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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乡野法医禁忌-第56章

小说: 乡野法医禁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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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叹了口气,“现在聊什么都没意义。”

    “那走着?”

    我望着厚厚的一沓资料,“慢慢再看吧,反正我是一点都看不进去。”

    “那就别逼自己了,吃饭去!”

    陈思抓起衣服和我往外面走,刚到门口他的电话就玩命地叫起来,随后就是一声大叫,什么?!

    怎么了?旁边的我也急着。

    陈思转过身,看着我,“这饭留着改天吃吧!”

    “到底怎么了?”

    “金福珠宝被抢了,还死了两个保安,你赶紧跟我走一趟。”

    我感到吃惊,也感到无可奈何,“真是理不乱,剪还乱!”

    现场情况非常复杂,治安巡逻大队,县级特警大队,交警支队和120急救中心的医护人员全部到场,维持着现场秩序。被抢的金福珠宝是县里最大的一家珠宝商店,里面展示着价值上百万元的珠宝首饰,几乎一瞬间被洗劫一空。店内两名保安在与歹徒搏斗中牺牲,另有多名客人和工作人员在过程中受伤。

    在陈思的帮助下我做好了前期准备,随后拎着铝制工具箱走进现场。

    陈思和另外两名荷枪实弹的特警寸步不离地守在我旁边,走进现场后也不敢放松警惕,目不转睛地盯着出入口和人群。

    “多久了?”

    最先赶到现场的巡警说,十分钟前。

    十分钟?就抢走了价值百万的金银珠宝!还打死打伤十几名无辜群众?

    陈思收起手枪,在我身旁停下,“这应该是一起精心策划后的抢劫杀人案!”

9,惊城大劫案() 
视频监控很快转入现场,一旁的巡警相当吃惊,太厉害了。

    歹徒一共无人,戴着卡通面具。进入金福珠宝后就下降了卷帘门,几分钟后里面就传出几声枪响。路过的人拨打了报警电话,在附近执勤的巡警迅速赶到现场,强行打开被封锁的黑色卷帘门,里面的一幕惊呆众人。

    巡警说,“他们正面进入,从后门离开,经过周密计划,多次踩点。”

    转回目光,陈思问我,能不能看出是什么枪打的?

    我便将注意力集中在死者胸腹部的枪弹伤上。

    两名受害的保安创伤位置不同,但都属于是一枪致命,有折入口,枪创道和射出口。射入口有组织缺损,但创口呈完整椭圆形,具有典型的挫伤轮以及擦拭圈,并且,在创周和创内有明显的烟晕和火药颗粒。

    “两名死者身上都有器械伤,曾和歹徒发生过肢体冲突,而后被人近距离射杀身亡,从弹口形态来看是同一把枪所致。”我从死者创内挖出一枚生锈的7。62毫米普通弹,端在眼前仔细观察,“五一式标准弹,枪是五四式,初速不超过450米/秒,有效射程50米,而且还是一把生锈的老枪,远距离毫无精准度可言,动能大大减弱。这种枪想制造出射出口,唯一的办法就是面对面射击,再结合伤口上的烟晕圈和残留的火药颗粒来看不会有错。”

    陈思把子弹接到手里,保管好,又说,“军版的五四八几年的时候就停产了,肯定是个老物件了。不过这种枪性能稳定,耐久,就算是六几年产的,也仍具有杀伤力。”

    “行动有速,组织周密,还配备了军用手枪,枪法十分精准,是匪不是贼。”

    陈思点头,“碰到硬茬子了。”

    “建议你以这支枪为线索去查一查历年的枪支丢失案,再就是有没有类似的抢劫杀人案可以给我们做参考,我不相信他们是第一次干。”

    起身,我摘掉手套,补上一句,“这也犯不着解剖,联系家属,直接送到殡仪馆吧。”

    他似乎舍不得我走,“你呢?”

    “当然是回去睡觉了,不然?留下来帮着你们抓匪吗?”我握着拳头敲打陈思的胸口,“我一个法医只能干点技术活,其余的还得靠你们这些一线。”

    陈思目送我,“路上小心。”

    脱下工作服随手塞进警车里,跨过警戒线,穿越围观群众,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回到局里。捧起陈思办公室的那份案件资料,我三步两步爬到了负一层,走进阴气森森的法医室,把资料往办公桌上一扔,苦读起来。

    可只看了那么两眼我就失去了探究真相的欲望,可能是突发的大劫案牵扯了一部分精力,所以我无法集中精力在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上。所以,我又将资料丢在一旁不闻不问,百无聊赖地在房间里踱步。

    之后我才明白,自己只是焦虑了。

    一种强烈的孤独感毫无征兆地降临,仿佛是黑不见地的洞子把我吞噬。看着法医室里的瓶瓶罐罐,忽然有些了无生趣,倒不是说我有轻生的念头,只是恍然间发现,自己周而复始活了这么些年,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只是一口饭,一口气?还是,为那些冤死之魂。

    这么多的岁月与尸共存,回头看看,又有多少时间是为了自己,掐着指头都能算得过来。通常都认为做法医的内心很强大,这不能算是一种错误的判断,毕竟在面对丑陋的尸体和血腥的案件现场时,我们表现出超乎常人的忍受力很胆量,但又有多少人鉴查过我们的内心?体会过我们内在的空虚与寂寞。

    脆弱的就像是暴风雨下的气泡,不堪一击。

    这是一个不得安宁的夜。

    一场惊心动魄的大劫案后,紧接着又发生了一起匪夷所思的谋杀案。马春杀人的热度还没有削减,随后而来的一起起血案又在这座县城中激起千层浪,县群众过得人心惶惶,我们也不能安生。

    死的这个人不久前还见过,就是金海湾歌舞厅的舞女月月,所以我才用了匪夷所思这个词。

    她的死令人意外,可两名干警跟着一起陪葬,就让人有些毛骨悚然了!

    其中一名干警和歹徒搏斗未果,身中数刀后血淋林地跑回公安局,法医室的门刚一推开,还没等说上一句话他就倒下了,在送往医院的途中不治身亡。我随后赶到事发地,现场惨不忍睹。

    另外一名干警死在门口,里面一把椅子上绑着一个女人,颈动脉被切开,血顺着白皙的大腿流了一地。

    那会儿陈思还在处理珠宝店劫案的事儿,是我到了现场以后才给他的通知,来了以后他人就像是疯掉了一样,痛苦万分地站在门口念叨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突如其来的一幕令人措手不及,我很大声说,连警察都干杀,一死就是两个,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杀人案了。就在刚才,我从邻居哪儿获取到了一条重要的线索,在女人被杀之前,他看到有五个男人来过!

    陈思终于回过神,“五个男人?”

    我将另一样东西递给他,“这是在外面的垃圾箱里捡到的。”

    看到那东西以后陈思俩眼直冒寒光,破口骂了句,我操他妈的!

    两名干警殉职已经够让人意外的了,可想不到竟有比这更让人难以置信的,就是我刚刚交到陈思手里的卡通面具!

    “是那五个劫匪!”

    陈思指了指月月的遗体,又看了看满脸是血的殉职干警,憋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站在哪里指咬牙,跺脚。

    的确,当这一刻降临的时候,语言已经苍白无力了。

    “比我们想象得要复杂很多!”

    陈思一拳下去,就在木门上留下了一个凹印,“什么他妈的破事!”

    不久前小冷就说过“太简单”这三个字。当时我还以为她说的是舞女月月,现在才知道她说的其实是我和陈思。我们就是把问题想得过于简单,才没有注意到这个月月一直在和我们兜圈子。她跟这五个劫匪肯定有关系,所以他们才会在杀人抢劫以后出现在月月家里,分赃还是躲藏就不得而知!

    后来

    他们发现门口有警车,就痛下杀心!

    月月一定会向警察求救,两名干警闻讯而来,双双遇害!

    我指着椅子上可怜女人,“她和徐文也没那么简单,两个人都是外地人,可能很早以前就认识了。”

    “她给了假口供!”

    “还不明显吗?”

    陈思面色凝重,“照你这么说,这徐文和五个劫匪也有联系!”

    “看似毫不相关的案子往往都有不可告人的联系!”

    他决定,“封城!”

    连夜。

    陈思利用自己手上的权利,封锁了县城各个交通要道,联合特警大队,几乎是十步一岗,三步一哨,另加派了巡逻治安。另一方面,县四间派出所数百民警倾巢出动,全部配枪,对县内旅馆,网吧,废弃建筑进行严密搜查。

    这种独断专行的做法很快就遭到了局领导批评,再没有请示上级的前期下如此行为就是对法律,条例最大的漠视。但很快陈思又得到了县副书记以及常委的表扬,虽然做法上有些无视上级,但不得不说行事果断,机敏,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尤其是在这个关键时期,若还纠结这些条条框框才是墨守成规,冥顽不灵。

    此后。

    陈思更加“胆大妄为”,调动了所有能调动的人力物力,就是困也要把这几只吸血的蚊蝇困死!

10,七大盗() 
这五个大盗就像幽灵一样来无影,去无踪,一连几日都没有任何线索。

    我知道作为一个警察“褒扬”凶手是很讽刺的,但这却能让我们认清现实的严峻。办案靠的可不是几句豪言壮志,此时此刻的陈七深有体会。

    法医室像是我们的秘密基地,闲暇的时候几个人会聚在一起聊天,偶尔也会买一些零食偷偷懒,但更多的时候是围在一起讨论案情。

    今天也不例外。

    陈思可能是小时候被罚站习惯了,所以你看到他的时候基本都是站姿。

    我则心安理得地坐在一旁,望着娴熟递送工具的玲珑和认真进行尸检的小冷。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尸体征象以及致命伤,良久以后才放下手上的工作,有意无意地和我们交谈了几句。

    陈思迫不及待想聊一聊案件,便说,沉默等同于是在浪费生命!

    小冷,眉目一冷,“你想聊什么?”

    “姐你问我?你还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

    小冷洗了手,擦干,拉开椅子在我旁边坐下,“韩强分析的没错,刘福贵和徐文的相似不是巧合。”

    陈思不耐烦,“我这人就不喜欢绕圈子。”

    我接着小冷的话往下说,“近段时间所有案子中都能找到一些相似之处,刘福贵和徐文的相同点最多,外地人,单身,原始身份不详,这个月月也不是本地人口,金福珠宝一些工作人员反映五个匪徒也操外地口音,我怀疑三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陈思不是不聪明,只是不爱动脑筋,“那你说说看!有什么联系?”

    小冷则和他有很大不同,顺着我的思路向前推进,“不是五个,是六个。”

    我摆了摆手,“是七个。”

    陈思急了,“什么六个七个的,说什么呢?”

    我提醒他,“加上刘福贵和徐文不刚好是七个吗?”

    他这才醒悟,“七个大盗?”

    假设是需要严谨的逻辑思维和客观的依据支撑,后者而言,我们掌握到的线索的确不多,但就前者来讲则有充分的准备和理由。随后我便分析给陈思听,重点在刘福贵和徐文身上,他们都是从外地“逃难”过来的,没有背景,没有人知道他们做过什么,所以,会不会是犯了事才跑出来的?

    而后又出现了一个舞女月月和五个劫匪,这背后是否存在某些我们不知道的内幕?令人怀疑。

    我和小冷就因为有过这样的猜测,才在犯罪中心数据库中耗了一个通宵。

    小冷切中要害,“时隔七年继续犯罪会不会很冒险?”

    我习惯性地用手指戳着手背,思考状,“我知道你的意思,是某些外在因素迫使他们不得不以身犯险。”

    “改名换姓是想洗白,再犯法这七年不就都泡汤了么。”

    “是凶手!”

    我的目光落向刘福贵和徐文的死亡背后。

    “一连死了两个,所以急了。”

    半天没有吭声的陈思也点起头,“我现在就去联系安徽警方。”

    夜,寂静。

    这一晚又注定是不眠不休。

    在陈思与安徽省各地警方联系时,我和小冷又一次坐在电脑屏幕前,和庞大的犯罪数据斗争起来。玲珑也丝毫没有闲着,跑前跑后做着后勤工作。多方努力,在凌晨两点钟的时候终于有了结果!

    我们四个人聚集在这间小屋子里,如同看到黎明一般喜上眉梢。

    “两年间流窜各地,作案二十余起,残害三十多条人命的七大盗!”

    我认真地浏览着网页上密密麻麻的小字,团伙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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