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萌宝盗墓妃-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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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上端着一盏紫玉茶杯,姿态优雅的抿着杯中的茶水。
曲洛就坐在她的对面,手指转着掌心中的茶杯,邪笑依旧。
曲夫人看了他一眼才把那紫玉茶杯放下,直奔主题:“上次那家的小姐,你觉得怎么样?”
“上次?”曲洛挑了一下好看的眉头,邪魅中带着笑意:“还行。不过我一点都不喜欢。”
曲夫人听了,像是拿曲洛没了办法:“就算不娶正妻,你身边也该有个伺候着的人,更何况……”
正说着,忽的有人走了进来俯在曲夫人耳边说了些什么,曲夫人的柳眉越来越皱的厉害,她朝着那人淡淡的道了一句:“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曲夫人走的急,曲洛慵懒懒的仰在木椅上,双腿微搭,拉住了其中一个婢女:“出了什么事?”
那婢女脸色微红的垂着眸子:“禀告少爷,是表小姐那边被南宫苑推了婚约。”
“推了婚约?”曲洛狭长的眸子一紧,脸上却是不动神色的笑:“他们两个的感情不是很好,怎么会突然之间会闹出这种事来?”
那婢女左右看了看,才小声道:“听说当初这份婚约,只是表小姐自己一个人进宫像先帝讨来的,只有苏夫人在场,南宫少爷并不知晓,这后来南宫少爷才知道,又遇到前段时间京城里的事情多,南宫苑那边的少爷就没有多说什么。可单从赐婚这件事来看,南宫少爷好像并不愿意表小姐,他心里一直有个非常重要的人……”
曲洛静静的听着,藏在长袖下的双手缓缓攥紧,像是在担心什么……
449曲洛对魔娘()
怎么能不担心?
那个人永远都不知道,他已经喜欢她喜欢到了几乎卑微的地步。
在她的眼里,自己永远都是一个长不大的小豆丁……
他还记得很清楚,那一天,她又在外面打了架,冻的浑身发抖。
因为他个头太小了,根本够不到放在高处的裘毛大衣。
他着急的团团转,什么都不管了,搬了椅子就往上爬,手指伸着够了又够。
最后,裘毛大衣终于被他拿到了。
可是,在她的床边已经多了一道人影,那人影不是别人正是南宫戎光。
那时候的南宫戎光已经长成了少年的模样,高高大大,轻而易举就能把她抱在怀里
:“告诉过你多少次了,以后做事不要这么冲动。”
她撇了撇嘴,全然没有了往常的骄傲,只乖巧的点了点头,一脸的甜蜜。
小小的他就站在一门之隔的里屋,愣愣的看着这一幕,傻傻的就像个小呆子。
手上攥着那件裘毛大衣,放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膝盖破了道口子。
大概是爬椅子的时候磕到了衣柜……
突如其来的疼痛从腿上蔓延到了胸腔,他疼的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了,却还想着看她一眼。
他想,只要他走出去,她看到他的伤口一定会关心自己的。
所以他根本什么都顾不上,就那么跑了出去。
可是……
屋子里已经空了。
不仅仅是那个人影不见了,就连她……也不见了。
曲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时的感觉,他只是什么都不想做,不想走不想动不想说话,甚至连伤口都不想包扎,就站在那儿,看着空荡荡的床铺。
他送给她的匕首被她遗忘在了一旁的角落里,显得异常凄凉……
心痛到窒息的感觉,有些人一辈子都体会不到。
只是那一天,他却体验了无数次。
像是在坐过山车,心情起起伏伏,跌跌荡荡,最后平静下来,一阵阵的空落。
他就像是那把匕首,包装的漂漂亮亮,满心欢喜的来到她的面前。
她却随意的把他放在了一旁。
清楚的知道,她心里装着的是谁。
因为就在当天晚上,她揉着他的头,笑的明眸皓齿,告诉他,她以后要嫁给那个人。
如果心碎也能听到声音的话,他一定要捂住自己的耳朵。
喉咙疼的厉害,连她带给他最喜欢吃的糖人他都没有办法咽下去。
生平第一次,他痛恨他的年纪比她小,他痛恨他长的不够高大,他痛恨死了自己。
然而,制止不住的恐慌感就像是潮水一样,把他整个人都淹没了。
一整夜,小小的他只能用紧紧拥抱她的姿势,来证明她并没有离开自己。
“…为什么……”
为什么非要选那个人?
他就不可以吗?
他问到声音都沙哑的地步,她依旧没有丝毫回音。
因为,她早就睡着了。
或许说,只有等到她睡着的时候,他才敢问出口。
是的,他害怕了,他害怕他那些心思被她知道,到最后连“姐弟”都没的做。
所以,他就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呆在她的身边。
一直到现在……
450()
她根本无法想象。
当她答应和他试试的时候,他是什么样的心情。
他高兴的醉了一整夜。
连续小半个月都留在她的身边。
直到和她相似的魏媛媛出现。
他不是没有恍惚过,因为第一眼看到魏媛媛的时候,他以为看到了多年以前的她。
那个他如何想法设法都得不到的她。
但是很快,他就发现她们并不像。
无论是打扮性格的多么的类似,全天下也只有一个魔娘。
他收敛了自己的心思。
就连他那一群哥们都说他变了性子。
其实,他的性子从来都没有变过,他想要的甘愿碰的只有她。
可,只不过是半个月的时间。
她就累了。
他能明显的看出来她累了。
她看着他的眼神和他说话的姿态无一不是在告诉他,她累了。
她含笑的看着他说:“你想要的不过是以前的我吧。”
他承认,他确实对那个留在梦中的影子念念不忘。
他慌张的想要解释。
他错就错在以为自己喜欢的只不过是多年以前的那个她。
可当她淡漠的看着他,仿佛两个人之间只不过是一场游戏时。
那一瞬间涌上心头的除了愤怒更多的是恐惧。
他的骄傲不允许自己低头,唯一的反应就是紧紧把她吻住。
然而,她却不再有半点的反应。
人人都说他曲洛喜欢游戏人间,看似多情实则无情。
那时候,他真的恨得打算放弃了。
但是第二天,他就开始浑身不自在。
所以才会下午的时候,带着一群人特意去了那个摆画摊的地方。
他想哪怕她和自己说上一句话,他就立刻留下,即便是放弃自己的所有骄傲。
可她并没有和他说话,甚至连看都没有多看他一眼,只当他是一个陌生人……
他也是人,也有喜怒哀乐,更知道赌气。
当下连续几天都没有去看她,整日泡在烟花柳巷里,人前做戏。
有一天,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大半夜的去了魔府。
可……迎接他的却是一室的空荡。
他告诉自己说,没事没事,她只不过是还没有回来睡,她一向睡的都晚。
于是,他就那么直愣愣的在她的闺房里坐了一夜,大概是坐的时间太久了,等有人推开门进来打扫的时候,他的腿止不住的疼。
打扫的下人告诉他,她已经走了。
去了哪里不知道,去多久也不知道。
他看着空荡荡的床铺,第一次觉得那床单红的刺眼……
曲洛低低的笑了起来,声音有些暗哑。
手指缓缓的攥紧,嘴角带着浓浓的邪气,直接从木椅上站了起来,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小厮没有设防,赶紧的拿着他的裘毛外套跟上,一路的小跑:“少爷,少爷,你这是要去哪?”
“夜迭。”曲洛头也不回的向前走着,呼啸的风鼓起他的内衫,吹动着他落在额间的发,那双狭长的眸子浮出了淡淡的芒……
给读者的话:不出意外九月份就能完结,表示已经在很快的拉快节奏了,么哒,晚安。
451()
是夜,大雾弥漫。
北方的冬天,永远都是这样,不下雪时,也会萦绕着一层层的白雾,一米只内根本看不清谁是谁。
这个冬天好像过的十分的慢,慢的魔娘就连坐在窗边热酒时,都觉得时间好像都停了下来。
她的身上卷着厚厚的毯子,怕冷似的裹在绒毛丰厚的裘袍大衣里,只露出一张脸,一双慵懒的眼睛,肤色白皙如雪。,栗色的长卷发没有了木簪的束缚,随意的披散在了身后,昏昏欲睡的像只血统纯正的猫。
“嬷嬷,嬷嬷……”有人把她摇醒,带着一股浓浓的胭脂香:“洛少来了,在大厅里。”
魔娘睁开了眼,就打算起来。
那人又道:“来的人不少,要派谁过去陪?”
魔娘又坐了回去,轻轻的笑了笑:“要的谁就让谁过去。”
姑娘笑的开心,脆生生的应了一声:“是。”就小跑的走了出去。
魔娘伸手倒了一杯热酒,喝在嘴里,总算让身子暖了一点,只是明显的有些心不在焉。
窗户的这头望下去,刚好可以看到热闹大厅。
那个人永远都是众星拱月,喜欢着肆意放纵的生活,耀眼的很……
魔娘低眸笑了笑,把嘴里的酒咽下去,多少会觉得有点苦涩。
她以前总是以为她在他心里是不同的。
最起码他们是不分性别的好朋友?
可事实证明,她还是高估了自己。
她不再是那个目空一切,人人追捧的魔家大小姐了。
她回不去。
他们,谁都回不去。
只是,她改变了。
而那些人,喜欢的不过是以前的她。
她不是没有把心捧到他面前,可结果却不尽人意。
他不仅仅能有她,还能找到很多类似她以前的人。
有时候,她总是会想,如果有个人能娶她就好了,她想有个家了……
只是,世事难料。
她穷的时候,想的是怎么赚钱。
她有了银子,想的是怎么复仇。
她不会告诉任何人,她开青楼的最终目的是为了报复。
那些官员,到死都不明白,他们是怎么被她拉下来了。
曲洛应该早就知道了吧。
呵呵。
那又如何。
她始终没有能力去动曲家。
又或者说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去动曲家。
算了吧。
真的算了吧。
害死祖父的人,都已经死了。
她也活不了多久。
只要他们不来招惹她的话,就都算了。
她累了……
魔娘缓缓闭上了眼,咳嗽的喉咙有些疼,又喝了一口清酒,神态放松的坐在那里,享受着此刻的宁静。
门又被人推开了,一阵扑面而来的酒气,让她下意识的扭过头去。
是曲洛,他从背后把她抱住,那神情里竟也有一种小孩子的委屈:“你怎么不下来看我?”
魔娘一愣,她想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人能够抵抗这位少爷的抱怨,实在是好看,不由的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今天有点累。”
“是么……”他看着她,突地冷冷的笑了起来,那样的笑意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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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娘还没来及看仔细,他就一下子把头埋进了她的脖间,让人心悸的吻一下又一下的落在了她的锁骨上,牙齿的厮磨,带着微醺的酒气,酥麻到了极点。
魔娘受不住的轻颤,呼吸交错间,眸光中像是盈了一层水……
侵犯还在继续。
浑身像是烧起来了一般。
曲洛却出乎预料的退开了些,大掌握住她的手,往下探去。
他觉得自己兴奋的快要叫出来了,可同时又觉得不满足,随着这那只手带来的酥麻,那双狭长的眸子也渲染上了深沉的颜色:“睁开眼看着我!”
魔娘隐约觉得今天的他似乎有些不同,可不同在哪里,她又说出来。
低低的嗓音伴随着剧烈的心跳,响在她的耳边:“为什么不下去?”
魔娘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眉眼深邃。
“呵,怎么?”曲洛靠的更近了:“不想让我们的关系被人知道?”
魔娘来不及开口,就被他的一个反手压在了木桌上,桌上的酒壶碎了一地,他像是恨极了,咬住了她的左耳:“还是你在顾忌什么人?嗯?”
“没有。”魔娘眸子清亮,声音不平不淡:“只是觉得麻烦。”
“麻烦?”曲洛心脏微缩,低低的笑了起来,俯身咬开她的裘袍:“你的身体可不这么说。”
魔娘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