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贪欢:老公很狼性-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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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人工呼吸()
“杀手?”柳芽儿很惊悚,难以置信地看着季如月:“什么杀手?”
“为钱专门杀人的人,”季如月说:“他的眼神凌厉可怕,步履稳健有力,相貌凶恶,如果不是杀手,那以前可能当过什么兵,而且是很厉害的兵,比如特种兵一类。不过我感觉他更像杀手,就算现在不是杀手,以前至少也做过杀手,反正是杀过人的。”
柳芽儿小声说:“可能是当兵的,不会是什么杀手吧,杀手到这里来做什么?”
季如月笑道:“我只是随口说说,他未必就是真的杀手,也未必是当兵的,可能仅仅是长得特别而已。”
“如月姐,”柳芽儿说:“如果这里有杀手,那我们是不是要赶紧躲起来?”
季如月哈哈大笑:“他就算是杀手,也不是针对我们的啊,我们又没有得罪什么大人物。再说,杀手杀我们这样两个弱女子,不是成了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不划算。”
她们不断看那男人,又嘀嘀咕咕议论,引起了那人的注意,他突然转过身扫了她们一眼,柳芽儿控制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个男人的眼神太凌厉了,像刀子一样直插入她心脏,让她心生恐惧。
再加上他额头中间那个怪异的图案,柳芽儿觉得更恐怖,她急忙低下头,不敢再看他。
季如月倒没有害怕,她一脸好奇地迎视着那男人的目光,男人冷冷地看了她几秒钟,转身向外面走去。
柳芽儿用眼睛的余光偷偷瞄着男人,看见他向外面走了,她才抬起头来。
男人的背影英俊挺拔,但柳芽儿却莫名地觉得他的背影很落寞,好象有很重的心事。
她有一个感觉,觉得这个男人背后好象长了一双眼睛,能看见自己在窥视他,她有些惴惴不安,对季如月说:“如月姐,我们回宾馆吧,天要黑了。”
“好,”季如月说:“你等我一会儿,我洗个手。”
柳芽儿点点头:“那你慢点。”
季如月向瀑布下的水潭走去,柳芽儿看着她,突然见她脚下一滑,身子一偏掉进了水潭里。
柳芽儿大惊,急忙跑过来想要拉她起来,但季如月已经完全掉下去了,不断冲下来的瀑布将她向远处推去。
柳芽儿拉不着,吓得大喊起来:“救命啊!救命啊!有人掉到水里了!”
瀑布声音太大,完全淹没了她的喊声,她看着那个快要走远了的高大背影,飞快地跑过去大喊:“大哥!大哥救命!”
那个男人听见了背后的喊声,回过头看着她,问:“什么事?”
柳芽儿只觉得这个人的眼神当真吓人,但她也顾不得了,指着水潭结结巴巴地说:“她……她掉到水里了……”
“关我什么事?”他冷冷地说。
柳芽儿目瞪口呆,看这人长得帅帅的,居然是一个见死不救的冷血动物?
她赶紧又往前跑,向其他的人求助。
这时候已经黄昏了,游客们都吃饭去了,附近很远都没有人,柳芽儿急得大喊大叫,终于惊动了景区的管理员。
她带着两个管理员跑回来,却见那个冷血动物不见了,潭边有一堆衣服,她跑过来一看,那男人已经跳到了水里,向季如月游了过去。
她心里奇怪不已,这人不是不肯救季如月吗?怎么又跳下去了?
奇怪归奇怪,他最终肯伸手相助,柳芽儿还是感激不尽。
寒冬腊月,潭水冰冷刺骨,季如月被冲得越来越远,柳芽儿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看着那个男人奋力向她游过去。
他终于捞着了季如月,将她的头托出水面,向潭边游回来。
景区管理员伸手接过季如月,急忙往医务室送。
柳芽儿看见见义勇为的男人在往上爬,潭边很滑,他一时没能爬上来,她赶紧伸手拉住男人的手,他的手冰凉,冷得柳芽儿打了个寒颤。
柳芽儿将他拉上来后,连声向他道谢,他冷冷的,一句话不说,拿起地上的衣服往出走了。
柳芽儿看着这个怪人,他上身没有穿衣服,下身的裤子全湿了,一路走过去,裤子上的水滴滴答答往下掉,他身后出现了一条水路。
柳芽儿觉得他现在一定非常冷,人家为救季如月,不顾生命危险跳进冰冷的潭水里,她应该替季如月给他一些赔偿,或者给他一笔感谢费。
她跑过去说:“大哥,你的裤子湿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他的语气依然冷得吓人,脚步不停,大步出去了。
柳芽儿尴尬地嘟了嘟嘴巴,她从来没有看见过性格这么古怪的人。
她暗自嘀咕,莫非这个人真的是不近人情的杀手?所以这么没有人情味?
“喂,你们有没有人学过医?”景区管理员跑出来问他们。
“我没有学过,”柳芽儿一边回答,一边又急忙问:“怎么了?她没醒?”
管理员摇头:“她溺水时间有点长,我们把水控出来了,但她还没有疏醒。”
“这里没有医生吗?”
“没有,如果找不到懂医的游客,就只能把她送下山去医,但路程太远……”
这里原本就不是什么名胜景点,只是一个小小的旅游区,没有完备的医疗设施,甚至连专业的医生都没有。
“那怎么办啊?赶紧送她下山啊!”柳芽儿真急了。
那个把衣服提在手上,光着上身行走的男人突然转身大步走过来。
景区管理员忙问:“先生懂医术?”
男人不说话,近乎粗暴地一把推开管理员进了医务室。
柳芽儿的心咚咚直跳,这个男人太吓人了。
她跟进去,只见季如月躺在医务室一张窄窄的床上,完全不醒人事。
男人来到季如月面前,翻起她的眼皮看了看,突然将手里的衣服往柳芽儿怀里抛来,柳芽儿急忙接住。
男人随后抬起季如月的下颔,捏住她的鼻孔,头一低,将嘴唇对着季如月的嘴唇,为她做
起了人工呼吸。
柳芽儿的脸胀得通红,虽然初中课本上有讲过做人工呼吸急救的常识,但她亲眼看见一个男人这样救一个女人,还是觉得难为情。
她脑海里划过了凌少川吻她的情形,不由想,如果今天掉进水里的是她,这个男人也会这样对她做人工呼吸吗?
那凌少川知道了,铁定跟他打起来。
她又突然想起,她和凌少川已经离了婚了,他没有资格管她了。
但是,凌少川的大男子主义思想那么重,就算没有资格管她,也不能容忍别的男人动她的嘴唇吧?
那他呢?他不是也和肖若柔……
不对,他说过,他和肖若柔没有发生那种关系,连嘴唇都没有碰过,也就是说,他和肖若柔根本没有接过吻!
那陆雨娇呢?他们总吻过吧……
“都出去!”柳芽儿正在走神,被这声突然的暴喝吓得打了个哆嗦。
是那个男人在吼他们。
景区两个管理员莫名其妙地盯着他。
“还不滚!是不是想让她死在这里?”他更大声地暴吼。
两个管理员急忙退出去了。
柳芽儿不放心季如月,但又感到这个男人很可怕,她迟疑着往门口走,一边走一边回头看他们。
刚走到门口,她突然看见男人两手抓住季如月胸前的衣服,一起用力,唰地一下,季如月的衣服被他撕开了!
柳芽儿大惊:“喂,你干什么?”她向他冲了过来。
男人扫了她一眼,冷冷地说:“闭嘴!”
柳芽儿只觉得他两眼如利箭一般,直插入她的心脏,眼神恶狠狠有一种要吃人的感觉,吓得心惊胆战,急忙捂住了嘴巴。
她看见男人将两手按在季如月的胸口,用力压下,然后抬起来又压下。
柳芽儿明白了,他是在按压季如月的胸腔,对她采取急救。
她怕外面的人看见了,急忙跑过去关上门。
男人把季如月的胸腔按压了一会儿,又停下来嘴对嘴做人工呼吸,然后又按压胸腔,他感到季如月有反应了,马上再次为她做人工呼吸。
这时候,季如月突然醒了。
她在迷迷糊糊中,感到一双粗糙的手在自己的敏感部位按压,睁开眼睛,发现一个男人居然在亲吻自己的嘴唇!
她顿时怒火万丈,抬手就是一个耳光,骂道:“臭流氓!你敢非礼我?”
做人工呼吸的男人没想到她突然醒了,而且一醒来就这么泼辣,一时没能闪开,脸上挨了个正着。
他没有发火,只冷冷地说:“能得到我欧阳横剑的非礼,是你的荣幸!”
“你说什么?”季如月更怒,她被非礼了,还是她的荣幸?这是什么歪理?
男人转身,从柳芽儿手里拿了衣服就走。
季如月气坏了,跳下床就追:“你个臭男人,给我站住……”
“如月姐!”柳芽儿急忙拉住她:“他没有,他刚才是在救你。”
男人打开门出去,砰地甩上了门。
“他救我?”季如月不相信地说:“芽儿,你没见他把衣服都脱了?把我的衣服也扯破了,还轻薄我的胸,还亲我的嘴巴,你居然说他救我?”
第174章 不接触未成年()
“是真的,”柳芽儿解释:“他的衣服是救你的时候脱的,扯破你的衣服是为了按压你的胸腔,亲你是为了给你做人工呼吸,所以你才醒了。”
“真的?”季如月低头看看,又想了想,说:“啊,我想起来了,我去洗手的时候,脚踩在了青苔上,一滑就掉下去了,当时我只觉得很冷,喝了很多水,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是啊,我差点吓哭了,”柳芽儿说:“如果不是他救你,我都不知道你现在会怎么样。”
“那我打错他了?”
“嗯,”柳芽儿点头:“他救了你,裤子都还是湿的,上身也是水,所以他没穿衣服。”
“这么说,那我得向他道歉,还得感谢他。”季如月马上跑出去,但那人已经不见了。
两个人找了一会儿没有找着,季如月说:“这人也奇怪,就算我打错了,他也不能说非礼我是我的荣幸吧,他就不能好好解释?”
柳芽儿摇头:“他是个怪人,你刚掉下去的时候,我向他求救,可他说‘关我什么事?’好冷血的样子。
“我以为他见死不救,只好找景区管理员,结果等我们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跳下去救你了。
“他把你救上来后,他的裤子全湿了,我感到过意不去,想给他拿一笔感谢费,但他却说跟我没关系。你说这个人是不是很怪?”
“的确是个怪人,不过我对他更好奇了,”季如月咧嘴一笑:“嘿,我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接近他,看看他到底是不是杀手。”
“你不怕吗?”柳芽儿怕怕地说:“万一他真的是杀手……”
季如月笑道:“他就算真的是杀手,也不会杀我,如果他要杀我,就不会救我了。”
“也对,”柳芽儿问:“可到哪里找他呢?”
季如月想了想,说:“他好象说过他的名字。”
“他什么时候说过?”
“他说,‘能得到我欧阳很贱的非礼,是你的荣幸!’哇!”她大笑起来:“他姓欧阳,叫很贱?”
柳芽儿也笑起来:“不会吧,哪有叫这个名字的?”
“不然就是绰号,不过这人这么冷,哪里有一点贱的样子?为什么要取这样的绰号?”
柳芽儿摇头,她自然更不明白。
“不管他,”季如月一甩头:“我们去打听打听。”
季如月这次落水把景区管理员也吓坏了,第二天就把那个水潭周围给砌了围栏,游人就不能直接走到水潭边去了。
季如月经过打听,得知那男人不叫欧阳很贱,而是欧阳横剑。
她向柳芽儿笑道:“我就说嘛,哪有父母给儿子取名叫很贱的?”
两个人来到那个男人住的宾馆,季如月在他门外敲门。
敲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声音,柳芽儿说:“会不会出去了?”
“有可能,”季如月说:“那我们晚上来,希望他今天不会离开了。”
话音刚落,门突然打开,那人冷冷地看着她们:“没长眼睛?不知道敲错门了?”
他抬手就关门,季如月一把推开:“谁说敲错门了?我们找的就是你!”
男人看她一眼,又看柳芽儿一眼:“谁找我?”
“我。”
他看住季如月:“你可以,她免谈。”
柳芽儿的脸胀得通红,心里涌起了深深的自卑感。
她觉得,这个人一定看出她是老实巴交的乡下人,看不起她,所以不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