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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冷情少主玲珑妻-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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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家宅院中到底驻扎了多少人马,无从知晓,况人员复杂,里面有秦家繁多亲眷,还有家仆众多。若不等援兵,恐伤及无辜。是以秦三公子与季连别诺两人谈笑风生,跟这厮鸟凭多废话,拖延时间。

    忽然,一道烟火在夜空划出极美的弧度,显示人马已将秦家宅院包围,季连别诺纵身跃下,与秦三公子比肩而立。

    但同时,不知隐藏在哪个角落的秦智恒手下,也在空中发出了信号。

    顷刻之间,各处在黑暗中喊声震天。一场暴戾血腥奋战,在所难免。

第六十五章、清扫门户() 
月光洒满院落,在地上铺了一层薄薄的银『色』冷霜。寒风一吹,枯枝落叶满院飞舞。

    “三儿,我替你清扫门户如何?”季连别诺洒然一笑:“你家的枯枝烂叶实在太多,冬季都快过完了,还未扫尽。”

    秦三公子脸向季连别诺,心中温暖:“那有劳别诺亲自打扫了,我去看爹爹和娘亲。”说着,连再奚落秦智恒的兴趣都欠奉,顺势将秦智恒的手下一脚踢翻在地,那手下闷哼一声,便晕了过去。

    地上那几人本已受伤,又连扑带爬才赶回秦家,此时哪有力气撑起来和季连少主过招,装死的装死,装晕的装晕,几人全都没有动的意思。

    秦智恒狠命踢了一脚地上离得最近的人,骂一声:“废物!”,这便摆开架势,硬着头皮要和季连别诺开战。

    他师承盖罗拳派,当初秦老爷本也将他送去给悠叶大师为徒,却不料被悠叶大师婉拒,认为此子心智不够澄明,气质不够飘逸,实难将鸣仙派的武功发扬光大。后来悠叶大师却主动看上了秦三公子。

    这件事对秦智恒打击重大,从小心中便埋下了对弟弟秦三公子的极大嫉恨。此次河心毁船之计一出,他心中竟然毫无半点痛惜,倒是除之而后快。

    秦智恒已知在劫难逃,骤然移步,向季连别诺袭来。他步伐怪异,在接近季连别诺之时,陡然一个跟斗,闪身到季连别诺身后,盖罗拳一出,招式连贯,快如闪电,竟似要从后抓向季连别诺的颈喉。

    季连别诺并未转身,神情淡漠。他巍然不动,待秦智恒从身后攻来,忽然跃起,身影回旋,衣衫随风翩然轻舞,一时间带起无数落叶飘飞。

    季连别诺的追风腿法踢出,稳稳落在秦智恒胸口,登时将他踢得如断线的风筝,“砰”一声撞向树干,又掉落地面,口唇全是鲜血。

    从秦智恒那两招来看,并不完全是窝囊之辈,只是平日当少爷当惯了,疏于练武,加之先前已被吓住,是以攻击之时便弱了几分。

    季连别诺摇摇头,叹道:“平日不勤习武,心思却用在如何杀害亲人上,留你何用?”

    季连别诺一脚又待踢出,却生生收住,这终是别人家的家事,他怎好真的代劳处置。

    秦智恒两眼一闭,心道完了,半天未见动静,只听得季连别诺淡淡一声:“说吧,你大哥可是你害死的?”

    “不是!”秦智恒立时否认。

    季连别诺深寒的目光向他一扫,吓得秦智恒颤声道:“风楚阳对我说,我只需将大哥引向清立旁边的一个猎场,其余事都是由钱子魁和聂管庆做的。”

    “哦?‘飞天刀’聂管庆也来了?”季连别诺轻哼一声。

    秦智恒忙道:“他两人都是魏王爷派来的,其实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会子,你倒撇得干净。亲大哥你也害。”说得义愤,季连别诺气得又是一脚踢去,却是收了无数力道,只听得秦智恒一声闷哼,疼得差点晕死。

    季连别诺又想及这厮害得唯儿失忆,心痛难忍,恨不得一脚给他踢死。

    “少主,已将秦三公子的家人齐聚在秦老爷别院,大管事也救了出来。只是北院和西院驻扎的人太多,还在清理。”华翼低头禀道。

    季连别诺负手便向院深处走去,边走边指着倒在地上的秦智恒道:“将他押过来!”

    清凉夜『色』,天阶如水。

    秦老爷的别院很大,回廊蜿蜒。夏日爬满的藤蔓早已凋零枯萎,只剩得枯藤线条交错,呈萧瑟之势。

    屋外的地上,躺得到处横七竖八都是人,哼哼唧唧,还未来得及清理。

    季连别诺推门进得屋内。

    外间是一个很大的堂屋,紫檀木的桌椅摆成一圈,近日混『乱』,未及打扫,油灯下,便能看出积了厚厚一层灰尘。靠里有个巨大的博古架,架上全是价值连城的稀世古董。堂屋正墙的中间,挂着“宁静致远”的字画,以显示主人淡泊的心志。

    季连别诺走进秦老爷卧房中,向老爷夫人问过好,见得秦智霖的妻女也在房中,心中好生难过。

    身后,华翼押着垂头丧气的秦智恒进屋,引得屋内一众人怒目相向。

    “逆子!”秦老爷手指发颤,指着跪在地上的秦智恒。他只道大儿子果真是被马摔死,本已伤心欲绝,却不想,是被另一个儿子害死的。更可怕的是,最小的儿子也差点丧生在火船上。

    本来秦三公子并不想将这些告诉爹娘,但如今关系重大,却是无法再隐瞒下去。

    季连别诺见人家处理家事,自己实不宜待在屋内,便对华翼低语道:“‘飞天刀’聂管庆也在院中,要多留意此人,不可轻敌。走,看看去。”向秦三公子做了个手势,就那么洒然而去。

    秦三公子双目通红,未及发难,倒是两个侄女扑上去又哭又踹,口中凄声呼喊:“还我爹爹!”一时间,老老少少,哭成一团。

    秦老爷本是卧着,如今强撑着坐起,恨声道:“我到底是哪里对不起你,你这个逆子,要害死大哥?”

    大户人家的产业,基本都传与长子,世代皆如此。秦老爷接管家业,也是长子出身。其下无论是亲弟还是庶出的弟弟,都在秦家主事者的庇护下生活。

    秦智霖乃秦家长子,且人品出众,懂得以大局为重。是以秦老爷老怀安慰,慎重将家业传给秦智霖。

    秦智霖自接手秦家主事者之位,未有一天敢怠慢,将家中大小事物安排妥帖,就连秦智恒娶妻生子,无一不是其亲自张罗。甚至,秦智恒的娘,也就是秦老爷的小妾,五十岁的寿辰,也是由其主持。

    却未曾想,一切努力换来的,便是如此下场。

    秦老爷老泪纵横,狠声对秦三公子道:“把这逆子杀了以慰霖儿在天之灵!”

    秦三公子愣住,以为爹爹会阻止自己杀秦智恒,没想到他亲自发话,字字恨意。

    秦智恒的娘亲一听此话,哪还顾得在小辈面前的脸面,扑在地上哭道:“老爷,老爷,求你饶了他!他一时鬼『迷』心窍,受了别人的唆摆……”

    秦老爷痛心疾首,手心手背都是肉,但若不除去此子,从此秦家再无宁日。风楚阳已介入此事,留得秦智恒在世,终有一天,会卷土重来,到时秦家一众,更是悲惨下场。

    秦老爷心思缜密,更大的风浪也见识过,心中自然是有太多的前车之鉴,是以沉声道:“若再有人说情,撵出秦家,终身不可踏入秦家一步。”

    秦智恒见事已至此,老爷子似乎完全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不禁冷笑道:“怪只怪我心软,难成大器。只在你的『药』里放了丁点‘消智散’,若我放的是‘鹤顶红’,我看你还有什么机会说这许多话!”

    一屋人都背脊发凉,冷汗涔涔。

    秦三公子眼神冰冷,将秦智恒拖出屋去。身后,是一阵号啕大哭。

    哭声在惨白的冬夜里,听得人发『毛』。

第六十六章、唯儿的忧虑() 
如此冬夜,从窗户望去,一弯月儿高挂在深蓝『色』的天幕上。

    燕唯儿辗转反侧,不能入眠。软枕锦衾,轻纱罗帐,房间里熏笼燃起,一室暖意。

    她坐起身,轻拥锦被,斜靠着床头,背上有伤,还不能靠得太实。回想刚才靠在季连别诺怀里,就算在马上颠簸,怎么也不觉得疼?

    忆起这两日所经之事,纷繁复杂。

    尤其是这忽然冒出来的“夫君”,令她措手不及,却又似乎不可抗拒。听来,倒的确不像撒谎,更何况,他和秦三哥哥不仅认识,还有过命的交情。

    他说他是她的夫君。

    燕唯儿起先认为,或许确实如此,见他举止亲密,不似做作,便莫名生出亲近之感。无论他抱她在怀,还是软言蜜语,都那么自然,天经地义。

    他说她是他的妻,语意坚定,毫无迟疑。

    后来她便以为,也许自己果真就是他的妻,明媒正娶的季连少主夫人。于是坦然接受他的拥抱,听他说那些甜蜜往事。

    可是,有些什么事不对?

    的确隐隐有些事不对。

    先前,他拿着玉佩说,她是季连家未来的主事夫人。这倒是合情合理,季连少主未曾接管季连世家,目前只是少主的身份,那她这个少主夫人,自然也只能是未来的主事夫人。

    但到了客栈,季连别诺给赵掌柜却是介绍“这是我季连家未来的少主夫人,燕唯儿姑娘。”

    这便大大的不妥了。

    她到底是不是他的妻?如果是,为什么是未来的少主夫人?如果不是,那又为什么,不直说他是“未婚夫婿”?

    弄了半天,他们并未成亲。

    当初问他“那为什么我不在你身边”?他的答案模凌两可,含糊不清便蒙混过去。此时想来,这内里,便是有诸多她未曾知晓的原因。

    或者,他本来是有妻子的?而她只是外室?这个莫名其妙的想法一旦钻入她的脑海,便不安得令人心悸。

    怪不得他一再强调,一再保证:“只有唯儿你,才可以做我季连别诺的妻子。”如果真的是明媒正娶的妻子,哪还需要用这样的言语来加以肯定?

    燕唯儿有些伤感,曾经是否为这个男人早已伤痕累累?才逃离他的怀抱,不在他的身边?

    如今,她一丁点记忆都没有了,整个人像一张白纸。别人给她画个圆圈,她便以为过去是圆的,别人给她画个方块,她便以为过去就是方的。

    别人跟她说是她的夫君,她则以为,自己真是他的妻。其实,根本不是。

    她第一次感到这么无助,刚醒来时没有记忆,是秦三公子告诉她,他是她的哥哥,阿努是她的狗。而她的名字,叫唯儿。

    这个说法让她有了家的感觉,也让她知道,她到底是谁。那时,还来不及想,这过往的岁月,她曾有怎样的人生,怎样的经历?

    可是现在,现实『逼』迫她去想这一切,意『乱』情『迷』,惊慌失措。

    燕唯儿的心忽然掉入了黑洞,没有一丝光线,想要大声呼喊,却不能出声。

    那是孤独。

    真正的孤独不是没有人陪伴,而是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那不是一个名字可以解决的问题,就算她知道自己叫唯儿,叫茉莉,都无济于事。

    名字,只是一个人的代号。那个代号代表的人,应该有思想,有经历,有情感。

    燕唯儿没有。

    她是谁的妻子,也是由别人来告诉她。她自己不知道。

    似乎有些屈辱。无法释怀。

    燕唯儿的眼泪缓缓滴下,似乎曾经无数个夜,也如此时为那个男子流过伤心的泪,就算没有记忆,仿佛也能捕捉到那一刻的伤悲。

    一样的月光,一样的忧伤,一样夹杂着莫名的甜蜜。

    不知何时,阿努已从门边走近床前,静静趴在地上,守候着她。

    燕唯儿探过身子,『摸』『摸』阿努的头,心道,这个世上原来最好相处的是阿努。

    它不会欺骗她,也不会遗弃她。似乎在曾经的某一刻,也有过这样的叹息……………最好相处的是阿努。

    燕唯儿决定再次见到季连别诺的时候,一定要问个清楚,问个明白。如果曾经,她是他的外室,那么,她再也不要过那么屈辱的生活。

    上天让她失忆,便是让她重新选择一份新的生活。

    尽管,那个男人的确让她生出无限依恋之感。

    他的伟岸身形,他的俊逸脸庞,他的深邃眼眸,还有他身上散发的特有气息,无一不是她所熟悉。只是,他的唇,那般凉薄,『色』淡如水。

    她甚至有一瞬,感觉他曾经辱骂过她,从他凉薄的嘴唇里吐出不堪之辞。

    忽然惊恐。犹如捕捉到曾经某一刻的情绪。

    一闪而过。

    本以为是沙漠里寻到一片浸人心脾的绿洲,直到走近一看,方知,哪里是绿洲?其实是沼泽地而已。

    她是失忆了。但她不是笨。

    她将那个玉佩拿在手里,细细地触『摸』那雕刻精细的纹路,还有“季连别诺”几个字,以期能回想起什么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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