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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文成公主-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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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醒转的冬晴脑子还糊涂着,见弃仁拉索钳制着李云彤,从地上捡了舀水的木瓢就冲跑过来往弃仁拉索后脑勺上招呼。

    弃仁拉索听见后头有人跑过来的声音,转身反手一拳将冬晴打倒在地。

    但他这一错神,李云彤就挣扎开往门口跑去。

    弃仁拉索抬脚想追,被冬晴死命抱住腿,“赞蒙,您快走——”

    李云彤犹豫了一下,往门口狂奔。

    弃仁拉索一脚踹在冬晴的心口上,然后追了上去。

    眼看弃仁拉索就要追上时,另外两个在浴室里侍候的宫女也醒过来,见状连滚带爬的跑过来,抓住他的脚踝不松手。

    挣了两下,弃仁拉索飞起两脚,将那两个宫女踢出老远,再度昏死过去。

    只是被冬晴和宫女们这一拖延,李云彤已经打开了门。

    弃仁拉索身如闪电,一个起伏,就到了门前,伸手抓住李云彤的胳膊。

    李云彤这会被逼急了眼,也顾不得后果,对着弃仁拉索抓住她的那只胳膊就狠咬下去。

    这样的关头,她是下了狠口咬的,她甚至能听见自个牙齿穿破弃仁拉索皮肤的脆响。

    这一口下去,越发激起她深埋在心里的仇恨,要不是她在浴室里身边没有符咒,没有法器,就凭弃仁拉索做下的这些事情,她都能叫他死一百回

    想到自个所受的屈辱,李云彤恨不能食其骨,啖其肉。

    她这一口硬生生将弃仁拉索胳膊上的一块肉,连皮带血扯了下来。

    弃仁拉索咝咝倒吸凉气,一晃神的当口李云彤就夺门而出。

    冬日里寒风刺骨,衣单鞋薄,她却全不觉得,恨不得自个能有八只脚,跑得快些。

    “来人,来人,救命啊——”她吐出那块带血的肉,用尽全身力气,声竭力嘶地喊。

    她边喊边往外狂奔,不管不顾的,只管往院门口窜。

    弃仁拉索外面守着的人猝不及防,路也不及李云彤熟悉,竟被她躲了过去。

    宫院门虚掩着,她拉开就跨了出去。

    正巧门外有一群人迎面奔来,李云彤刹不住脚,险些撞了上去。

    打头的人一把拉住她。

    “啊——”

    李云彤连受惊吓,惊声尖叫起来。

    “母萨,是我,贡松。”拉住她的贡松贡赞沉声道。

    弃仁拉索他们一行人闯到东月宫的时候,春草恰好外出回来,她比较机灵,见势头不好连忙就往院外跑,弃仁拉索的侍卫们忙着拦着宫女、仆妇们,一时没留意,被她跑了出去。

    其他人都是妇孺,就算知道这边情况有变也有心无力,春草就跑去找贡松贡赞,贡松贡赞年少心思慎密,知道凭自个就算把跟着的人都带上恐怕也顶不了事,连忙跑去找因病回朝的禄东赞。

    他们一行人赶过来,恰好碰见逃出来的李云彤。

    “贡松——”

    平日里贡松贡赞对她这个嫡母并不亲近,但这会儿,李云彤见了贡松贡赞,就像见了至亲之人一般,她松了一口气。

第284章 化解() 
旁边的禄东赞一看李云彤披头散发,衣衫单薄的样子,也顾不得别人多想,就连忙脱下自己的大氅将她裹了个严实,让后面紧跟着的春草等人护着她。

    感觉到身上的暖意,李云彤一直紧绷的神情方才检驰了下来。

    禄东赞朝李云彤行了一个礼,低声道:“赞蒙莫怕,不管是谁犯上作乱,王子殿下都不会允许他走出这个宫门,这件事就交给微臣,有王子殿下和臣在,您不用担忧!”

    李云彤醒悟过来,禄东赞是怕别人误会她这般模样是被人轻薄那种话传出去,不管究竟是怎么回事,她的名声都保不住。

    一句犯上作乱,就给今天的事情定了性,弃仁拉索没有机会走出去,自然也就没机会胡说八道。

    她感谢地低头道:“让你们费心了。”

    旁边的贡松贡赞轻声说:“母萨,您先到西月宫去歇息歇息,这儿有我和大相呢,您放心。”

    虽然裹着禄东赞的大氅,但之前又惊又吓的,还只穿着中衣跑了那么一长截,李云彤早就冻了个透心凉,她也不客气,扶着春草的手道:“今个的事情,有劳你和大相了。”

    说话间的功夫,弃仁拉索已经追了出来。

    李云彤一见他,连忙让春草扶着就走。

    使女、仆妇们纷纷跟上,蔟拥着她离去。

    到了这会儿,李云彤逃出来的模样,加上浑身酒气的弃仁拉索,禄东赞如何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他和贡松贡赞走在最前面,但带来的那些个侍卫、使女只怕都看见了李云彤的狼狈样,尽管她样子不像受了侮辱,但身穿单衣逃出,怕是会引人联想许多事情,可李云彤的名声是一点儿都不能糟践的。

    若是被弃仁拉索说个什么出来,李云彤的名声可就毁了,就算赞普回朝不介意,朝臣们也会议论纷纷,今个这事无论如何不能让弃仁拉索开口胡说

    禄东赞抢先一步朝弃仁拉索福礼,“拉索王子,今个的事多亏了您,赞蒙才没有受多大的惊吓,那些毛贼被抓住了没有?等赞普得胜还朝的时候,臣定要向他奏本,彰显您今晚的功绩。”

    不待弃仁拉索说话,他靠了过去,低声如同耳语一般,“不管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殿下最好都不要吭声,您这无召入宫,闹起来恐怕不好看。”

    弃仁拉索恨恨地举了举血肉模糊的胳膊,“合着大相的意思,我这口肉,就被她白咬了?”

    虽然言语里颇有不甘,但他的声音并不大。

    看到贡松贡赞和禄东赞带了人过来,弃仁拉索本来是想着要拼死一战的,结果禄东赞上来就给他行礼,显然并不知道他进宫的缘由,他不由就存了侥幸心理,觉得就此混出宫去,带着他的人离开逻些,说不定还能另谋他想,找到其他的机会。

    扫了眼弃仁拉索举起的那只胳膊,禄东赞似笑非笑,不软不硬地说道:“臣不知道今个究竟发生什么事,但不管怎么说,殿下要是没有合适的理由,跑到了这内宫来,就是于礼不合,殿下何必做那伤人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

    他瞅了瞅弃仁拉索心有不甘的神色,声音不急不缓笑道:“依臣的意思,来日方长。殿下有什么念头或者令赞蒙产生了误会,她暂且有想不明白的地方,等过两日臣看准时机开解开解,等她转过弯来,一切就都雨过天晴了。”

    见弃仁拉索的人还紧紧围着他们,禄东赞心里暗骂一声,仍然是云淡风轻的神情说:“殿下也不想这事闹得太大,您这若是不依不饶的,臣就陪殿下到蔡邦萨那儿去,看看她对您擅闯内宫的事情怎么看?”

    他声音里带了些威胁,“如今为了彼此面上好看,贡松王子和臣都愿意息事宁人,并非是怕了你,真要杠上了,拉索王子您确定自个一定能出得去吗?”

    弃仁拉索发楞,他没想到禄东赞会来,原本就凭着贡松贡赞的那些人,真要闹开了,他横下心去,谁也挡不住他,可有禄东赞在,就算他不肯罢手,恐怕也讨不了什么好。

    只是趁着酒意想办成事,却被咬了一口,这事怎么说起来都是他丢脸,若不是关系到他能否当上赞普的大事,他也不会拼着不要自己平日的好名声。

    如今事没成,对方又愿意把事情揭过去,那他也乐得先过了眼前这一局,以图东山再起。

    只是伤口辣辣地疼,他心里极不舒坦,瞥了禄东赞一眼道:“大相这是威胁我了?别忘了,今个这事传出去,可不光是对我不利,若是你们不肯放过我,可别怪我说出今个在东月宫里我与赞蒙”

    禄东赞没等他说完,就冷声道:“拉索王子慎言,臣如果是您,想安然走出这个宫门,就什么都不会说。

    弃仁拉索见禄东赞软硬不吃,心头暗骂了句老狐狸。

    一旁的贡松贡赞忽然道:“今个是我让王叔进宫来喝酒,没想到你多喝了几杯,非得来给母后请安,如今已经请过安了,我送王叔你出宫去。”

    听到贡松贡赞给自个找的理由,弃仁拉索松了口气。

    如今的情形,顺着禄东赞他们的话说,他顶多是落个醉酒闹事的名声,若是不管不顾地嚷出来,纵然毁了文成公主的名声,只怕也是鱼死网破的结果,想到禄东赞所说的来日发长,弃仁拉索放下受伤的胳膊。

    他扶着自己的额头,皮笑肉不笑道:“哎,也不知贡松你今个给我喝了什么酒,到现在我都晕头转向的,行了,酒足饭饱,我也该出宫了,你也不用送我,我自去了就是。”

    声音不大不小,却恰好能被贡松贡赞带过来的那些侍卫们听见。

    禄东赞见他顺势下坡,就再度拱手道:“既然喝醉了酒,拉索王子还是早些出宫回府歇息吧,等哪天臣拿上几坛好酒去您府上,与您来个不醉不休。”

    他把手往外一摆,高声道:“臣恭送拉索王子回宫。”

    弃仁拉索扶着一个侍卫的手,装出不胜酒力的样子,朝外走了几步。

    “对了,臣还有一事”禄东赞跟了上去,他的声音越发低了下来,弃仁拉索想听得仔细些,就往他那边靠了靠,不想却被禄东赞一把扣住,而贡松贡赞抢上一步,一剑捅死了扶着他的那个侍卫,禄东赞则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从那个侍卫的腰上拔出刀,从弃仁拉索的脖子上划过。

    几个动作一气呵成,弃仁拉索和他的人甚至来不及反应。

    弃仁拉索瞪大眼睛,鲜血咕咕地从脖颈冒出。

    禄东赞松开他,往旁边退了两步,嫌弃地看着他,免得血溅到自个身上。

    弃仁拉索一手捂着脖子,一手指着禄东赞,“你,你”

    他倒在了地上,两眼已经失去焦点望着天空。

    禄东赞大喝,“弃仁拉索意图谋反,胁迫王子殿下,现已就地处死。你们还不放下兵器求饶?”

    弃仁拉索带来的那些人原本提着刀剑围过来,听到这句话,面面相觑,不知道是谁先扔了兵器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跟着那些兵卫们便纷纷扔了手上的刀剑,跪地求饶。

    贡松贡赞回头彻查这事,发现竟然是他的生母芒萨赤嘉放了弃仁拉索和他的人进宫。

    面对儿子的质问,赤嘉嚅嚅道:“我没想那么多,是你王叔说他进宫来,借着喝酒闹一闹,坏了赞蒙的名声,让别人误会他与赞蒙有私情,那她就算是生下王子,赞普心里头也会起嫌隙,绝不会动摇你的位置,我是为了你好”

    没想到一向性子温柔的母萨为了自个竟然做出这般荒唐之事,贡松贡赞不由气结。

    “您怕是没想到,他借机带兵兴事,打算围宫包抄将我们一举拿下吧?他不仅逼着文成母萨拿那半边兵符,还绑了赤尊母萨抢了半边兵符,不光是借酒闹一闹,根本是意图逼着文成母萨若是伤了文成母萨肚子里的孩子,您就不怕父王怪罪吗?父王子嗣本来就少,好容易怀了这一个,是男是女还不知道,您用得着这般着急吗?”

    “你父王怎么会知道?”见儿子生气恼怒,赤嘉落泪,拉着他的衣袖道:“贡松,我哪里想到他会如此大胆,竟然闯到内宫里去了不说,还敢想着借机举兵起事!我是见识少,听了他说你会被取而代之那些话乱了分寸,但要说我听凭他乱闯,却真是冤枉死我了!”

    她把姿态放低,哭天抹泪道:“真有什么事传了出去,你文成母萨落不了好,难道母萨的名声就不受累嘛?我是真没想到他会动真格的呀,他当时只说是闹闹事,让别人误会,将来把事情传到你父王的耳朵里,令他疑心就行了”

    瞅了瞅贡松贡赞的神态,赤嘉委屈地说:“就算我对你文成母萨无情,可我也是为了你啊,为了你,别说会伤害到别人,就是要了母萨这条命,我也在所不惜。你要怪,就怪母萨无能,没有让你投胎在赞蒙或者末蒙的肚子里”

    说着,她就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她一边哀哀哭泣,把脸埋在臂弯子,一边哭诉道:“谁能想到他一个王子,竟然做出这样下三滥的事情?我听了也是后怕,你文成母萨要是出什么事,我也不活了,把我这条命赔给她,你就满意了吧”

    贡松贡赞正想说什么,就见一个使女急慌慌地跑了进来,“王子殿下,不好了,赞蒙一直流血不止,太医说请您过去拿个主意”

第285章 伤痛() 
远在羊同的松赞干布对逻些发生的那些事一无所知。

    他用了诺阿莫献的计,远在逻些城,智计无双的大相禄东赞准备的计策:用一些老马拉着装满干草垛的车子跑到羊同的王城下面,只需要很少的一些人叫骂攻城,就能引得羊同军队射出大批的箭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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