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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文成公主-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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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赞干布脸上无怒无喜,只淡淡地“哦”了一声,然后道:“不管如何,本王还是想听听她自个的想法。”

第255章 情意() 
泽喜却并不和敦珠一条心,甚至,当她听到其姐的打算时,瞪大了一双杏眼,“阿姐你要去便自去,干什么拉着我?我、我要告诉大王兄,你也不许去。”

    说着话,她转身就往外跑。

    敦珠一把将泽喜扯住,将她压在门边的墙壁上,冷冰冰地笑,说道:“好啊,你去告诉——最好让大王兄直接杀了我,只怕他不信你,你以为他真当我们是妹妹?泽喜,你看清楚,我才是你的亲姐,在这世上,我只有你,你也只有我啊!”

    敦珠轻轻拍了拍泽喜的小脸,扬着嘴角,“你别惹我,我说过了,这世上的事,除了给母萨报仇,其他的对我来说,都不重要,这个不重要里,包括你的性命,也包括我的性命,你没听进去是吧?”

    她一把掐住泽喜的脖子,泽喜呼吸困难,惊恐地看着这个打小对她疼爱有加的阿姐。

    阿姐疯了。

    泽喜拼命挣扎。

    敦珠却越发生气,想到泽喜竟然跟她不一条心,一时间平日里隐忍受气压下的委屈全都涌上心头,她虽然松开手,不再掐着泽喜的脖子,却仍然压着她,还拔下自个头发上的长簪子,对着泽喜的脸比划来比划去,半是伤心半是悲愤地说:“我自个的亲妹子倒向着别人,不如我先刺死了你再自尽,也算一了百了。”

    泽喜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敦珠手中那只尖尖的金簪尾会不小心刺到自己,她颤抖地看着敦珠,不敢想像阿姐会不会真得下手那么做。

    她也不敢叫,之前敦珠进来让所有的下人都退了出去,若是叫嚷了进来人看见这般情形,不管阿姐会不会下手,都完了。

    泽喜哀求地看着敦珠,“阿姐、阿姐,我、我错了。你放了我,不管如何,我是你亲妹妹啊”

    敦珠冷笑:“你错哪儿了?”

    泽喜连忙说:“不听阿姐的话,不和阿姐一条心,哪,哪都错了。阿姐,我已经知道错了你放开我吧!”

    敦珠松开了她,将长簪子插回自个的头发,淡然一笑,恍若之前那一幕根本不曾发生。

    “如此说来,泽喜你想通怎么回答大王兄了吗?”

    泽喜拼命摇头,眼泪一下子就纷落如雨,“不,我舍不得阿姐,不想你那么做,那天赞蒙嫂嫂都说了,你所求之事有险阻,执意为之会惹来杀身之祸”

    她一把抱住敦珠,“阿姐,你不要去,我也不去,我们姐妹好好的在一起。阿姐你别去,你别去啊”

    敦珠被她一声声如同失母幼兽般的凄厉悲伤叫软了心肠,终于那举着准备打下去的手改为一下下的抚摸,她抚着泽喜的头发轻叹,“泽喜,等下大王兄问你,你就说自个不想去羊同好了,阿姐不强迫你。”

    泽喜听得破涕为笑,“真的?”随后想到了什么,拉住敦珠的衣袖撒娇道,“阿姐也不去,就跟大王兄说,你后悔了,舍不得我,你也不去。”

    敦珠苦笑,“晚了,没有回头路啦。这会儿只怕她已经得了手”

    泽喜莫名其妙,望着她问,“阿姐在说谁?为什么晚了?”

    敦珠不语,只拿了张帕子轻轻将泽喜脸上的眼睛拭净,一如往日那个爱惜幼妹的长姐,叮咛道:“走,咱们去见大王兄。记住,只说你自个,别提我的事,不然,就是把你阿姐往死里逼。你若不想我死,就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问了。”

    泽喜看着她冷凝的神情,不由打了个冷颤,点了点头。

    洗衣房的晾晒室,挂在杆子上的重重帐幔被分开,从里面走出一个美人来。

    美人在骨不在皮,美人之所以美,不光是因为脸长得漂亮,就连一举一动都会赏心悦目。

    就好比这个美人,虽然穿着最低等仆妇的灰棉袍,一头青丝上连根红绳都没有,但那如淡蜜水一般的细腻肌肤,似月光一般的缱绻眼眸,无一不令人沉醉。

    美人的一双腿笔直修长,就连她迈步之间,脚尖踩在地上又勾起落在地上衣衫的那么个小动作都很勾人,但这样的美人,一双波光流转的眼中却满满都是委屈,“法师——”

    离她不远处,身穿宫奴衣着的贡山一如往日不解风情。

    他伸手淡然地说:“把东西交给我。”

    丹珠走过去,一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闪着粉红色自然光芒的纤纤手指,似有意似无意地抚上贡山脖颈后的肌肤,她娇呢地说:“哎呀,人家忘记带了,不相信法师您搜嘛。”

    这般冷的天,她连鞋袜都不曾穿,光洁的小脚踩着贡山的鞋子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往上一跳,如同散藤蔓缠上大树一般,挨着他的口鼻轻笑,“真的,法师你自己瞧瞧嘛,这里哪能藏得住东西。”

    然而,即使是这样的美色,贡山仍然不为所动,他微微轻轻咳了两声,然后伸手捉住丹珠作乱的手,将她从自个的身上拽下去,淡淡地说:“我能逗留的时辰不多,把东西给我。”

    说话间,他的眼睫微微垂着,并没有看丹珠。

    “法师,我一早就说过,不是为了你,我不会去冒这样的杀身之祸,你对我,也太冷淡了。”丹珠的抱怨都像撒娇,还带着几分笑意,听不出真假来,但那眉目宛转流动,又似有无限情意。

    贡山淡然地说,“你我各取所需而已,不要说得那般可怜。”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丹珠咬唇,立刻依偎进他的怀中,许久之后才说道,“扎西哥哥,你明日还来么?”

    “你还在此处等我?”

    丹珠垂首,手指不老实的在贡山胸前划来划去,“嗯。”她细细笑道,“成了便是奶酪,不成便是酸水,我整个人都是你的,自然要等。”

    贡山眉眼间的笑意冷淡,但手上却不像之前那般端然,他轻轻地搂着丹珠,贴到她的耳边轻声道,“把东西给我。”

    丹珠的脸在他怀里埋得死死,也不抬头,只依依不舍般地呢喃,“嗯。”

    两人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待听到那脚步声音由近朝远走去,方才不约而同松开手。

    贡山整了整衣冠,如同其他宫奴那般,端着个盛满衣物的衣筐走了出去。

    待他走后,一个婆子才巴结地跑了过来,点头哈腰地对丹珠陪笑道:“那个就是丹珠姑娘的邻居啊?人长得不错,可惜”

    丹珠哀叹了一声,“不过是些旧日情份罢了,他如今已是宫奴,我和他再无可能。今日里,还要多谢婆婆成全,借了这地方,让我与他相会叙叙旧情。对了,之前进来的,是个什么人?”

    “也是个来拿衣物的宫奴,兴许是看到你们在里面,没站多一会就走了。”

    听了婆子所说,丹珠便没有在意,只拿出个荷包,抛了半贯钱给婆子,“今日之事,多谢婆婆,因为是私会他,坏了规矩,还望婆婆不要传出去。”

    “当然,当然。”婆子眉开眼笑,拿着那半贯钱推辞道,“怎么好收丹珠姑娘的东西,您只管拿去,有用着老身的地方”

    丹珠穿上搁在一边的鞋子,转身走了。

    婆子欢天喜地的将那半贯钱揣进怀里。

    贡山再现身,已经是在逻些城里最好的春楼里。

    此刻的他,锦袍绣衣,一副逻些城里富贵人家公子哥的打扮。春楼里有各色美人,白皮肤的,黑皮肤的,小麦色皮肤,淡金色皮肤,一派春光融融,见到他,个个都围了上来。

    “郎君——”一个丰胸蜂腰的红衫美人亲昵地环住他的左胳膊。

    “郎君——”一个长相甜美的绿裙美人抓着他的右胳膊。

    那方才在丹珠面前还一副柳下惠模样的贡山,此刻如同纨绔子弟,摸了一把左边美人的脸,亲了一口右边美人的手,一双眼睛还不停地对着春楼里的各色美人递着眼风,说着夸奖动人的话语。

    春楼里的美人们,一个个被他夸得笑意盈盈。

    只是若有人仔细看就会发现,贡山的眼睛里,一如之前对着丹珠时,没有半点情意。

第256章 召雨() 
敦珠带泽喜前往东月宫时,李云彤正在同松赞干布闲聊易经。

    “周易是‘群经之首,大道之源’,也是历代帝王之学,是政治、军事、商家的必修之术。”

    听到这儿,松赞干布皱眉问道:“如此说来,岂不是普通人学了周易,也能够知道帝王之术了?”

    李云彤笑起来,“且不说周易并不容易学,这就跟学了周易未必会经商一个道理,要不然钦天监的太史令岂不就成了最通帝王之术,或者最能挣钱的商人?”

    见松赞干布若有所思,她解释道:“就如同经商之人如果通易学,会对经商更有助益,而不是学了周易就会经商一般,是做帝王的学通了周易,能够更好的实行帝王之术,并非学了周易就通周易,你那种说法就成本末倒置啦。”

    “你的意思是”松赞干布用吐蕃话重复了一遍李云彤所说,然后道,“会经商不一定会周易,会周易也不一定会经商,但经商的人会了周易,就可能会赚更多的钱?研习了周易的君王,会更厉害?”

    李云彤点点头,“在我们大唐,周易是群经之首,它并不只是简单的天文、吏法、风水、占卦,有句话说‘不知易、不可为良相’,从这句话,你就可以知道周易的地位了,正因为广大精微、包罗万象,所以周易高深难学”

    “周易认为,世界万物都是在发展变化的,其变化的基本要素是阴和阳,‘一阴一阳之谓道’就是指,世上千姿百态的万物和万物的千变万化,都是阴阳相互作用的结果”

    “人的命运在定数中有变数:定数,就是生来富贵或贫穷,聪慧或愚钝,大鼻子小眼睛,漂亮或者是丑陋,诸如此类先天的东西,就叫定数;人的命运之所以不会一成不变,就是因为其中还存在变数,比如个人的后天努力、机遇、贵人等,所以,也有‘时事造英雄’之说”

    听到李云彤侃侃而谈,松赞干布有豁然开朗的感觉。

    就像他会成为吐蕃的赞普,这应该就是命里的定数,而因为他和臣子们的努力等等,也就是所谓的变数,吐蕃变得强大,至于吐蕃能够有多强,就要取决于他的所做所为。

    若是他连苯教之事都不能解决,又何谈其他。

    周易既然是众经之首,那想必也能找出对付苯经的方法,他正想问问,就听见宫奴禀报敦珠和泽喜两位公主过来,他便摆了摆手,“看样子,我得好好研究一下你带过来的那套周易。”

    泽喜行礼之际就急冲冲地说:“大王兄,我不去羊同。”看了看敦珠,她鼓足勇气,“您也别让阿姐去好不好?”

    敦珠变了脸色。

    李云彤看着她,又看了眼泽喜,本来,她是不打算再劝敦珠的,毕竟好言难劝想死的人,但看到泽喜眼巴巴看着敦珠的模样,她又心软下来,打算再拉敦珠一把。

    “敦珠,看你的表情和先前所说,是对我那日所讲,抱着将信将疑或者侥幸之心了,这也没错,凡事都应先存疑,经过验证了再去相信。”

    李云彤露出笑容道:“我所学的易经,里面有预测占卜的学问,这门学问,不光能够算卦,预知人未来的命运。同时,也能够预测到一些跟前的事情,比如说天气。今日,我就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易学的精深奥妙,或许,你能够为了泽喜,其他的打算。”

    听到她的话,松赞干布也来了兴趣。

    泽喜一时间忘了自个事情,有些兴奋地说:“赞普嫂嫂,大法师能够呼风唤雨,您也能吗?”

    李云彤看了她一眼,温柔地说:“那不是会呼风唤雨,是会算到风雨几时来。虽然我不知道大法师他们苯教是做何做到这一点的,但想来道理都是相通的。”

    听闻此言,敦珠一脸的难以置信,“赞蒙嫂嫂真能预测风雨几时来吗?可我怎么听人说,整个吐蕃,除了大法师,谁都没有那样的本事,除了他以外,苯教的其他高僧,就连贡山法师他们预测天气,都是时准时不准的,更别说精确到几时几刻。嫂嫂真有这本事,莫不是哄我们吧?”

    李云彤也不辩解,只端起茶喝了两口微笑道:“午时三刻过后将会有大雨,你们俩从东月宫离开后,最好立刻就回去,若是再到别处转转,去母萨那儿用了午饭就别走,这场雨怕是要到傍晚才会停,就算备了雨具也不方便,还不如晚些再回自个的宫院。”

    因为止玛托迦觉得一个人吃饭不香,又不愿人家说她只疼赛玛噶,敦珠姐妹俩中午都是陪着她一道吃午饭的。

    “怎么可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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