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娱行者-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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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没什么气魄,竟要跟我们这些小歌手夺些微薄的利润。张先生是诗人,怎么可以这样庸俗呢?”
读者看了,不免好笑。
“那是人家的歌曲,给你们用了一首,应该感恩戴德才是,怎么还说这样的话?张先生现在上有老,下有小,也需要养家糊口,生活压力这么大,你们怎么就不理解呢?”
这是坊间流传的笑话,没什么恶意,不过是用来逗趣罢了。毕竟人家自己的东西,平白无故的,为什么要给你用?
虽然有攻有守,大概也是同一人编造出来的,实则是自说自话。用意是说明处在这样的世界,谁的生活压力都大。至于“上有老,下有小”多少有些揶揄的意思,重点不在单云清身上,而在冯轩轩未婚先孕这件事上。
由于下了许多功夫,这件事处理不错,大家已可以用平常心来看待。
正如现在有人以此来揶揄张斯,虽然有些取笑的意思,同时也说明,大家心中已经没什么芥蒂,感觉很正常。
由此倒是牵涉起另外一个话题,许多人好奇,张斯的身家到底有多少?
“从他发家的时候开始,首先是小说连载,《射雕》由于是第一本,稿费并不很高,到一半的时候,才开始调整。之后的几本,无论是《明朝》,还是《火与冰》,拿的都是业内最高价格。
当然,这个价格是值得的,因为他带来的收入,总是成百上千倍。
加上平日的零碎文字,总共加起来,大概在百万左右。这在一位卖文为生的作家来说,两三年的光景,能有这么一笔收入,还是很了不起的。此外,还有主讲《品三国》那了出场费,也有数十万。
这些只是小头,待《射雕》发行,统有千万册,获利便十分大了。将连载的稿费相加,也不过是它的零头。《明朝》与《品三国》销售稍低些,但两本加起来,又超过了前作。总计算来,作者大概有四千多万的身家。
听闻《桃源报》得以大力发展,全靠他的身家支撑,花费了不少。具体用了多少,除非拿到内部信息,已经不可考证。
不过《桃源报》已在港台与海外筑基,花费肯定不小。
那么,将前面的一切清零,我们重头算起。
《活埋》在美国卖得四百万美元,兑换华夏钱币,可值三千万;欧美一带,其总数大约有其一半;港台南洋一带,属于分账模式,可得一千五百万;大陆较南边稍稍高些,在两千万左右。
扣去税务,此片净收入约有六千万。此外,唱片狂销,获利只比电影差些。将两项相加,大概在一亿左右。
许多人看见这个数字,定要被吓到。
一个少年,短短两三年的光景,积累到如此财富,怎能不令人惊奇?
而他的致富之路,亦颇特殊,都与文艺相关。如此,可不可以说,国家富强了,对这类的服务的需要增加了呢?这是一条新路,可资许多人借鉴。
不过,说来也真奇怪。
张斯原是豁达大度的性格,花钱不知爱惜。家中装修尽管低调,看不出富丽堂皇的气息,而精致典雅,是真正要花大价钱的。此外还在城中另买了房子,以作会客之所,传闻郦清与雪伦都受邀在此暂住过。
桃源城中,许多新建的图书馆与公共措施,也是他捐的钱。
如今反倒不见这类事了,或许是倩依女士管的严,不敢再大手大脚花了?抑或是随着财富日增,人也变得吝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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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杂录数则()
在华夏的大地上,身家过亿的人,实在太多了,没什么好惊奇的。
但听到张斯拥有这样的钱财,民众却很震惊,难以置信。一个成功的年轻俊彦,当他干起亿元的生意时,人们往往能发现,他身后有一个百亿的家族。若非如此,他也肯定有些高官的直系亲属。
这还不是很先进的时代,平民可以凭着一点才华,获得一夜暴富的成就。
身家仍需要慢慢积累,并动用大量的人脉与财力来帮忙。
而张斯出身在一个单亲家庭,比一般人还窘迫,唯一可以凭恃的,便是自己的才华。而他正是运用了这些才华,获得了这般丰厚的身家,说来,这是一个非常励志的典型。
之前可能没人想过,一位作家能如此有钱。
而新近好事者做的作家富豪榜中,他果然高居榜首。有人好奇,张斯既然那么有钱,怎么花起来缩手缩脚,不如以前豪爽呢?
“男人一生中,最大的转折,在有老婆那天发生。
张斯尚未结婚,但已经是个准爸爸的角色了,自然也是有老婆的。之前是一直不知情,可以不算,如今有了家室,心里的想法肯定不同。
少小的时候,往往没有什么顾虑,行事只凭着性子。
等他一有关心照顾的人了,顾虑也就来了。不单是金钱,也包括其它种种,便如一位杂记演员,以高危险的动作闻名,很受人喜爱。但自从他有了女儿,就再也不去做这个动作了,尽管受许多责难,也无动于衷。
在采访中,这个演员是这样说的:‘我以前的生命,只属于自己,从此以后,便属于我女儿了。我的心已经怯了,因为有所挂念。我很害怕,怕自己出现意外,她会孤零零的,没人照顾。’
怎么说呢,花钱少了,没什么不好。
恰恰相反,说明张斯真的长大了……”
这是一位专栏作家,在文章中的说法。可能是亲身有所体会,说的很真切,倒颇有些道理。与此同时,其他人也在议论这一话题。
“金钱有一种魔力,可以引出占有欲,很少人可以不受影响。
一个穷人的想法,与一个富人的考虑,肯定是不同的。从我的亲身经历来看,向穷人借钱,总要比向富人借钱爽利,前提是穷人确实有钱可借。
当一群人聚餐的时候,冲在最前面结账的,大多也并非什么有钱人。
可能是因为钱少,增点减点差别不大,也就没什么好在乎的了。所以人们会说‘穷大方’,手里没什么资本,反倒显得大方。
至于富人,我没有当过,不能了解他们的想法。有人曾告诉我,富人之所以为富人,便是一分一厘抠出来的。所以他们深知大方的害处,为了保持富裕,对大部分事情,必须要保持抠门的习惯。
这也许是有几分道理,我却不能完全认同。
人的积蓄,就是收入与花费的差额,抠门是在减小花费,而当一些人提高了收入,是能达到同样效果的。若所有的财富,都需抠门来积累,那我还是老老实实做个穷人吧。那样一毛不拔的习惯,对自己都不算良善,人生实在也没乐趣。
张斯的钱,并非扣出来的。有人说他变的缩手缩脚了,我不知道是从何判断出来的。因为在公共设施上投资的少了?可是,桃源的公共设施已经做的够多,他不再有什么发挥的余地了。再者,那是政府的事情,越俎代庖也太好。
或许,因为他没将专辑的版权送给公众?
这样就更不靠谱了,那是他才华化成,是他私人的物件。送一首歌已经算是好德行了,送十首歌,若非圣人,便是傻瓜。毕竟销量摆在那儿,利润如此丰厚,为什么要拱手让人呢?我猜这是一些无名小歌手的说法,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就不晓得了。
我只在想,一分勤劳一分收获,既然不是你做出来的东西,你就没资格享用。若是有人狡辩,说自己也很勤劳,只是没他的天赋。我只好说,看来这是上天的意思,你吃不了这碗饭,赶紧改行吧……”
这次的题目很轻,并没什么惹人眼球的信息,所以议论的状况,与前几次的激烈相比,差的实在有些远。
并且,许多人都在自说自话,有描述社会现象的,有分析人群性格的,有针砭时事新闻的……虽然文章不少,对张斯却只提上那么几句,关注度很低。
这倒可以理解,别人的钱怎么花,与自己有什么相干呢?
就是想扯,也扯不出什么话题。
倒是一些报社的人,平日与他相熟,可以捡生活中的见闻,写几篇生动活泼的文章,颇令读者喜爱。
“张先生的花费,说来,与他的家室,还真没什么关系。
因为大家都晓得的,他的收入,俱是由倩依女士打理,自己很少接触的。每逢用着的时候,便向姐姐伸手,仿佛讨要零花钱一般。
前次电影大卖,跟随他拍摄的人,都得了鼓鼓的红包,在传闻中,是平日所得的好几倍。在这方面,他依然是没什么变化的。
能明显感觉到的,大概是报社财政的削减。也许是投入的已经足够,现在不需要大把花钱了,报社的工作人员没有再继续扩招,只是在进行新老交替。
倩依女士比以前来的忙碌,会议一场接着一场地开,见了许多陌生的面孔。张先生也一直跟着,不时会说上几句要求。至于要干些什么,外人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肯定有些大动作,或许是成立新公司之类的……”
这是《桃源报》自己的人员写的,因为近水楼台,似乎找到了蛛丝马迹。
当然,作者的职位看来不高,并不能接触高层的秘密,所以语焉不详,都是一些猜测而已。但多少透露了一些信息,同时也令人感到好奇,报社的工作人员,竟可以随便写有关自己老板的内容,《桃园报》的工作作风真挺奇怪。
“吝啬是一个草根,向上流社会过渡的标志。
经过了两三年的光景,张斯不再是一个顶着‘才子’之名的少年了。见了那么多世面,遇了那么多人物,随着名声渐增,终于明白自己是什么人了。
不能当一个土豪,这是肯定的。
任何暴发户的作风,都会影响他儒雅的形象。张斯如今是一介名流,虽然钱并不如那些豪门子弟多,可品味却是最拔尖的。越是上流的社会,越难见着粗糙的花费,因为低调的人,才知道奢华的本质。
我想,张斯可能会买一辆汽车,并不起眼,却是世界上的限量版。
他以前的作风,是我不能认同的,修个图书馆,买了大量廉价的数目;建个小花园,种上那么多常见的花样;宴请来访的游客,一下子都有上百人……这不是一个优雅的做派,倒像是‘大腕喝酒,大块吃肉’的土匪。
应该将钱财集中起来,不要漫天飞洒,去买那些最精致的东西……”
不知是哪位热爱小资情调的人所写,尽管对张斯的改变表示赞同,可惜张斯本人听到了,大概会感觉好笑,难以认同他的说法。
“我需要说的是,张斯向来不是草根,根本没有什么转变。
他家是书香门第,本就是名流一系,秋枫先生过世后,生活落魄了些,作风并没改变什么。以贡献而论,张斯的成绩,比其父来要大的多。
秋枫先生也是热心肠,可惜囊中并不丰厚,接济亲友倒还好些,便利社会则力有不逮。他倒是也写过几本诗集,几本散文集,但与张斯的风行天下相比,就显得十分窘迫了,基本属于无人问津的状态。
前次曾听谢敏振老师说过,有一日校中老师聚会,谈及了秋枫先生。因为有几位是当地的学人,与他曾有些交情,便提议道:‘何不将你父亲的文集,稍稍整理,重新发行一下呢?’
自己的文章能印刊于事,大概是读书人最大的愿望之一了。所以古人常将父辈祖辈的文集编纂,出费付梓,以告慰先人。听到这个提议,许多人表示了赞同。今时不同往日,只要在页眉上写‘张斯之父’几字,便不愁没有销路。
张斯听了,却摇摇头,说道:“我父亲人品不错,可惜读书太少。”
当时大家听了,不禁莞尔,又是摇头又是叹息。秋枫先生是当地名士,以文雅著名,自然有几分学问的。张斯说‘读书太少’,则表示他写的东西不好,而作为人子,没有鄙薄父亲的道理,只能说他的眼界十分高。
以他的学问才华,自然也是有资格说这种话的。所以其他人听了,都感觉好笑,生出这样才高八斗的儿子,自己的光芒怕是全没掩尽了。
张斯修的几所图书馆,在桃源还是挺有名的。使用率非常高,颇令人欣慰。按他的意思,图书馆是给人看书的地方,而非像咖啡厅那样的恋爱休闲之所,书本最注重的是排版齐整,字迹清晰。
他倒是专门请人搜寻各类书籍,却以实用为本,并不在乎精装与否……”
这是一位作家写的文章,与谢敏振是好朋友,所以才知晓了一些校中的趣闻。他也是见了大家的议论,来凑凑热闹。本意并不在辩驳别人,所以文中只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