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妃欲为-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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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的哭泣声,突然停止:“昨天夜里,你没有跟诸葛小舒一起睡?”
皇上一挥龙袍:“皇后,你好歹也是六宫之主,说话时请注意你的用词,免得令天下人耻笑。”
“昨夜,不是诸葛小舒侍寝吗?”皇后执着不已。
皇上:“不是,朕一个人在御书房过得夜。”
一句话,比让皇后当了皇太后还要管用,皇后立即站了起来,擦拭去脸颊上的泪水,傻笑了片刻后,眼眸恢复凌厉:“今天的事情,若是有人说出去,本宫就割了她的舌头。”
“诺。”奴才、奴婢们心中叫苦。
这事情,就算她们不说,但一样会传遍整个皇宫。
馨贵人又怎么可能放弃这么好,可以嘲讽皇后的机会呢?
“诸葛小舒呢?”馨贵人觉着指望不了皇后,便亲自而问,目光落在衣带身上。
衣带瑟瑟发抖:“奴婢不知。”
是真不知晓。
诸葛娘娘只让自己将不在寝宫的消息,偷偷转告给梳椒宫的奴婢,但没有告诉自己,她究竟藏到了哪里……
皇上额头也是黑线,觉着诸葛小舒演过了:“屋子就这么大点的地方,还能找不到一个人吗,给朕搜。”
“诺。”
奴婢们领命。
柜子里、床底下……
诸葛小舒就在床底下,是按照跟皇上商量好的,躺在床底下。令皇上意外的是,刚刚那么吵,诸葛小舒竟然在床底下睡着了?
睡着了!
第85章 无中生有,心中生疑()
迷迷瞪瞪、犹如木偶般的诸葛小舒,慢慢吞吞从床底下爬出来,悠悠坐在床边发呆。这是诸葛小舒每次睡醒时候的常态,就像身体已经醒来,但灵魂还没有睡醒。
四周鸦雀无声,皇后、馨贵人、奴才、奴婢等,一个个目瞪口呆,脑袋一片空白。
床底下,还放着被褥,说明诸葛小舒的的确确是在床底下睡觉。
片刻后,皇后训斥:“你堂堂一位嫔妃,竟然在床底下睡,成何体统?”
诸葛小舒神情呆滞,跪在地上,沙哑无力的声音:“我一个人睡觉害怕。”
“啊?”皇后懵了。
诸葛小舒又自言自语:“以前在将军府中的时候,还有小玉陪着我一起睡。”
皇上嗤之以鼻冷笑:“皇后,胆小不算犯罪吧?”
皇后哑然,无力反驳。
如果是其他的嫔妃,睡在床底下,皇后、馨贵人肯定会怀疑。但放到诸葛小舒身上,便觉着该当如此。诸葛小舒本身在皇宫中就是一个另类。
“馨贵人,以后这种无中生有的小事,就不要再来麻烦本宫。”最后,皇后将怒气发泄到馨贵人身上,带着奴婢们离开。
安静了下来,所有的人都离开。
皇上双手抓住诸葛小舒的香肩:“刚刚你真的睡着了?”
“嗯。”
诸葛小舒慵懒打个哈欠,含糊:“我们说好的,你过来把我从床底下找出来。怎么你来的那么晚,害着我又睡着了。”
呵呵,这怪朕呀?
那么吵,你都能睡着。
皇上抚摸着鼻尖,干笑了笑:“不过怎么说,事情已经过去了,朕得去一趟梳椒宫,将衣带给找回来。”
“去吧,去吧。”
一边说着,一边打着哈欠,皇上还没有离开,诸葛小舒就已经侧身躺回到了床上。平常习惯睡床,突然睡地板,还真是不舒服。
梳椒宫中。
皇后气势冲冲:“怎么搞的,为什么不告诉我诸葛小舒在床底下睡?”
“回禀娘娘,本来奴婢是想等观察好情况再来禀告。但早上馨贵人派人威胁奴婢,让奴婢尽早将诸葛美人的近况,禀告给皇后娘娘您。”衣带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馨贵人?
皇后眼中闪过质疑光芒:“你到底是不是本宫的人?”
“奴婢是皇后娘娘您的人。”衣带。
“你为什么听从馨贵人的话?”皇后脸上浮现戾气。
衣带:“回禀皇后娘娘,奴婢最初进宫时,是在芳馨宫服侍;后来姜贵人见到奴婢,便将奴婢给要走,奴婢就听从姜贵人的命令;再之后,姜贵人又把奴婢送到梳椒宫,奴婢便一心听从皇后娘娘的命令。”
“大胆,既然听从本宫的命令,又为何还会听从馨贱人的话?”皇后一拍桌子大怒。
衣带打了个冷颤:“奴婢是被迫的,奴婢一直以为姜贵人将奴婢之前在芳馨宫当奴婢的事情,告诉了皇后娘娘。”
“好你一个姜贵人,竟然连本宫都敢算计,本宫岂能饶过你!”皇后咬牙切齿,一直以来,皇后跟姜贵人仅是表面和睦,如今听到这消息后,恨不得立即将姜贵人贬到掖幽庭。
衣带忙磕头:“皇后娘娘,请您给奴婢一个身份吧,奴婢愿意誓死效忠您。奴婢心中从没有馨贵人,是她不知道奴婢是您的人,才逼迫奴婢的。”
如果馨贵人知道衣带已经是自己的人,肯定不敢再让衣带做任何的事情;而衣带之前一直在梳椒宫中,馨贵人竟然不知晓衣带已经是自己的人……
一定是姜贵人跟馨贵人暗中有所勾结。
“你放心,本宫这就给馨贵人下狠话,若是敢伤害你一分,本宫就要她十个奴婢偿命。”皇后狠狠道,更多的仇恨,还是来自被身边的人出卖。
一位奴婢走到门口便跪下:“启禀娘娘,皇上来了。”
“皇上来了,是来看我的吗?”皇后一扫脸上的怒火、怨恨,化作惊喜。
奴婢嘴唇颤颤抖抖,愣是一个字回答不上来。鬼知道皇上来这里,到底是做什么。而眼前的皇后喜怒无常、杀人如麻,说错一个字,便招来丢命之灾。
幸好,皇上进来的及时,皇上第一眼便落在厅堂中跪着衣带:“你不是洛水宫中的奴婢吗,怎么会在皇后这里?”
皇后可不想让皇上知道,洛水宫所有奴婢,都是安插过去监视诸葛小舒。忙赔笑:“皇上,是臣妾让她过来的。刚刚臣妾觉得错怪诸葛小舒,所以就让她过来,赏给诸葛小舒一些东西,让她给带回去。”
“领赏了吗?”皇上瞪了一眼衣带。
衣带一脸苦涩,不知所措。
皇后:“来人,赏她锦绸十二单,朱砂……”
“奴婢谢皇后娘娘的赏赐,千岁千岁千……”
还没有等衣带说完,皇后就已不耐烦:“赏都赏了,赶紧滚,别打扰本宫跟皇上谈话。”
“诺。”衣带小心翼翼的离开。
皇后靠近,媚眼明媚:“皇上,您是专门来看望臣妾的吗?”
“是,朕来梳椒宫是特意问下你,禁卫军大统领空缺,皇太后决定人选了吗?”不经意间,又看似那么自然随意,与皇后保持了距离。
皇后脸色难看,尴尬:“皇太后应该是有合适的人选了吧。”
“是谁?”皇上激动。
皇后:“可,可能是梁不疑,或者梁蒙吧。”
“呵呵,又是你们梁家的人,当朕没有来过。”说罢后,皇上便一撩长袍,无情、华丽转身离去。
皇后望着皇上离去的背影,气着一跺脚:“来去,去长乐宫,本宫要找皇太后商量大事。”
洛水宫。
衣带见到皇上后,立即跪地:“奴婢参加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
皇上一边走,一边道:“经过这一次事情,皇后一定会去警告馨贵人,也会去找姜贵人算账。以后馨贵人跟姜贵人都会误认为你是皇后的人,不会再找你麻烦。”
衣带感激的眼泪流淌出来:“皇上跟诸葛美人的救命之恩,奴婢没齿难忘。”
诸葛小舒走了出来,伸了懒腰,仰着脸颊,毫不吝啬,任由阳光照耀:“不用感谢,你对我好,我就对你好,你把我当成姐妹,我也会把你当成姐妹。”
第86章 身价十万,存在感弱()
“奴婢不敢。”衣带低垂下臻首,哪里有奴婢敢跟主子称呼姐妹。
诸葛小舒已拉住衣带的柔荑:“妹妹。”
“啊,奴,奴婢惶恐。”衣带双腿一软,又跪在了地上,害怕的眼泪滴答在地上,恰似内心最震撼的感动。入宫这么多年,第一次感觉到亲情。
皇上:“爱妃,给她点时间,她现在一时半刻接受不了。”
“好嘛,妹妹……”
诸葛小舒刚说了四个字,衣带再“扑通”吓着跪在地上。诸葛小舒才收敛,不敢强迫。内心埋怨古代封建等级害人不浅。
“娘娘,这是皇后娘娘给您的赏赐。”衣带转移话题,声如蚊吟。
黄鼠狼给鸡,哦,给本姑娘拜年,肯定不安好心。但诸葛小舒也清楚,若将皇后的赏赐丢出去,肯定会引火上身:“赏给你们吧。”
“奴婢不敢。”衣带。
诸葛小舒:“这次是赏,不敢收下就是对本宫的不尊敬。”
“奴婢遵命。”衣带感激。
秋日的阳光,暖暖;秋日的天空,清澈;秋日的白云,犹如棉花糖,惹人流口水。
“我们出宫走走吧,老在宫里面待着,会待出病的。”诸葛小舒一回身,对皇上说,也是请求。
皇上犹豫昙花间,知道现在不让诸葛小舒出去,夜里诸葛小舒便会自己跑出去玩。现在皇宫守卫加强、森严:“好,去镇南府吧,朕正好也有要事跟你大哥诸葛颜词商量。”
“你该不会又找我大哥帮忙吧?”狐疑的眸光,上上下下打量。
“不算是,禁卫军大统领一职空缺,朕想问问你大哥有没有……”
“有,有,我替我大哥答应皇上您。”面靥上浮现愉悦笑容,这可是好事,不能放过。
“这……”
皇上陷入为难,手中无权,皇权被皇太后握在手中,皇太后肯定是打算将禁卫军大统领一职,给予梁家中的人。当然,若诸葛家中的人出面,皇太后说不定会有所顾忌。
诸葛小舒生气瞪着眼:“我大哥诸葛颜词风度翩翩、才华横溢、年轻有为、武功高强、杀敌无数等等,一大堆形容词都形容不完我大哥,难道还不配当个禁卫军大统领吗?”
“当然不,若是你大哥能做禁卫军大统领,是再好不过。”皇上道出心中的话。
出了皇宫。
诸葛小舒看到皇榜前围聚了许多人,好奇心作祟跑过去。当看到密密麻麻的字后,脑袋一阵阵疼痛。搞不懂古人写嘛要把字写成这样,横不是横、竖不是竖,非得把每个字都写成圆圈形状。
“写着什么?”求助旁边的皇上。
“皇太后下旨,全国上下通缉‘吝盗’团伙,抓住‘吝盗’,赏黄金十万两。”皇上将大概意思说了一遍。
吝盗,从一个人,变成“团伙”,这也是皇上的功劳。而真正的吝盗,皇太后做梦都想不到,就在皇宫中,而且还是曾经皇太后最怀疑的人。
“What?”瞬间,诸葛小舒杏眸嗔怨,檀口合不上。
皇上郁闷看了一眼:“怎么刚出来,你就饿了。”
“不是这个意思。”
诸葛小舒将皇上拉到无人的角落,气呼呼:“我辛辛苦苦偷了半年的东西,都没有十万两黄金那么多;结果我的命,就值十万两黄金。我以后还偷什么,保护好自己的命就行了。”
皇上愣住,眼前伊人思维能不能别这么怪?皇上干笑中敷衍:“那你以后就不要偷了。”
“不,我现在身价就十万两黄金,要是我不偷,身价很快就会掉下去。”其实刚刚诸葛小舒说完后就后悔了。偷,可是自己的兴趣,无价之宝,不能放弃。
镇南府,后花园。
皇上将来意对诸葛颜词说了一遍,诸葛小舒笑吟吟望着,等待诸葛颜词的表扬。
“请皇上收回成命。”诸葛颜词恭敬抱拳。
笑容瞬间僵硬,诸葛小舒雪白脖颈蠕动,杏眸瞪着老大:“大哥,你脑袋是不是进水了,这可是好事,是升官加薪、光宗耀祖的好事,你怎么连想都不想就拒绝了呢?”
“小舒,咱们诸葛家有家训……”
还没有等诸葛颜词说完,诸葛小舒就听不下去,起身:“又是咱父亲定下的破家训,我这就去找父亲理论。”
诸葛颜词坐在假山上,风轻云淡中白衣飘飘:“小舒,如果你不害怕父亲训斥,以及母亲每天夜里推心置腹,便去找父亲理论吧。”
顿住,仿佛石化。
父亲古板得很,从来不跟自己讲道理,只会大吼,好像讲道理就是比嗓门。外加软禁,不准自己离开屋子。
母亲吗,唉……
母亲命好苦,真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不管父亲讲不讲道理,都站在父亲那一边。
最痛苦的是,母亲总是慈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