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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无良女帝:反扑腹黑邪王-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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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臣起身而立。

    尔后,拜祭天地和宗庙。昨日沅天洛特意交代过,登基之礼力求简化,不要铺张。礼部倒也配合,在配合历来的祖制的基础上,已经做到了尽量的简化。

    结束这一切,沅天洛回到月华宫脱掉繁杂的朝服,换上了一身便装。尔后,走到外殿,对着南宫逸尘说道:“咱们这便走吧。”

    待走到了宫门处,突然一个白色的人影从一边的宫墙上跳了下来,道:“你们要走,可问过了我?”

第121章 白芜堂的威胁() 
南宫逸尘立即握紧了手中的剑,待看清来人是谁,按在剑上的手渐渐松了下来。

    沅天洛抬眸望去,原来是他。这几日诸事缠身,一刻没闲着。若不是他突然蹦出来,沅天洛都忘了有这么个人了。

    眼前的白芜堂一身白衣,负手而立,看着如临大敌的南宫逸尘和一身便装的沅天洛,道:“你们这是要往哪儿去?”

    既是南楚衡留下的人,想必是极为信任,也就无需隐瞒。沅天洛莞尔一笑,道:“去南越,寻爹爹,怎么,你有意见?”

    白芜堂面色微沉,道:“你可知,此一去,便躲不开刀光剑影,凶险丛生?”

    沅天洛点了点头。

    “那我不妨实话告诉你,陛下留我在此,为的就是看着公主。陛下临走前交代过我,不管发生何事,务必保证公主殿下安然留在月彻。公主若是执意去南越,我白芜堂是断然不肯让路的。”白芜堂如实以告。

    南宫逸尘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道:“就凭你,想拦得住我?”

    白芜堂看了看南宫逸尘握在剑上的手,道:“月彻根基尚且不稳,你带着沅天洛去南越,不怕回来之后,月彻又如当年一般易主了吗?”

    南宫逸尘欺身上前,用剑抵住白芜堂的脖颈,道:“白芜堂,我敬你是南楚衡留下的人,给你留几分薄面,可若是你再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别怪我南宫逸尘不客气。”

    白芜堂丝毫不惧,笑了笑,道:“不知大将军要怎样对我不敬?难不成大将军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胳膊越来越无力了么?”

    南宫逸尘的面色更加阴沉,道:“你竟对我下毒!”

    “南宫将军这番话真是好笑,你都对我这般无礼了,还不容白某略施小计么?”

    “够了!”沅天洛瞪着白芜堂,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爹爹前途未卜,祸福不知。你身为南越臣子,食君之禄,还在此巧舌如簧,拖延时间,甚至还给我的亲随下毒!白芜堂,你可知罪?”

    白芜堂嘴角的笑意渐渐敛去,道:“我阻止公主前去,正是奉陛下之命,望公主见谅!公主殿下今日若一定要走,就先杀了我白芜堂!”

    沅天洛冷笑一声,道:“威胁我?好!我问你,你可知你南越太后不是爹爹的亲生母亲,你又知不知道你南越的瑞王南楚瑜意在皇位,爹爹此回南越,外有南楚瑜多番阻挡,内有南越太后意图不轨,二人联合起来,内外夹击,你让爹爹如何躲得过?”

    白芜堂很是震惊,别的他知道,可太后不是陛下亲生母亲的事,他的确是不知。眼下知道后,顿时觉得眼皮发麻,陛下此次回南越,当真是艰险重重啊。可是,刚才的大话已经说出口,再收回来可就难了。白芜堂的眼珠子滴溜滴溜地转,随即,探手入袖取出一个药丸,递给了南宫逸尘,道:“解药。”

    而就在南宫逸尘接过药触到白芜堂的手的那一刻,白芜堂顿时双目无神,栽倒在地。

    南宫逸尘委屈地看向沅天洛,那无辜的小眼神分明是在说:我根本没动手啊。

    沅天洛笑了笑,道:“没事,既然没有阻碍了,咱们就走吧。至于这白芜堂,扔马车里给他个角落待着就是。毕竟咱们对南越不甚了解,有些事还须他一一说明。”

    原本为了加快速度,几人是准备骑马的。可在京城之中,人多眼杂,一队人骑马未免太过招摇,再加上沅天洛身份特殊,若是被人发现,终归是个麻烦。所以就决定出城之前暂时坐马车,到了城外再换成良驹,轻装前进,以求加快速度,尽快找到南楚衡的下落。

    马车晃晃悠悠地朝着城门驶去,没过多久,白芜堂悠悠醒来,看到南宫逸尘,佯装惊吓,道:“不就接个解药,你用那么大力干嘛,都把我打晕了。唉,这下只能乖乖带着你们去南越了。”

    沅天洛微微一笑,想必这白芜堂,也很是担心爹爹吧,因此,并未强加拦阻。

    南宫逸尘嫌弃地看了白芜堂一眼,道:“为了避免耳根清净,没带百里奚和,谁知,却又偏偏惹上了你,真是到哪儿都不让人清静!”说着,南宫逸尘挪了挪位置,坐得离白芜堂远了些。

    南宫逸尘的话音刚落,马车外就传来一个幽怨的声音:“尘哥哥,你就这般嫌弃我吗?”

    随即,这人就挑帘而入,不是百里奚和还能是谁?

    南宫逸尘皱了皱眉,道:“百里奚和,你是越来越不守规矩了。”

    百里奚和没好气地白了南宫逸尘一眼,道:“我放心不下小洛儿。”说完,百里奚和撅着屁股,准备在沅天洛身边找个位置坐下。

    南宫逸尘抬起脚,照着百里奚和的屁股踹了过去,道:“我们这不是游山玩水,你又一点儿武功不会,纯属累赘,带着你干嘛?别告诉我你会医术,施针的法子我已经学会了,用不着你在,快回宫安心配出解药才是正事儿!”

    南宫逸尘不轻不重的一踹,让百里奚和成功地撞在了马车上。百里奚和捂着撞痛的额头,转过身子对着南宫逸尘怒目而视,道:“若不是嫌弃你笨手笨脚力气还大,怕你施针不治病还添病,我至于这么辛苦吗?就这你还不感激我,趁我不备踹我,南宫逸尘,你还有没有良心?”

    南宫逸尘朝着百里奚和挥了挥拳头,百里奚和吓得缩了缩脖子,向一旁的沅天洛求助,道:“你看,他一说不过我就动用武力!”

    沅天洛勉强笑了笑,她知道百里奚和此举是为了让她开心一点,便配合了一下,道:“让他跟着也好,就算是打不过,但是他跑得快啊。”

    听到这话,南宫逸尘的脸色舒缓了些许,对上百里奚和却又是扳起了脸,道:“到这边来坐。”

    于是,白芜堂和百里奚和坐在一边,南宫逸尘和沅天洛坐在一边。

    没过多久,到了城外,要弃马车不用,改骑马。

    看着那头扬蹄嘶鸣的高头大马,沅天洛犯了难,一张脸皱成了个包子。

    南宫逸尘见了,凑近她,道:“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沅天洛悄声道:“怎么办?我不会骑马。”

    南宫逸尘笑了笑,道:“无妨,你和我共骑一匹马。”说着,他翻身上马,朝着沅天洛伸出了手。

    虽是对这马仍心存恐惧,但看到南宫逸尘脸上让人放心的微笑,沅天洛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南宫逸尘的手里。南宫逸尘暗暗使力,把沅天洛拉到了马背上。

    骑马走了半天的时间,南宫逸尘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白芜堂见了,道:“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南宫逸尘紧握缰绳,让马儿停下,道:“此前我派了几名暗影给南楚衡送消息,一路上我都是顺着他们留的记号走的,可到了此处,那记号竟然消失了。我沅族暗影中人训练严谨,决不会故意隐藏记号,若到此处没了记号,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们已经被害了。”

    百里奚和吸着鼻子使劲闻着什么,先是紧皱眉头,然后引着马儿掉头回去。

    南宫逸尘见状,道:“咱们也跟上去看看。”

    最终,百里奚和在一处峡谷上停了下来。他扭头看着沅天洛,道:“这些人出发前,我恰巧遇见,就在他们身上放了些我新调制的异香,这异香香味并不浓,只有我闻得出来。我循着那香味儿走到这里,却是怎么也闻不见了。”

    沅天洛看了看下面滔滔的江水,道:“遇害后许是被扔到了江水里,如此一来,自然是闻不到香味。”

    南宫逸尘紧皱眉头,道:“看来,这一路,当真是不平静。白芜堂,从此处去南越,有几条路可走?”

    “只有咱们走的这一条,除此之外,别无他路。”

    沅天洛问道:“这条河通向何处?”

    南宫逸尘想了想,道:“这条河通向月城,怎么问起这个?”

    “看这河水的流向,正是通往南越的方向,不知这月城,距南越多远?”

    “至多不过五十里。”

    沅天洛笑了笑,道:“若是选好了,这未尝不是一条好路。”

    南宫逸尘惊讶地说道:“你想走水路?不可,这条河甚是古怪,水多时波涛汹涌,少的时候一滴都没有,因此这条河上从未行过船。你还是别打这个主意了。”

    沅天洛微微一笑,道:“若是平时,自然是走不得的。现在嘛,这个是最好的选择。不过,在做出这个选择之前,你还是把那边的几个尾巴处理一下吧。”

    不等沅天洛指名位置,南宫逸尘便提剑而去,不多时,那树丛中便传来几声惨叫。

    百里奚和觉得很奇怪,道:“小洛儿,你又不会武功,怎么听出来那个地方藏的有人?”

    “我可不是听出来的,是看出来的。刚才有一群鸟儿飞到那儿,还没落下又仓惶逃走,显然是被藏在那儿的人吓走了。南宫逸尘只怕是早就发现了,留着他们只怕是想从他们嘴里套出些什么吧。可咱们既然决定不走那条路,不妨就杀了他们的人,故布疑阵,让他们确信咱们是走了那条路。”

    说话间,南宫逸尘回来了,手里攥着一个白玉玉佩。

    白芜堂一见到这个玉佩,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这,怎么会?

第122章 男扮女装() 
看到白芜堂这么反常,沅天洛不禁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道:“这玉佩有什么不对吗?”

    白芜堂低下了头,神色悲怆,道:“这是陛下的玉佩。”

    沅天洛一脸惊异,实在是不敢相信,存着最后的一丝希冀说道:“世间相同的东西有很多,你再仔细看看,别看走眼了。”

    “我跟在陛下身边多年,绝对不会看错。这玉佩是先皇留给陛下的,背面刻着一个隶书的‘衡’字。”白芜堂的语气依旧沉重。

    闻言,南宫逸尘翻过来一看,玉佩的背面赫然印着一个隶书的“衡”字。

    沅天洛眼前一黑,双腿发软,几欲摔倒。幸好南宫逸尘手疾眼快,一把扶住了她。

    过了好大一会儿,沅天洛才缓过神来,嘴里呢喃着:“不会的,爹爹不会有事的。”

    南宫逸尘轻拍着她的肩,道:“你要是觉得难过就哭出来,千万别憋着。”

    沅天洛蓦地抬起头,道:“我不哭,爹爹不会有事的,我要去找他。”她一定要找到爹爹,一定要!

    有了这样的念想,沅天洛的眼神突然变得坚定,她看向白芜堂,道:“南越京城最大的势力分别是谁?你,一一说明。”

    白芜堂不敢怠慢,道:“京城之中势力最大的当属瑞王和太傅白远山。瑞王是太后幼子,在朝堂之上和陛下的政见多有不和,有过几次争吵,但事后都被陛下一一化解。其次便是太傅白远山,他受先皇遗诏,辅佐陛下,一直对陛下忠心耿耿。因其德高望重,朝中官员多数是他的门生,也是打压瑞王的中坚力量。”

    沅天洛点点头,道:“你能否确定这白远山是真心实意向着爹爹的?”

    “不瞒公主哦不,陛下,这一点我十分确定,因这白远山正是我的父亲。父亲的秉性,我信得过。”

    如此最好不过。沅天洛当机立断,道:“这样,你和百里奚和一道,走水路。我会调派几名暗影给你们,待会儿你们去这林子中伐木做几个小船,通过这水路快速到达月城,然后尽快进入南越。入南越之后,你们二人要立即找到太傅白远山,将所发生的一切向他一一言明,务必要注意太后和南楚瑜的动向,一定要阻止南楚瑜的阴谋。算算日子,南楚瑜应该还未回到南越,此事,也不算是山穷水尽。南越的兴衰荣辱,此刻尽系在二位的身上。二位,拜托了!”说完,沅天洛向着二人深施一礼。

    白芜堂和百里奚和怎么受得了这一礼,当即还礼,百里奚和担忧地说道:“那你们呢?”

    “我和南宫逸尘仍要按着原先的线路走,一定要找到爹爹的下落。”

    百里奚和反驳道:“不行!这一路不知被南楚瑜设下了多少陷阱,要走这路也得是我和白芜堂走。你乃月彻之主,身系月彻安危,不可如此鲁莽。”

    “不,你错了,我这次就是要故布疑阵,声东击西。换句不好听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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