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新娘:爬墙太子妃-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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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瑾墨眉头紧锁,拳头咯吱咯吱作响。
“不是,不是,怪我们,都怪我们瞎了狗眼,像沐公子这样武功高强的人中龙凤,怎么可能去做那个”
沐瑾墨怒瞪着那张纸,怒火狂飙,像是要看透纸张,只见上面写着,“我是小倌,一百两陪一夜。”
字迹该死的眼熟,他气的直翻白眼,脑袋充血,一口血含在嘴里,朝吼,“死丫头,你真绝。”
哈哈哈,今天就到这里,明天再继续。小丫笑眯眯的说,整死你没商量,支持我的同学请投票,谢谢。
第312章 洞房血案(1)()
字迹该死的眼熟,他气的直翻白眼,脑袋充血,一口血含在嘴里,朝吼,“死丫头,你真绝。”
卓然是乐不可吱,笑的满面通红,“哈哈哈,小丫,你真棒。”
这丫头整起人,花样百出,好强悍。
真没想到她还有这么一手,太出乎意料了。
只要一想到沐瑾墨窘迫难当的模样,就忍不住想笑。
不能怪他道,实在是那家伙太可恶了。
再说了,只葽不整自己,他很乐意做帮手的。
小丫翻了个白眼,切。
那是他自找,活该,一点都不值得同情。
视线无意中一扫,安静的角落里,珊瑚正和一个男子说笑,眉目含情,脸上含羞,难得一见的小儿女情态。
她好奇的睁大眼睛,将那男子全方位的扫描一遍。
那男人剑眉星目,五官英俊,皮肤是晒出来的小麦色,看上去非常健康,但气质很冷,沉默寡言,极少开口说话,只是听着珊瑚说话,偶尔点一下头。
只是看着看着,怎么觉得有些眼熟呢?
卓然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眉头微蹙,“看什么呢?看的这么入迷?啊,小丫,你在偷看男人。”
小丫脸一红,这人怎么说话的?
什么叫偷看?她只是觉得有些眼熟!
“瞎说什么呢,我哪有?”
卓然倒是很大方,语气稍微有些酸,还不至于打翻醋坛子。
“看看也没什么,有比较才显出我的好嘛。”
他对自己还是很有自信的,天底下比他强的人或许有,但再也找不到对小丫更好的男人。
不要脸的家伙,小丫扔了个白眼给他。
又转过视线,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看。
“咦?那是谁?”
卓然看了几眼,微微摇头,“没见过。”
奇怪,风云岛上的人,他都不认识,没道理认不出来。
那只有一个解释,不是岛上的人。
那人好像有所查觉,视线扫过来,见到他们俩,忽然扬起嘴角,极难得的露出一丝浅笑,还微微点头示意。
小丫愣了愣,有些傻眼。
卓然也很迷惑,“小丫,你认识他?”
小丫微微蹙眉,搅尽脑汁也想不起此人,印象中一片空白。
“怎么可能?”
珊瑚也看到了他们,有些不好意思的挥了挥手,让他们过去。
她虽然有些不自在,但还是很热情的介绍,“这是一飞前辈的高徒简钰简大哥,他人很好的,帮了我不少忙。”
小丫和卓然互视一眼,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走进此人,才发现他浑身都散发着冷气,像个大冰块,光是站在身边,直打冷战。
珊瑚却一无所觉,笑容满面的继续介绍,“这是我大哥铁卓然,这是”
声音顿了顿,不知该如何介绍小丫的身份。
既不想骗他,又不想违背小丫的心思,说出她的真实身份。
一时之间,左右为难。
简钰挑了挑眉,表情依旧淡淡的,“怎么?不方便介绍吗?”
珊瑚急了,生怕惹恼他。
“不是啦,她是我大哥的朋友,白小丫。”
第313章 洞房血案(2)()
“不是啦,她是我大哥的朋友,白小丫。”
简钰只是跟铁卓然见过礼,注意力全集中在小丫身上。
好像很感兴趣。
小丫微微皱眉,有些不舒服,干吗老盯着她?
珊瑚的脸色有些难看起来,嘴唇紧抿,倔强又委屈。
简钰看了半天,目光像是在探究一二。
卓然抿了抿嘴,不动声色的挡在小丫面前,挡住所有的窥视。
到底在看什么?
有什么好看的?
简钰冷不防的开口,“白姑娘好面熟,我们认识吗?”
珊瑚眼中的光亮熄灭了,黯然神伤。
简大哥那么冷淡自持,不爱说话的人,居然主动搭讪,反常的让人心酸。
难道他也喜欢上了唐姐姐?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啊。
卓然心中敲起警钟,暗自戒备。
这人有什么企图?
小丫是反应最激烈的,从他开口说第一个字起,眼睛猛的瞪大,一脸的震惊。
怎么是他?
她心思飞转,淡淡的道,“或许有过一面之缘吧,不过没什么印象。”
语气好像很正常,但怎么听都觉得怪怪的。
珊瑚惊疑不定,“白姐姐。”
真的见过面?
可怎么听上去很瞧不起人呢?
白姐姐可不是那种眼高于顶的人啊。
其中有什么隐情吗?
简钰也不生气,依旧面无表情,不紧不慢,“白姑娘人见人爱,众人捧在手掌心的宝,骄傲些也属正常。”
语气波澜不兴,但隐隐有一丝嘲讽。
小丫耸耸肩膀,反唇相讥,“简公子人见人愁吗?还是喜欢做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珊瑚看傻了眼,怎么回事?
一来一往还掐上了,太反常,太古怪了。
卓然皱了皱眉头,隐隐有一丝不悦。
简钰嘴角一扬,勾出一丝似嘲似嘲的弧度,“白姑娘真会说笑话,对了,刚才那一手真厉害,让人刮目相看。”
小丫冷哼一声,挥舞着拳头,“谢谢,谁敢欺负我,我就狠狠修理他。”
两人火药味极重,说没有过节,谁都不相信。
卓然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心思转了无数个。
简钰像是没有感觉,居然献起殷勤,“哪个不长眼的敢欺负你?说出来,我帮你出气。”
珊瑚震惊的目瞪口呆,下巴都掉地上了。
天啊,是她耳朵出了问题,还是简大哥脑袋有毛病?
小丫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多谢好意,不过自己的仗自己打,不劳别人插手。”
什么人呀,敢嘲笑她?
他偷偷摸摸的上岛,半夜不睡觉,四处乱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简钰定晴看了一会儿,忽然哈哈大笑。
“不错不错,越来越有能耐了。”
珊瑚再也按捺不住好奇心,开口问道,“你们认识吗?”
简钰表情淡然,“不认识。”
小丫两眼朝天,“没见过。”
答案出乎意料的默契,反而让珊瑚愣住了。
他们不认识?鬼才相信!
忽然一道声音响彻全场,“不好了,新娘子发疯了。”
乍一听,好像是惊恐,又像是惊喜。
这下子人群炸开了锅,“什么?”
第314章 洞房血案(3)()
忽然一道声音响彻全场,“不好了,新娘子发疯了。”
乍一听,好像是惊恐,又像是惊喜。
这下子人群炸开了锅,“什么?”
“真的疯了?”
“不会吧,刚才还很正常。”
世人都有幸灾乐祸的心态,一听这样爆炸性的消息,个个兴奋的不行。
“大家快去看吧。”
大伙儿好奇的不行,个个争先恐后的冲过去。
小丫抿了抿嘴,眼珠滴溜溜的转,心中很是奇怪。
那个女人又咋了?
疯是不可能的,郑七娘彪悍的不像正常人类。
别人都疯了,她也不可能疯。
只是她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把人吓成这样呢?
卓然看出她的心思,伸出手,很自然的拉起她的小手,“走吧,一起去看看。”
珊瑚心里痒痒的,但看着简钰犹豫了一下,“简大哥,我们也去看看吧。”
他不是爱凑热闹的人,喜欢清净人少的地方。
没想到这次他很是大方,微微点头,抬脚先走了。
珊瑚愣了愣,不知怎么的,心酸莫名。
他太反常了,反常的让人心生迷惑。
他难道真看上白姐姐了?
那她怎么办?
郑七娘一进新房,两个丫环迎了上来,紧张的上下左右打量。
咦,她面色铁青,眼中全是恨意,难道没成功?
她们被铁家人管的很紧,生怕在大喜之日闹出乱子。
所以没法去前堂,只能在这里干等着,早就急的火烧火撩,也打听不出什么消息,急的满屋子转。
郑七娘不耐烦的扔下盖头,还愤愤的踩了几脚,扯开嗓子大喊大叫,“快帮我拆了头上这些破玩意,压的我头疼。”
“还有给我换下这身破衣服,看着就碍眼了。”
“肚子饿了,让人准备红烧蹄膀,最烈的烧刀子,让他们动作快点。”
她要大吃大喝一顿发泄一下,心情恶劣的能吃下一头牛。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铁中棠那老东西,死活不肯让她嫁进卓然。
好啊,既然不肯成全她,那她就让铁家鸡犬不宁,永无宁日。
绿衣见情况不对,心不断的往下沉,“小姐。”
到底什么情况?
事情没成?
铁惟玉被下人推着进来,郑七娘一见他,气不打一处来。
她恶狠狠的指着他的鼻子叫嚣,“还有你,给我出去,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进我的房间。”
真他妈的倒霉,抓狂想抽人。
尤其是这个面色冰冷的男人,看着就不顺眼,真想弄死他。
铁惟玉冷冷的瞪了她一眼,冷若冰霜,毫不客气的反击,“不好意思,这是我的房间,要滚你滚。”
他沦落到这种地步,连阿猫阿狗都敢欺到头上,岂能不恨?
郑七娘一肚子的火气,早就想发泄一通。
“你说什么?敢跟我顶嘴,本小姐肯嫁给你,你是上辈子烧了高香,不过我警告你,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你别痴心妄想”
像她这种财貌双全的女人,居然嫁给这种窝囊废,想想就呕的要命。
要不是为了报复铁家,打死她,也看不上这种烂货。
他倒好,不知道感恩,还敢冲她嚷?!
第315章 洞房血案(4)()
他倒好,不知道感恩,还敢冲她嚷?!
两个丫环愣住了,面面相视,错愕莫名。
不是说要铁大少吗?
怎么还是嫁给了这龌龊的家伙?
发生了什么事?
铁惟玉当众受尽了屈辱,早就将她恨之入骨,满脑子都是各种报复方案。
他非常不屑的嘲讽,“凭你这副泼妇样,我碰都懒的碰一下,谁知道你身上有没有脏病?我怕被传染。”
一个海盗头子,有什么了不起的。
整天在海盗堆里混,早就不干不净,娶来何用?
郑七娘气的发疯,面红耳赤,身体直哆嗦。
“铁惟玉,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铁惟玉使了个眼色,帮他推轮椅的下人冲过去,对准她扬起手掌,就是一个巴掌,“啪。”
耳光声响亮无比,响彻全场。
紫衣有心想上前,但见了此人的身形,吓的倒退几步。
太高太壮了,她根本不是对手。
郑七娘被打蒙了,眼前发黑,无数小星星晃来晃去。
一口血喷了出来,面红耳赤,震惊万分,眼睛瞪的老大。
“混蛋,你敢让人打我?我跟你拼了。”
她像失控的火车头,疯狂的扑过去,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
不知从哪里蹦出一个黑衣男子,上前阻止。
对方身手太高,她就算使出吃奶的力气,也冲不过去,气的眼睛都红了。
那人也无心伤她,出手并不狠,点到为止。
铁惟玉冷眼旁观,表情冷酷无情。
“女人就要有个斯文样,别老是天天耍泼,让人倒足胃口,凭你这副德性,也只有我能将就一下。”
就算他惨败至此,也轮不到一个贱人来折辱他的骄傲。
刚才所受的一切,他会一一还回来。
郑七娘状若疯狂,一次又一次冲击,一次又一次被挡回来。
她武功尽失,只有一个花架子,岂是那等人的对手?
折腾了半天,累的筋疲力竭,浑身是汗,像从河里捞起来的。
她穿着大红的喜服,不像是新娘子,更像是理智全无的疯子。
绿衣见状,忍不住劝道,“小姐,够了,不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