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新娘:爬墙太子妃-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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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惟玉脸色大变,一巴掌拍过去。
“拖下去打死。”
卓然眉头微皱,出手挡了挡。
“二弟,他们都是跟了你多年的属下,你别太刻薄了。”
阿钟这时候后悔的肠子都青了,他什么眼神啊,居然认为二少是大将之才,将来家主宝座最有力的争夺者。
如今好处一点都没捞着,却要把命送了,还要连累自己的家人朋友。
“大少爷,你要当心二少爷,他想害死你”
人即将死,其言也善。
铁惟玉脸色大变,断然喝止,“胡说,没有的事,大哥,我们是亲兄弟,我岂会做那种事?那岂不是变成了猪狗不如的畜生?”
一群混帐,白养他们了。
小丫挑了挑眉,上下左右打量他,笑嘻嘻的点头,“畜生?还挺形象的。”
铁惟玉的脸涨成猪肝色,恼羞成怒,高高挥起手臂,“你”
卓然的手轻轻一挥,他就连退了几步,“二弟,你行事太过,太让人心寒了。”
为了那个位子,可以六亲不认,冷血无情,难道权力真能使人疯狂吗?
铁惟玉大急,额头全是热汗,“大哥,他们是为了报复我,所以才想出这个办法,想离间我们兄弟感情,大哥千万不要上他们的当。”
这些人果然留不得,全不是好东西。
他们的存在,就是他的把柄,一个都不能留。
卓然皱着眉头,冷冷的看着他,他头皮一阵发麻,心里直哆嗦。
小丫抿了抿嘴,“海长老,首恶如何处理?”
她没有直接说明,只用首恶代替,也不知她是指谁。
铁海微微叹息,好聪明的女孩子,看似将主动权丢给了他,但实际上他被这番话束缚住了手脚。
就算他想包庇自家子侄,也不能了。
唉,江山代有才人出。
他老了!
心思飞转,有了计较,“将郑姑娘送回去,我们铁家庙小,供不起大菩萨。”
第116章 恶有恶报(4)()
心思飞转,有了计较,“将郑姑娘送回去,我们铁家庙小,供不起大菩萨。”
郑七娘神智渐渐迷糊,听的前言不对后语,昏昏沉沉,难受的要命。
只是听到了其中几句话,忙不迭的叫起来,“既然已经查出是二公子幕后主使,没我什么事,凭什么还要罚我?”
她好不容易上了铁家的大船,有机会跟卓然培养感情,怎么能离开?轻易便宜了姓白的丫头?
她理直气壮的模样,让人很是无语。
做出了那样的破事,还这么嚣张,天底下恐怕只有这个海盗头子才做的出来。
铁海叹为观止,以前只是远远的看上一眼,没有近距离的接触,所以并不知她的为人,如今才发现,这女人脸皮之厚,无人能出其右。
“有些事情心知肚明,念及两家的交情,你又是郑家唯一的血脉,我于心不忍,就此放你一马。”
郑七娘父母早逝,上面的六个哥哥,俱已亡矣,郑家只有这一条根。他做不出落井下石的事。
只能放她悄然离去。
但若是下一次再犯到他手上,他就不会容情了。
他心里稍有愧疚,是对小丫的。
“白姑娘,老夫这么处理,你有什么意见吗?”
她毕竟是当事人,本该由她决断。
只是郑七娘的身份特殊,不得不如此行事。
小丫眼珠一转,很是乖巧,“既然您开了口,我没什么好说的,就照你的意思做。”
他心意已决,除非想跟他闹翻,否则还是顺水推舟为妙。
反正郑七娘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铁海顿时忘了旧恶,生出好感来。“是个懂事的。”
落落大方,行事极有章法,知书达理,极有人情味。
不错不错,是个好样的。
小丫嫣然一笑,“前辈夸奖了,不过之前,我要做一件事。”
铁海的笑脸僵住了,难道她不甘心?
“什么事?”
小丫二话不说,冲上前,“啪啪啪”一连几个巴掌,清脆又响亮。
她小手红通通的,心情却畅快淋漓。
抽死你,敢欺负本姑娘,不把你打趴下,对不起爹娘,对不起兄长。
郑七娘没有提防,再加上四肢无力,动弹不得,硬生生的被打了几巴掌,脸迅速肿成猪头,气愤难当,“你敢打我?”
小丫摊着双手,小嘴一嘟,好红好麻哦,早知道就不该亲自动手。
“打都打了,郑当家,你的反应永远这么迟钝。这算是轻的,几个巴掌而已,以你做的破事,该千刀万剐。”
郑七娘不服气的大叫,“你又没死!”
“啪。”这个巴掌又响又重,打的郑七娘身体在地上翻滚,嘴角破了,流下红艳艳的鲜血。
“大哥。”惟玉一阵气恼,当着他的面大打出手,一点都不给他面子。
好歹是他想要娶的女人,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郑七娘被打的晕头转向,心碎成一片片,绝望的泪水盈满眼眶,“卓然,你”
卓然冷哼一声,面色铁青,“要是小丫伤了一根毫毛,你还能坐在这里吗?”
第117章 恶有恶报(5)()
卓然冷哼一声,面色铁青,“要是小丫伤了一根毫毛,你还能坐在这里吗?”
就是小丫平安无事,才容她活了下来。
他从来都不是个软弱善良的好人,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才是他行事准则。
他护的理直气壮,护的光明正大,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眼光。
小丫心中一甜,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郑七娘趴在地上起不来,铁惟玉上前要扶她,却被她一掌拍开,硬撑着坐在地上,感受到自身的狼狈,心痛难抑,又气愤交加。
“小丫小丫,你眼里除了这个贱人,还有谁?她到底哪里比我强?她是你手心里的宝,可我呢?你对你痴心一片,你就一点都不感动吗?”
不甘心,好不甘心。
多年的爱恋,一朝成空,那滋味很不好受。
更让她绝望的是,在她眼皮子底下,心爱的男人对别的女人呵护备至,生生的刺痛了她的眼。
铁卓然的眼神冷漠如雪,“甲之砒霜,乙之蜜糖,我从未喜欢你,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感动,反而会感到厌烦。”
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
自古多情空遗恨,他不想自己留下太多的遗憾。
爱其所爱,恨其所恨,这样的人生才是他想要的。
他不需要太多的感情,太多的女人。
只要一份至死不渝的真情,一生一世一双人。
郑七娘面如死灰,无论她做什么,他都讨厌?
这到底是为什么?
小丫对这个女人的感觉很复杂,既厌恶,又可怜。
为了一个情字,不惜毁了自己,值得吗?
“郑当家,你就算看我不顺眼,也不该设下这么狠毒的计谋来害我,不要忘了,你身上的毒。”
郑七娘心灰意冷,一腔热情如同被浇上一盆冰水,冷的浑身发抖。
“大不了一死,我拼着跟你同归于尽,也不会让你好过。”
她得不到的东西,谁都休想得到。
她喜欢的男人,就算毁去,也不会放他们双宿双飞。
小丫彻底无语,这女人走火入魔了。
卓然勃然大怒,“来人,押郑姑娘上船,送她回郑家。”
郑七娘心中酸疼,泪水夺眶而出,眼巴巴看向他,郎心似铁,绝情绝义。
铁惟玉有些不忍,“海叔”
求情的话还没说出口,铁海就一挥手,面色不豫,“你是待罪之身,没有资格替人求情,有什么事,回去跟你父亲说。”
铁惟玉大急,顿时忘了身边的人,急急的解释,“真的不关我的事,还望海叔明查。”
铁海皱了皱眉头,大为不悦,“你是指我冤枉了你?好,回去后当着主上的面,将话说清楚,是与非,由主上亲自决断。”
铁惟玉心口一紧,额头隐隐有汗,挤出一脸讨好的笑,“父亲日机万里,做子女的不能帮着分忧,怎么还能添麻烦?这种小事还是不要惊扰父亲大人了。”
他自知海叔的话在父亲面前很有份量,这也是他特别忌惮的原因之一。
小丫见他吓的唇白脸青,很是不屑,“你怕了?”
第118章 恶有恶报(6)()
小丫见他吓的唇白脸青,很是不屑,“你怕了?”
龙生九子,子子不同,这话果然没错。
铁惟玉没心思理会她,惶恐不安的求道,“大哥,你我兄弟一场,有什么不好说开的?我”
他犹豫了一下,支支吾吾道,“我是很讨厌白姑娘,但以后不会再针对她了,全是我的错。”
他站起来深深行了一礼,“白姑娘,对不住,是惟玉行事鲁莽,差点酿成大错,还请看在大哥面上,饶了我这一次。”
小丫微讶,这人转变的真快,能曲能伸,能屈膝求人,倒也有过人之处。
只是气量太小,话虽说的客气,但没有多少诚意,心中必是恨她入骨。
铁惟玉转过身体,对着卓然拜下去,“她是你的心上人,以后我会很尊重她,也会帮着在父亲面前说好话,你觉得如何?”
他低声下气,婉转求情。
铁卓然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在心里无声的叹息。
“没有下一次了。”
铁惟玉大喜过望,连连点头,“当然当然,谢谢大哥。”
铁海微微摇头,又一次让下人请郑七娘离开。
这一次铁惟玉没有再出声求情,只是一脸的为难,歉疚的看着她。
郑七娘心中隐隐有丝齿冷,口口声声说要娶她为妻,这就是所谓的喜欢?
真廉价!
唯一庆幸的是,幸好她喜欢的不是这个没担当的男人。
否则只有被气的吐血的份。
她冷哼一声,避开下人的拉扯,骄傲的不行,“别碰我,我自己会走。”
走了两步,“扑突”一声,她摔倒在地,两眼紧闭,人事不醒。
她身边的两名丫环吓的不轻,扑上去哭叫。“当家的,大当家,你怎么了?”
铁惟玉站在旁边,却没有上前扶起她,偷偷扫了铁海一眼,“她这是病了吧。”
如今海叔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他的话对父亲最管用,他纵然想借助郑家的势力,也不能让父亲厌弃。
小丫托着腮,微微摇头。
这男人真是虚伪,平时装的情深款款,如今却袖手旁观,态度疏离。
这样的爱,谁消受得了?
比起全心全意护着她的卓然哥哥,那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相差十万八千里。
如此看来,郑七娘还是有些眼光的。
只是可惜了,落花有情,流水无意。
紫衣哭的很伤心,“大当家,你可不能有事,不能让那些伤害你的人好过。”
她话里的恨意流泄出来,卓然皱了皱眉头,下意识的护在小丫面前。
小丫微微一笑,心中甜滋滋的。
傻瓜,她看上去有那么软弱好欺吗?
看来她的外表很能唬人。
不管她们如何哭叫,郑七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脸色雪白雪白,像死了般,样子极为可怜。
不过小丫一点都不同情她,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铁家人冷漠的站在一边,冷眼旁观,没有一个上前帮忙。
铁惟玉更是默不作声,一言不发。
绿衣哭了半响,终于反应过来,冲到铁海面前,跪倒在地,“海长老,我们当家的身体不适,请个大夫给她看看。”
第119章 恶有恶报(7)()
绿衣哭了半响,终于反应过来,冲到铁海面前,跪倒在地,“海长老,我们当家的身体不适,请个大夫给她看看。”
铁海终是心软,请随船的大夫过来诊治。
人死在船上,对铁家的名声也不好。
大夫诊了半天,冲他行了一起,“老朽不才,治不了郑姑娘的病,不过她如今身体虚弱,邪风入体,宜好好静养,不宜搬动,更不能吹风。”
这脉相太古怪了,似病非病,他看了那么多病人,也没见过这么特殊的病例。
不免有些好奇,想好好研究一番。
紫衣性烈如火,猛的跳起来,狠狠瞪着小丫,“要是我们当家有个闪失,我就算拼着不要这条小命,也要为她报复。”
绿衣大惊失色,扯了扯她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多话。
人在屋檐下,哪敢不低头?
她跪下来磕了个头,“白姑娘恕罪。紫衣一时情急,冒犯了姑娘,念在她护主情深的份上,饶了她这一次。”
她看的很清楚,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