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娱行者-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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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赌约是以今年为限,再说,难道让人等到数年之后,再来判断两位作者输赢?
以今年的数据为准,则两人堪堪持平,几万本的差距,不能作为判断的依据。
这种平局可能是最和平的解决方法了,谁也不用难堪,这应该是值得两方共同庆幸的事。而正当可以下判决时,电影的大卖,带动了买书的热潮。《清澈时光》发了第二春,短时间内销售了五十万本,将《射雕》甩开。
而两本书已经疲软,《射雕》翻身的可能性为零。
于是,媒体将赌约的事重新提了出来,问张若虚该何去何从。
“要不,我们都装不知道,”张斯看见报纸上的内容,提议,“这样过一段时间,舆论就会平息,把我们忘记的。”
首先遭到了郦清的反对:“愿赌服输。”
“你只有两个选择,”张斯翻了个白眼,说道:“第一呢,大家都保持沉默,什么话也别说;第二呢,我不认输,但为了补偿你,决定以身相许,如何?”
“真是个充满想象力的提议……”郦清被气笑了。
雪伦听着,却摇摇头,说道:“装作不知道怕是行不通,别人不了解你的身份,自然找不到你。可我和清清的身份早就公布于众,到时候,舆论一起,你越是躲避,越容易引起议论,媒体会追着我们采访的。”
“不怕,”张斯拍了拍重复,说道:“雪姐躲在我家,他们找不到的,让郦清一个人去应付。”
“郦清,郦清……”郦清一把拉过他的耳朵,斥道:“还敢直接喊我名字,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谁让你那么小气,拿着人小痛处不放。”张斯反驳道。
“呵呵,我小气?”郦清听了,不怒反笑,说道:“你还没见着我小气的样子呢,这就怕了?哼,躲在家里,我到时候把你的身份抖出来,看你如何躲。”
“轻点,别拉伤了。”
雪伦皱着眉,将她的手打开,她自然知道两人在玩闹,可看着郦清那副鲁莽样子,依然止不住担心。
“你老护着他可不好,”郦清在张斯脑袋上拍了一下,这才放手,说道:“男人就像小孩子,很容易宠坏的,他感觉你对他好,便会老欺负你。”
“不然呢,拉他另一只耳朵?”雪伦没好气地说道。
“呵呵,这倒不必,只是我欺负他的时候,你别护着就行。”郦清说道。
张斯插嘴道:“你老欺负我,是不是感觉我对你特别好?”
郦清说道:“我不是男人。”
张斯耸耸肩,转向雪伦:“雪伦姐,听你的意思,是让我们自己站出来,当靶子给别人打?我感觉着会引起更大轰动的。”
雪伦摇摇头,不同意他的看法,说道:“早死早投胎,总是要面对的,自己站出来反而能把握主动权,将舆论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
“那我明天些份信到报社?”张斯问道。
“不急,”雪伦沉吟了一下,说道:“这么急着表态,最容易惹人关注。我们静候消息,若是外界的议论小了,自然最好,我们就什么也不掺和;若是议论的很激烈,就立即现身,三两下将事情解决,干净利落的离开。”
听着倒挺不错,张斯转头问郦清:“你以为呢?”
郦清叹了口气,说道:“想的这么好,真是书生之见。”
事情的发展确实很难像雪伦说的那么简单,媒体人都是无风起浪的家伙,最爱干推波助澜的事,指望他们自己消停,可能性太小,除非事件失去了关注价值。到那个时候,就算你去求他们,他们也不会报导你一个字的,人情冷暖在这儿体现的最为明显。
随着《清澈时光》与《射雕》数据的拉开,输赢已经非常明显。
媒体保持了一贯的尿性,还是把这个话题抄上来了,由此将舆论中心转移,成功地接下了《清澈时光》议论后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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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想()
十余章存稿,几万的字数,一日尽发,想来并不常见吧?
对错且不论,若是读者因此而有几分欢喜,这一鲁莽行径大概可算值得。秋枫力薄,但不敢自惜,尽数用了,总望有些欣赏的人。
时值假期,孤窝在一隅,认真码字,说是心血化成,并无什么错误。
今日申请了保障,已得答复,若能完本,或有几个大子买饭饱腹。当然,前提需中途不出意外,这便没许多自信了。
将合同草草阅了一遍,心内忽然酸楚,意绪阑珊。
即算有幸成功,百万余的墨迹,只为些许微利,便随手扔了别人,从此与自己再没相干。说这是卖破烂,颇为贴切。换得馒头时,拿在手中,怕会越发心酸。
一切,总归是秋枫无能,竟要走这样的道路。
唉,不说了,坏了大家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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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难以平息()
“对于张若虚先生的信息,坊间流传极多,却很少有真的,十之八九均是读者随口编造,可信度极低。今次随着同名电影的热映,郦清女士的小说销售火爆,已牢牢占住榜首位置,张先生的失败成为定局。
这也给读者提供了一次机会,若是张先生如之前约定的那般,至郦清家道歉,媒体便有机会查访到其容貌身份,以公布于众……”
这是一份特殊的报道,因为与其它的报道相比,显得过于温和了。
下笔的人一定是个温文尔雅的先生,不懂得什么是噱头,什么才刺激,只是简单地诱导一下读者。
对于这种人,张斯还是很欣赏的。
可惜这种人极少,尤其在媒体工作者中,更是凤毛麟角。若再过几年,传媒影响力增大的时候,这种人不是改变了心性,就是被扫地出门。
张斯翻了一翻其它报刊,叹了口气,非常郁闷。
“你说,我这么一个好人,大家为什么追着不放呢?”
张倩依接过他手中的报刊,瞟了两眼,点着头说道:“《将下跪的张若虚》,这篇不错,很有噱头……《武侠圣手服软》,不是太好,有点不明确……《避无可避,华夏最神秘的作家即将现身》,这个还行……”
张斯用手敲了敲桌子,说道:“小姐姐,请尊重一下你这位凄惨的弟弟,好好听他说话。”
“我听着呢,被人追有什么不好?”张倩依将报刊卷了卷,扔在了一边,“我倒是愿意像你这样,天天有人关注,连个面还没露,便搅的大江南北熙熙攘攘。”
张斯说道:“你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
张倩依说道:“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张斯说道:“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张倩依说道:“你是我的亲弟弟,活该。”
“行,你赢了。”张斯停止了对峙,举手投降,“说吧,这次带回来这么多报刊给我看,有何图谋?”
“老规矩,”张倩依打了个响指,潇洒地说道:“事情已然发生,你该写的写,该回应的回应,《桃源报》独家刊登。”
张斯瞟了她一眼,说道:“你怎么说也是一位大老板了,家资丰厚,怎么还来亲力亲为这一套?”
张倩依不在乎地说道:“顺路而已,又不费什么功夫。还有,你在我看来虽然只是个有些小才华的孩子,在读者心里却是顶级的大作家。我这个大老板来请你这个大作家,也算是符合身份吧。”
“嚯嚯,你是来请我的?恕小弟眼拙,还真没看出来。”
张斯翘着腿,悠闲自在地看着她,一副不配合的模样。
张倩依说道:“拽文也没用,赶紧写吧,我坐这儿等,什么时候写完,什么时候走。”
“你这是压榨,剥削,敲骨吸髓……”
这次的事件,依然由媒体搅动,将两帮人马牵扯了进来。一方是郦清的书迷,叫的极为欢快,对于《射雕》作者的践约,真是喜闻乐见,就差敲锣打鼓,大肆宣传了;另一方是张若虚的书迷,心情比较复杂,他们也想见见作者的真面目,却又不愿看他受辱。
尤其一些铁杆武侠迷,心中对于此事颇为抵触。
一代武侠圣手,去给一个写言情的小姑娘认错?实在太令人丧气了,国人竟然那么爱读这种扭扭捏捏,娘娘腔的玩意儿,简直混蛋至极。
他们心有不甘,便开始发文反对。
最大的依据,便是《射雕》在南洋,香江一带的销量。透过一些报道提供的数据,《射雕》在那儿极具号召力,销售节节攀升,已接近千万之数,整整是内地的两倍。而《清澈时光》只有十几万,几十万的可怜数目,基本上谈不到知名度的问题。
若是按总体销量,张若虚完胜无疑。
可郦清的书迷根本不承认有这回事儿,以前的赌约并没有具体的规定,但以约定成俗的习惯,内陆的排行,向来不列海外的数据。并且,南洋的数据只是报刊的推测,难以判定真假,故而不该加进来。
话里有一半是真的,另一半则是强词夺理。
张若虚的书迷反驳,既然没有规定,哪来的约定成俗?再有,南洋的数据不好统计,千万的数据或许有些夸大,打个折扣,八百万总有吧?实在不行,算五百万也可以,反正是赢定了。
郦清的书迷骂张若虚胆小如鼠,敢做不敢当。
张若虚的书迷指责郦清无理取闹,鄙夷她的书迷素质低下。
争辩越来越激烈。
尤其是学生聚集的地方,散发着浓烈的火药味。年轻令人充满精力,精力过剩则使人有发泄的欲望,加上学识的有限,带来了非理性的冲动,这一切让学生静不下来。
好在郦清的读者大多是女性,张若虚的读者大多是男性,男女相隔,总还会注意些分寸。若全是男性,争论的急了,可能还会直接上演全武行呢。这种待遇,只有在那些明星身上才能看见,两人以作家的身份而首次追捧,不得不说是很了不起。
从报刊杂志到街头巷尾,从教室学堂到工厂工地,免不了听到人们的争辩。而张若虚与郦清的名字,成了高频词汇,被人长时间的挂在嘴边。其实,这是件值得自豪的事,前提是当事人不要去听别人的议论。
因为不能过高的估计粉丝的理性与人品,对于自己偶像的对头,他们从不会吝惜诋毁与谩骂。与加在两人身上的光环相比,累累的伤痕也不在少数,若是这能发生实际的效果,两人早该被骂死了。
而两位当事人则坐在一家精致的小店里,静静喝着咖啡。
咖啡店是顾郁馨开的,用作文艺青年们的交流之所,张斯被她缠着,无奈之下还投了不少钱呢。随着桃源的名气增大,来旅游的不在少数,顾郁馨又是个聪颖灵活的人儿,虽只是个学生,却将店铺经营的井井有条,并且略有收益。
店内环境很好,四壁摆满了书,烫金精装的,毛边线装的,品相极好,种类齐全,客人可随手取阅。舒缓的音乐,如小溪轻淌,听之怡然。作为老板娘的顾郁馨,则在一旁与志同道合的的人研究服饰,轻声谈论。
有时,她们几人也会穿着古老的衣装,静坐在店里,那华丽的气度,给客人无限的惊喜。
“穿着真漂亮,我也想试试。”
郦清看着顾郁馨的模样,颇为意动,用手抵了低张斯,“你说,这么宽袍大袖的,怎样打扮才好看呢?”
“有三点。”张斯竖着手指说道。
郦清兴致勃勃,说道:“道来听听。”
“第一点,长得好看,”张斯放下手,说道:“第二点,长的好看;第三点,随便打扮。”
“切,废话。”郦清说道。
张斯笑道:“我夸你长的好看,怎么,不喜欢?”
“哦?这么说,是在拍马屁喽?”郦清闻言,戏谑地笑着,“可惜没用,外面现在吵的可厉害了,我放过你,读者也不会放过你的。”
张斯说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郦清说道:“天天黏在一起,有什么好见不好见的。”
张斯说道:“你的读者多,我的也不少。”
郦清笑了,说道:“什么意思,要和我火拼?”
张斯没理这话,掰着指头数数:“清姐,你看,小弟一共有三本书,《射雕》势头最猛,因为意外,被你占了先,屈居第二;《品三国》也一片大火,与《明朝》第一卷一齐进了前十。总共算来,比你高出一大截吧?”
“呸,我写的也不止一本,加起来更多。”郦清拿勺敲了敲杯子,说道:“还有,《品三国》是张斯写的,我们现在说的是张若虚。”
“这么刻薄,以后嫁不出的。”张斯说道。
郦清耸耸肩,说道:“我从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