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猛甜心:大叔,难招架-第3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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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景朝,你不能死!我会一辈子对九儿好的,你要活着看我和九儿幸福!邢牧野的心被撕裂,他一手带出来的兵,怎么能就这样被人杀死?御景朝一定会没事的。
急救室灯灭了,医生和护士蜂拥而出。为首的一个医生去掉口罩,问:“谁是病人家属?”
邢牧野喉结滚动,说:“我。”
“病人多处受到创伤,失血过多,在送来的路上就出现生命衰竭了。很抱歉,抢救无效。”医生毫无起伏的声音像是一个触怒邢牧野怒火的关键。
“什么叫抢救无效?”邢牧野一把揪起医生的衣领,眼中弥漫着杀意,“你不是医生吗?他在手术台上就是你的病人!你连病人都救不了,你算哪门子医生!”
医生也被邢牧野疯狂的态度弄得很为难,艰难地说:“病人这种情况,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是啊,病人的枪伤有两处伤及要害,加上失血过多。就算是神仙也救不回来啊!”其余的医生和护士纷纷围了过来,他们不敢触怒邢牧野,只能在一旁劝解。
属下对此也无能为力,只能看着邢牧野发泄。
“胡说!御景朝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呢!你们都在和我开玩笑!”邢牧野一把甩开医生,推开他们自己去了手术室。
冰冷的手术室里,只有机器的响声,御景朝躺在手术台上,白布已经把他全部盖住,他旁边还是待整理沾染鲜血的手术器具和四颗子弹。
御景朝,你一定是在和我开玩笑对不对?邢牧野走得很慢,仿佛每一步都下极大的决心的一样,他缓缓靠近,握着枪都不曾颤抖过的手此时在伸出去,靠近盖着御景朝的白布时,颤抖低不成样子。
邢牧野几次用力才把白布掀开,下面是御景朝棱角分明的脸庞,双目紧闭,嘴唇苍白,嘴角浅淡的笑意就像定格一般在没有变过一丝一毫。
“御景朝”邢牧野声音有些哽咽,眼中巨大悲伤潮水般涌出来,最后化作滚烫的热泪涌出眼眶。御景朝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兵,他想过他们可能成为并肩作战的战友,也考虑过可能谁会先为国捐躯
“你不是要为国捐躯吗?这么窝囊的躺在这算是怎么回事。”邢牧野想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却发现他做不到,他动一下嘴角牵动的只是他的泪腺。
邢牧野也曾和御景朝私下打赌,看谁会先挂这是他们恐怕谁也没想到这场离别来得那么快,御景朝还那么年轻,还没奋斗出他想要的事业就会这样
邢牧野曲腿在御景朝的病床边坐下,愤怒悲伤的冲击太大,他觉得快要撑不住自己这副身躯了。
要是九儿在这里应该也会很难过吧?她大概会趴在御景朝身上哭得泣不成声。九儿身体不好,这么哭的话,身体会承受不住会昏倒吧?邢牧野想到了杜九卿,她要是知道御景朝这么保护她,会很难过吧
“这种悲伤,还是让我一个人承受吧。”邢牧野低声说:“你不是也不想九儿伤心难过吗?这一切都让我一个人承受好了。我会找出杀害你的凶手,十倍、百倍的偿还给她。还会找出想伤害九儿的真正凶手,让她安全”
“御景朝,我在这儿向你发誓。我答应你的,我全部会做到,你听到了吗?”邢牧野抬头,他只能看到御景朝冰冷的侧脸,随即自嘲般的说:“我忘了你已经不能回答我了”
邢牧野起身,他再次伸出手去触碰御景朝的脸,这一次已经不那么颤抖了。他感受到指尖传来的冰凉,眼泪再次滚落,缓缓闭上眼。
“兄弟,一路走好。”
邢牧野的属下这时候来敲门了,他说:“董事长,有消息了。”有消息?邢牧野闭上的双眼一瞬间睁开,里面所有的悲伤和软弱顷刻褪去,只余下滔天的怒火和恨意。他要让伤害御景朝的人付出血的代价!
“我要走了。”邢牧野弯下腰在御景朝耳边轻声说:“我要为你报仇。”然后跟着属下离开了急救室。
得到消息赶来的警察局局长,眼眶也是通红,拦着邢牧野问:“御景朝呢?”
邢牧野已经重新戴上了冰冷无情的面具,说:“在里面。”他打开警察局局长的手,对属下说:“带路吧。”
属下小心翼翼打量下警察局局长的神色,给御景朝带路。
御景朝,是死了吗?警察局局长没和邢牧野纠缠就冲到急救室里面去了。
第669章 审问玲子()
玲子逃脱了警察却没能逃脱另一群人,他们的手段比警察更可怕,几乎是压倒性的优势制服了玲子,把她带走了。
玲子被他们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那里空荡荡什么都没有,她被人扔在角落里等待正主来临。她知道这一切只是开始,那个要真正审问她的人还没有来,前面还有更恐怖的事情等待着他。
玲子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也许有一天,也许只是一会儿,她被关在这么黑暗的地方,感知都变差了。她不知道具体过了多久,她只知道每一分每一秒对于她来说都是恐怖的折磨。
孤独和黑暗,掩藏着无限杀机的地方吓得玲子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门被打开了,耀眼的白光从门口涌入进来。从黑暗步入光明,玲子被强烈的灯光刺得睁不开双眼,只能拿手臂挡住双眼。她眯着眼试图看清门口的人。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高大的男人,逆光中玲子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能感受对方身上寒冬般凛冽的杀气。她没有等来拯救自己的天使,等来的是地狱出走的恶魔。
男人似乎凭借那些光芒打量玲子,看到玲子身上的鲜血忍不住以手掩鼻,声音偏冷,“这么脏。”语气里的嫌恶让玲子觉得自己是不是散发着恶臭。
男人再度发话了,“我不喜欢这样,把她洗干净再带来交给我审问吧。”
男人一句话定了玲子的生死,她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男人会派人多么温柔的洗澡,只是等待她的不知道是怎样的羞辱。一旁属下听了男人的话,开始去着手准备。
玲子的双眼好不容易适应了强光,已经看不见门口那个男人了,他如自己所说现在不想看见玲子。然后有人拖着什么长条的东西过来了,玲子抬头还没看清对方,就迎来了所谓的“洗干净”。
对方直接把水管接过来,手臂般粗的水管迸出带着强劲水压的水,毫不留情地冲击到玲子身上。这样强进的水压,打到玲子身上比成人的拳头打到他身上还痛。
与其说“洗干净”,这对玲子来说就是一场暴行。无论她怎么躲闪,那些带着强大威力的水毫不留情冲击到玲子身上,她身上的每一处都被打的生痛,毫无反击之力。
从最开始的躲躲闪闪,到最后无力躲藏,只能任水冲刷,玲子倒在地上艰难喘息。她敢肯定,她将要面对的是杀神一般的男人。
终于,对方关了水管,看到玲子像个死狗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走过去拿脚踢了踢玲子问:“没死吧?”
玲子什么时候被人这样羞辱过,索性闭上眼不说话。
“看来是起不来了,你现在不说话可以,待会儿不说话可就会有恐怖的东西等待着你。”男人对门口喊,“你们看好她,我去问董事长接下来怎么处置她。”
董事长?是一个公司董事长吗?玲子在思考,什么公司的董事长会有如此暴戾的手段?一个生意人怎么会这么折磨人,有这种手段?
不一会儿,就有两个男人走进来,他们一左一右架起玲子,把她拖向未知的领域。男人拖着玲子出了这个房间,然后又拖着她下了一个楼梯,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
玲子受完一重折磨又遭受这样的折磨,精神几乎崩溃。这样的事情,真的只是一个开端吗?
男人们拖着玲子下楼拐弯到了另一个富丽堂皇的房间。这个房间地板上光明如镜,金丝绣线的沙发,连墙壁都是淡金色。
玲子被人随意地扔在地上,她艰难撑起身子打量四周,终于在主位上看到了那个刚刚一语定了她生死的男人——出乎意料的帅气,完美的五官,眉眼间的潇洒不羁不是旁人能学来的气度。
“你是谁”玲子喘着气问男人,她实在不认识这么一号人物。
邢牧野背靠在沙发上,整个人看起来潇洒而危险,他眼中结了一层薄薄的寒冰,怒火随时能破冰而出将玲子燃烧殆尽。
“你应该回答我的问题。”邢牧野薄唇轻启,像个睥睨天下的君主看着昔日的叛徒,嘲讽而不屑,“你今天杀了谁?”
玲子被邢牧野身上的杀意吓到了,瑟缩了下肩膀,低声说:“我不知道”她没说谎,她是真的不认识那个警察。
“哦。”邢牧野敷衍地点点头,打了一个响指,属下恭敬地端着一个托盘过去,托盘上面放了一把枪和一双白手套。
邢牧野问:“你认识这把枪吗?”
玲子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她今天射杀御景朝的枪。后来在被追捕中,子弹用完了她才会被抓来。玲子不明白御景朝什么意思,迟迟没有回答。
“不回答?那看来是印象不深啊。”御景朝勾勾手指,属下把托盘端到邢牧野面前,邢牧野先拿起白手套,缓慢的套上,嘴角噙着一丝诡异的笑容。他仔细检查好自己戴好了白手套,才拿起枪,枪口对准玲子。
玲子的表情一瞬间僵硬,惊恐地不知作何表情。
邢牧野看到她的恐惧,笑着说:“我来帮你回忆一下吧。”说完就把枪口对准玲子的肩膀扣下扳机。
“砰!”一声,玲子捂着肩膀倒在地上,鲜血从她指缝里流出。魔鬼,你是魔鬼!玲子在心里怒吼,整个人处于虚弱和胆怯不敢大叫。
邢牧野再度问玲子,“你现在想起来了吗?是不是这把枪?不说话我就再换几把,帮你好好回忆一下。”
玲子费力地抬头看向邢牧野,说:“是。”
“想起来了,那就好。”邢牧野把枪放回托盘上,随后说:“那我想你可以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了。”
“你究竟为什么要杀御景朝?哦,就是你杀的那个警察。为什么要绑架杜九卿?你和杜新颖究竟是什么关系?你都要认认真真回答我!”
第670章 御景朝的葬礼()
御景朝葬礼那天是小雨,阴云密布,细雨绵绵。邢牧野坐在教堂里听司仪主持葬礼。
司仪身后的大屏幕上放的是御景朝的黑白照片,照片的中御景朝笑容灿烂,衣服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样子。
邢牧野记得御景朝刚入伍的时候,也是愣头青一个,笑起来露着一排大白牙,也是和照片中一样。想想这么多年御景朝似乎都没有怎么变样,也或许是他太年轻,眼里永远有着光芒。
“这么年轻,可惜了”
“是啊,多好一个警察,怎么说没就没了。”
邢牧野听到有人这么小声说,他表现得一脸平静。所有的难过和悲伤在御景朝躺在冰冷的手术室时,他就已经表达出来。现在纵然有无限的悲伤,他也只是一脸平静。
邢牧野一声冷静自持,除了在杜九卿面前失态过以外,他也就在御景朝尸体前情绪爆发过。悲伤、悔恨、愤怒多种感情交织,给了邢牧野心灵上极大的折磨。
杜九卿出国了这个消息本该在杜九卿登机前就传到邢牧野手里的,可是因为御景朝的一番话,延迟到邢牧野审问完玲子之后才收到消息。他想,一定是杜九卿拜托御景朝过来拖住他,好让她自己出国的
杜九卿会选择这么悄悄出国,应该是因为他吧。邢牧野已经猜到了,都是他和姜唯伊传绯闻。他出于保护选择疏远杜九卿,接近姜唯伊,怕杜九卿出事他还拜托御景朝照顾杜九卿
怎么到了现在,一切都变了呢?邢牧野有些茫然,杜九卿伤心悄悄出国,出了御景朝没有人知道她去哪儿了;御景朝为保护杜九卿被人杀害,恍惚间,竟然就只剩他一个人了。
邢牧野多希望有人能来告诉他,他做这一切是错的!不对,他本身就错了。他高估了自己。邢牧野快要被心中的悔恨淹没了。
葬礼进行到尾声,坐在第一排的御景朝的父母早已放声痛哭。白发人送黑发人,其中心酸,那哭声让闻着落泪。
御景朝已经火葬了,葬礼的最后是去墓地缅怀御景朝。邢牧野一身黑西装,打着一把黑伞到了墓地,他排在人群后面没有带花。
警察局局长看到了邢牧野,走过来说:“谢谢在御景朝最后的时候把他送到医院,没有放弃他。”
我为什么要放弃他?邢牧野依旧冷若冰霜,说:“他是我带出来兵。”
警察局局长眼眶发红,哽咽着说:“他是一个好兵,也是一个好警察。只可惜”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