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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我做荷官那些年-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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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北不理我,吸着鼻涕,一个大男人就这么在我面前哭了起来,看来这次他真的是吸取教训了。

    浪子回头金不换,只要一个人还懂的后悔,那就证明他还有救。

    既然大家都是朋友,我也不好见死不救。

    一直在小北家待到很晚,期间我去买了一些啤酒,我们两边喝边聊,弄到很晚我才回到修理厂。

    回到修理厂的时候,袁晓暖还没睡,站在我房间门口,好像是在等我。

    我走过去看着她问:“有事?”

    他抬头看着我,想说什么,又忍住了,最终才道:“没事,我先睡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耸了耸肩,打开门回到了房间。

    黑子不在,我也最近我也找不到人唠嗑。也不知道那小子现在怎么样了,那小子不会是在老家待舒服了不肯过来了吧?

    炮哥现在那边也把我晒在娱乐城了,不过这样也不错,至少有稳定的收入。也不用像以前一样天天跑动跑西,到处搞局了。

    睡觉前我给若棠发了条信息,说明有点事不过去了,没过多久她就回了,只有简短的一个字:好。

第60章 推牌九() 
清晨,我起床洗了把脸,刮了胡子,换了套干净的衣服。昆明的春天还是比较舒适的,只是中午的时候紫外线太强。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镜子里的那个人,我发觉有些不像我自己了,怎么一看上去就不想什么好人。

    我笑了笑,端详了好一会镜子里的那个人,才出门。

    修理厂这段时间还算不忙,有袁晓暖姐弟两打理,又招了几个工人,每天也有好几单生意。

    这个点袁晓暖已经起床了,正拿着一个本子在和工人们讨论要去买零件的事情。我冲她问了声早,她冲我点头便不理我了。

    我有些无奈,出了修理厂袁凯这时候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急匆匆的跑进来。

    “六哥,今天这么早?”

    “有点事要去办,你去干嘛了?”

    袁凯苦着脸说:“我姐让我去买东西,累死我了。”

    “上次我不是和你姐说了让配个面包车吗?这样也方便点。”

    “可不是,我都和她说了好几次了,可她说什么现在生意不好,没必要配车。”

    我摇头苦笑,这袁晓暖看不出来还挺持家的,要是阿祥真和她在一起了,那也挺幸福的。只可惜啊,物是人非,阿祥踏错了那一步。

    “小伙子多跑跑,对身体好。那你先忙,我出去了。”

    “好嘞,六哥你慢走啊。”

    来到门口的一家包子铺我买了几个包子,便打车来到了小北的住处,上楼之后,我敲开了门,小北睡眼朦胧的看着我。

    我把包子递给了他,让他赶紧洗洗脸把早餐吃了。

    洗完脸之后,他边吃包子边和我说:“小六,昨天晚上我想了很久,感觉要去找那些人的麻烦,有些……”

    我笑道:“谁说要去找他们麻烦了?”

    “不是去找他们麻烦?”小北用劲把嘴里的包子咽了下去,愣愣的看着我。

    “我们先去看看,到时候就装作我是去玩的。”

    “去看看?看能看出什么来啊?那些人我估计都是大老千,就凭我们看,我看未必能……”

    “好了,你别急啊,你先把包子吃了。我陪你过去看了再说。”

    小北无奈的点了点头:“行吧。”

    一般来说,那些个赌钱的场子都是晚上才开放的。可小北输钱的这个地方是二十四小时的,在一处城中村的老年活动中心里。

    我们到的时候,一楼全是一些老大爷老奶奶在搓麻将、下象棋、斗地主。这地方有四层楼,一层是棋牌室,二楼是乒乓球室,三楼是录像室,四楼是个小网吧。

    赌钱的地方在四楼小网吧的一间房间里,网吧很破,也就三十台左右的机器,而且卫生环境也差的要命。

    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泡面和脚臭味,还有厕所飘出来的尿臭。

    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想的,这么个破地方能待的下去,还在这输几十万。有那些钱都够去五星级酒店开.房间玩去了。

    玩牌九的那个小房间的门做的很隐蔽,在吧台后面的那个柜子边,门就差不多一米五高,刚好够一个人钻进去。

    外人看,最多把这地方误认为是小仓库了。

    可进去之后,还真是别有洞天。里面的面积很大,看样子是吧网吧的占地面积利用起来隔起来的隔间。

    墙壁里面也不知道装的什么,隔音效果很好,我刚开始以为是混泥土,用手敲了敲之后发现居然是空心的。

    看样子这里面应该是放了钢化玻璃,然后打上石膏板。顶上有个抽风机,“呼呼呼”的转。

    屋子里有三张八仙桌,靠墙有几个沙发,一面墙上挂了个电视机。角落里还有个冰箱,布置的还挺不错。

    我们来的可能有些早了,只有一张桌子在玩。

    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一个小伙子见小北来了,马上迎了过来:“北哥,今天怎么过来了?来还钱的?成哥出去,要不你先坐会?”

    小北摆了摆手说:“我今天带朋友过来,钱我这几天还在想办法,到时候会给成哥送过来的。”

    那小伙子看了我一眼,赶紧掏出一包玉溪烟给我递了一支过来:“这位大哥怎么称呼?”

    “你叫我老六就好了。”我说。

    “六哥好,我叫徐凯,大家都叫我小凯。”这小伙子说着呲牙笑着:“六哥第一次来吧?”

    “恩,过来看看。”

    这个叫小凯的年轻人应该是这地方跑腿的,也就是场子里的小弟,类似赌场那种服务员的人。

    因为从他的言行举止我就能看出来,说话的方式也不像什么门徒之类的。

    “那我给六哥你介绍一下,我们这地方就玩牌九,偶然也玩玩其他的。现金是不上桌的,都是刷卡的。”

    “刷卡?”我疑惑道。

    “是的,六哥要是想玩找我刷卡就好了,到时候我会给六哥你筹码。”说着这小子也不知道从哪掏出个刷卡机,然后手里拿着几个面值一百的黑色筹码。

    原来是以鱼养鱼的套路,那个成哥看来也是个聪明人,现金不上桌,就算有人来查了也不能怎么样。

    我们聊了几句,我便装作好奇的样子凑到了那张有人玩的桌子边去了。

    牌九,是从古时候就传下来的了,特别是在明清时期。相信大家都看过鹿鼎记吧,里面韦小宝除了赌骰子,玩的最多的也就是推牌九了。

    牌九是由骰子演变而来的,但牌九的构成比骰子复杂多了,什么天牌,幺点,地牌,推法也很多。

    说道骰子,什么麻将、猜大小、牌九很多东西都要用骰子。而牌九的出千方法最基本的也就是靠骰子,你把你想要的牌做好,骰子一丢,想办法拿到那副牌,这样你就能大杀四方。

    骰子这种东西,作弊的方式太多,有的人甚至不用作弊骰子,专攻手法。我现在拿着普通的骰子,丢到想要的点数,十次差不多能够成功四五次。这种手法太难练,除非是天天抱着骰子睡觉的人,不然一般人练起来太难了。

    不仅要掌握骰子的重量和力度,还要对现场场地的因素分析,碰撞之类的推算。反正说怎么多就是得多练习,慢慢去感受。

    看了一早上,那桌子的人都很干净,基本上没有人做什么手脚。我也偶尔押了几把,有输有赢。

    中午大家也都散了去吃饭了,我也和小北出去吃了些东西,吃完之后我们继续回到了那里。

    下午的时候人慢慢多了起来,大家也都玩的热火朝天的,有个小伙子凑到我身边来,和我有句没句的聊天。

    我也闲的无聊也就和他扯了起来,这人和我一样从来不坐庄,都是在一旁“跑马”,跑马也就是散家,只能给人家押钱,自己没有机会拿牌。怎么配牌,自己也说了不算,拿牌的把四张牌九怎么配,自己都没有权利干涉。

    虽然没权利干涉,可有些人还是一个劲的指挥着别人该怎么配牌。就和下象棋一个道理,站在一旁看的人,扯着脖子的去喊什么将军抽车。

    反正牌九桌上是很热闹的,大家你一句我一句。

    牌九这个东西,很多人都吃亏在熟人身上。有很多人在一旁押钱或者是坐庄,都是被朋友给出卖的。

    看这地方这架势,小北可能差不多就是那样把钱给输了的。

    不过现在既然输了,也不好说什么了。我来这里的目的很简单,就是看看能不能从这搞点钱,把小北那个骷髅补上。

    在一旁跑马跑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我也没看出什么端倪。大家都是很正规的玩,除了有时候有些人吵了点,可什么出千的手段我都没看到。

    直到有一个人走了进来,他开始坐庄。也就从他开始坐庄,我发现了一些不对劲……

第61章 以千制千() 
坐庄的那个人应该是常客,别人都喊他老张,我听到有人叫过他全名:张江湖。这名字也不知道是外号,还是父母给取的。

    这老张相貌平平,三十岁出头的样子,一个大平头三角眼,给人一种很精明的感觉。

    他一上桌,把筹码一放就熟练的洗牌码牌,四张牌在他手里“啪啪啪”的响个不停。这把牌,头是鄙十,尾巴是地九,基本上庄家怕输很多都这样配,把大的放在后面,一般刚玩牌九的人也都喜欢这样去配牌。不过也有一些喜欢把大牌放在前面,这个就看个人爱好了。

    做闲的那几个人我不认识,其中一个看样子也是一个老牌九,配牌也特别有讲究。不过让我有些诧异的是,无论他怎么配,庄家都比他大。

    就好像庄家认识这牌面一样的,这也只是我的猜测。

    其他人好像并没有发现这个问题,一个个都赌的热火朝天。可越赌下去,我越觉得不对劲。那个老张虽然不是每把都赢,可他却一直没有输很多。

    放在他身边的筹码一直不多不少,我就奇怪了,仔细观察了一下他。后来才发现,这小子每次赢了的筹码都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放进了口袋里。

    放在桌上的筹码他从来不去动。

    就跟大街上那些乞讨的一样,把大面值的纸币全都塞进了口袋,在碗里留下了一些零钱,这样让人更加同情他。

    差不多就是这理,这老张果然是个老千。

    我假装玩累了去一旁休息,把小北给叫了过来,我凑到他耳边问他认不认识那个老张。小北点头,他说那个老张人还不错,上次借了他五千块钱也没要还。

    我一听忍不住想笑,看样子这小北还挺感激那个老张的,要是我和他说他的钱都被那个老张千走了,不知道小北会不会马上冲过去和那老张干一架。

    休息了一会之后,我也没去那个老张那张桌子,而是在其他桌子转悠了起来。我发现其他桌子的庄家也和老张的套路差不多,这让我心里一揪。

    感情这些个庄家都是和赌场一伙的啊?

    只不过他们是怎么出千的呢?难不成用的挂花膏做记号?我每张桌子都看了一遍,发现他们也没有在牌九上做什么记号。

    奇怪了,难不成有针孔摄像头?

    想到这,我又装作闲的蛋疼四下观察了整个房间,也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既然没发现,我就继续去跑马。

    在老张那张桌子上的人很多,我也就自然去的那张桌子,人多了,我要是有什么举动也不容易被人发现。看了好一会,我发现这个老张每次配牌的时候眼睛总朝着我这边瞟。

    他看我干嘛?难不成我脸上有记号?还是说看我长得帅?

    我有些想笑。

    接下来好几次这老张有事没事就朝我这边瞄,我索性就直接换了个位置,这不换不要紧,一换我便什么都明白了。原来这老张压根就不是在看我!

    而是在看另一个人,那个人是个老头,看样子得有四五十岁了,戴个前瞻帽。跑马跑的也很小,而且每次跑马都很小心,给人一副生怕把棺材本输了的感觉。

    这个老头站在闲家后面,而且他站的位置也很好,左右两边的闲家牌他都能看到。

    我研究了好一会他的动作,这才发现了其中的奥妙。

    他们之中有一套暗语,庄家能够清楚的知道闲家是什么牌,该杀哪家,该赔哪家……

    明白了之后,我找到了小北,我问他想不想把输出去的钱赢回来?小北愣愣的看着我,许久才开口:“小六,你不会是玩上瘾了吧?哎!你还是别玩了,我们走吧……”

    说着小北就拉着我准备离开,我赶紧扯住了他,冲他使了个眼色让他看那个老头的举动。小北疑惑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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