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CP是个鬼-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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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那父准备关门,却被那母一把推搡开来。
“你干什么?!警察都找上门了,咱们儿子肯定出事了!”,那母瞪着那父,表情焦急。“你都不问儿子死活吗?!你们那家就这一条命根子你知道吗?!”
说到这里,那母让开一条路。“你问吧,我什么都说,争取宽大处理!”
“你们认识江鲫吗?!”,我闷声问了这么一句,再想进去的时候却被那母一下子推了回去。
“不认识!你走吧!”,那母说着就要关门,而我正想问清楚的时候,一个戴眼镜的卷发中年妇女拎着一个袋子走了过来。
“一叶他妈,你们要的元宝蜡烛我给你们买来了!”,卷发妇女将一个黑色的塑料袋伸了过来。
……
第348章 造成终生不孕()
听了卷发妇女的话那母脸色突然一变,“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神经病!”
狠狠的说完这句,那母将那父拉进去‘砰’的一声便把门关上了。
那个卷发妇女似乎有些不乐意了,赶紧走过来重重的拍门。“我说你们夫妻不厚道!坐了十几年的邻居,还这个臭脾气!早知道,当年我才不把你儿子弄我进我的班呢!阴阳怪气的,你们脑子不正常归不正常,可是买这东西的钱得给我吧!我一个人民教师,居然便被你们带了这些迷信思想!”
卷发妇女说着,一把将口袋摔在了地上,那元宝蜡烛滚落一地,就走她悻悻的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我一把抓住了她,见她回头惊愕的望着我,我不好意思的松开手笑了笑。
“多少钱我替他们给吧!”,我望着卷发妇女。
卷发妇女愣了一下,随后笑眯了眼睛。“不多,一共二十块!”
“这里是五十,你拿着不用找了,剩下的算是消气费!”,我从包包里面拿出一张五十的塞到了卷发妇女的手里。
“这怎么好意思呢!无功不受禄嘛!”,卷发妇女嘴里这样说,却直接将钱塞进了裤子口袋。“不过你别说,我还真给这两个老家伙气到了!那么多年的邻居,怎么这样!她二子被富婆包养的事情,又不是我说的喽!”
看样子,这个女人是个话痨,我给她五十块就是想让她将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的,因为刚刚无意间听她说,她是那一叶的老师。
“姐姐,你是那一叶的老师吗?!小学还是中学的?!”,我紧紧盯着卷发妇女问道。
“你叫我姐姐?!小丫头片子,我都能做你妈了!”,卷发妇女娇嗔的在我的肩膀上面打了一下,笑的更欢。“我是那一叶的中学班主任啊!带了他三年了!”
中学老师?!微微的有些失望,那一叶和江鲫是小学同学,现在看来那家父母那里是查不到消息了,也只有试着去小学寻找线索了。
“哦!”,我颓废了一句,随后准备告辞的时候,卷发妇女突然拉住了我。
“我们和那家就是孽债啊!我是那一叶的中学老师,我家爱人是他的小学老师,你说倒霉不!”,卷发妇女说着,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哈,得来全不费工夫!
“姐姐,能带我见见他吗,我想问些有关那一叶的问题!”,我认真的望着卷发妇女,压住了心中的喜悦,无声无色。
听了我这话,卷反妇女的眼神倒是有些不自然了。
“你是……”,卷发妇女撒开了手,后退一步紧紧盯着我。
见此,我也不想瞒着,直接掏出了证件,那卷发妇女接过之后,神秘兮兮的东张西望起来,最后将视线落在了我的脸上。
“是不是那一叶又犯事了?!”,卷发妇女靠近我,压低声音。“放心,警民一家亲,我和我爱人会全力配合你的!”
卷发妇女的口气倒像是有些幸灾乐祸,不过谁在乎,只要我能从她的嘴里知道想要知道的真相就好!
卷发妇女领着我又上了一层楼,而后掏出钥匙打开门引我进到了她的家里,家中到没有我想象中的书香之气,却很整洁,而我一进去就瞄到了正站在阳台上面逗鸟的秃头男子。
“老刘,家里来客人了!”,卷发妇女对我笑了笑,而后一路小跑去到阳台一把拽住了中年男子的衬衣。“那家的那个小子又犯事了!这次,警察都找来了!”
卷发妇女说完这句,居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虽然她的声音很小,刻意在压低,可是我的视力和听力自从见鬼之后便极其的敏锐。
听了卷发妇女这话之后,那名被唤作老刘的中年男子放下鸟笼子走了进来,而后对我和善的点头。
“你好,你是……警察?!”,老刘似乎有些怀疑,貌似现在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有些欠费。
“对对对,证件我都已经看过了!”,未等我说话,卷发妇女抢先回答。
“恩!”,老刘闷哼一声对着沙发挥了挥手,示意我坐下,而后自己坐到了对面的藤椅上。“你想问什么?!”
老刘的性子似乎没有卷发妇女那么活跃,可是看上去该说个坦诚老实的人。
“既然你是那一叶的小学老师,可还记得江鲫这个女孩?!”,我开门见山的问道。
其实,我现在有警察这个便利的身份存在,老刘他们应该不会有所隐瞒,毕竟江鲫的死是在暑假,脱离了学校的管理范畴和他们不会惹上直接的关系。
听到江鲫这个名字,老刘的眉头皱了起来。“江鲫和那一叶是同桌,我带了五年,他们简直是天壤之别!江鲫学习很好,我很喜欢!不过,可惜了那么好的一个孩子!要是活着,现在估计已经在重点高中了!”
老刘有些唏嘘,他眼中的惋惜很明显,看样子当初他真的对江鲫报以厚望的!
“这么说,那一叶是认识江鲫的,可是为什么他却说不认识?!”,我蹙眉望向老刘。
“还不是因为那次的铅笔事件!”,老刘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卷反妇女便将一杯茶放在了我面前的桌子上。
“什么铅笔事件?!”,直觉告诉我,这里面应该有很重要的线索。
“都是那一叶故意行凶的!”,卷发妇女神秘兮兮的望着我,“太凶残了!他……”
“你走一边去!不要以讹传讹!当天我在现场,我比谁都清楚!”,老刘没有让卷发妇女把话说完,突然大声呵斥,吓的卷发妇女灰溜溜的跑进了厨房。
待到卷发妇女走后,老刘对我歉意的摆了摆手。“对不起,我不是不让她说!女人总是喜欢简单复杂化,什么事情都去过度的修饰,变了原本的真相!”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希望你能告诉我真相!”,我认真的望着老刘。
老刘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表情有些沉重。“那一叶,造成了了江鲫的终生不孕!”
……
第349章 江鲫和那一叶是同桌()
“终生不孕?!”,我愕然的站起身,怎么也不会把这个词和一个十岁的小女孩联系在一起,而且任何人听了这话,忽略年纪都会联想到某些不好的事情。
“事情是这样的!”,老刘脸色越发的沉重,“那天我带数学老师的课,正在上面做一道应用题让同学回答,那道题有些难,所以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学习不错的学生举手,其中就包括江鲫。于是,我便让江鲫起立回答,她那道题目答的很好,可是,就在我满意的让她坐下的时候,她却在坐下之后尖叫起来,等我跑过去看到了一地的鲜血!”
“到底怎么了?!”,我紧张的望着老刘。
老刘使劲的摇头,脸上的肌肉微微的抽搐。“那一叶在江鲫站起来的时候,将削尖的铅笔竖在了板凳上,然后……然后江鲫不知道,一下子就坐上去了!当时流了很多的血,我赶紧将江鲫送到了医院,医生说……说那铅笔已经刺破了子宫,以后这个孩子,都……都没法再做母亲了!”
艰难的说到这里,老刘的眼睛有些红了。“一个女孩子的一辈子,就被那么一只铅笔给毁了!”
原来那一叶和江鲫之间还有那么一段的事故存在着?!
“那后面呢?!江鲫的父母没有去找那家的父母吗?!这么大的一件事,那一叶为什么是不认识江鲫?!”,我的问题很紧迫。
发生了这么大的一件事,那一叶对江鲫印象深刻才,可他表现出的,根本就是记忆中根本没有这个人的存在!不是他演技太好,就该是我眼瞎了!
“当然!江鲫是江家的独女,他们自然要找那家理论!当时江母知道自己的女儿以后一辈子不能生育之后,直接晕倒在地,醒来又哭又闹,甚至扬言要杀了那一叶让那家绝后!可是,那一叶不过才十二岁,他的行为完全是不知后果的顽劣行为,他也不够年纪负责啊!”,老刘重重的叹息,“当时,那父为了让江鲫的父母看到自己的态度,一巴掌打在了那一叶的头上,直接一巴掌将耳朵里面打出血来了,当时就把孩子打昏过去了!等醒来的时候,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医生说,是颅内出血,压迫了记忆神经,虽然血已经止住了,可是血块还是,而且不能动手术取出,只能等着慢慢的缩小!”
除了原本失去了那段记忆,更多的应该是那家的父母故意避开江鲫不提,所以那一叶才对江鲫完全没有印象的吧!
“那事情倒地是怎么解决的?”,我望着老刘,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铅笔事件,属于孩子的无心之失,损失却是不可逆转的,所以只能给予金钱上面的补偿了,只是再多的钱也换不回一个完整的孩子,将心比心,若是我,我一定会恨到一口一口咬上他们。
“那家的父母态度很诚恳,而且那一叶都被打成那样了,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赔些钱就算了!”,老刘闷声道。
“哪有那么容易算了!”,这时候一只躲在厨房的卷发妇女走了出来,“江鲫的妈和那一叶的妈都不是省油的灯!她当时杀死那一叶的心都有了,能那么算了?!”
“我说你能不能别添乱?!那些都是哪跟哪的事情?!”,老刘有些不悦。
看样子,老刘还有些事情没有告诉我。
“我这哪是添乱,我这是在说实话!”,卷反对着老刘翻了一个白眼,“要不是这样,那家干嘛每年都给江家的一家三口烧元宝蜡烛?!还不是亏心!”
“到底怎么回事?!我希望你们能摇摇摆摆一字不落的告诉我!”,我严肃起了表情,扫视老刘和卷发妇女。
“江鲫受伤之后,江母曾经拿着一把菜刀去了那家,给那家两个选择!第一,她的女儿绝后了,她也要那家绝后,这样才公平,说反正女儿已经这样了,她不怕做杀人犯!第二,要那一叶娶江鲫,这样既能赎罪,又能防止女儿因为不能生育的事情耽误终身!”,卷发妇女表情纠错,“正常人都会选第二种吧,而且那的确是他们儿子犯下的错!当时,那母还有些不同意,可是那父比较正直直接答应了!可口说无凭,江鲫妈就让那家三媒六聘,等于给他们定了娃娃亲,并且说好等江鲫满十八岁就过门的!”
原来如此!原来江鲫说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真的确有其事!其实坟地搜索附近的人引出鬼只是一个巧合,江鲫从死到现在已经十八岁了,正好是说好嫁给那一叶的年纪!
怪不得江鲫说自己才是那一叶的妻子,不管按时间还是名分,她的确才是!
“那家每一年都祭奠他们吗?!”,我将眼神投向卷发妇女,觉得老刘有些藏着掖着,而他的老婆倒是个直肠子的女人。
“是啊!他们每次都会买元宝蜡烛跑去江鲫烧死的那片秸秆地里面祭拜,一方面是因为愧疚,另一方面估计是怕江鲫做鬼缠上他们家儿子吧!”,卷发妇女说到这里,偷笑起来。
“一派胡言!身为一名人民教师,你说的那些都是什么迷信的鬼话?!要是被你的学生知道,还怎么教书育人?!”,老刘大声呵斥,有些不高兴。
“就你不迷信,你不迷信还让我和你一起回去祭拜!”,卷发妇女瞪着老刘。
老刘瞬间没了脾气,随后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我那也是心中有愧啊!如果我当时及时发现那一叶的举动,也许江鲫也不会那样了!祭奠不止是做个活人看到,也是为了让自己心安啊!”
看样子,这些年目睹了当年那场事件的老刘,也承受了不少的心理负担。
“刚刚你买的那些东西,是那家准备拜祭江鲫的吗?!”,我将目光投向卷发妇女。
“嗯嗯!是的!”,卷发妇女点头,“可是,不知道今天犯了什么神经病!”
“带我去江鲫被烧死的那片秸秆地!”,我突然提高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