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中有妃,喵喵喵~-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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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手就毁了很可能是他们要找的蛊王,这个顺手实在有些让人接受不了。
所以,在没办法确定乾元所说是否属实之前,陆行已经安排了人时刻盯着他。
严谟看着他,沉声说道:“他是佛家弟子,不打诳语。”
“佛家弟子还吃肉喝酒,又犯杀戒?”蔺戈阳立刻反驳。
“少见多怪,佛亦有怒目金刚。”沅言鄙夷的瞥了他一眼偿。
蔺戈阳整个人都僵住了,瞪着她,满是不可置信。
过了许久,他才无力的垂下肩膀,问了一句:“那现在怎么办?”
“我去一趟南城。”严谟没有犹豫的说道,只有他和乾元熟悉,所以有些事情,他亲自过去问会好一些。
“你那些铺子都查完了吗?”沅言懒懒的看过去。
蔺戈阳摇头,“还有一部分,查到乾元的时候就暂时停了下来。”
“一直查下去,现在还不能确定被乾元毁了的就是蛊王,那就要一直查下去。”沅言微眯着眸子说道。
蔺戈阳没有反对,顿了顿就看着严谟,“你和我一起走吧,现在收拾收拾就去南城。”
严谟点头,垂下眸子看向怀里的沅言,没等他问出口,沅言就说了一句:“我和你一起去。”
“好。”带着她他才更放心,严谟沉声应着。
南城原属于金南国,后金南国灭亡,南城就成了淮国的领地,路上的时候,外海也有消息传了过来,欧阳葛荣似乎一直没有回外海,现在属于欧阳葛荣所掌控的那三分之一势力,基本都处于了潜伏期,丝毫没有要开战的意思。
清闫来信,就是想问这边出了什么事情。
严谟让人将大致情况传了过去,连带着让清闫他们找机会调查一下那些死士所在地点。
蛊王如果死了,死士就不复存在,如果知道了死士的下落,根据死士的存在同样可以判断蛊王的生死。
“阿京怎么不关心他大哥什么时候回去?”看了来信,沅言窝在严谟怀里,懒懒问道。
来信中也有阿京,她才有此一问。
严谟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横在她腰间,包裹住她的手,听了她的问话就捏了捏。
第一百九十四章 蛊王被吃了?(四)()
“他如果要入赘大汉皇室,也不是不能。”严谟沉声说道。
沅言眨巴眨巴眼睛,想了想,叶鲸这人虽然话少,但是个靠谱的,只是“他舍得下外海的一切?”
“舍不下就不该肖想严家女子。”严谟说的毫不客气。
“那如果静怡愿意跟他回外海呢?”沅言倒是觉得这个可能性更大一些,毕竟外海那里还有凌素在。
关于沅言提出的这个可能,严谟显然也考虑过,所以她现在说起,他也没有犹豫的就给了回答:“一切随她的心意。”
两个人又凑着说了几句话,期间蔺戈阳几次想凑过来,都被沅言和严谟默契的无视了,最后的结果就是,一路上,蔺戈阳幽怨的眼神就没有消散过偿。
好不容易到了南城,蔺戈阳立马飞奔着去了客栈,沅言和严谟到达的时候,看着蔺戈阳腻歪着的人,有些惊讶。
她没想到,乔莺歌也在这里,难怪路上蔺戈阳不停的催促,其实这货是急着回来见媳妇吧。
沅言一脸了然的看向蔺戈阳,却被他无视了。
“乾元。”身旁的严谟突然出声,沅言顺着往前看去,就见到顶着一脸络腮胡子的乾元此时正走了过来。
显然见到严谟让乾元心情好了不少,他走过来,在看到沅言时,视线顿了顿,但很快移开了,冲着严谟就朗笑了几声,一拳砸向他的胸口,“哈哈哈严谟,你是特意赶过来见我的?”
严谟先一步扣住他的手,免于这气力不小的一砸,“嗯,关于你带走的蛊虫的事情。”
严谟直接点明了来意。
乾元也没有收回手,反手去扣严谟的手,嘴里却朗声说着:“该说的我都说了,再问我也不知道了。”
两个人就这么在客栈门口说着话,可两只手却又来来往往的过着招,一时谁也没有收手。
听了乾元的话,严谟微微拧了眉,“你认识陶罐里的蛊虫吗?”
“不认识。”乾元直接摇头,“严谟,我就跟你说实话吧,我跟着师傅学了很多东西,唯有这蛊术没有认真学过,不过就认得寥寥几种而已,上次帮你解了千丝蛊,也是该算你运气好,其他的我就不认得了,那天来这里找到那只陶罐,还是那只小东西饿了,叫着让我找过来的,找到之后自然就进了它的肚子里了。”
就在乾元说完这番话后,他与严谟之间的过招也在一次猛烈碰撞后,两人同时快速的收回了手,而后一个面不改色,一个眼露兴奋。
沅言心里却像是有什么落了下来,她暗想,果然是和那只小东西有关。
只怪当时那只小东西给严谟解蛊时,沅言对它印象太过深刻,所以一开始脑海里想到的就是这个。
如今听乾元一说,果然如此。
“那只长得像只猴子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沅言拧着眉问道。
乾元闻言看了她一眼,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又看向严谟时才说了一句:“偶然得到的,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应该是蛊虫的一种。”
不知为何,沅言总觉得乾元每次看自己时,眼里总是有些意味深长。
不过乾元极少看她,且基本都是一触即离,所以沅言反倒又有些不能确定了。
第一百九十五章 找一个和我长得一样的人(五)()
“诶?你们有话进去说啊!别在门口挡着我生意了!”好不容易腻歪的差不多了,蔺戈阳搂着乔莺歌的腰身就朝着沅言这边嚷嚷着。
在沅言看过去时,还抛了个得意的眼神。
而严谟,则是直接对他视而不见。
“你们别理他,他就是这样子。”乔莺歌连忙笑着和沅言说道,一边说着,底下的手不忘在蔺戈阳腰上揪了一把。
蔺戈阳顿时吸了口凉气,疼得要跳脚,可一瞧见严谟就硬是咬牙忍住了,他委屈的凑近乔莺歌耳边说道:“莺歌,他们可坏了,老是一起欺负我,你要替我做主!”
整个人腆着脸,更像个无赖偿。
沅言可还记得那时候蔺戈阳躲着乔莺歌的模样,那时候是乔莺歌追着蔺戈阳跑,如今看乔莺歌眉眼间的欢愉,显然是十分幸福的,而蔺戈阳么倒是反过来粘着乔莺歌不放了。
这算是风水轮流转吗?
沅言一边想着,一边眯眼朝着乔莺歌笑了笑,友好的和她打招呼。
蔺戈阳见乔莺歌不但没帮着自己欺负回来,反而还和沅言相谈甚欢的样子,顿时委屈的不行,不停的在乔莺歌身边磨蹭着,惹来不少白眼,这下看向沅言的眼神已经不是幽怨能形容的了。
可沅言笑得愈加开心。
嗯,把快乐建立在了别人的痛苦上。
看了和乔莺歌说的正欢的沅言一眼,严谟和乾元对视一眼,两个人走到了客栈里面,走进一间屋子,坐下后,严谟才再次问道:“你在找谁?”
乾元似乎早就料到了严谟会问这个,并没有惊讶,而是从床上拿出了一坛子酒,走回桌边坐下,“找一个和我长得一样的人。”
在他说完这句话后,严谟默默的看了他那一脸的络腮胡子一眼,没有出声。
“找到多少线索了?”过了一会儿严谟才出声。
说起这个,乾元似乎就有些苦恼,少有的叹了口气坐下,“就是找到这里线索断了”他顿了顿,眼里突然多了许多复杂的情绪,“有可能,真的死了吧。”
罕见的,乾元在想到那个人可能真的已经死了的时候,周身的气压就有些低沉,甚至有些难过。
严谟低敛了眸子,不知在想着什么,只是一手放在桌面上,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
“那你还找吗?”许久后他才问了一句。
乾元没有犹豫的点头,“只要还没有完全确定,我就还会继续找下去。”
严谟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也没有提起要主动帮忙的事情,两人的默契就在于,如果乾元真的需要帮助,势必会自己主动开口,所以乾元自己不说,严谟就不会提起。
“我还有一件事情要问你。”严谟抬眼,视线锁定住乾元的眸子。
乾元愣了愣,不知是不是已经想到了严谟要问的是什么,眼神竟然晃了晃,才与严谟的视线对上,“你问吧。”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关于言言的事情。”严谟面上没什么表情。
偏偏算是熟悉他的乾元知道,他问出这句话时,是很严肃的。
第一百九十六章 再好的酒也比不得猫儿酒(一)()
“她是被选为沅家人的人。”乾元与严谟对视着。
严谟点头“我知道。”
“那我知道的,你应该也都知道了。”乾元挥了挥手,说完就拿起桌上的酒坛灌了一口。
严谟却拧紧了眉头,“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不容忽视的压迫。
乾元却一脸不愿多说的模样,“那些事情已经是被尘封的过往了,何必再提,反正你放心就是,不会伤害到她的。偿”
或许说严谟本就要的是这后面的话,所以沉默了一会儿,他就抿紧了唇,果真没有再问起。
两个人没有再提这些事,乾元说起两人以前的一些事,一时之间有些感慨,索性一人一口喝起了酒撄。
沅言和蔺戈阳等人进来时,闻到的就是醇烈的酒香,一闻就知是好酒。
“你们竟然躲在这里喝酒,也不叫我!”蔺戈阳率先大叫着跑了过来,二话不说伸手就从乾元手里夺过了酒坛。
凑近了闻,蔺戈阳眸子就亮了,有些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感叹一声,看着乾元说道:“你这人倒是会享受,藏的都是些难得的好酒。”
乾元挠了挠头,朗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而沅言已经走到了严谟身边,闻着他身上也沾染了酒香,俯下身子,微闭着眼,凑近了他脸边轻轻嗅闻着,“果然是好酒。”
她睁开眼,声音清脆,猫瞳里亮晶晶的,漫了一层水光一般,像是也喝了那酒。
严谟一直坐着没有动作,任由她的凑近,却在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骤然伸手,揽过她的腰身就将她拉扯到了怀里。
“再好的酒也比不得猫儿酒。”他低沉的声音就凑在她耳边响起,带着磁性,十分醉人。
可听了他这句话的沅言,脸上倏然染上了一层粉色,在场的只有她们两人知晓猫儿酒代表了什么,偏生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严谟一句话说的带上了十足的暧,昧,仿佛,他说的不是猫儿酒,更像是在说她。
猫儿酒可是万生为她酿的。
严谟眼里染着笑意,似乎真的因为一屋子的酒香也醉了几分,眸子里温度都炙热了起来。
“诶?猫儿酒是什么酒?当真比我这酒还好?”乾元突然凑了过来。
络腮胡子下只看得见那双眼睛,里面饱含着对于猫儿酒的兴趣。
沅言一偏头就近距离对上乾元的眼睛,一愣神间,脑海里突然闪现了另外一双眼睛,实在与乾元的眼睛太过相似,可不知是不是酒香的缘故,沅言脑子里含糊了一会儿,就是想不起来那是谁的眼睛了。
严谟对于乾元的问话,只是别有深意的笑了笑,并没有回答。
“你们刚刚谈得怎么样了?”沅言这时候也回过神,将那双眼睛暂时抛在了脑后,她微微仰头看着严谟问道。
严谟轻笑了一声,一边说着话,一边扣住她的腰身,让她转过身背对着自己坐下。
“也就是说那只小猴子能发现蛊虫的存在?”在严谟说完之后,沅言眸光闪了闪,出声问了一句。
第一百九十七章 到底谁幼稚(二)()
“确实如此,它是以蛊虫为食的,虽然平日里也是常吃水果蔬菜之类的,但是更为偏爱蛊虫。”乾元坐了回去说着。
一说完偏头就看见蔺戈阳还在喝他那坛酒,他一惊,立马伸手抢了过来,可酒坛一到手里,乾元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你把酒喝完了!”捧着空酒坛的乾元整个人瞬间带上了一股煞气,直接压向蔺戈阳。
蔺戈阳知道他嗜酒如命,当即闪身就逃往门口,离乾元远远的,还不忘把乔莺歌拉走撄。
乔莺歌可不会武,受不住乾元的煞气,不过依着乾元的身手,他还是能控制着不伤到无关人事的。
“我知道你肯定还藏了其他好酒!别这么小气嘛!大不了以后我也请你喝酒好了!”因为喝得多的缘故,蔺戈阳的脸已经有些通红,平添了几分艳丽。
乔莺歌知道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