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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我有特殊的种植技巧-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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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爷爷,除了绿梅,我这儿还有好多花呢,您总能挑到一样满意的,就算挑不到,改天我再亲自送一盆绿梅到您家里,怎么样?”

    这话成功将张惟演哄住了,不过他面上还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矜持道:“行吧,那我就去看看。”

    结果这一看,一头扎进去,就舍不得出来了。

    除了几个熟人来贺喜捧场之外,被映时春外头那两株罕见的山丹丹吸引来的也大有人在。

    之前已经说了,武进县是个富县,县里面富人不少,这银子一多起来,自然就有兴趣培养一些烧钱的爱好了,养花养草便是其中一项。

    更何况,养花还是一件十分风雅的事,有的人即使不爱养花,也难免要附庸风雅一下。

    听说东林街上开了家花铺,里头的花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全,那些喜欢养花或者附庸风雅的富贵老爷们,就都闻风而动了,或派人或亲自前来一观。

    来了后发现传闻果然不假,少不得买买买!

    一时间,映时春的生意好得很。

    杜春澜原本以为花铺的生意再好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毕竟她店里卖的花定价都比较高,少则几两,多则几百上千,还有一株上万两的镇店之宝——黑牡丹。

    这株牡丹可不是近似黑色的黑牡丹,而是货真价实的黑牡丹,黑如漆,浓如墨,不掺一丝杂色,是她在空间里好不容易培育出来的。

    自古以来黑色花卉就少得可怜,物以稀为贵,她这黑牡丹自然是珍稀品种中的珍稀品种,定价一万多两,完全没问题。

    而愿意花几百上千两银子来买一盆花的只有极少数,这样一来,生意怎么会好得起来?

    所以她一开始给映时春定下的基调就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只要一个月里有那么几个人傻钱多的来买走几盆花,她就赚了,大赚特赚了。

    而且看着这样一间一个月只做几次生意的铺子,也不需要她怎么劳累,轻松得很。她一个人完全搞的定,所以也就没让孙氏他们来帮忙。

    结果,不过才一天她就被打脸了。

    这武进县真不愧它的富县之名啊!人傻钱多的还真不少!

    她一边要看店,一边又要招呼客人,简直分身乏术。

    李越得了自家老大的吩咐,那是时刻都关注着杜春澜的动态,得知她开了店,立马带着几个兄弟过来了,一来就看见她忙得脚不沾地的模样。

    “你们两个,外头站着,你们两个,跟我进店帮忙。”李越迅速给几个手下分派了下活计。

    “阿兰姑娘,您坐着,这种粗活儿交给我们几个来做就行了。”

    “是小越子啊?行,那就交给你们了,我正好歇歇。”杜春澜毫不客气做起了甩手掌柜。

    到了中午,为了感谢李越几人的帮忙,杜春澜请他们到醉仙楼去搓了一顿。当然,没给钱。

    如今她都是醉仙楼的股东了,吃饭还给啥钱啊!不过,账还是要记的。

    李越道:“没有阿兰姑娘做的好吃。”

    其他几人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杜春澜但笑不语。

    其实不是她的厨艺有多么好,只不过是她家的食材都是沾染了灵气的,肉食她做的时候也剔除了里面的杂质,厨艺只要不那么差,做出来的自然是绝顶美味了。

    不过她还是毫不谦虚地将这些赞美收下了。

    不过一天,铺子里的花就少了一小半,杜春澜决定回家补一下货,顺便在村里雇个人来帮她看店。人选嘛,就看谢嫂子和海棠她们俩谁有空闲了。

第80章 调戏() 
潘家。

    潘幼龙将婢女送到嘴边的樱桃纳入,吃完了将樱桃籽吐进婢女白嫩的手心里,这时小厮进来了。

    “如何?”

    “公子,小的去看过了,那杜春兰花铺的生意真是不错,客人进进出出的,里头最便宜的一盆花都卖到了二两银子呢,这一天下来,她恐怕没少赚。”

    小厮抬头觑了潘幼龙一眼,“公子,那杜春兰赶着驴车回家去了,要不要小的晚上到铺子里做点儿什么手脚?”

    潘幼龙掀了掀眼皮子,“嗯,也行,不过你还是别去了,交给胡老幺吧,他手底下偷鸡摸狗的人才可不少呢。”

    他摩挲着下巴,“若是能将她那一屋子的花都给毁了,呵呵”

    夜色中,一胖一瘦两个黑影鬼鬼祟祟来到映时春墙根下,胖子抽了抽鼻子,小声感叹道:“真他娘的香啊!”

    话落,他背上被瘦子拍了一巴掌,瘦子压着声:“给老子闭嘴!咱们是来搞破坏的,可不是来赏花的!”

    “哦,可是还是好香啊!香得我啊、啊——”

    他张大了嘴,一个哈欠正要打出来,瘦子迅速捂住他的嘴,生生将他的哈欠给憋回去了,难受得胖子直揉鼻子。

    “蹲下!”瘦子低声命令道。

    胖子乖乖蹲在地上,瘦子踩着他的大腿和肩膀爬到墙头,朝底下的胖子吩咐:“你老实呆在这儿,别乱跑,别出声——”

    话音未落,胖子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发出响亮的一声“啪”,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清晰,引起一阵狗吠。

    墙上墙下,两人都屏息凝神,动也不敢动,生怕有人发现他们。

    等到那阵此起彼伏的狗吠歇下去,瘦子长出一口气,用气音道:“死胖子,你作什么死?都说了叫你别出声!”

    胖子很无辜,将手掌伸向他,“俺不是故意的,蚊子咬我——”

    瘦子借着月光看见他手心里粘着一只死蚊子,顿感无语,“行了,我进去了。”

    瘦子顺着院墙滑到地上,一转身,就看见面前杵着一座黑山,他吓了一跳,拍拍自己胸脯,暗骂自己大惊小怪,绕过黑山朝里面走去,结果黑山竟往旁边挪了挪,挡在他前面。

    这山怎么会动?

    瘦子缓缓抬头,就见着一双绿幽幽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那目光,要多渗人有多渗人,他两眼一翻,吓得直接晕了过去。

    这座黑山正是小黑,杜春澜留下来看店的。

    她怎么可能不做任何防护措施就离开呢?有小黑在这里坐镇,她走的很是放心。

    小黑伸出一条腿在瘦子身上戳了下,又将他当成玩具似的翻来覆去倒腾了一遍,这才吐出丝来将他浑身缠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脑袋,活像个木乃伊。

    至于外面的胖子——

    咦?我怎么腾空了?

    下一瞬,他就被丢在地上,同样被蜘蛛丝缠成了木乃伊。

    第二天,杜春澜载着花卉和杜海棠来到铺子前,杜海棠轻快地从驴车上跳下来,仰头望着铺子牌面和门面,眼睛里发着光:“阿兰,真气派啊!”

    杜春澜笑笑,打开店门,“进来吧。”

    杜海棠慢慢走进店里,眼里的光芒更盛了,仿若闯进仙境的爱丽丝,看什么都新奇不已,满眼惊叹。

    杜春澜任她看去,自己将驴车上的花都搬进店里。

    杜海棠回过神来,忙将她手中的花接过来,“阿兰,我来就行了,哪儿能让你这个大老板亲自动手啊?都交给我这个小伙计吧!”

    她俏皮地眨眨眼。

    杜春澜拧了她脸蛋儿一下,“那好,小棠子,交给你了,好好儿干。”

    杜海棠嘻嘻笑着跑了出去,青春俏丽的脸上满是快…活的神情,整个人都洋溢着一股活泼欢快的劲儿。

    杜春澜走进后院,小黑察觉她的气息,立刻跑来找她邀功,将自己的成果——两只木乃伊展现给她看。

    杜春澜拍拍它的脑袋,给它喂了一缕灵气,“干得好,小黑,不过白天的时候你还是不要轻易出来了,要是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小黑点点头,躲到屋子里吸收灵气去了。

    杜春澜走到两只木乃伊面前,踢了踢。

    胖子咂摸着嘴巴,翻个身继续呼呼大睡,活像一只胖胖的蚕蛹,杜春澜倒是被逗笑了,这小贼心也真够大的,这时候竟然还沉浸在睡梦中不可自拔。

    瘦子就要机警许多,刷的睁开眼睛,一个鲤鱼打挺——

    被蛛丝缠着,他当然没能挺起来。

    他眼珠子转了转,视线余光里看见杜春澜,脸色就是一变,剧烈挣扎起来,然而小黑的蛛丝可不是一般的结实黏人,他就像是一只被蛛网粘住的知了,再怎么挣扎也不过徒劳。

    杜春澜抱胸靠在一株琼花树上,面带笑容地欣赏了会儿这两人的蠢样,“说吧,谁派你们来的?”

    瘦子嘴巴闭得跟蚌壳似的,脸上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杜春澜笑了笑,“不说是吧?行,希望你一直别松口,这样我还敬你是条汉子。”

    瘦子看着她脸上的笑,顿时有股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刻他嘴里就被强行塞进来一颗药丸子。

    杜春澜捏着他下巴一磕,他就不由自主咽了下去。

    瘦子一脸惊恐:“你给我吃了什么?”

    “好东西。”

    瘦子嘴角一撇,我信你就有鬼了。

    “阿兰——阿兰——”外头杜海棠的喊声传来。

    杜春澜拍了拍手站起来,“好好儿享受吧。”

    “怎么了?”

    杜海棠跑过来抱住她胳膊,指着站在一株海棠面前的男人控诉道:“他摸我的脸,还说些不三不四的话调戏我!”

    杜春澜脸就是一沉,正要开口,男人转过身,露出正脸。

    “张公子?”

    张泽点点头,眸中含笑向杜海棠看去,“这位姑娘可能是误会了,刚才我见你脸上沾了泥污,好心帮你擦去,怎么是摸你的脸呢?”

    杜海棠脸一红,“好,摸脸是我误会了,那你说的那些话难不成是我听岔了?还说不是在调戏我,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赖!”

    张泽满脸惊讶,“我何曾言语调戏姑娘了?姑娘该不会是看张某生得俊朗不凡,故意占我的便宜吧?”

    杜海棠气得胸脯一起一伏,张泽不着痕迹瞥了一眼。

    杜春澜将杜海棠拦在身后,“海棠,他刚才说了什么?”

    “他,他说我娇憨可爱,浑身散发着香气,沁人心脾,还说什么要将我带回家,好生亲近”

    杜海棠捂着脸,说不下去了。

    张泽拳头抵着唇角低低笑了起来,惹得杜海棠一阵恼怒:“你笑什么!”

    “我笑姑娘太过自作多情,我说的乃是这株海棠,而非姑娘,不过姑娘名唤海棠,误会了也是难免。”

    杜海棠明白过来,霎时闹了个大红脸,躲在杜春澜身后,只觉没脸见人了。

    杜春澜瞥了张泽一眼,揽住杜海棠轻拍着她的背,“误会一场,解开了就好了,海棠,你到后面东侧间帮我拿把剪子来。”

    “嗯。”杜海棠低低应了,忙不迭跑进里面去了。

    绿色的帘幕一晃一晃,少女的身影已消失在后面。张泽盯着看了半晌,这才收回视线,却撞上杜春澜洞然的眼神。

    被看破了心思他也不尴尬,反倒坦然地微微一笑:“杜姑娘,这盆海棠卖价几何?”

    “上面不是贴着价格?”

    杜春澜在每一只花盆上都贴了花的价格和名字,以免客人总是跑来问价,昨天一下午她就做这事去了。

    “倒是我眼拙了。”

    张泽瞄了眼,暗暗咋舌,一盆海棠竟卖到了五十两高价,比他们赌场捞钱的手段还要狠。

    他在各个花架前踱着步子,一盆盆看过去,当看到杜海棠出来时,他眼睛一亮,走到另一盆海棠前,缓缓吟起了一首词:“绣幄鸳鸯柱,红情密、腻云低护秦树。方根兼倚,花梢钿合,锦屏人妒。东风睡足…交枝,正梦枕——”

    “住口!要念回家念去,不要在这里念叨那些不正经的东西。”杜海棠骂道。

    张泽惊讶地看向她:“海棠姑娘,这首词如何就成了不正经的东西?”

    “你,你——又是鸳鸯又是情密的,能是什么正经东西?”杜海棠虽然没念过书,但其中的一些词还是听得懂的。

    “这海棠姑娘就说错了,”张泽一脸正色,拿出跟人讨论诗词的劲儿来道:“这第一句乃是说连在一起的海棠枝干就像是一对相依相偎的鸳鸯,如团团锦簇的花瓣那般亲密无间——”

    杜春澜握着剪刀卡擦一声剪掉面前盆栽多余的枝叶,肃脸沉声道:“张公子,我这里是花铺,不是茶楼酒馆,你若想跟人讨论这些东西,出门往右拐走上十来步,那里有一家茶馆,学子们都喜欢在那里讨论诗词歌赋,张公子学问这么好,想必那些学子会很欢迎你。”

    张泽一哽,当他听不出她这是在讽刺他吗?他一个赌馆的管事,能有什么学问?不过是来之前特地背了首应景的词儿罢了。

    “杜姑娘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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