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懈可击-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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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不可能的!我说行就行!”
刘一鸣捏捏她的手,肯定地说道:“百分之二十已经很高了,相信我,肯定没问题。”
“……真的吗?”
“真的!”
“能跟以前一样?”
“能!绝对能!”
不大一会儿,杨琼捂着有脸,终于把脑袋从被窝里露了出来,她认真地看着刘一鸣说道:“韩国我没去过,我,我一个人去……我……”
刘一鸣笑道:“我陪你去,一切有我。”
杨琼嗯了一声,又一迟疑了一下才说道:“那你的工作……”
“你就别管我了,都请好假了,你现在任务就是调整好心态,轻轻松松的准备手术,这样成功的几率才高,知道不?”
刘一鸣攥着她的手,微微用了些力,似乎想把自己的力量转给她:“别那么大压力,我保证你从韩国回来后还是原来那副倾国倾城的模样,甚至比原来还漂亮。”
杨琼还是有些悲观,“万一……万一手术没成功……我……我……”
刘一鸣语气坚定道:“不可能不成功!保证没事!”
直到下午出院的时候,杨琼也在不断重复着之前的问题,刘一鸣其实心里也没底,百分之二十的几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况且那边的医院还没有检查过杨琼的情况呢,具体怎么样还不清楚,但刘一鸣却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的犹豫,他必须给杨琼信心,所以不断肯定着,说绝对不会有问题。
回到河畔镇,杨琼似乎被刘一鸣的坚定信念感染了,情绪稍稍稳定了一些,她带着口罩不敢看自己的脸,到家就躺在床上进入了梦乡。
第116章 肌肤胜雪()
第116章、肌肤胜雪
经过两天的漫长等待,带着杨琼去韩国的相关手续总算是办好了。
在这个等待的过程中,刘一鸣还另外办了几件很重要的事情。
他终于见到了孙莹莹。
一直以来,孙莹莹在她母亲的强势干涉下并没有妥协屈服,她仍然和她母亲在打着冷战,哪怕她母亲已经给她在学校请了假,把她的和要给没收关机了,但是,这一切仍然改变不了她爱刘一鸣的决心,仍然改变不了她要去大西北支教的决心。
见到孙莹莹之后,刘一鸣感觉很感动,他极想帮助孙莹莹摆脱这种境地。
但是,孙莹莹有着她自己的想法。
虽然她的母亲不尊重她的想法,但是,她仍然尊重她的母亲,她还是希望能够寻找机会说服她。
纵然刘一鸣不愿意看到孙莹莹这样子,但是,出于对她的尊重,刘一鸣学是按捺住了内心的激动情绪。
孙莹莹和她母亲之间的这种关系肯定是需要一个解决的办法的,而刘一鸣接下来还要带杨琼去韩国做手术,要离开这河源市一段时间,当然,在这段时间内,孙莹莹能和她母亲谈妥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假若刘一鸣从韩国回来之后,孙莹莹仍然在承受着这种煎熬,他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刘一鸣离开的这段时间,便是给这对母女解决矛盾的缓冲时间。
另外,刘一鸣还针对杂志社的事情和李悦也打好招呼。
眼下这种情况,刘一鸣肯定是亲眼见不到《希望》杂志的开门红了。于是,他索性跟李悦说,把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李悦全权处理了。
他相信李悦有这个能力的。
他这样子大度放权,不但显示了对李悦的器重,而且还给自己赢来了更多的办其它事情的时间,何乐而不为呢?
尽管如此,刘一鸣仍然,要李悦给他留两本《希望》杂志的第一期样本做纪念。
最后,就是光辉岁月剧组的事情了,刘一鸣打过吴思明的电话,没有打通,去剧组拍摄基地找人也是冷冷清清的一片,刘一鸣也只得就此作罢了。
不过,有小道消息传来,好像是吴思明已经彻底和投资方闹翻了,现在他正在京城忙着找其它投资商呢。
这一切终究只是小道消息,在没有证实之前,刘一鸣是不喜欢妄加猜测的。
把河源市场内自己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之后,接下的事情便是陪着杨琼去韩国做植皮手术了。
像河源市这样的二线城市自然是不会有直达韩国的航班的,由于河源市相隔京都市相对比较近,刘一鸣便带着杨琼来到了京都市的首都机场乘坐飞机去韩国。
这天早上。
首都机场t2大厅。
机场还是一副人山人海的场面,扫眼一望,密密麻麻都是人。刘一鸣拉着一个旅行箱走在前面,拿着刚打的登机牌找着17登机口,后面,一身运动服打扮的杨琼紧紧跟着,她脸上带着一个厚厚的白口罩,长发披肩,些时她那双坚定有神的眸子里竟然不时露出犹豫和紧张的神色。
“刘一鸣哥哥。”
杨琼咬着牙朝刘一鸣问道:“咱们真要去吗?”
刘一鸣无奈地说道:“都这个时候了还犹豫什么呀,当然得去了。”
“我……我还没有心理准备,我……”杨琼心里乱糟糟的。
“你什么?”刘一鸣苦笑。
“没,没事。”
她牙齿一咬下嘴唇,“走吧。”
刘一鸣不是杨琼,但此时也有点理解她复杂的心情,既想做手术,又怕手术失败失去了盼头,再加上第一次坐飞机,第一次出国,或者还有些对“手术”这一词本能的恐惧吧。想到这里,刘一鸣也没有一点不耐烦的意思,笑呵呵地又安慰了她几句,表示了自己对手术能成功的强大信心。
等飞机是件很枯燥的事情。
去首尔的这架航班晚点了,九点多钟登机口才开。首都机场的航班降落后,飞机一般都会开到登机口与起降台对接,乘客只要检票过后进入登机口一直走就直接能上飞机了,下机的时候也一样,很方便,不像其他省市的一些机场,还要摆渡车搭着乘客嘎吱嘎吱地开上七八分钟才能到跑道附近的飞机边上然后再登机。
检过登机牌,刘一鸣和杨琼坐上了飞机。
左三排右三排,是架小飞机,机内空间不是很大。
拿登机牌的时候刘一鸣特意跟杨琼选了个相邻的座位,在机翼偏后一点的位置,走过去放下包,刘一鸣先让杨琼坐到最里面靠窗的地方,然后才将装着俩人衣服的小行李箱举过头顶,塞到上面,接着往中间的位置一坐,从兜里拿出一副扑克牌,扒开挡板和杨琼玩起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慢慢的,登机的队伍收尾了。
这时,一个小眼睛的男子坐到了刘一鸣身边,应该是个韩国人,他嘴里说着一种刘一鸣完全听不懂的语言,唧唧咕咕地一边跟前面一排的三个人说笑着什么,显然前面那仨也是跟他一起的。
刘一鸣看到,前面有两人放行李的时候,半透明的胶皮袋子里隐约能瞧见有一身跆拳道的训练服,四十多岁那人是黑带,三十多岁那男子则是红带,可能是韩国哪个跆拳道馆的。
一开刘一鸣没在意,继续跟杨琼玩牌。
可过了一会儿,刘一鸣突然发现坐在他旁边的那个青年总是往杨琼脸上看,看一眼还不够,几乎是每隔十几秒就看上一下,还用韩语跟前面的几人说了句什么,前面那仨也纷纷回头往杨琼脸蛋上瞅了一眼。
因为杨琼的疤痕比较深,比较长,一个口罩没办法全部遮住,右脸边缘还露出了一些,那几人肯定是在看那个伤疤。
杨琼见这么多人看她,手一抖,忙一把捂住脸。
刘一鸣可不干了,他一拉脸大吼道:“看什么看!”
金日成皱皱眉,就算听不懂中文也知道对方没说好话,盯着刘一鸣的眼睛用韩语冷声道:“你喊什么!”
刘一鸣眼睛一瞪,“唧唧喳喳的你废什么话!说人话不会啊!”
金日成神色一恼,“你们华夏人就这个素质?”
刘一鸣听不懂他的话,但有人听懂了,后排一个年轻小伙子腾地一下站了起来,骂道:“梆子!你丫骂谁呢?”听口音是一京都的爷们。
刘一鸣看向他,问道:“哥们儿,丫说什么呢?”
那留学生小伙子怒道:“他骂咱们华夏人没素质!”
“马拉个壁的!”
刘一鸣火了,指着那韩国人道:“你他妈从坐下开始就盯着我小妹脸看!还说我们没素质?你知道素质俩字怎么写吗?啊?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话音一转,刘一鸣又指着前面一排的那仨练跆拳道的人喝道:“好歹也三四十岁的人了!你们有点儿脸没点儿脸啊?还跟我提素质?素质你大爷!”
那京都小伙儿哈哈一笑,“骂得好!”
机舱里还是华夏人比较多,见那韩国人来了个地图炮攻击,也纷纷骂了起来。
“这帮小梆子!欠骂!”
“人家小妹脸伤了,你们还盯着人家脸看,打死你们都不多!”
前排的李达纯和高智义黑着脸看着刘一鸣,嘴里的韩语连续不断:“你这人怎么回事?日成怎么你了?你骂什么人!”
刘一鸣阴着脸,说道:“你俩少跟我瞪眼!欠骂是不是?”
金日成见刘一鸣连他两个老师也骂上了,立刻站了起来,一把揪住刘一鸣的领子。
刘一鸣反倒乐了,也一把揪住他,然后一副若无惹事的样子说道:“呦喝,还跟我动手?练了跆拳道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行啊!咱俩练练!”
杨琼慌忙拉住他,劝说道:“刘一鸣哥哥,别打,咱们还是算了吧。”
空姐闻声赶来,赶紧拉架。
刘一鸣虽然热血,却并不是没脑子的人,这里不是河源市不是河畔镇,出门在外还是低调为好,能不惹事儿刘一鸣也不想惹事儿,但这事儿却关乎到了杨琼,一个刚刚被毁了容的女人被人这么盯着脸看,好像看笑话似的,谁受得了?这是最基本的素质,有点道德的人都不会这么干!可这帮韩国人不但揭了杨琼的伤疤,好像还挺有理一样的?这让刘一鸣怎么忍?更何况他对韩国人一直没什么好印象。
刘一鸣很热血,一直是个愤青。
外交上,华夏虽然和韩国一直没有太大的纷争,指责啊,谴讨啊,这些外交上的声音很少,但韩国人有些事办的却不能不让人窝火,就在前阵子还发生了一起很恶心人的事件,新闻上没播,可报纸上和网上却登得清清楚楚,再追溯到一年前,两年前的那几起事件,想想都窝火。
飞机快开了。
在两个空姐的劝阻下,架还是没打起来。
金日成压着火重重坐下,系上安全带,还跟前面两个老师唧唧咕咕地说着。
李达纯和高智义用英语指责了空姐几句后,看了眼刘一鸣,也回头坐稳了,系上安全带闭目养神。
“什么东西!”刘一鸣骂道。
“刘一鸣哥哥,别说了,我,我没事。”杨琼低声道。
刘一鸣拍拍她的腿,安慰她说道:“别理他们丫的,一帮缺心眼儿的玩意儿!”
杨琼应了一声,感觉心里很暖呼。
一个多小时后,首尔机场。
刘一鸣和杨琼下了飞机,看到金日成几个练跆拳道馆的人走在前面,刘一鸣与他们交换了一个冷冷地视线,然后就带着杨琼出了机场,准备打车找个酒店住下。不过麻烦却来了,医院那边虽然联系好了,但酒店还没有,刘一鸣是打算找个离医院近一些的地方住,可语言不通啊。
“哥们儿,要帮忙吗?”飞机上那曾给刘一鸣翻译过韩语的京都青年走了上来。
刘一鸣心说正好,就拿出一张纸来,“这个医院你知道吗?我想去附近找个宾馆酒店之类的。”
那人笑道:“行,我帮你打辆出租车吧。”
“多谢了啊,怎么称呼?”
“胡伟华,正跟这边上大学呢。”
“我刘一鸣,带我妹看病来的。”
等车的时候俩人简单认识了一下,都是京都一带人,岁数也相差不太大,所以聊得很投机。不一会儿,出租车来了,胡伟华拦下车用韩语跟司机说了几句,然后转头道:“刘哥,我跟这师傅说好了,直接去酒店的。”
刘一鸣拍拍他,感激地说道:“多谢多谢。”
“嗨,出门在外相互帮衬呗。”
胡伟华呵呵笑道:“再说你跟飞机上骂的过瘾啊,我回去也得练练骂人了,跟你一比,我这都不是一个水平的啊。”
刘一鸣有点不好意思,作为一个河源市的优秀市民动不动就和人对骂,实在影响不好。
首尔大都酒店。
前台大厅,刘一鸣用英语跟对方反复交流着,他大学英语考过级别后就放下没动过,现在已经快三年没用了,早忘得差不多,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