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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文娱行者-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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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给咱当警卫员,死心塌地的,都这么大年纪了,撵也撵不走,这姓杨的可做不来。”

    老李挺着胸,自豪地说道:“那是!咱团长虽然年纪大了,只要到了一个地方,以前的老兵不管艰辛与否,定要来探望的。有好些人,想留下来服侍团长,这感情可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朱红好奇,问道:“这是怎么做到的?”

    老人笑道:“其实很简单,你的情况就像打仗,要勇往直前,把你的诚意表现出来,告诉他,我就是任何情况下,都不离不弃!”

    朱红若有所思,一时之间,沉默了下来。

    与此同时,张斯的战友们,吹响了反攻的号角。

    郦清第一个跳了出来,气愤地写了一篇文章:

    “没有哪个民族,可以缺少偶像,正如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英雄。

    我不敢说张斯是英雄,但他足以当一个偶像,总不会比拍电影,唱歌的人差什么。与他认识已非一两日,若说他会伤害别人,当真滑稽!

    世界上有那么一类人,见不得别人好,总是处心积虑要抹黑别人。

    张斯所言所行,已公之于众,是非曲直,早有公论,还需要谁来判断?

    尤其拿他的年龄说事,‘虽有血气之勇,而无沉虑之思’,果然言之凿凿,只太不要脸了些,显得无耻。

    模仿他的人,最不济,也知仗义扶困。若都按一些人的说法,大家只好当缩头乌龟,自扫门前雪,如此,便能皆大欢喜,世界和平了?

    果真是这样,我愿意立即脱离这个民族……”

    郦清保持她一贯的火气,文章显得直接有力,没有丝毫隐藏。或许是气愤的缘故,言辞刻薄,只差骂脏话了。

    雪伦的文章,也登载在了报上:

    “张斯的名望,日积月累,至此极盛。

    但说他挟之以自重,便有些夸大,甚而纯属捏造了。

    自登台演讲,经历之事,已非一件,大家于他的性格,早该有所了解。既能急人之难,还会以势压人?

    并且,华夏拥有特权之人,不在少数,却不包括张斯。

    这一问题,从不曾提过,却因为他的缘故,而被拿出讨论,岂不莫名其妙?若果真为了维护法律,现今的官员,有几人能安然待下去?

    明明一个急公好义的人,却横遭指责,令人寒心……”

    她的文章,文辞相对温和,但说理明晰,十分尖刻。

    不过百余字,却不易反驳,非常有力度。

    也有些人,说的其它话题,不一而足。

    “往别人头上贴标签,大概是华夏传统,真不知张斯是怎么站到法律对立面的。不过是一份实话实说的声明,竟能生出如此惊天动地的罪过?分明将群众当傻子了……”

    “如果张斯真的入狱,我只能说,华夏的法律,只为特权而存在!”

    “张斯的行为,使得一些人感到了害怕,他的光芒,刺痛了适应黑暗的混蛋。如今,他们终于忍不住,要用这个可笑的理由,给他一个教训了……”

    “一场愚蠢的游戏,一群自以为是的人,却狠狠地伤害了一位正直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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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大师情怀() 
总有些高尚的人,值得铭记。

    ————张秋枫

    一攻一守,颇为热闹精彩。

    港台一带,为事情牵动,也时刻关注,接连报道。并根据所收到的情报,分析时局,预测最终走向。

    由于对大陆素缺信任,他们普遍认为,张斯将得到不公正的待遇。

    报刊上罗列信息,言之凿凿,将历史上的类似情况,一一比较,发觉张斯确实没什么出路。这一报道经内地转载,为世人知晓,传的沸沸扬扬。

    尽管张斯的战友们,奋力血战,出力甚伟,从理论上将对方驳斥的体无完肤。但一种消极的情绪,在悄然传播,大家均是暗中思虑,张斯可能真要入狱了。

    因为大家都明白,这是华夏,论战的输赢,并不影响结果。

    关键在于政府。

    可是一直没什么动静,似乎也在思考定局。

    这使得人心惶惶,难以宁静。

    张斯入狱之说,已经甚嚣尘上,传播之速,快逾奔马。民众议论纷纷,莫衷一是,便在此愁云惨淡的时候,终于有人为大家注了一针强心剂。

    文章印在桃源报,有人特地送来的,标题下是名字:白秋原

    对于这位被视若国宝的大师,张斯还留存着印象,上回连载《射雕》,引起极大的争论,正是靠了老先生的影响力,才得以平息。

    未曾想,今次纷扰,又牵扯到他。

    文章特别,是这样写的:

    “提起张斯小朋友,我的思绪便有些凌乱。

    这该是什么年代了,恕我年高脑昏,难以记清,但我明白,他这样的人物,不应当出现在这里。

    恍惚之间,在他的身上,我见着了师友的身影。

    那还是个黑暗的时代,有凄寒,有残破,有枪响,有军阀,有屈辱难奈,有血泪交织……但那是个大时代,因为我们有勇气!

    师友一个接着一个地倒下了,口中吐着鲜血,仍不忘勉励后来者。

    所以,我们前行的时候,总要踏上师友的尸骨,正是他们用自己的血肉,铺就了成功的道路。

    那便是这样一个时代,即算最文弱的书生,也要仰首呐喊,血泪横泣。

    现在的人,或许会疑惑,我们何以这般执着,这般愚笨呢?

    我不知该如何解释,倒是响起一句诗,想说与大家听听: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第一次读时,我便老泪纵横,脑中回念起师友们满是血污,却依然微笑的脸。

    回到现实,总要怅然若失。

    这是一个新的时代,富足而强健,却也是个小时代。原谅我倚老卖老,要说上一句,大家是在太庸懦了。

    没有一个人是响当当的人物,敢拍着自己的胸脯,大声疾呼,将道理用最直白的方式,呈现在世人面前。

    那些纤巧的伎俩,是如此自作聪明,又是如此胆小懦弱。

    在以往的岁月,这是要被人耻笑的。

    唯一的特例,便是张斯了。

    慷慨悲歌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却留下了一个慷慨悲歌的人物,这是他的悲剧,却是这个时代的喜剧。

    他的出现,是如此难得,我枯竭的心脏,也激动地跳了几下。

    可是我明白,他太孤独。

    孤独到显得脆弱,若是没有宽容与爱护,便会如流星一般逝去。

    听闻外界议论,要送他入狱,我感到莫名的悲哀,世人终究没有去宽容去爱护他。我时日无多,见不得这种惨剧的发生。

    若他真要入狱,便请以我这已无丝毫用处的老骨头,做一个代替吧。

    也请念在我曾有功这个国家,莫要驳斥我的请求,这大概是我人生之旅,最后行程中唯一能做的事了。

    我为我的民族而自豪,希望我的民族,也为我今日的举动而自豪。”

    这篇文字写的如此朴素,没有丝毫的花哨,却直击人心,那深沉的感情,使人热泪盈眶,许多年老的读者,看着报纸,也难以自已地抹眼泪。

    忽然之间,大家会感觉到,自己是多么无聊,多么渺小。

    为了些许私利,用尽机巧,耗费心血,真的值得么?

    同时也不得不赞叹一声,这便是大师的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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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尘埃落定() 
白秋原的文章,如溪流一般,缓缓滑过民众的心田。

    媒体忽然失声,沉默了下来,面对这位大师,竟鼓噪不起来了。

    他没有去赞扬张斯的果敢正义,也未曾辩解张斯是否触犯法律,只是提了一个请求,让他代替张斯入狱,去承受议论中的惩罚。

    对一个从未谋面的少年,你又能做出多少?

    先时的激辩,精彩万分,如今比较之下,却显得如此苍白,如此可笑。

    无论对错,大家都像一群小丑,上蹿下跳,出尽洋相。

    这才是大时代走出来的人物,经历过腥风血雨,凭着诚挚勇敢的心活下来,眼界是如此辽阔,一言一语,都透着悲悯,充满对世人的爱。

    情况再次逆转,陷入了难知的境地。

    白秋原是文化界的大师,又不仅仅是大师。

    由于地位尊崇,常得领导看望,一言一行,俱会受到关注。

    他能发表这样的文章,是否说明了上面的意思?

    许多人惴惴不安,难以猜透事态。

    而随着年关将近,春晚导演组透露,由于张斯,柳璃合作的《千手观音》极具观赏性,在海外巡演,获得极大的轰动。这次希望邀请两人,再合作一套舞蹈,以作春晚的节目。

    此条信息一经公布,张斯的亲友欢呼雀跃。

    虽然没有明言,但安抚之意,昭然若揭。

    张斯是否参与春晚并不重要,这只是个借口,以此告诉大家,张斯是没有任何过错的,不单不会负法律责任,还将受到表彰。

    可以在春晚露脸,可是件荣耀的事。

    张斯听了,也只是淡淡一笑,反应从容。

    之后关起门来,费了好长时间,写了封信,托人转交给白秋原。

    此次转机,与这位老先生干系极大,张斯见他的文章,感触颇深,特写信去道谢,也表达一番仰慕之情。

    老先生接了他的信,十分高兴,本要写一封回他,可惜目力不继,颇以写字为苦,最终只得托人传了几句话,多是勉励之言,语气中对他期望甚高。

    这番交情,虽未接触,却极深厚,流传后世,成了一段文坛佳话。

    事情至此,可算尘埃落定了。

    媒体得了准确信号,风向偏转,对他不吝溢美之词,由内而外夸了一番,至于之前的质疑责难,早抛到了九霄云外。

    张斯重回报社,安排策划,调动大家的积极性。

    经此一事,报社人员,对他心悦诚服,无论新旧,都满目崇拜。如此一来,倒便于他行事,当进一步改革的时候,阻力明显小得多。

    杨雨薇见事情平定,未再多留,匆匆去了京城。

    临走之前,免不了一番嘱咐,张斯通通点头应下,至于能否办到,她却没有半分把握。此次归来,数日都与张斯独处,却无多少亲近举动,让她有些不高兴。

    在她看来,张斯迭经变故,性情成熟了许多,却也倔强了许多。若是放在以前,定然对她言听计从,不敢有任何反驳。

    这次相处,明显能察觉出他的变化。

    尽管也温和微笑,却始终坚持着自己的观点,只要她话重些,他则不再言语,一张淡然的脸,使她感觉很有疏离感。

    而以她的聪明绝顶,竟也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杨雨薇不禁叹息,他大概是长大了吧,再也不是那个可爱有趣的男孩了,自己对他的控制力,怕要越来越弱了……

    有了这番心事,杨雨薇走的时候,也不能有个好心情。

    可惜张斯事情日蹙,已不能将精力都放在这些女性朋友身上了,对她的心事,根本不曾在意。

    这日,他在报社办公。

    桌上堆着许多稿件,他手执红笔,边阅边勾,极是迅速。

    叶肖蕾则坐在他的桌上,捧着本漫画,细细地看,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看的累了,便站起身来,在他的桌上跑来跑去,兴致来了,也会故意将他的稿件踩乱。

    报社人员对此已经习惯,见怪不怪。

    张总编无论到哪儿,大部分时间,身边总会跟着一个小姑娘,伶俐活泼,十分惹人喜爱,大家都愿逗着她玩。

    张斯也挺无奈,小姑娘特别黏他,不管做什么,总部能离的太远。

    好在叶肖蕾并非完全不懂事,很少给他找麻烦,一直没影响他的工作,算一算,她待在自己身边的时间也不多了,就没再制止她。

    “蕾蕾,给我递支蓝笔。”

    “嗯,我去拿。”

    小姑娘应了一声,从桌子的一端,爬到了另一端,自笔筒中取出了一支蓝笔,含在口中,转身向回爬。

    “嗯,嗯。”走到张斯面前,抬着头,示意了一两声。

    张斯自她口中接下笔,没好气地说道:“下次可不许含,不卫生。”

    小姑娘嘻嘻地笑着,却说道:“爸爸,我是不是很能干呀?”

    张斯也笑了,捏了捏她的脸蛋,说道:“对,蕾蕾最能干,比爸爸强多了。”

    叶肖蕾听了,非常高兴,坐在他身边,与他说话。

    按她的意思,还要帮着张斯批改稿件的,当这个要求提出时,张斯已经满头黑线,立即予以拒绝。

    为了不伤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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