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22岁美女主播-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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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晓叶,尧子,刘建辉。我给这三人排了下序,最后决定,先给刘建辉打个电话,解释今晚的事情。
他是我这几环里最不稳定的一环,所以必须放在最前面。
拨电话的时候,我的心情还很忐忑,想着说什么合适,最终决定,还是实话实说好了,如果谎话编不圆溜,没准还会起到反作用。
没几秒,刘建辉就把电话接了起来。但那头静悄悄的,他也一句话都不说,搞得我以为是电话占线,看了一眼,这才发现不是。
第228章 狐朋狗友和老铁()
他故意摆出这个姿态,看来是在等我一个解释。我也没拖拉,老实交代了今晚的事情。
刘建辉听完,依然沉默,很久后才问:“处理两件事,你就花了三四个小时?”
他的声音很沉闷,听着十分不悦,尤其是这句话,像是在质问,显然对我充满了极度的怀疑。
没想到他会抠的这么细,本来我还以为,只要把今晚的事长话短说,让他有个底就行了。结果事与愿违,也不知道是不是刘建辉存心想刁难我。
但这些都不重要,我还有事求他,不能摆谱,就把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刘建辉听完,突然哈哈大笑,一改之前的冷漠,打趣道:“你小子艳福不浅呐。一晚上拿下两个大美女,身子吃得消吗?”
我听他这话,似乎不生气了,心里还有点难以置信,毕竟以我对刘建辉的理解,只要事情和战队有牵扯,那他绝对不是个大度的人。
但不管怎样,既然人家都没说什么,那我也不需要自寻烦恼,当下抛开一切,和他说了自己的想法。
刘建辉耐心听完,没立即拒绝,但也没答应,只是说:“明晚,老地方,你准时过来。到时候再说。”
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心里很急,见他没个准话,就又打了回去。但这次他没有接,连续两三次依然不接。
我吃不准刘建辉的意思,有点恼火,心说哪怕你不愿意,明白说不就得了?干嘛非要绕圈?这样我就算去想别的办法也不行,只能被硬卡在这儿,又要熬一整天。
好像我在很多事情上都很被动,哪怕心里再急切,也只能干等着,这个过程真是煎熬。不过换个角度想想,倒也不是完全没好处,至少磨炼了我的耐心。
我不死心,又挣扎了一次,期望有奇迹发生。但结果证明一切都是徒劳,刘建辉当然还是不接。我只能作罢。
这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我没别的事情可做,就先回了家。
路上给尧子打了电话,问了他单子的事情,他告诉我,我的预料完全没错,经过调查,果然是那个号主在搞鬼。故意请了剧组,来演我们。
事情水落石出,我顿时松了口气,总算有一个担子能放下去了。
我忙问尧子要怎么做?他的情绪好像很亢奋,骂咧道:“能怎么办?当然是叫人去搞那孙子。他奶奶的,老虎不发威,他还真把我当米老鼠了。二火你就看着,这次哥要不弄得他服服帖帖,哥就把姓倒过来写!”
我嘁了一声,不屑的说:“你快拉倒吧。田字翻个跟头不还一样?”
尧子急了:“我靠,老子开个玩笑,你这么较真干嘛。行行行,要他不服气,那我整个名字都倒着写,这总成吧?”
我笑着打住这个话题,说你可别太过火,要犯了命案老子可不去探监。
老实说,尧子现在的态度是有点偏激了,但遇到这种极品货色,文斗根本比不过武力,那个号主本就是个不要脸的赖皮,和赖皮讲道理,基本是对牛弹琴。所以我并没提什么异议,反而挺赞同。
尧子大咧咧的说不会,顶多揍他一顿,让他叫爷爷。
我俩又聊了一会,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忙问他:“那个号主住在哪里?”
之前我就提过,尧子这个工作室,是独立经营的,没有任何中间商,如果有人想打单子,不管大小,都得和他直接签订合同。所以在尧子手里,肯定保留着很多人的居住地址。
我之前还嫌弃他这么做太麻烦,如果是我,绝逼是能省就省。可现在想想,麻烦也有麻烦的好处,比如说手头这件事,要不是尧子提前留了一手,我们肯定要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
有句话说得好,术业有专攻,别看尧子平时风风火火的,在做生意的时候,考虑问题的确比我全面。我以前竟然一直没发现他这个优点,现在想想,还有点意外。
尧子很快就告诉我,那人住在安徽,具体的地址他不记得,但都在快递单上写着,不用着急。
我一听就有点头大,忙说:“安徽?这离我们这儿也有点太远了吧,就为了出口气。你跑那里去,值当吗?”
如果是尧子一个人还好,来回一趟也花不了多少钱。但一个人势单力薄,去了人家的地盘非但没啥用,说不定还会偷鸡不成蚀把米。所以他这次去,肯定会带一大堆狐朋狗友。
我顾虑的就是这一点,狐朋狗友就是狐朋狗友,不可能和你交心谈感情,他们只在乎利益,你要有钱,就是他们大爷,你要没钱,他们指不定连看都懒得看你一眼。尧子这人性格外向,很多朋友说不定只是碰巧去了一个饭店,第二天就和他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了。
这种人都是酒肉朋友,要遇到啥问题,根本指望不上,所以尧子这次去安徽,绝逼得承包所有人的车费,没准还要吃吃喝喝,顺便旅游一下,这可是一笔相当大的开销,他再有钱,也架不住这么挥霍啊。
而且就算把钱先抛开不谈,个人的安全也是个大问题。万一人家号主有背景呢?万一他和刘建辉一样,也是一个地头蛇呢?这些都是未知数,唯一能确定的,就是那群狐朋狗友的态度。他们一遇到麻烦,八成跑的比兔子都快,这么一来,尧子不就危险了?
想到这个可能,我不由倒吸了口凉气,果然面对生意以外的问题的时候,尧子还是比较狭隘,连忙阻止,让他别去了。
尧子有点疑惑,问为什么我突然变卦。
我说了自己的顾虑,蛮以为他会考虑一下,谁知这犊子哈哈一笑,大无畏的说:“死了就死了呗,这样还光荣点,不然让老子憋着一股恶气活下去,想想都他娘的受罪。”
我骂道:“靠,你能不能严肃点。老子他妈说的是正事,别耍嘴皮子。”
尧子说:“你就安心吧。你说的这些我之前是没想到,不过你现在提醒了我,所以我肯定会放心上的。而且话说回来,老子就那么没人缘吗?虽然老子交心的朋友就你俩,但也有不少人和我关系不错啊,带他们去,绝对不会有问题。”
这货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股江湖痞气,搁古代绝对是鲁智深。反正我做不到他这么洒脱,我更像林冲。
我还是有点放心不下,就提了一个意见,说,要不要我请假,然后你把小强叫上,我们三一起去好了。
第229章 我好想你()
我觉得我的提议很妥当,毕竟我们三个是光屁股玩到大的哥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交情自然比别人都硬,不可能出现背信弃义的情况。
而且就算退一万步讲,一旦这次真遇到啥意外,那我们在一起也能有个照应,怎么想都比一个人作死强。
尧子听了我的话,直接拒绝,说:“不行。”
我愣了一下,还没询问,他就解释:“你这不是废话吗?你说说你去了能干啥?”
我大脑连转都没转,脱口就说:“我能帮你。”
他顿时骂道:“你能帮个屁啊。你以为这是打撸呢,买点装备就能抗能输出了?咱不说别的,就比如说这次,如果那号主真像你想的那样,是那一片的地头蛇,有后台,拳头硬,那我见情况不对,肯定要跑啊。但你说我在跑的时候,还得带上你这个拖油瓶,结果会怎样?那不是明摆着和你一起送死吗?老子可不想和男人做苦命鸳鸯。”
我听了尧子这话,稍微一想,倒也在理。的确,我从小活到大,是没什么打架经验,就算有,那也是迫不得已的。而且我也没有被一屁股人撵着跑的经历,几乎在打架这个领域中,算是个彻头彻尾的小白。
尧子小时候就皮,就算被十几个人围了,也能撩倒三四个,然后找个缺口冲出去,这货跑起来速度贼快,而且专挑墙壁房顶,哪里不是人走的道,他就往哪儿钻,活像个飞檐走壁的大侠。反正在我的印象里,他还真没被人抓到过。
至于我,就没这进退自如的本事了,如果去了,拖后腿事小,帮了倒忙就麻烦了,越琢磨越觉得不妥。
“二火啊,你就放宽心吧。你和我一起穿开裆裤长大,还不知道哥的能耐?别看我学习上一塌糊涂,但生活经验,可真不是盖的。”
“可能以前我说这话有点吹,但现在不一样,好歹也在外头摸爬滚打了三年,就算再熊也能给磨成一条狼,何况我一直都觉得自己真有点本事,要是因为这么点小事就绊了脚,那我还有啥脸回去见你?见我家人?”
尧子继续开导:“我从四岁就和人干架,到现在大大小小也有几百场了,身的上刀疤比毛还多,怎么也算得上身经百战。一旦遇到什么不对劲,我肯定溜得比谁都快,绝不会等死,所以你别多想,我会随机应变。”
经尧子这么一劝慰,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点头道:“行吧,那我就不给你添乱了,不过你千万要注意安全。”
尧子嗯嗯啊啊的敷衍了两句,随后又亢奋起来,拍胸脯向我保证:如果这次真的得手,就让那孙子在电话里给你道歉。
我说不用这么麻烦,只要你顺心就行了。但尧子很拗,一个劲说不行,这个账得分开算,只要惹到我们三个,不管是阎罗王还是玉皇大帝,不管他窝在南极还是北极,都得揪出来,让他一个个磕头叫爷爷。
他这话听着粗鲁,但道理很浅显,我笑骂他一句你这么能咋不上天呢,然后就挂了电话。
本来我还想问问,他要怎么协调和导演组的关系,毕竟这件事牵扯的线条太多,难保不触犯别人的利益。但后来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要问。既然尧子没提这些,说明他有自己的处理方式,我还是少操点心比较好。
今晚的事情让我身心疲惫,回到家以后吃了点饭,和妈妈姐姐聊了一会,就困的不行了,提前和她们道了晚安,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睡觉。
躺床上的时候,回想起尧子去安徽的事情,还是觉得有点忐忑,这鸟货性子急,可能现在已经买了火车票,踏上了寻仇的旅程。
而且我敢赌一包辣条,他此刻的脑子里,肯定想的是见到那个号主以后,要动用什么酷刑折磨他,至于我叮嘱过的突发情况,早就抛在了脑后。
不行,有必要再提醒他两句,我拿起床头的手机,编了条短信发送过去,等看到尧子回复了一个ok,我的心才安定了一些。
心一静,困意就又爬了上来,我感觉脑子迷糊糊的,再也撑不住,把手机一丢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竟然是上午10点,我看到时间后整个人都凉了,躺床上打了一个哆嗦,紧接着满脑子冒着卧槽,脸都没洗,就骑车朝学校冲去。
但非常不顺的是,在路上遇到一个女人,她自称自己是秦晓叶的母亲,把我拦了下来,当着一大堆人的面,在那里哭闹,说我害了她女儿,不仅耽误了她女儿的学业,甚至让她女儿受了伤,她要让我付出代价。
我直接就懵了逼,心说这女人怎么知道我家在这儿?难道是秦晓叶说的?还没想出个结果,脸上就一疼,抹了一下,全是血。
她妈像个母夜叉似的,冲上来给了我一爪子,然后就收拾不住了,对我一顿胡抓乱挠,我只能落荒而逃。
可还没跑出多远,忽然就有个人影就从前面冲出来,刚好堵住了我的去路。我一个急刹车,定睛一看,差点窒息过去,竟然是秦晓叶。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本来我以为这种思念之情是古人的夸张,只会活在书里,但直到昨天我才知道,原来我也会有这样强烈的感觉,那种殷切的渴望几乎能让我疯掉。
我无法形容昨天的心情有多糟糕,也无法形容有多想见秦晓叶一面。可现在见到了,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怔怔的站住,嘴巴张的老大,想要痛快的大喊一声,却感觉喉咙被东西哽住了。
秦晓叶还是那么美,肤色白里透红,一点也看不出受过伤。
她过来拉住我的手,就往前跑,边跑边对我说:“我妈不同意我们在一起,那我们就远走高飞吧。”
说的时候,她还冲我笑了一下,像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