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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文成公主-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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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王子此言甚是,您放心,我一定帮您查明。”弃真伦心不在焉地答了一句,又敷衍了贡松贡赞一会儿,方才脱身匆匆出宫。

    看着弃真伦走远的背影,贡松贡赞露出笑容,口中迸出微不可闻的一句,“好叔叔,别以为我不知道,贡山就藏在你的府上”

    你上一回犯上作乱之事被皇祖母给按下了,这一回还想那般容易脱身,可没那么好的事情。

    亲怨重于敌怨,下山难于上山。这潜在身边的恶魔,才是最可怕的。

    贡松贡赞收了脸上的笑容,转头对跟在他身后的亲信交待道:“父王这儿,让他们都小心些,别让人混了进来,药食都必须有三个太医分别说了没事,方才入口。尤其是真伦王子过来,让他们更要加倍仔细。”

    探望之后,回去的路上,贡松贡赞小心翼翼把话题拐到了弃真伦身上,“叔叔先前说要斩了那些教徒的话,虽说有些意气用事,却也是他和父王兄弟情深所致,皇祖母,您别怪罪于他”

    没等他说两句,止玛托迦便打断了他的话,“哀家还没老糊涂,怎么会为这样的事治他的罪?说起来,还要算他一个进言有功,哀家只有你父王和他、还有你姑姑三个孩子,巴兴不得他们兄弟能够和睦,你父王出了这样的事,朝廷里的那些人只会站在国家的立场说话,有谁想过你父王受的罪?倒是你叔叔,之前就跟哀家提过,这已经是第二回了,还说惹下什么罪责由他担着,他这是一心为你父王复仇啊!”

    皇祖母还是护着叔叔贡松贡赞捏紧拳头又放开,知道此时此刻他再说什么都没有用,因而只能附和道:“叔叔跟父王还真是亲兄弟,别看他平日里有些孟浪,这有了事的时候,还是知道惦记着父王”

    等出了布达拉宫,弃真伦的脸色立时阴沉了下来。

    这一次,弃宗弄到现在生死未知,这是多好的机会,可母萨却叫他收敛一些,难不成还真要等着将来看到贡松贡赞登上那个位置?

    明明他才是最受父王、母萨喜爱的王子,文治武功一向都很出众,偏偏却让弃宗弄那个家伙坐上了赞普之位。

    从小,自个都是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可偏偏他最想得到的东西,父王却给了弃宗弄,还有母萨,从前一直都是偏向他的,这回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竟然警告他别轻举妄动

    难不成,他会让这么好的机会溜走吗?

    他又不傻。

第238章 争宠() 
弃真伦回到府上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当晚没有月光,他府上有处没有点灯的院落黑漆漆的,一丝光亮也没有。

    往那处院落看了两眼,弃真伦转身去了他新得那个女子的院落。

    若是之前有人见过那个女子,定能认出来她是原玉树大孜巴吞弥帕加的二女儿,吞弥梅朵。

    不过如今她已经改名叫丹珠了。

    丹珠在园子里已经等了一会儿,家里把她送到逻些后,便给她换了身份,原是想着让她接近弃仁拉索的,结果有一回她买脂粉时,被弃真伦先瞧上了,知道他就是当今赞普的亲弟弟时,丹珠便顺水推舟跟了他。

    因为先前吃了大亏学乖不少,如今的丹珠很是长了些奉迎人的本事,性子比从前收敛了许多,再不像往日那般张扬,她伺候弃真伦虽然没几日,却知道他进宫之后只要回来便习惯招人伺候;虽说这晚他应该去另一个侍妾玛琼那里,但丹珠知道弃真伦近日对自个很新鲜,说不定会过来,所以估摸着时辰,就在园子里惺惺作态,守株待兔。

    看到弃真伦迈进她的院门,丹珠知道自己判断的不错;便拉了拉自个的使女的衣袖,轻声道:“点灯。”

    使女赶紧点燃了灯笼。丹珠就站在她院里的那颗花树下,做出祈福的模样,念了一段苯教的经文后,悠悠然轻声说道:“将此经文还向与真伦王子,愿他今生心想事成,平安如意。信女丹珠愿减寿十年还愿”

    弃真伦没有让人掌灯过来,他知道在亮处的人是看不见暗处的,待丹珠将那一大段经文念完,方才走过来轻笑道:“谁舍得让你减寿十年,咱们先前可说好了,百年共白头的。”

    “真伦王子。”丹珠惊讶地回头,然后姿态曼妙地给弃真伦行了礼。

    “怎么今个想着出来祈福?不是说月圆之日才最灵验吗?”弃真伦漫不经心地问。

    丹珠心头一沉,但脸上却半分不显,娇滴滴地说:“妾身听说用性命祈福还愿的,要在没有月亮的时候才能起作用,您知道的,这种法子因为是魔苯中人受用的,如今已经不大流行,但妾身曾听母亲说过,这法子很管用的。别的妾身也帮不上您,只能这般祈福。”

    丹珠的嗓音不像从前那般清脆,听着有些沙哑;慵懒娇柔,听着人心里就像有小猫的爪子挠着似的,比起先前的清甜来,更有一股子令男人喜欢的味道。

    “这大冷的天,你别在外头站太久,仔细着凉。”弃真伦听了很是高兴,便随口说了两句关心的话。

    丹珠似乎感动了,走过去轻轻依偎在他的胸前,幽幽叹息道:“您待妾身真好!只要您永远都这般待妾身,便是拿了妾身这条命去,妾身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我当然会一直这样对你。”弃真伦吻了吻她的唇,温柔地说,“你吃过饭了没有?”

    “没见到您,妾身吃不下。”丹珠说着,眉开眼笑道,“可这会儿,妾身觉得胃口大开,您呢,要不要一起吃一些?”

    “当然,看着你这朵花儿,我也觉得胃口不错。”弃真伦轻佻地捏了捏丹珠的脸。

    进了屋子,丹珠便亲自伺候着弃真伦更衣脱帽,又将帕子在温热的水里浸透,伺候他擦脸擦手,等用过饭后,见弃真伦一脸倦意,便在他身后跪坐下,替他轻轻地按摩头部和太阳穴。

    不仅是相貌好,丹珠这些个手法,也甚得弃真伦的心意。

    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该做事,她拿捏的极好,就连这按摩的手法,是用于解乏还是调情,她也分得清清楚楚。

    弃真伦一开始对丹珠,还只是贪图其美色,接进府中几日后,只觉得她这儿无一处不妥贴,就更爱往她这儿来了。

    丹珠也很清楚自己的长处,每一次弃真伦到她院里来,她总能不动声色地让他舒服,让他一日比一日的喜欢她。

    虽然她知道这种喜欢,不过是镜中月水中花,经不起时日长久,但她要的,并不是长久,只要他能够助她达成心愿,帮她报了仇就好。

    斯郎降措和达娃虽然已经死了,可她的恨没有消,她一个大孜巴的女儿,落到这般地步,都是拜那个拉姆和护着拉姆的文成公主所赐,要不是她们,她的阿爸也不会丢了大孜巴的位置,她就算失了贞,也是大贵族的女儿,一样可以嫁到正经人家去。

    心里有恨,丹珠手底下就重了些。等感觉到弃真伦眉头皱起,她连忙放轻手法,愈发揉得用心。

    弃真伦皱眉之后,便更加舒服地放松了自己的肩颈,享受着丹珠的伺候,他的脑子里出现的却是另一张美丽的面孔

    大唐的女子就是白净,光那像羊奶子一般的肌肤,就是再美的吐蕃女子也比不了只有当上赞普,他才能想要什么有什么,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家奴出点差子,都要被那些大臣弹劾。

    也不知哪一日自个才能得手想到这儿弃真伦就不由心烦,他原本打算到那处院子去问问情况,结果那边连灯都不点,显然是不想见他的意思。

    他也知道现在不是去的时候,这件事上他必须等,等动乱起或者是旁人对魔苯一事松懈了。

    就连今个到丹珠这儿来,他也是有心看一看那边的反应。

    毕竟丹珠这个院落,距离那边的,只有一墙之隔。

    但旋即弃真伦又想起,那边黑着,未必就知道自己到这边来,心底更是一阵烦躁,为了把他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知晓,他连亲信都不用,每日三餐都是亲自送过去,可今个晚上的饭还没送过去,那边就黑了灯。

    会不会是因为他今个回来晚了,等久了又怕惹人怀疑,所以没有掌灯?

    弃真伦睁开眼睛,往前倾了倾身,避开了丹珠的手,“行了。”

    丹珠看着弃真伦站起身披上大氅就往外走,便知道他今晚不打算留下了。

    她没想到这么晚了弃真伦还要走,却也没有挽留,只愣了愣跟着他身后柔声道:“今个晚上好冷,妾身让她们拿个手炉给您,您再回去吧?”

    “不用,我不冷。你回去早些歇息,外面冷你就别出去送了。”

    弃真伦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仍然跟着他出了门的丹珠,望着他越走越急的背影。

    “主人,您进去吧,外面太冷了,仔细着凉。”丹珠的使女给她披了件狐裘,劝说道,“主人既然舍不得真伦王子走,刚才就应该告诉他,他那般喜欢您,肯定会留下的。”

    丹珠冷笑一声,“他喜欢我,不过是因为我这张脸还算中看,再加上识情知意,我若是不知道分寸,只怕转过身他就能把我晾个一年半载,你不是打听过了嘛,就先前他那些侍妾,有几个还能得他的意?还有那些出去的,只怕连命都保不住,争那样的宠,岂不真成了搏命?”

    使女一脸惊慌,“主人是说那些女人从府里头出去,并不是回去嫁人了?”

    “他用过的女人,怎么可能放出去嫁人?那些话,不过是哄咱们听的。”丹珠想到弃真伦之前所说,若有一日她不想在府里呆了,便给她一笔银子,像嫁妹妹一般,给她许个好人家,也算了了彼此的情份不由冷冷一笑。

    “兴许是嫁人了,不过是嫁给他中意的人,如此一来,他便控制了那个人,就像那些君王们笼络下属一般,送个美人过去。”

    使女听了吓得脸都白了,“难道真伦王子将来也会如此对主人您那样吗?主人既然知道,为何还要到他的府上来?”

    丹珠拢了拢狐裘,转身回屋,“别担心,我自有法子让他离不了我。”

    话说弃真伦去了贡山所在的那处院落,不顾里面黑着,仍然让人拿了饭食,准备以此为由进去看看,结果却吃了个闭门羹。

    眼下,他和贡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他还指望着贡山快好起来共谋大计,便不能强闯,只得悻悻然地回去了。

    这一折腾,他再回丹珠那儿也不合适,便回了自个的院子。

    洗漱之后,弃真伦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只觉得心头似火烧火燎,便让人点了灯,去请了他喜欢的另一个侍妾玛琼过来。

    玛琼一进门,便被弃真伦吓了一跳。

    说起来,弃真伦在王室宗亲中一向有不喜女色的名声,这当然不是他真的不近女色,而是在人前,他总是表现的很沉稳,再漂亮的女子,他也眼睛都不瞅一下,先前曾有人趁他酒醉送了祼女在怀里,他都能推开扬长而去。

    可这一晚,他那急色的模样,几乎没将玛琼折腾个半死,即使到了第二天一早,弃真伦还不顾她的身上又青又紫,酸痛不已,仍然抱着尽了一回兴。

    想奉承他几句,可玛琼已经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听到这消息,丹珠不过是淡淡一笑,“真以为侍候人这差事,是谁都能干得好的?”

第239章 找寻() 
同一日,蔡邦萨带着来探望松赞干布的人都走了,只有李云彤留了下来。

    赤尊原说在法会准备好之前,她先陪护两天念经祈福的,毕竟李云彤虽然没什么大碍,也该养养元气,但李云彤说松赞干布受伤因她而起,执意要由她来做此事,赤尊见她神情黯淡,便不再与之争执,只交待了几句,让她自个小心注意身子。

    等人都走了,命使女和宫奴们下去后,李云彤用所带的符纸将门窗贴好,让秋枫将那盆寄居着谛拉生魂的植物从东月宫拿过来,待一切准备妥当后,她燃起了引魂香,再度入定,去往回忆之城。

    香烬之前,她必须回来,否则就将永远留在回忆之城。

    留在谛拉过去的记忆里。

    原本,李云彤应该休养几日再进去,可看到松赞干布的模样,加之弃真伦那些话,她怕耽搁久了,会有变故。

    之所以要去回忆之城找松赞干布,是因为他们从那儿刚出来之际,就碰到了贡山的攻击,如果松赞干布的魂魄被打散丢失,势必应该在那里。

    时间回到几天前,李云彤和松赞干布刚从回忆之城出来,正准备魂魄归体之际,遇到了贡山的攻击

    松赞干布看到贡山朝自己射出的箭羽,也不知道这是第几回了,待他被一箭险些射中,好容易才避开之后,才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了李云彤的影子,连贡山也不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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