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娱行者-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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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芳琼疑惑,问道:“张先生到底想说什么?”
张斯说道:“听闻李女士又生了一个男孩,我想,蕾蕾跟着你们,倒不如跟着我,李女士以为呢?”
李芳琼不禁冷笑,说道:“张先生管的太宽了些吧?”
张斯叹了口气,说道:“李女士勿意气用事,我并无丝毫恶意,说这些不过是因为喜爱蕾蕾,想把她留下而已。”
李芳琼沉吟了一下,说道:“蕾蕾我一定要带走的,张先生给她当干爹,我没什么异议,以后若是可能,张先生也可以去看看我们。”
张斯说道:“我想请李女士再考……”
李芳琼说道:“我意已决,不必多说了。蕾蕾毕竟还有亲人,我不可能把她随便丢给一个不认识的人。”
事情已无商量,他心里有所准备,仍止不住难过。
叶肖蕾说到底是别人的女儿,他总不能强硬地留下。
“经历大桥崩塌之事,蕾蕾心理状况不好,暂时还不能走。”张斯摇摇头,说道:“李女士先回去,一个月后,等她痊愈了,我送她回家。”
李方琼张口欲言,张斯摆摆手,阻住了她。
“千万不要多想,我说的是实话。”张斯苦笑道:“我也算个读书人,还不至于骗一个女性,李女士……就当这是我的一个请求吧。”
他的语气已经软了下来,情真意切,李芳琼倒不好拒绝。
最终,李芳琼走了。
交谈不怎么愉快,也不是太过敌对,大家还保持着应有的礼貌。张斯很克制自己,因为他知道,如果留不住叶肖蕾,便不要得罪李芳琼,等小姑娘回去,这份罪责很可能要转移到她的头上。
张斯的服软,无疑是有效果的,叶肖蕾可以暂留一个月。
“爸爸,你成功了么?”叶肖蕾下来,看了一圈,问道:“我妈妈呢?”
张斯耸耸肩,说道:“她不愿留下来吃午饭。”
叶肖蕾格格直笑,说道:“这样好,这样好。”
“蕾蕾,我想跟你说件事……”张斯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失败了。”
叶肖蕾没有明白,睁着大眼睛看他。
“一个月后,我送你回家。”张斯说道。
叶肖蕾的泪水顿时涌了出来,张斯想去抱她,却被她躲开了。
“你骗我!你骗我……”
她已哭出了声,惊动了单云清,慌忙跑出来看。
叶肖蕾抹着眼泪便向外面走,边走边哭,十分伤心。
单云清上来将她抱住,哄道:“宝贝,你要去哪?”
叶肖蕾哭道:“爸爸不要我了,我要离家出走!”
尽管有些不合时宜,单云清还是被她稚气的举动逗笑了,说道:“离家出走很危险的,外面有好多坏人呢,还有,你只穿着睡衣,两个包裹也不拿,怎么离家出走?”
叶肖蕾闻言,转头上楼。
“改变主意了?”单云清问道。
叶肖蕾赌气地哭着,说道:“不,我去收拾包裹。我要换衣服,要带上我的自行车,要带上我的小鸭子……还有那个大毛熊……还有……”
单云清已经乐的不行,张斯也不禁莞尔。
那么小小的个儿,怎么带这些东西?
他站起身,走到小姑娘身边,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小姑娘挣扎了一会,怒气消尽,也就不再闹了。
张斯吻吻她的面颊,说道:“怎么这样伤心呢,她可是你妈妈。”
叶肖蕾说道:“我不喜欢她,她是坏人。”
张斯问道:“那你喜欢谁?”
“你,还有我爷爷。”小姑娘说道。
张斯擦着她的泪痕,说道:“你还有一个月可以待在我身边,在这一个月,我会再想想办法的。”
叶肖蕾点点头,说道:“那你要用力地想。”
张斯说道:“如果不行,你就先回老家,我没隔一段时间,便去把你接来。”
叶肖蕾不依,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小姑娘身份户籍都与他无关,若是强行留下,李芳琼可以告她犯法。此事一出,必然引起轩然大波。
“先认作干女儿吧。”他心中暗自叹息。
叶肖蕾的情绪不稳定,老说张斯骗她,一整天没怎么理他。张斯费了许多心思,才让她高兴起来。
再加上有张倩彤陪着玩,逐渐露出了笑颜。
“阿斯,事情没有转圜了么?”
单云清也不大高兴,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张斯说道:“暂时只能这样了,以后再想办法吧。”
“这女人也真是的,”单云清说道:“在我们家有什么不好,有那么多人照顾着,过的富裕又自在,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张斯有些好笑,说道:“让你把小彤送人,你愿意么?”
“当然不愿意,小彤是我亲生的。”单云清说道。
张斯翻了个白眼,说道:“蕾蕾也是人家亲生的。”
单云清说道:“那又不同,蕾蕾根本不喜欢她,而且我能看出来,她也不喜欢蕾蕾,她们之间很冷淡,以后的日子一定不好过。”
张斯疑惑,说道:“我怎么没看出来?”
“直觉,”单云清说道:“你缺少女人的直觉。”
“好吧……你真要幽默感,母亲大人。”张斯摇摇头,说道:“我今天有事出去,可能回来的有些迟,让蕾蕾不要多想。”
“嗯,我知道了。”单云清点头,没问什么事。
叶肖蕾的情况已经好转,昨晚没坚持和他睡一起就可以证明,不然他真走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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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怒立楼前()
张斯想弄明白大桥崩塌之事。
他未曾去电视台质问,也没有对报纸指责。因为他知道,报道与事实不符,一定是上面交代好的。在这片土地上,很多人言不由衷,这是一种悲哀,一种无可奈何。
而他终究未能弄清楚。
政府部门的接待人员,脸上总带着高傲的不屑。
张斯搜寻记忆,并不曾得罪过她,遭逢这种待遇,实在是莫名其妙。
记得成名以来,已经很少碰到这种状况了。
他的脾气不错,在大楼里待了整整一上午。
没有茶水,没有问候,只有一句冷冰冰的“在这儿等着”。
“那是张斯吧?”
“嗯。”
“他来这儿干嘛?”
“说是询问高架桥崩塌缘故的,哼,真把自己当个人物呢,来这儿瞎插手。”
“呵呵,不知天高地厚。”
“……”
“小孩子嘛,正义感发作呢。”
“按我说,就是无聊。”
“我记得县长没什么事呀,怎么不见一下……”
“嘘……”
“……”
可能是县长的秘书,与几位女文员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并不在乎张斯是否听得见。
张斯暗中摇头,政府部门的人,就是不一般。
若说寻常姑娘,见了他,就算不上来索要签名,道声爱慕,也不该冷言冷语吧?
都说官场是一个大染缸,让这些女人变得如此势力,如此俗气,真让人难过。那种眼高于顶的神态,让人第一面就生出厌恶,决不愿再见第二面。
叹了口气,步出了大楼,身后尚能闻见嗤笑声,大概在嘲弄他呢。
“大哥,大哥,你让我过去,求求你了!求求……”
“滚,滚,别祸害我!”
“大哥,大哥……”
“滚!”
“啊……”
张斯皱着眉头,面色不悦,隐隐有怒气浮动。
眼前的场景有些混乱,一位妇人满脸泪痕,似乎想冲进大楼,却被看守阻住了。几经推搡,衣物十分凌乱,头发也披散开来,看来很是凄惨。
时间一长,看守也不耐烦了,一个耳光打过去,妇人被扇到了一边。
张斯生气还不在此处,妇人身边尚有一孩童,七八岁模样,应该是她儿子。因为去扶母亲,也被打了一个耳光,脸上的红痕十分明显。
稚气的目光中水光闪烁,却抿着嘴,硬是没掉出来。
张斯很好奇,忍着怒气,想看看到底会发生什么。
妇人领着男孩,走到远些地方,扑的一声,跪倒在地上,额头贴着地面,低声哭泣。男孩不跪,站在母亲身边,紧紧看着大楼的方向,孤零零的身影显得单薄而倔强。
这是要长跪的意思,一定要等着楼里的人出现。
看守识破了她的意图,并没有让她待下去。
当他们一脚将妇人踹开时,张斯也冲了上来,“砰”地一脚,将动手的那人踹到一边。
“谁?他妈的是谁?!”
那人慌忙爬起身,转身看着张斯,一时倒有些错愕。他明显能认识张斯,对于张斯踹自己,感到不解。
几位看守围了过来,将张斯圈在中间。
那人哼了一声,说道:“张先生,你攻击政府人员,可是犯了法!”
张斯冷笑,说道:“你攻击这位大姐,不算犯法?”
那人却不在乎,理所当然地说道:“她妨碍政府办公,扰乱社会治安,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
“好,好得很!果然明镜高悬,大公无私,当真是好!”
张斯气极而笑,竟鼓起了掌。
妇人声泪俱下,委顿在地,不知该如何做。男孩蹲在她身边,以自己幼小的身体,努力支撑着妈妈,眼睛却始终看着张斯,咬着呀,不发一言。
几位看守听出了他话中的讽刺,面色很难看。
那人也是一声冷笑,说道:“张先生,我劝你还是莫多管闲事,外面人怕你,这儿可没人怕你!”
“哦?”张斯已经安静下来,淡然地说道:“这我倒真不知道。”
“哼,毛头小子,”那人说道:“听了别人一两句赞捧,就自以为了不起,在这儿,你屁也不是,不过一个平头老百姓,趁着哥们还没动手,赶紧滚远点!”
张斯笑了笑,说道:“张某人自出生以来,历经世事不在少数,有穷困潦倒之时,也有辉煌腾达之日,但自始至终,尚未听闻有人说我连屁也不是的……单为这一点,我今天也要让你趴下!”
那人一听便怒了,冷笑道:“不知天高地厚!”
“我不愿做偷袭的事,你们做好准备。”张斯摆摆手,说道:“现在开始吧。”
话音落下,张斯在原地立定了一下,等对方做了做了戒备,人如弓张,绷了出去!
那人只觉眼前人影一闪,鼻尖剧痛,仰面而倒。
他捂着脸惨嚎,鲜血自鼻中涌出,从双手缝隙间漏下,身形缩成一团,如大虾一般。
其他几人见状,根本顾不上他,迅速地冲向张斯,想将他制服。而张斯则左冲右突,拳打脚踢,腿撞肘沉,一时之间,咔咔声响起,好几个人骨头断裂了。
张斯面无表情,只一下接着一下,冷静地出击。
惨嚎四起,鲜血流了一地,除了他自己,别人都已躺在了地上。
妇人被眼前的情景吓傻了,男孩也微微颤抖,不知是出于害怕,还是源于激动。
大楼内的人被惊动了,霎时冲出了一大群,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胆怯地走到近处,想了解一下情况,却又不敢上前询问。
张斯立在中心,身上沾了不少血迹,四周躺着哀嚎的伤员。
他这个形象,可把大楼里的人吓的不轻,尤其方才议论他的几位女文员,脸色煞白,当张斯看来时,慌忙地低下头,免得接触到他的目光。
张斯对着他们不屑地哼了一声,走出人群。
“小伙子,扶起你妈,随我走。”
男孩一声没吭,努力地拉起他的母亲,站定身形。
张斯叹了口气,对着地上的几人,说道:“你们不辨是非,欺辱良善,都是可恶之辈,但毕竟需听命于人,也有身不由己之处,今次只是薄惩,好自为之吧!”
转头看着楼前心惊胆战的人群,哼了一声,说道:“诸位大多是桃源人吧?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当官掌权,原是为造福一方,若残民以逞,为害乡里,请先想想你的老父亲,老母亲!都是喝着一河之水,吃着一城之米长大的!”
他指了指妇人,大声责问:“若是你母亲,你弟弟在这门前被人又踢又打,你们作何感想?!言尽于此,诸位也好自为之吧!”
说完,他踏步走出,昂首离开。
妇人惊慌地左顾右视,犹豫该如何做。男孩则驾着她的手臂,扶着她的腰身,一言不发地跟上。
“小晨……”
“妈,跟着张先生!”
张斯看了他一眼,目中略显诧异,却没说什么。
“张斯!你在政府门前,殴打办公人员,已经犯法,你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