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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一念成婚!-第3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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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起来已经没有任何的生命危险,只是还并未完全恢复,右手中还握着一根拐杖支撑着半边的身子,眉骨上有一道两厘米的醒目疤痕。

    “你现在马上给我回美国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回来!”郁父怒火冲天的发号施令。

    “爸,难道还要一直被您监禁在美国吗,和外界没有任何联系?”郁祁佑没有动,目光看着自己父亲的反问,然后瞥了眼身后的病房,语气上扬了些,“现在我弟弟已经躺在医院里,我还能不回来吗!”

    “他这是为了结不成婚!”郁父重重的喝。

    “我的意外事故,给了您逼迫祁汉的机会,让他按照您一直期望的那样进入公司,接受联姻。在我当时已经有苏醒迹象的时候,您怕会所有功亏于溃,所以把我送到了美国……”

    郁祁佑低缓的叙述,郁父听的直皱眉,却反驳不了。

    当时意外发生都是始料未及的,尤其是二儿子情况不乐观,一时间公司群龙无首,郁父只能让郁祁汉站出来,当然这里面也有他的一点私心。

    后来郁祁佑被诊断为植物人的病情有所好转,郁父看着向来叛逆的小儿子终于按照他所期望的那样,不愿见好不容易达到的付诸东流,所以选择瞒下了这个消息,将老二送到了美国。

    郁父在心里一直打着个如意算盘,想等到和大鸿的婚事完成,木已成舟后再将事实托出……

    郁祁佑知道父亲的内心活动,继续说,“祁汉故意撞车结不成婚,可他这样做是为什么?因为这桩婚姻不是他心甘情愿的,他不想娶!”

    “祁汉都知道了,是不是?”

    郁父缓了缓神,见没有回答,眼睛扫过他们兄弟俩,暴怒的指控道,“你们三个其实早就串通一气,存心的和我作对是不是?”

    “爸,对不起!”郁祁佑目光坚定,“我不能看着自己弟弟这样的艰难,这样的不快乐!”

    “我和老二一样。”郁祁城沉声附和。

    “难道您想看到祁汉为了不想结婚,不惜拿生命做冒险,到时也像我之前那样,昏迷不醒的成为植物人?”郁祁佑再次开口,语气更为激动,“爸,这真是您想要见到的吗?”

    郁父脸上的表情晃了晃,抬手捂住了胸口。

    儿子是自己生命的延续,他怎么可能想见到如此!

    “爸,郁家的孩子从来没有真正按照自己的意愿活过。我和大哥从小到大什么都听您的,几乎是按照您的安排在生活,一个从军一个从商,包括我们的婚姻。已经牺牲了我们两个……爸,还不够吗?”郁祁佑最后一句,几乎已经是沙哑的。

    连着两个的质问,郁父被击中心房的溃不成军。

    脚步往后连着趔趄了两步,脸上的愤怒转变成了灰败。

    沉默了良久,郁父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最终摇了摇头,伸手冲着两个儿子摆了摆,转过身一步步的离开了。

    郁父的身影在走廊里逐渐走远,到消失不见。

    立身站在原地的兄弟二人,收回了视线,脸上的表情也随之收敛。

    郁祁城掏出根烟来点燃,斜眼瞥过去,“老二,戏不错啊!”

    “咳!我这是真情流露!”郁祁佑非常严肃的强调,不怎么高兴的指责,“大哥,咱们不是都说好了,到时候和爸对持的时候,软硬都施的来攻破他的情感防线!可刚才几乎都是我在说,你都没怎么开口!”

    “你懂什么,我走内心戏。”郁祁城吐出个烟圈。

    从医院大楼里出来,才不过半个小时的功夫,郁父的面容怅然不已。

    郁父抬眼望着头顶的夜空,许久,到了后脖颈已经承受不住,才缓缓的收回拿手在按,准备走向司机已经拉开的车门前时,眼角一闪。

    前方不远处,有人正在静静的望着他。

    春末的晚风吹起了郁母身上白大褂的衣角,她顿了顿语气,“我能占用你一点时间吗?”

    老住宅小区。

    白娉婷石化的望着出现在自己家中,且坐在自己父母中间的英俊男人。

    她脑袋还没有跟上节奏,一时间所有表情都没有,整个人傻掉的在那,无法相信眼前并不是自己的幻觉。

    “鸡汤好像是熬的差不多,阿汉,我先给你盛一碗!”

    白母说着便站起身,看到女儿站在那,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句,“你回来了啊!”

    白娉婷看着白母进去厨房的身影,收回视线,再看向沙发上正笑米米和郁祁汉说话的白父,她终于是有所反应,木着两只脚的往前走。

    “你……”

    她走到茶几前,怔怔的指着他。

    还未等她说出个一二三,身后脚步声响起,是之前去厨房的白母。

    这会儿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上面一层油已经被撇干净,清清爽爽的,看着都觉得味道鲜美。

    白母直奔向郁祁汉,似乎眼里也只能看得到他,其余所有都被自动屏蔽成了背景,“来!阿汉,你快趁热喝,凉了就容易腻了!”

    白娉婷看着白母坐在那,一叠声嘱咐着“慢点喝”“太烫”等等,就差拿着汤勺喂了。

    而脑袋上被医用网袋和纱布固定在那的郁祁汉,狭长的眼眸望向她,薄薄的唇角轻勾,恍若回到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每次来家里装出纯良模样被父母偏疼的场景。

    她说不出话来,同时感到惊悚。

    他出现在家里让她吃惊,但同样吃惊的还有白父白母的态度,尤其是白母,虽说之前对郁祁汉中意的不得了,但后来分手后,也是最为伤心。

    白娉婷不知道郁祁汉怎么做到的,让白父白母重新接纳了他。

    闭上眼睛深呼吸,她让自己快速镇定下来,趿着拖鞋上前,作势准备开口。

    白母虽说精力都在郁祁汉身上,但眼角余光里也是注意到女儿,在她出声的前一秒,便起身拽着她朝着卧室里走去。

    门板关上,母女俩面对面。

    白娉婷没挣扎,正好也是有话要问,“妈,你怎么让郁祁汉在咱们家里?您之前还因为我和他纠缠不清打了我一顿,而且,他现在的身份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

    “说到底,他现在不还没成为别人丈夫吗。”白母闻言,只是平静的说了句。

    “事是那样,可是……”白娉婷差点被噎到,嗫喏着嘴唇。

    “你懂什么啊!”白母出声打断她,露出老谋深算且一切尽在掌握的表情,“反正你不用管,我有我的道理,我自有主张!”

    “妈……”白娉婷抿起嘴角。

    临出去之前,白母还特意重复叮嘱她两句不要管。

    白娉婷实在震惊于白母的态度转变,还有更让她震惊的是,在出卧室前,白母忽然丢下来一句,“阿汉没地方去,今晚在家里住!”

    私立医院附近的咖啡厅,靠窗边的位置。

    郁父和郁母面对面而坐,服务员将二人点好的饮上后,默默的退开。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喝经典红茶。”

    郁父看着她面前的杯子,声音里有着微弱的惆怅。

    这是郁祁汉被接回郁宅以后,郁母按照她当年曾答应过的,这么多年以来头一次的见面,以往很多时候,有必要的事情都只是通电话,而且内容很短。

    暌违了二十多年之久啊……

    郁母捧紧了手中的杯子,“抱歉,我还是破例了!”

    郁父知道她指的是见面的事,端起咖啡杯的手也在轻微的颤。

    “我找你,是想说阿汉的事……”郁母继续说。

    “你说。”郁父点头。

    早就能料到,若不是为了儿子,她这辈子都可能会避而远之。

    “阿汉的婚事能不能让他自己做主?”

    郁母语气顿了顿,再开口时,声音里控制不住的尾音颤抖,“我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这次我求你。”

    “我们都曾年轻过,知道遇到一个喜欢的人有多难,难得阿汉也遇到情投意合的对象,我这一生都终究意难平,我只希望我的儿子能够得偿所愿……”

    情投意合……

    得偿所愿……

    这八个字,令郁父的心中轻轻震颤。

    她这一生的意难平,又岂不是他的意难平?

    对面的身影已经离开许久,郁父还保持那个朝窗外张望的姿势,短短的十几分钟,像是深夜里的幻念一般,连面对面说声“再见”都没来得及。

    “先生,这杯子给您撤了吗?”服务员过来询问。

    “不用!”郁父急声制止。

    将喝剩半杯的红茶端在眼前,他就一动不动的盯着,眼里是恍若梦中般的笑意。

    好半晌,郁父才缓缓的抬起头来,眼尾的纹路里带着深浅的怅然,耳边还有她最后回荡的话,“我不想他们和我们一样。”

    夜色深了,亮着灯的老住宅小区。

    “老婆,我那套睡衣你给我放哪去了!找出来给阿汉穿!”

    白娉婷闷在房间里,隔着层门板都能听见白父在扬声喊的声音。

    她之前担心于他的伤势情况,刚刚看起来,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不至于残废以及生命危险,悬着的心终于是放回了肚子里。

    走到窗边,白娉婷望着外面晦暗不明的夜色。

    如同她的心境一般,虽然他今天没有结成婚,但依旧看不到任何未来。

    “叩叩!”

    敲门声响起后,便直接被推开。

    走进来的毫无意外是白母,抱了一牀新被子,放在单人牀上铺好,随即打开了旁边的柜子,将她原本睡的那牀被褥抱着就往出走。

    白娉婷见状,连忙追出去,“妈,你把我的被褥要拿到哪去啊!”

    “客厅。”白母往前弩了弩下巴,语气理所应当,“你房间给阿汉睡,今晚你就睡在沙发上,东西我都收拾好了,把被褥这就给你铺上。”

    “凭什么啊!这是我房间,我的牀!”白娉婷据理力争。

    “那你难不成要和他睡一起?”白母闻言,轻飘飘的问。

    浴室方向传来声响,是刚刚洗漱完从里面出来的郁祁汉,身上的睡衣也已经换上了白父的那套,裤腿下面露出一截的脚踝,隐隐的还能看到几根腿毛。

    狭长的眼眸正凝望向她,像是窗外夜幕中闪烁的星辰。

    “当然不可能!”白娉婷反应很大的回。

    白母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这不就结了!阿汉车祸受了伤,头上缠着纱布,右手打石膏,你没看见?还是说,难道你要我睡沙发?”

    “我没有……”白娉婷低垂下脑袋,她怎么要求白母睡沙发。

    “那你就赶快乖乖去给我睡沙发!”白母吼。

    “……知道了!”她大气不敢喘,也不敢再有任何异议。

    厨房和玄关的灯都已经熄掉了,小区内的很多住户已经都进入了睡眠时间。

    穿着睡衣睡裤的郁祁汉,吊着石膏的右手,站在她的闺房门口,回头对着身后的白父白母勾唇在说,“那我睡了,叔叔阿姨,晚安!”

    “晚安晚安!有什么事就过来敲门!”白父白母笑米米的异口同声。

    “婷婷,晚安。”郁祁汉眸光转向她。

    弯腰撅在沙发那的白娉婷,冷声了一声的别过脸,将枕头闷声的丢在扶手下方。

    “这孩子,真不懂事!”白父皱眉,很不赞同的语气。

    对于在外面游荡一整天粒米未进的白娉婷,回到家里受到各种震惊也就算了,连喝的鸡汤也是沾光,而且还要睡沙发,此时的她已经彻底丧失了语言功能,甩掉两只拖鞋,掀开被子的躺进去,拉高。

    黑暗当中,听到灯被关掉的声音,白父白母走回卧室的脚步声,然后关上。

    白娉婷闭上眼睛,进入睡眠。

    蓦地,她掀开了被子,整个人往沙发里面一缩。

    沙发旁边,郁祁汉挺拔的身影正站在那,漆黑的眸子正在黑暗的光线中盯着她。

    白娉婷抓紧着被子,警惕的看着他问,“你干嘛?”

    “你去牀上睡,我睡沙发。”郁祁汉挑挑眉说。

    “你想让我妈骂死我?”白娉婷这才注意到,他没吊石膏的那只手抱着个枕头。

    “阿姨和叔叔都已经睡着了,明天早上趁他们醒来以前,我们再换回来。”郁祁汉似乎已经考虑好了,低沉的声音缓缓说。

    “你确定?”白娉婷抿嘴。

    “嗯。”郁祁汉点头。

    闻言,憋了一肚子情绪的白娉婷立即坐起身来,这里本来就是她家,他差点结婚成为别人丈夫的人,丝毫不跟他客气,抱起自己的枕头就趿拉上拖鞋。

    郁祁汉也没有说假,二话不说的就躺了上去。

    白娉婷见他脑袋上固定的白色医用网袋,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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