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狐狸-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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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笨,做什么事都让人操心,让你自己来,指不定又受伤。刚才要不是我救得及时,你肯定就葬身湖底了;待会儿,要是没有我看着,你……”
吕天成表面是在骂她笨,实则一字一词中都满含着浓烈得化不开的爱意。
他说得这么自然,但胡狸却听得心慌意乱,加之他爸妈和沈昊在一旁看着,她的脸唰地一下红了起来,再也不好意思赖在他的臂弯里。
她使出吃奶的劲挣脱开他,双腿发软地落在地上,低着头,朝自己的房间跑去。
沈昊扫视了他们一眼,然后追着胡狸而去,“我去看看她。”
吕天成欲追出去,被王姝婧拦住了,“你没看出来胡狸不好意思了吗?你追过去,只会让她更不自在。她是个大姑娘,懂得怎么照顾自己,就算你很喜欢她,也不必事事为她去做,你要懂得给她留点空间才是。”
吕天成微点了一下头,收回目光,在吕仁逸的脸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才看着王姝婧,问她:“妈,您们怎么回来了?说好的出国度假……”
“误了登机时间,所以不去了!”王姝婧简单地回道。
吕天成揽着她的肩膀,拥着她一起朝沙发走去,“今晚还有一趟航班,我叫恺去帮您们改签,您们现在去还来得及。”他知道他们在撒谎,却要假装不知情。他不想开门见山地询问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他要旁敲侧击外加试探,直到他们主动说出实情。
“宝贝,不必了!我们不去国外了,我们想留下来多陪陪你。”王姝婧阻拦道。
吕天成审视着他们,“白天还开开心心地要去国外度假,怎么到了晚上就变卦了?为什么呀?”
问完之后,便是很久的沉默。
吕天成看着吕仁逸,以超越辈分的口吻对他说:“你跟沈昊在咖啡馆里谈了什么?你为什么要把妈一个人丢在机场?还有,你的额头是怎么受伤的?我不相信是你自己磕碰着的……”
“我跟你说过了,他是来送机的。我也解释过了,额头上的伤是我自己弄的,与他无关。”吕仁逸脾气不好地回道,这是第一次他对吕天成吼。
“我不信。爸,您为什么要护着他?您跟他是什么关系?还有,相片上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不止我想知道真相,我妈也想知道。她陪伴你这么多年,难道您连一句解释都不给她吗?您这样做,对她公平吗?”吕天成替王姝婧抱不平。
王姝婧拉扯他的胳膊,欲阻拦他,但没能及时阻止,盘桓在他心间的疑问一下子就迸发出来。
“我自知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们母子俩的,所以,我无可奉告。天成,姝婧,你们不必再逼问我,我可以向你们保证的是,我会一辈子都爱你们。”吕仁逸丢下这番话,便去了书房,把自己锁在里边。
王姝婧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隐忍着,硬是没让它滚落出来。她含泪笑着对吕天成道:“我相信你爸,他不会对不起我的。往后,你不要再怀疑他,选择相信他就好。”
“妈,您是知道爸所隐瞒的事……”吕天成不想就这么算了,以他的脾气,非打破砂锅追究到底不可。
王姝婧打断他的话,道:“我不在乎你爸过去发生了什么,我只在乎他的现在。只要他心里有我就够了!”
“妈,您为什么要这样委屈自己呢?”吕天成气愤地问。
王姝婧不想他再纠结这个问题,看了走进客厅的夏颂脂一眼,对吕天成道:“相比起我的问题,你的问题比我的更复杂。宝贝,做任何选择,都要遵从你的心,它会告诉你正确答案。当你做了决定后,该断则断,千万不要拖泥带水,知道吗?”
说完,她拍了吕天成的手背几下,然后起身回房。
第五十五章 我不会再让()
“小狸,你是怎么回事?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过你,你把吕仁逸引到咖啡馆后,哪也不能去,在那儿乖乖等着我。你怎么不听呢?”沈昊一边用毛巾帮她擦头发,一边数落她。
胡狸懒洋洋地杵着下巴坐在化妆镜前,懒懒地抬眼瞅着镜中的他,不由得想起吕天成给她梳头的那个夜晚,浮想联翩中竟然把沈昊看成了吕天成,美滋滋地对着镜子傻笑。
沈昊推了她的头一下,道:“我问你话呢,你傻笑个什么劲?什么事把你美成这样?”
胡狸对着镜子抛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我把吕先生引到咖啡馆后,是想等你来着,怎知,我居然在咖啡馆碰到吕天成和刚回国的夏颂脂。我要是不偷偷溜走的话,被他们撞见了多不好啊!”
“就算是这样,你离开咖啡馆的时候,你也应该给我发条短信或打个电话什么的,最不济你也应该告诉侍者一声,让他们转告我也行啊!你倒好,说走就走,害我好找……”沈昊不满地抱怨道。
胡狸斜眼看着他,“我这么大一个人,不是三岁小孩子,不会走丢的,你压根就不必找我……”
她的话还未说完,沈昊变得更生气了,粗鲁地用毛巾揉着她的头,弄得她头皮直发麻,“你干什么?有你这样给人家擦头的吗?这么不怜香惜玉,真不知孙濛濛喜欢你哪一点?”
胡狸推开他,抢过毛巾,一边自己擦着,一边训他。
沈昊生气地把毛巾用力砸在她身上,“你这个笨蛋,你什么都不懂!”
丢下这么一句难懂的话,愤然转身离开她的房间。
胡狸一头雾水地愣住,看着空荡荡的门口,自语道:“发什么疯呀?我哪里笨了?我才懒得懂你呢,有孙濛濛懂你就够了!切!”
紫园稍微有点风吹草动,曹真真就坐立不安,更何况夏颂脂的出现,并不是风吹草动,而是狂风暴雨,曹真真再也按捺不住,第二日一早便出现在紫园。
她不经通报便走进客厅,正好看到吕天成在和夏颂脂有说有笑地共用早餐。
虽然因为婚礼的事她和吕天成闹得很决绝,也下定决心不再踏足紫园,但她就是无法忘记吕天成,无法看着他被别的女人抢走。
为了守住七年的爱情,她不顾颜面,放下高傲的尊严,重新走进紫园,跟夏颂脂一决高下。
“曹小姐,你来了?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快进来……”张妈第一个发现了她的到来,激动地扬声道。
张妈伺候了她七年,自然和她有很深的情感,她的出现,张妈开心不已。
她的声音,引起吕天成和夏颂脂的注意,他们默契地一同回头看向曹真真,神情中尽是意外。
“真真,你怎么来了?”吕天成问她,表情冷淡,言语冷漠。他不但不欢迎她,还因她的出现感到头疼。
他以为赶走了她,他可以轻松几日了,不曾想到继她之后来了一个夏颂脂;如今更糟,他不仅要应付夏颂脂,还有应付去而复返的她。
曹真真走近他们,笑着道:“我想你了,所以情不自禁地来看看你!你不会不欢迎我吧?你说过的,这里是我的家,我随时可以来。我没有事先说一声,就突然出现,你不会怪我吧?”
吕天成无法回绝,只能对她点头,“你随时可以来这里,不需任何通报!”
曹真真坐在他和夏颂脂之间,张妈见此情景,速速钻进厨房,给她端了一份早餐。
“我才离开这里没几日,特别想念张妈做的早餐,特别怀念和天成你一起用餐的时光。”曹真真暧昧地笑着对他说,然后转向夏颂脂,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怎么不告知我一声?我们这么多年的‘姐妹’,我应该去机场接你……”
“听到你和天成没有结成婚这个噩耗,我好难过,怕你会想不开,所以,我就回来了!现在看到你好好的,我知道我回国是多么正确的一个抉择!”夏颂脂也皮笑肉不笑、阴腔阳调地回她。
吕天成一言不发,安静地看着这两个女人“争斗”。
“你回来得正好,可以参加我和天成第三次的婚礼,你放心,伴娘这个美差我给你留着呢!”曹真真回击她道。
夏颂脂灿烂地笑着回击:“你什么时候变成结婚狂了?但凡幸福的夫妻,第一次婚礼就能成功;你倒好,和天成都快结三次婚了,没有一次是成功的。是不是中什么邪了?你中就好啦,千万别牵连天成……”
“夏颂脂,你胡说什么?谁中邪了?你才是中邪了吧!你在国外待得好好的,你回国干什么?你别告诉我,你是来跟我抢天成的……”曹真真对她的话忍无可忍,拍桌而起,指着夏颂脂骂到道。
夏颂脂也不是省油的灯,仰头微笑着打断她的话,“我已经把天成让给了你七年。这么长时间,你都无法得到他的真心,可见,他的心里只有我,没有你。所以,我回来了,我不会再把他让给你……”
正当两人为了他吵得火热时,吕天成招手叫来在厨房里忙进忙出的胡狸。
“少……少爷,你有何吩咐?”胡狸见到这么激烈的情形直想逃,因为她害怕自己无辜躺枪,躲得越远越好。
哪知,吕天成偏要把她往“战场”里拽,好似她不糟点殃,他就不甘心。
“再忙也要吃早餐,要不然胃受不了。来,把这杯牛奶喝了,还有这块三明治。”吕天成对夏颂脂和曹真真之间的“战火”视若无睹,拉住胡狸的胳膊,拽她在他身旁坐下,把热乎乎的牛奶和三明治推到胡狸面前。
吕天成,你这个坏人,我胡狸招你惹你了,你为什么回回都让我当炮灰呢?我恨你,我讨厌你……
胡狸在心里嘟囔着,顶着面前的早餐,一动不动,好似被钉住了一般。
吕天成以为她嫌牛奶太烫,便端起来放在嘴边吹着,一会儿后,他先喝了一口,觉得温度差不多了,才递给她:“好了,可以喝了!”
“我不饿,我还有好多事要做呢!”胡狸摇着头,起身欲逃。
吕天成一把抓住她,不容分说地把她按在他身旁的位置上,一手揽拥着她,一手喂她喝牛奶。
他的力道很大,胡狸连动一下都很难,只得配合他,喝着他喂的牛奶。
见她唇边沾了牛奶渍,他腾出一只手温柔地给她擦掉,英俊的脸上是难以遮掩的幸福笑容。
这非常有爱的一幕令吵得不可开交的夏颂脂和曹真真熄了“火”。
她们俩眼睁睁地看着吕天成和胡狸共享早餐,不敢发出声音打扰到他们,心里的难过也不敢表现在脸上,只能咬牙忍着。
吕天成把胡狸喂饱后,才抬眼看着她们,问:“你们俩吃好了吗?”
曹真真和夏颂脂一齐对他点头,“吃好了!”
吕天成把目光从她们脸上移回胡狸的身上,“你今天的工作,我让梅香替你做。你今天陪我去公司。”
“为什么?我不想去公司,我想留……”胡狸反对道。
不等她说完,吕天成一把扯掉她腰间的围裙,拉着她起身离开餐桌,不管她愿不愿意,就拽着他离开客厅。
曹真真和夏颂脂追出来,异口同声地叫住他:“天成……”
吕天成把胡狸塞进林叔早已准备好的车里,回头看着她们俩,“还有事吗?”
“没……没事儿。路上小心啊!”曹真真欲言又止,最后尴尬地笑着挥手与他作别;而夏颂脂微笑着沉默。
等他的车离开紫园后,夏颂脂才道:“刚才,咱们俩都白吵了!你看到了吧,你的情敌不是我,而是胡狸。只要她存在一天,你休想和天成结成婚。”
“这个我早就知道了,不用你提醒我。你以为我没有对付过她吗?我跟她交过手了,败得很惨。换做是你,你也不是她的对手。”曹真真看着夏颂脂道。
夏颂脂揽住她的肩,信心满满地笑着道:“那倒未必。我夏颂脂八年前能搞定所有女生都追不到的天成,还把他迷得团团转;现在,我一样能轻而易举地搞定他。”
曹真真用手肘捅开她,“你就吹吧!天成已经变了,不再是八年前那个青涩的男孩了!现在的他,陌生得让你不认识,难懂得让你捉摸不透。他就是深不见底的大海,不管你使用什么招,你永远看不清他的心思。”
“听你这口气,你是认输了?这可不像你,想要和天成在一起,你得拿出你刚才和我吵架的派头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夏颂脂激她。
曹真真道:“谁说我认输了?就算你认输,我都不会认输的。我觉得咱们俩应该重新认识一下,放弃以往的成见,立足于现状。”
“我怎么听着你好像要和我统一战线的意思呀?”夏颂脂明知故问。
曹真真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