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网情深:大神花式撩-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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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完钱,夏安然抱着自己选购好的画具,朝着外面的天桥上走去。
站在天桥上,可以将a城大半景色尽收眼底,在那上面有约会的情侣,也有失恋后拿着啤酒一醉解千愁者,还会碰到摆摊卖手工饰品的小贩。
当夏安然抱着一堆东西,踏着台阶走到天台上,感受着上面迎面而来的微风,顿时觉得惬意极了。
不远处也有一个画架正摆在那里,而它的主人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夏安然走上前看到是一副未画完的半成品,下面全部是摆放着的染料。
“这是谁的画?”夏安然嘴里嘟囔着,将自己手里的画架放下,在旁边支撑好。
手里拿着画笔,夏安然在白纸上顿了一会儿却始终没有下笔。
现在竟然没有了刚刚那种想要画画的感觉,夏安然有些懊恼的抓抓头发,在原地转了两圈。
目光落及在旁边的画上,夏安然脸色微亮。
那幅画熟练的使用水彩,白色空间下男子在周围的鲜花萦绕下似乎并不怎么开心,他嘴角微微上扬,但是眼眸里却传递出对恋人的思念,灯光下他的身影被拉的深长,就仿佛他的一颗心在谷底想要拼命挣扎。
会是怎样的一个人,才能画出这种心情?
画作的手法和水彩的应用,无疑章显出此人的画工不浅,应该是大师级别的。
目光微微眯起,夏安然拿起手里的画笔一边欣赏着那副水彩的画作,一边用小刀继续削着画笔。
拿起橡皮擦,夏安然先在画纸上面擦拭了两下,手里的画笔开始在画纸上画出粗旷的线条。
水彩画是画在画纸的右下角处,而夏安然的则是画在画纸的左上角处。
粗旷的线条在夏安然的勾勒下,很快一副大致和水彩画相同的场景跃然纸上。
夏安然手指上沾满了灰色的铅沫,细节之处不断的用画笔去修饰着。
第405章 道士()
画笔的铅由细逐渐朝着粗旷简便,灰色的空间里,男子周围没有了鲜花萦绕,而那些鲜花被夏安然画成了一个较小女子的身影。
男子依旧是站在那里,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化,但是油彩画和铅笔画却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
“完工!”夏安然甩了甩自己有些发酸的左手,将画笔卡在画架子上向后退了两步,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然后转身离去。
不远处,祁冰儿正打着电话从远处走来,紧皱着的眉头透露出她此刻的心情似乎不怎么美丽。
“你的人到底靠不靠谱?我已经快走到天桥的尽头了,根本就没有看到玉瑾的身影。”
“姐我的人也是在半个小时前看到秦总在天桥,秦总他自己有腿肯定不会一直在同一个地方待着”
“我不想听你的这些废话,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五分钟之内,我要知道玉瑾的踪迹。”祁冰儿一脸不耐烦的伸出手上后抚了一下自己额前的刘海,眼眸朝着天桥外向远处望去。
“姐您这不是为难我嘛!秦总那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我的人想看到就看到”他是人,不是土地公公好吧!
还真的以为a城这一方土地,在他的管辖之内啊?
“你再说一遍?”祁冰儿收回目光,正准备开口,却看到不远处摆正两个画架,像是两个半幅画可以合并在一起,又像是两张已经完成的画。
“姐”电话那边传来一声幽怨的声音。
“别说话!”祁冰儿将墨镜摘下来慢慢凑近仔细的观看着那两幅画,眼眸中闪过一抹诧异。
她跟着秦玉瑾多年,也算是见过不少大师的创作,但是这样形式的创作可谓是平生第一次。
将手机通话挂断,祁冰儿走上前把两幅画小心翼翼的取了下来。
夜色微凉,夏安然手里拎着背包路过一家烤串店不由得顿了顿脚步。
“咕噜噜”闻到香味后,肚子发出一阵强烈的抗议,表示再吃东西,它们就会叫的更大声。
夏安然抿了抿嘴角,想着自己钱包里少的可怜的零花钱,果断扭头离开。
“姑娘请留步!”
正在夏安然转身离开的瞬间,一个道士打扮的男子突然闯进她的视线。
“算算命的?”夏安然挑了挑眉尾,拉长了声音开口问道。
“这位小友两眼放光,嘴角发干,可是腹中饥饿?”
夏安然:“”她表现的很明显吗?
“怎么样?要不要算上一挂!”道士一脸殷勤凑近夏安然开口问道。
夏安然摸了摸鼻子,“你刚刚算的很准。”
“什么?”道士有些诧异的看向夏安然。
夏安然继续笑道,“所以你认为一个连烤肉都吃不起的人,会算得起挂?”
“这个”显然连那个道士也觉得夏安然说的有道理,一时间语塞了。
见道士犹豫,夏安然再接再厉的开口道,“都是天下佛道是一家,我一看您就是菩萨心肠,要不要请我吃顿饭。
第406章 蛋糕()
见道士犹豫,夏安然再接再厉的开口道,“都是天下佛道是一家,我一看您就是菩萨心肠,要不要请我吃顿饭,解决了温饱我也好考虑考虑自己要不要算卦。”
道士:“”对着夏安然露出蜜汁笑意,开口道,“我刚刚想起我家里还烧着水,既然这次小友手里拮据,那我们下次再见。”
说完,那道士便突然伸出手指大喊,“看,飞机。”
等夏安然回过头,刚刚才那道士已经没了踪影。
“跑这么快?”夏安然耸了耸肩膀,继续朝着前方走去。
夜色越来越浓郁,路边的灯光相比之下更加亮堂起来,夏安然站在路灯下抬头向上看去,灯光略有些刺眼。
将眼睛眯起,夏安然有些不适应的伸出手遮挡在自己额前,微风轻轻吹气,将额前的刘海随意吹动。
“夏小姐!”熟悉的声音从夏安然面前传来,夏安然将眼睛微斜看到封铭正恭敬的站在自己面前。
“你带钱了吗?”
“没没有”没有想到夏安然见到自己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问自己有没有带钱,封铭摸着自己空荡荡的衣兜,有些囧迫。
他在暗卫里的时候,虽然每个月都会有一笔不菲的回报,但是他却没有带钱的习惯。
因为他根本没有花钱的必要,也没有花钱的时间。
“那你是有什么事!”将手从额前放下,夏安然慵懒的半依靠在路灯下。
“主人让我接您过去。”
“不去!”他派人来接她就过去,那岂不是显得自己很没面子?
“主子说这次宴会的主办者是弗朗先生。”
“我已经知道了!”夏安然耸了耸肩膀,可惜她根本不认识什么弗朗先生。
“弗朗先生是秦玉瑾在国外的恩师,而国外现在风头正盛的jr工作室便是秦玉瑾先生成立的。”封铭将自己查到有关弗朗的消息,像被教科书一般,全部背了下来。
夏安然的脸色有吊儿郎当变得慢慢凝重,直起身夏安然拍了拍封铭的肩膀,“走吧!”
“啊?”这样就可以了?
之前董潇潇还打电话说夏夏安然有多难请,让他万事小心一定要发挥死缠烂打的精神。
现在看来,还是主子的方法有效,董潇潇那招拿钱诱惑根本不怎么管用。
封铭看着夏安然离开的身影,伸出手摸了摸自己胸口,那里贴近心脏的地方有着一个吊坠,是他这辈子最珍惜的。
来到车子旁边,小张看到夏安然走过来,便快速下车为夏安然将车门打开。
“好久不见啊!小张”
“夏小姐好!”小张对着夏安然恭敬地开口道。
“你家总裁最近心情怎么样?”坐上车,夏安然看到车子旁边放着一块包装精致的小蛋糕。
“咕噜噜”肚子突然响起来,夏安然看着前面动作定格的小张,瞬间老脸一红,连忙笑着解释道,“我今天刚好有点事情,所以还没有吃晚饭。”
“夏小姐,这块蛋糕是总裁特意让人给您准备的。”
第407章 是吗?()
“夏小姐,这块蛋糕是总裁特意让人给您准备的。”小张很适时宜的开口对着夏安然笑着道。
夏安然愣了愣,讪讪的开口笑道,“是吗?”
这时候车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封铭坐了上来,看到夏安然手里拿着的蛋糕笑着道,“果然还是主子厉害,连夏小姐最喜欢的蛋糕都知道。”
夏安然:“”
她饿了的时候,一般都是不挑食的好吧!
车子平稳的向前驶去,夏安然一边手里抱着蛋糕,一边听着音乐。
祁宅。
“怎么样?鉴定出来结果了吗?”祁冰儿穿着一身黑色包臀裙,肩膀上披着白色的皮草,脚下踩着五厘米黑色高跟鞋,将她的身材衬托下越发苗条。
被问话的鉴定师穿着学者的衣服,苍老的面容掩饰不住眼眸里的精锐,一双粗糙的大手仿佛干枯的树皮,手里拿着一个放大镜在两幅画上面做着仔细的研究。
见老者仍旧在研究者,祁冰儿面色露出一抹不耐烦。
今天她将画带回来的时候刚好碰到父亲,便让他看了一眼这两幅画。
父亲说其中那幅油彩画比较像秦玉瑾的画风,但是那么铅笔画却丝毫不比那幅油画逊色,反而在画风上更胜一筹。
感觉到这两幅画不是俗物,祁冰儿和父亲对视一眼,便决定请鉴定师来鉴定一下这到底是不是名画。
老者研究了半天,将手里的放大镜放在一旁,叹了一口气站起身,“祁老爷,祁小姐这幅油彩我已经能确定,确实是秦玉瑾所画,虽然这幅画的画风和往常的有所不同,但是这幅画透露出来的意蕴确实是秦大师所作。”
“竟然真的玉瑾画的。”祁冰儿目光看向那幅油彩眼眸里闪过一抹欣喜,随即秀眉轻皱,“只是玉瑾为何将画丢弃在天桥?那旁边这幅画大师你能鉴定出是哪位高人所著?”
“这个”他做知道的名画无非是水彩和泼墨,但是铅笔画还可以画成这样实在是不在他能力范围内。
“祁小姐,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一个人来!”
“谁?”祁冰儿着急的开口问道。
如果是还没有太出名的人,她可以将其收在自己麾下,能有这幅画技的人以后怕也不是池中之物。
“近日来a城的弗朗先生。”老者拂了拂自己的山羊胡子,一脸老神哉哉的开口道。
“你说的可是h国的弗朗先生?”祁父眼眸亮了亮,走上前问道。
“弗朗先生在珠宝界有着金子招牌,但凡经过他的手设计的珠宝,大都价值连城,被人称为有着一双神造的手。”老者开始细细道来,“而且这个弗朗先生为人很是怪癖,据说是极不好相处,但是他有一个关门徒弟。”
“恩,这个我知道”祁冰儿点点头看向自己的父亲,“我在国外陪着玉瑾多年,这个弗朗就是玉瑾的师傅,但是我却从来没有见过”
即使她随着玉瑾已经到了弗朗庄园的门前,但是却依旧被佣人挡在外面。
第408章 鉴定()
即使她随着玉瑾已经到了弗朗庄园的门前,但是却依旧被佣人挡在外面。
因为传闻中弗朗醉心于画画和珠宝设计图上,不喜与外人打交道,所以后来秦玉瑾再去找弗朗,她便也没有再跟着去,省得自讨没趣。
“那这副画,你有几成的把握是弗朗先生画的?”祁冰儿眼眸微转,抬头冷冷地看向老者。
“这个”弗朗先生的画大多以铅笔画出名,因为设计珠宝图的缘故,所以弗朗先生并没有多少画流落出来,他之所以这样猜测,也无非是知道了秦玉瑾与弗朗先生的这一层关系。
“冰儿”祁父对着祁冰儿摇摇头,示意她不可对老者无理。
老者转过身对着祁父鞠了一躬,惭愧的开口道,“祁老爷实在是惭愧这幅画我目前也只是猜测,具体它的作者是谁,我确实是不知。”
“无妨,老先生辛苦了!”祁老爷笑着走上前,对着老者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随后两人便谈论着朝着外面走去。
祁冰儿在画作面前来回走了两圈,目光最后驻足在那副铅笔画上。
“你说你到底是谁创作出来?你的主人竟然连名字也没有写”这幅画和秦玉瑾的画刚好可以凑成一对,不应该说天下间没有比它们更适合的一对。
如果你是弗朗先生创作的便罢,如果不是那就别怪她了!
古堡。
夏安然将手里最后一口蛋糕吃完,接过封铭递来的纸巾擦了擦嘴角。
“夏小姐,少爷已经在里面等你了!”管家见车子已经停在了门口,便快速走上前来迎接。
“你家少爷最近心情怎么样?”自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