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宠狂妻-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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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臭流氓,少恩将仇报啊,我告诉我唔……”接下来的声音完全被他给堵在了嘴里,她的嘤咛声被男人吞了下去,强势的臭流氓速度极快的就将她的衣服推了上去。
恶从胆边生,她更怒了,揪住他在胸前乱钻的脑袋,“冷枭!你起开!大白天的干嘛啊?!”
“上你。”二个字,枭爷说得钢钢的。
我靠,太直接了吧?!
男人极其简洁明了的回答,彻底震撼了宝柒的小心肝儿。
丫上辈子肯定是话痨,这辈子说话有多省就多省。
眼儿一瞪,她嗤笑:“啊呀喂,我还以为你为了啥事儿来找我呢?原来是首长大人兽性难耐了呀?!喂,我怎么感觉你干这事儿跟拉屎放屁一样自然,想哪时候上就哪啊喔……”
哀叫一声儿,宝柒的话被噎住了。
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大煞风景的话也没有阻拦住男人的兽行,她向世界人民保证自己真是抗拒了的,可是她身上的禽兽男人像是那什么东西忍耐到了极点,完全不给她反抗的机会,一招简单的擒拿手就制服了她,一边急急地喘着大气儿,一边解开裤头儿不言不语一句话没有说就把她给xo了。
首长,你还是人么?!
啊丫丫,劲儿大得要小命儿了,差点儿要把她勒断气儿。
野兽!不对,比野兽还要野兽的男人。
好吧,我承认刚才被他的气势和突然的填空给煞到了几秒,脑子抽抽了没有注意就挨了整,但是……
太容易被占领,实在不利于她未来的生存价值。
小手推了推他钢炮样硬朗的身体,她呼吸一口气,“二叔,我有件事儿想和你谈谈,你先别动。”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裹在被子里,男人纠缠着她,抓紧了她的手,哪儿会给她机会。
靠,是‘贱’在弦上,不得不发吧?!
狠狠抽气着,宝柒哀哀唤了两声儿,在被窝里狡黠地转动着眼睛:“首长同志,我知道您老日理万机时间安排不过来,有些话吧也不方便和咱小兵儿说。因此为了不浪费你的宝贵的时间,你干你的,我说我的,我要说得对呢,你就哼哼一下,我要说得不对呢,你就不哼哼?行不?”
“嗯。”
舒服的哼哼着,男人是同意了?!
二大爷的!
在他重重的力道灌注下,宝柒好不容易才能调整出思维来,“二叔,你和游念汐那事儿指定是假的吧?我怎么觉得那么不真实呢?!”
不大清晰的哼哼了一声,男人仿佛说了三个什么字。
没有听明白他的话,她继续问:“是假的吧?”
他哼……
“难道是真的?”
他再哼。
“天!到底是假的,还是真的呀?二叔,你到底在搞啥幺蛾子?刚才说啥来着?!什么真的?”
再一次,他继续闷闷一哼,不过嘴里的字却清晰了许多,“你真那个紧。”
nonono,太玄幻了!
敢情他压根儿就没认真对待她的话?
又表错情了!
头发凌散着,她牙根儿直痒痒,脑袋被男人捂在被子里,听着他闷闷的一直哼哼,心下真起大气儿了,声音愠怒不已:“人渣,禽兽,你就知道来折腾我,办事儿都不打声儿招呼的么?”
“嗯!”男人将她整个人儿的压在被子里,高大的身躯起伏着以旋风般的速度擦刮着她的身体,两个人在里面裹了个水泄不通,交接着堵得她严严实实。
“二叔啊啊啊!你简直就是头野驴子!”哀号!宝妞儿觉得自己小命儿快休了!今儿这个男人像是吃错了药一样力道大得差点儿把她骨头碾碎,掌心里的温度更是高得离谱,足以证明他到底有多少积蓄的火儿。
太灼人!
他这种不要命的搞法,不过几分钟时间就把原本就体力严重透支的她整得浑身虚软了。干柴配烈火的来回穿梭着,在疯狂狼人的进攻之下,她就像一头被驯服了的小兽儿,哀哀呜呜的在被子里发出不成曲调的声音来,听得男人骨头缝儿都酥掉了。
“不吼了?舒服了?”
男人暗哑的问话,让她的脑门儿‘轰’了一下——
来个天雷劈死她吧!怎么又中了他的招儿?该说的话一句没说,该问的事儿一句没问,不知不觉就面红耳赤的脑袋发晕随了他的性子,迷迷噔噔地跟着他颤歪。
“乖!”裹在被子里,他简洁又省钱的一个字显示是对她说的,而且几乎是嘴对着嘴脸贴着脸对她说的。看不见他的脸,看不见他的眼睛,但是在这阵儿狂风暴雨的轰炸之中,她有种被催眠了的感觉,身体软乎得厉害,心脏不听话的跳动着,越发加快了速度。
轻轻哼唧着,她的身体着了火。
迷离间,她突然发现了一个大问题,这个禽兽男人似乎越来越深谙房术之道了!
好在,这事儿她也不太讨厌,在情事上懂得讨女人喜欢的男人,分外有魅力!
“二叔——”声音里,已经没有气儿。
“宝柒——”男人吻着她,低沉的哑声轻唤着。右手五指迅速扣住了她的手,彼此交叉着互相箍紧。她心里害怕,急急地喘,想要退缩。可是,他不放开她,速度更快。
“二叔,我,我快……”
“嗯?!别催,我会卖力的!”紧紧扣住她柔软得不盈一握的窄腰,男人故意恶趣儿地曲解了她的话,帖上去堵住了她,上下同时强势而狂野的冲锋,不让她再有说话的机会。
不由自主被他弄走了理智,不由自主的收紧了自己配合他,不由自主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点着了火儿。
低低的,他问:“喜欢么?”
“喜欢!”她有些受不住了,大口出气儿,两个人的喘息声在被窝里浓得化不开。
呜咽着,她责怪着狠狠收缩:“冷枭,你是个王八蛋!”
“喔!该死!”男人深幽得仿佛古井的黑眸里,两簇火花跳跃着,汗水顺着他的额头和下巴滴落到她的身上。妖气十足的野妖精,刚才那一下差点儿把他搞得缴械。
他停住,粗声骂她,哑沉的嗓子里不知是爽的还是怒的。
她继续,非得逼他。
鼻翼微龛哼下,男人身体微颤,大掌猛地揪住她的脚踝往上像弓般拉起。
“让你坏,老子弄死你!”
小女人喘了喘,声儿有些变形,“就坏!赶紧搞快点,完事儿走人!”
惩罚性地咬一口她的嘴,男人闷沉的语气又好笑又好气。
“想我搞快点?!”
“……不要脸。”说着,她又收紧了他。
男人情不自禁哼出声,倒抽了一口凉气儿,忍无可忍地扼住了她,爽透了的心,爽透了每一个细胞,嘴里哑着嗓子几欲放纵的低喃:“小妖精,小妖精,小妖精。”
窗外日光正浓。远远的还能听到队伍和口令声。
宿舍内的高低床脆弱的支架哪受得住冷枭的折腾,咯吱咯吱欢腾的叫唤着,差点儿就被这位爷给肢解了。彼此交融的两个人时不时接个吻,嘴贴着嘴不知道在呓语些什么。女人拧了眉,嘴巴嘟囔着,在男人耳朵边儿细细喘着……
迷迷糊糊中,一只虫子就这么被鸟给吃了。
而且,还吃得骨头渣子都没有剩下。
……
……
话又说回来……
急匆匆跑出了宿舍的格桑心若同志,心里想着那件大事儿,脚下生风不停地翻飞着,以极快的速度奔向了新兵的训练场。
此时,已经做完了一轮格斗训练的大兵们,一个个红着脸滴着汗嘴里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儿,正在教官的口令声中跑步集合着整队。每个人身上的作训服都湿了,湿透得能拧出—水来。
“稍息!”队列前面,谢铭诚厉喝。
“啪——”
随着战士们整齐的稍息动作,带出来的是一声清脆的军靴响声。
反背着双手,谢铭诚跨立动作目光平视着面前的战士,黑沉着脸声音严肃无比:“同志们,这两天的训练算是开胃小菜,牛刀小试。今后的训练难度会再次加强。现在,我要告诉大家的是。在三个月的集训期间,每一周都会进行一次成绩考核。考核采用分数淘汰制和末位淘汰制,两者相结合……”
“报告——”喘着气跑过来的格桑心若,站直了身体大声喊道。
正在给新兵训话的谢铭诚,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
“入列!”
格桑心若看了看队列,动了动嘴皮儿,差点儿直接把那事儿说出来。
转而一想,又忍住了,接着大声报告说,“报告教官,我有紧急的事情要汇报。”
看了看她凝重的样子,谢铭诚心里‘咯噔’一下。
难道宝柒刚才一摔,整严重了?!
扫视了一眼面前的队伍,他冲她招了招手,向旁边儿走去。
挺直了腰杆儿,格桑心若小心翼翼地跟了过去。
两个人走到大约十米开外,谢铭诚皱着眉:“讲吧!”
微微垂着头,格桑心若心里有些打鼓,犹豫了好几秒,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谢教官,那个……那个169号在女兵宿舍里……和168号……他们俩在床上……”
168和169?宝柒和白慕轩?
眉头狠狠一跳,谢铭诚心里纠了一下,目光无比怪异的看着她。
“你确实没有看错?!”
“我……我……”格桑心若犹豫了,说来她真没见到男人的脸,不过瞧那体型肯定是个男人,至于人是白慕轩,的确还来自于她自己的判断,挺起胸口,这个姑娘老实说:“报告谢教官,我的确没有亲眼看到169,但是我可以确定168的被子里藏了男人,而且她和169两个人是一起去的医务室,两个人到现在都还回来,所以……”
话到此处,耳朵又是一个声音划过。
“报告——”
要不怎么说呢?这个世界上跑得最快的人,永远都是曹操。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火急火燎的跑过来了,正站在队列外面请求入队的人正是姚望。
侧过身去,谢铭诚凝重的看着他,厉声问:“上哪儿去了,这么长时间。”
“报告,我……”姚望面色有些犹豫,“我刚才送了168到宿舍,然后就拉肚子了,上大号!”
上大号?真的假的?
心里有些怀疑,谢铭诚的手握了握,眉头皱得更深了,不过即便他有怀疑,事情涉及到宝柒就是涉及到了冷枭。这种事儿也是不能够随便说的。沉着嗓子,他大声说:“入列!”
难道这样就完了?!
这时候,站在他旁边的格桑心若,心里有些不愉快了。同时,她更加坚信在宝柒床上的男人就是刚刚跑过来归队的白慕轩。
女人本来就是嘴碎八卦的生物,即便入了部队的女兵也同样儿。
“谢教官,我说得没错。为了严肃部队纪律,我觉得你应该调查?”
没有想到,向来性格温和的谢铭诚突然变了面色,望着她声音异常凌厉:“再胡说八道,记过扣分,入列,继续训练!”
“是!”
嘴里高声应了,可是,她却木桩一样在原地呆立了好几秒才回过神儿来。抬起头,看了看天,又瞪着眼睛看向又高又帅的谢教官,她还是坚持着自己的想法。
谢教官偏袒宝柒太过明显了。
她心里有些不服,但是,却也不敢再多说多问。
接下来,呐喊声,吆喝声再次起伏……
站在大操场上看战士们训练,谢铭诚挺拔的脊背上,有点儿发寒!
宝柒真的和姚望有那什么么?!
如果单单做为下属,他自然不会去多这种嘴,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是冷枭不仅仅是他的上级,还是他的兄弟,他能眼睁睁看着兄弟被女人戴了绿帽还被蒙在鼓里么?
他纠结了!
对于感情方面单细胞成长的谢大队长来说,这真是一个特别伤脑筋的问题!
——★——
翌日,冷宅。
冷老头子的书房里,气氛诡异的沉寂在冷空气里。
沉寂,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
父子俩面对着书桌的两边儿,酷似的眉眼间,有着同样酷似的冷酷。
“这事你怎么解释?”看着自己的儿子,坐在书桌面前的冷老头子面上染了一层怒意。
冷冷地看着他,冷枭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一动不动,不言不语。
“老二啊,你是想要气死你爹是吧?你难道不知道这个计划的严肃性?!只要稍微出点儿差错就有可能会有无数人的性命赔进去。你竟然大胆到用一个陌生男人做替身,要是不能成功或者中途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