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成婚!-第4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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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扯了扯领带,忍了许久,开口,“我昨晚喝多吻了你!”
“哦……”
杜悠言很低的回了声。
哦?这是什么反应?
郁祁佑显然没有料到,晃了晃颈椎,有些莫名。
杜悠言抬起眼睛,一双大眼睛隔着镜片看他,就像是之前在车里时,她喊他名字后说的那番话一样的神情,“我知道你喝多了,我没当真。”
郁祁佑胸腔内憋了口气。
“那就好!”他硬邦邦的丢出来。
杜悠言抿了抿嘴唇,从他手里抽出手腕,转身继续上楼。
只是脚刚抬,就被他在后面撞开了,然后视线里就是他脚步迈的很大,很冷硬的背影。
她慢慢皱起眉。
吃亏的又不是他,有什么好不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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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杜悠言从开门和他撞见,就见他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总之就是摆脸色。
她也不和他正面交锋,默默的往楼走。
在他脚步声急促响起时,她也连忙闪过身,给他让路,看着他一阵风的快步的消失。
杜悠言推了推眼镜,稳稳的迈着步子往走,想着今天要备那几章的课。
等她走到餐厅坐时,餐桌对面的郁祁佑扫了她一眼,就放刀叉的站起身reads;。
杜悠言看了眼他盘子里的煎蛋和只喝了两口的牛奶杯,惊讶的脱口问,“你不吃了?”
“不!”郁祁佑很吝啬的回答。
随即连眉毛都不冲她太,转身便走。
“你的公文包……”
杜悠言在背后幽幽提醒。
郁祁佑身形僵了僵,沉着脸回身,拿起公文包时还附赠狠狠瞪了她一眼。
杜悠言被瞪的直抿嘴角,咕咚咕咚的喝了大半杯牛奶,被旁边的阿姨撞到,笑呵呵的说,“别担心,两口子牀头吵架牀尾和!”
她张了张嘴,想解释,又不知该怎么解释。
摇了摇头,她也没什么胃口,到落地窗边往望了望,然后上楼回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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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高层住宅的很多家窗户都熄了灯。
郁祁佑将车开在地库里,将副驾驶上的西装外套挽在手肘,按着后脖子往电梯里走。
晚上在公司里加班,他几乎四五个小时都没有挪地方,长时间的伏案工作,令他浑身疲惫,嗓子也因为开会说的太多,有些冒烟。
按了密码开门,郁祁佑低头换鞋。
旁边鞋架上,放着双白色的平跟女鞋,规规矩矩工工整整的,就跟她平时给人的感觉一样。
他撇了唇角,将自己的皮鞋丢在旁边。
到家时他特意看眼表,已经快凌晨一点多了。
晚上秘书有订宵夜,不过他的没有立即吃,等他忙完想吃的时候凉了,就直接丢垃圾桶了,这会儿胃里面空空的。
郁祁佑脚步踩在台阶上面,摩挲着手表的边缘琢磨。
等应该砸门,不管她睡得有多香也弄醒,让她楼给自己煮碗面!
要是敢反抗,就一眼瞪过去,非得给她点颜色瞧瞧!煮的话,得站在她旁边看着,省得她在把整个盐罐子给他放进去!
他扯了扯嘴角,划开笑弧。
走上二楼时,见她房间的灯没有关,从底的门缝间倾泻出来不少。
郁祁佑不禁挑了挑眉,转了方向的直接到了她门前,抬手敲了敲,里面没有反应。
“砰砰砰!”
他更用力了些,近乎砸门,仍旧是零反应。
不至于睡得这么死吧?郁祁佑拧了拧眉,回到自己房间转了一圈,再出来时,手上的西装外套没了,而是多了一把钥匙。
这还是上次他没敲开门,从储物室里找到的reads;。
钥匙从孔里插进去,轻轻一拧,门就打开了,郁祁佑进去。
两边牀头柜的灯都打开着,杜悠言背对着他侧躺在牀上,枕头边上放着她那双没有美感且碍眼的黑框眼镜。
“杜悠言,现在醒一醒!”
郁祁佑走过去,双手插兜的冲着她喊。
杜悠言没有回答,似乎睡得很沉。
他拧眉,扯了扯被子,又从牀尾绕到另一边。
看着她两条胳膊都放在被子里,哪怕就自己睡张大牀,也捂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个脑袋来,头发披散在脸庞,睫毛很长。
郁祁佑扯了扯薄唇,又继续发号施令,“我饿了,起来给我煮碗面!”
比刚刚的嗓门要大一些,杜悠言眉间有簌簌的动。
被他伸手推了推,她迷糊的睁开眼睛,有些迷茫,有些呆。
“唔……”杜悠言含糊了声。
不单单是被吵醒的模样,脸上表情很木然,而且有不正常的潮红,呼出来的气息也很热。
郁祁佑这才发现,她两鬓边上的发丝也有些湿,想到什么,他朝着她伸手,掌心贴在她的额头上,拧眉,“你发烧了?”
“有点儿吧……午空调吹的多……”
杜悠言慢吞吞的说,眼睛非常缓的闭了,再睁开。
他的掌心很厚实,很暖,跟她额头一样烫,但是放在上面很舒服,让她不愿意动。
哪里是有点儿?
郁祁佑听见她声音沙哑的,已经完全变了调。
“吃药了吗?”
“吃了。”
杜悠言回答完以后,就闭上了眼睛,实在是不舒服。
被子面的身子动了动,连换个姿势都不想,鼻息里喷出来的都是火,刚刚迷迷糊糊的听到,他叫自己起来给他煮面?
爱炒面还是蒸面吧,她是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隐约的,听见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底也有些暗暗的失落。
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沉沉间,她闻到了一股很浓郁的酒香,身上的被子随之被人拽起,有些凉,睡衣的扣子松动,有指腹的粗粝触感……
杜悠言受惊吓般的睁开了眼睛,就跌入他那双黑眸里。
她抓住自己胸前的那只大手,磕巴起来,“你你干什么……”
…本章完结…
番外《婚后遇见爱》06,我回来了()
“你你干什么……”
杜悠言慌了,声音也磕巴了。
没有戴眼镜,再加上发烧,让她原本就朦胧的视线变得更不清楚,但唯一清楚的是近在咫尺的他,以及伸在她身前的大手。
空气中那股酒的味道很浓,呛的人有些醉。
郁祁佑任由她抓着手,抬巴示意,“你在发烧,用酒擦可以退烧!”
杜悠言像是小孩子一样,动作迟缓的顺着方向看了眼,牀头柜上的确放了一个瓷碗,里面透明的液体,旁边还放着不少棉球。
接来要做的事情显而易见……
“我没事……”她支吾的说。
“再烧去,你会更傻!”郁祁佑不悦的拧眉。
杜悠言现在被烧的有些糊涂,组织不出语言来回驳,抿了抿嘴角,换个角度,“要不你送我去医院吧?”
“多大点儿病,至于往医院折腾!”郁祁佑闻言,却不耐烦的叱道。
“……”杜悠言语塞。
刚刚谁说这样烧去会更傻?
她稍有走神的空当里,身上的睡衣扣子就瞬间被解开了三颗,里面可什么都没穿啊……
可郁祁佑明显没有听到她心中的os,手上动作没有要停的意思,而且非常迅速reads;。
“等等,你……”
杜悠言挥舞着双手。
郁祁佑瞪了她一眼,叱,“别动!”
“别吵!”
在她张嘴时,再叱上句。
杜悠言意识的缩了缩肩膀,闭上了嘴巴。
被他那双黑眸盯着,身上的温度不停升高,她觉得自己快要被烧晕了,脑袋越来越沉。
“你可以把我当做医生,只是在给你治病退烧,不要想的太复杂!”郁祁佑眉尾不留痕迹的往上扬了扬,一本正经的说。
不要想的太复杂……
可他不是医生啊!
杜悠言在心里忧伤的想,在他大手再次移动时,她想要伸手和张嘴,可酸软到一点力气都使不出,然后便再次迷糊了过去。
郁祁佑楼到酒柜里拿酒的时候,并没有多想,小时候往往吃药不管用的时候,奶奶都会用这种土方法退烧,虽说最小的弟弟从事医生,但他还是不喜欢上医院。
手上动作加快,睡衣被剥落来。
用棉球蘸了瓷碗里的酒,他屏气凝神的往她身上擦。
堂堂一个企业的总裁,怎么看起来像是在占自己媳妇便宜?
郁祁佑瞥了眼她昏睡的五官,倒是避免了不少尴尬,只是指腹碰触到她细腻的皮肤时,心里竟多出了一丝私心。
前心后心分别擦拭完……
喉结很缓慢的上翻动,郁祁佑将最后一个棉球丢在垃圾桶里。
将被子盖上,他抬手扯了扯衬衫领口,感觉嗓子里很干,身体里也很热。
难道被她传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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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家的别墅里,杜悠言放学背着书包跑回来。
每天回到家里的第一件事,都是先将书包放在沙发上,然后跑到钢琴旁边弹上两首曲子,只是她脚步停在那,背着手看向钢琴旁凭空多出来的男孩子。
只比她大两岁的少年,个子却已经长得比她要高出一个头。
身上的衣服有些破旧,但站姿笔直,眉眼间却有股坚韧。
杜悠言那时还没有戴眼镜,眨巴着双大眼睛,虽然好奇,却不敢上前问。
杜父从身后出现,揽了揽她的肩膀走上前,又拍了拍男孩子的,温声的跟她说,“言言,这是秦朗,是我一位朋友的儿子。现在照顾他的外婆去世了,再没有亲人了,我把他接回来抚养!以后他就是我们家里的一员,你该叫他哥哥!”
杜悠言紧张不已的看着男孩子reads;。
纠结了半晌,羞涩的小声喊,“……朗哥哥!”
这一叫,叫了整整二十年。
……
有人在说话,很低沉的嗓音。
杜悠言用力的睁开眼睛,从缝隙间看到刺眼的阳光。
梦里的画面一帧帧的破碎掉,唯有现实,大脑有几秒的混沌,清明过来后,她分辨出是在自己的房间里,窗边站着个人。
高大挺拔的身影,掐腰背对着她站,另一手握着手机。
“荣亚的会议推到明天上午,陆氏那边让陈助理跑一趟,说我临时有事抽不出身!市场部的那几个案子先放在我办公桌,其余别的事情……”
杜悠言看清楚后,第一反应是吓了一跳。
他穿着白色的衬衫,摆掖在西裤里面,扎着条皮带,不像是新换过的,上面已经有了褶皱,似乎是昨晚上过来的那一身。
心里冒出个念头来,他不会一直守在这里吧?
郁祁佑挂了电话,似是感受到她的目光,转身看过来。
杜悠言想要闭上眼睛已经来不及,只能怔怔的看着他款款迈步。
她知道,自己此时的模样一定很傻。
傻就傻吧!
“你……”杜悠言张了张嘴。
郁祁佑在她出声时,蓦地伸出手,覆在了她的额头上。
认真感受了上面的温度后,再和自己的比较了,似乎松了口气,“嗯,不烧了!”
杜悠言闻言,也抬手摸了摸,的确温度正常了,呼吸之间也没有那么像喷火一样了,浑身的筋骨也舒坦了许多,力气渐渐回来。
她视线始终停留在他脸上,虽然有些模糊,但能看见他巴上新长出来的胡茬。
“……几点了?”
“十一点零八分。”
郁祁佑看了眼表,回她。
已经十一点了?杜悠言惊诧,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结合他刚刚的那通电话,百分之*十能确定,他昨晚都待在这里且没有去上班。
被子的手指攥起来,她心里那种荡起涟漪的感觉又来了。
摸到旁边的眼镜戴上,杜悠言支撑着慢慢坐起来,注意到他视线始终放在自己身上,尤其是脖子以的位置,她有些支吾的问,“你……你在看什么?”
“你的确是挺有料的。”郁祁佑沉吟的说了句。
不仅仅是有料,他现在还能想起手指间的触感,腹甚至是有些发紧reads;。
“……”杜悠言脸上开始涨红。
空气中的那股浓郁的酒味似乎又回来了。
她很想将头埋在枕头里,看来昨晚的事情看来并不是做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他最后真的扒了她的衣服,这次彻底被看光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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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祁佑换了身衣服再进来时,她脸上的红还没有完全褪却。
杜悠言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