不住痛楚。于是那日早早便起来修饰,也穿了精致的旗袍,打扮的异常艳丽。到了机场,却只留在车中,并未下来。

    一直等到父亲上了飞机,她才痛哭起来,眼泪弄花了脸面……”

    ————引自张仁《父亲的女人们》

    “这是……”

    张斯的心猛然跳动了一眼,雪伦抱着的女孩,眉宇间与他太像了,以至于第一眼看到,他便知道,这是自己的女儿。

    小姑娘粉雕玉琢,十分可爱,尚不知言语,伸着小脑袋,好奇地看着他。

    “张先生,现在作何感想?”郦清嘴角带着玩味的笑意,戏谑地问道。张斯没有回答,伸手去抱小姑娘,雪伦没有拒绝,任他抱走了。

    “比阿仁轻些……”张斯在她面上吻了吻,微笑着说道。小姑娘不爱这样,伸手去抓他的脸,却被他含住了,轻轻抿在口中。

    “我们回家,妈妈会很高兴的……”他转头说道。

    雪伦闻言,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过会儿才说道:“她是蓉蓉的奶奶,自然有权利看看的……让清清抱她去,要很快回来……”

    小姑娘全名张雪蓉,“蓉蓉”是她的小名。

    “你不去么?”张斯诧异地说道。

    雪伦轻轻地点头,态度却很坚定。

    没有办法,事情只能这么定了,张斯从来不知如何勉强雪伦。他与郦清带着小姑娘,回家了一趟,雪伦则在新房暂住。好在他与冯轩轩是常来“过夜”的,倒不缺人气,被褥之类也洗的挺干净。

    家里的情况,有些复杂。

    当两人抱着孩子出现时,大家不约而同地认了出来,就连叶肖蕾看了之后,也说“这小妹妹是爸爸的孩子”。唯一错误的地方在于,大家以为这是郦清生的,所以看他的眼神特别奇怪,单云清拉着她的手,又是摇头,又是叹息,已分不清是难过还是欢喜了。

    张倩依姐妹看她,目中多是同情,朱红与楚韵看她,眼神则很不自在,幽怨中是隐隐的敌意。待了解了大家的意思,郦清慌忙解释,说道:“这是雪伦姐生的……”

    此言一出,情形更加复杂。

    郦清与张斯的“奸情”,报纸上没少报道,大家都有心理准备。而雪伦与张斯的“孽缘”,除却冯轩轩,并无人知晓,郦清之前也只是猜测而已。

    所以单云清仿佛被噎住了,有些发愣;张倩依姐妹则耸耸肩,无言以答;朱红与楚韵则各轻哼了一声,看了张斯一眼,转身回房了。至于张斯本人,就连勉强的笑容都露不出来,只剩下尴尬了。

    他很庆幸冯轩轩住在娘家,不然,真无法想象日子如何过下去。唯一表现自然的,只剩叶肖蕾了,在一边做着鬼脸,逗的小姑娘格格直笑。

    郦清消除了误会,与朱红两人恢复了亲密无间,她们本有相处的经历,关系不错,很快打成了一片。张雪蓉由单云清带着,叶肖蕾陪着她玩,倒是不哭不闹的。张倩依姐妹两边跑,一会儿听听朱红几人骂张斯,一会儿跑去替妈妈抱孩子。

    张斯则是孤家寡人,无人搭理。

    他努力地搭讪,除却叶肖蕾回应外,其她人都仿佛不曾听见,无动于衷。这也给了他借口,道完歉之后,匆匆离开,却找雪伦了。

    “我有身孕的事,本来不想被你知晓的,后来想一想,你毕竟是她的父亲……那样对你,太过残忍。”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张斯叹息了一声。

    雪伦摇摇头,苦笑道:“杨过只能和小龙女在一起,不是么?”

    张斯闻言,心中的感动,难以言喻。他知道冯轩轩有身孕时,才下定决心娶她,若同时得知雪伦怀孕,又将是一个怎样的结果?

    大概会很悲惨,因为他一定无法下决定。

    “我要带着她出国了,所以让你见见,怕以后……”

    “什么?”

    事情有点突兀,张斯手足无措。

    “为什么?”

    雪伦看了他一眼,轻声说道:“我以前一个人孤独惯了,什么也不在乎,但有了孩子,心性改变许多。我若待在国内,除非隐姓埋名,不让蓉蓉,或是别人知晓,你是她的父亲。在国外,她却可以自豪地称是张斯的女儿……”

    张斯皱着眉,不是很理解。

    “经过这次的事件,我已看得明白,没人能阻挡你……你那样的行为,自然是受民众尊敬的,却迟早有一天……连累我们母女。”

    雪伦稍稍沉吟,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张斯张口结舌,随即陷入长久的沉默,之后绝口不提此事。从表现上来看,是认同了雪伦的话,也不愿意再阻止她的行动。只是要与自己的骨肉分别,心中定然十分痛苦。

    雪伦在桃源待了三天,张斯陪了她三天,两人足不出户,至于干了些什么,外人就无从得知了。只知三天之后,雪伦带着孩子离开,再踏入这片土地,已是十余年之后的事了。

    郦清与她一起离开的,听闻也要出国。

    “你也出国?”张斯当时还挺意外,讶然地问道。

    郦清点点头,说道:“对呀,出去转转嘛,要是住的习惯,就在外面定居。我虽然没你那么厉害风骚,有美国政府邀请,但也是不折不扣的人才,申请的话,应该不难。”

    虽然以后不容易相见,但毕竟安全些,张斯也就没劝。

    他回家之后,思虑半晌,将郦清的想法,告与家中诸位,劝她们也不妨考虑一下。单云清因为孙女被抱走,再难见到,正在气头上,并且确实从未有这样的想法,所以一口回绝了。其她几人,情形大致相当,都不愿离开。

    事情暂且搁下,张斯未再过问。

    过了几日,他携着朱红与叶肖蕾,去了京城。燕京大学的演讲日期临近,他须得出发了。朱红跟在身边,是为了照料并保护他,至于叶肖蕾,纯粹是跟去看热闹。张斯也有意带她去见识一番,所以她当时只表达的自己的意愿,便得到了准许。

    燕京大学想请张斯去任教,是早有传闻之事,一直未果,还引起过不小的议论。此次邀约,出人意料,民众颇感疑惑。许多人猜测,这或许是政府的意思,借以缓和与张斯的矛盾。但燕京大学否决了此事,声称是因为学生联名建议,想见张斯一面,学校只是顺应大家的意思而已。

    这样的说法,也不无道理。

    张斯为“秋枫书院”之事,曾率桃源中学诸位老师,在燕大做过演讲,还激起了不小的反响。以当日热烈的情形看,燕大的学生对他,确实有种别样的喜爱。前段时间,出了“双侠在人间”的事,大概将这种情绪推到了极点吧。好事的学生,对学校有这样的建议,也颇在情理之中。

    无论出于何种目的,民众都挺注意。

    毕竟是最高学府,代表了许多名词,学术,高端,名气……当然,以张斯的声望,尤其《管锥编》之后,学术地位又进一步,肯定当得起这个邀请。大家只是好奇,他应邀前来,会给大家讲的什么?

    若是作个学术报告,那就没什么意思了。

    三人至京城,先由柳璃接去,在她家中稍事休息,并更换服装。由其驱车送至燕大,师生已在等候,副校长亲来接待。张斯淡蓝长衫,垂曳飘逸,面带微笑,与大家打招呼。学生们见他意态安然,身体仍然健朗,心中挂虑少了许多,顿时起了一片掌声。

    演讲在下午举行,座位却在之前已经被占满。

    校中曾有考虑,张斯名动天下,彼时来者必多,须要大些的讲堂。将最大的地方腾出后,发现依然厌仄,因为堪堪中午,大家便去等候,已无余座。本以为大都是中文系学生,一问方知,五花八门,竟是各类专业都有。

    更有许多外校人士,混了进来,欲一瞻风采。

    座位有限,没奈何,只得席地而坐,依着台阶,将走道占了。人们往来极不方便,又不愿离开,免得起了身,空隙就由别人抢了。大家手中所拿,亦十分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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