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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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定祸乱而反太平,亦不失为臣之节!”
大怒开口之人正是西岐大将南宫适,可谓原西伯侯之心腹大将,帝辛的八百六合之地美女,其亦是功不可没。
却是眼见伯邑考朝歌成功落难,自知道表忠心站队的时候来了!若是起兵杀上朝歌,君候则是必死!
看吧二公子,我南宫适是站在你一边的,根本不在意起兵杀上朝歌,而把君候害死;反正我南宫适就是个粗人武将,即使君候回来了,我也可以说是替君候试探你姬发之心。
又黑又矮又壮的南宫适话音落下,帝辛但只不动声色。
散宜生则是不由眉头一皱。
伏在身前案上大哭的姬发,却是不禁心中一哼,你南宫适莫非是想害我?我若下令起兵,岂不要从此背上不孝之名,陷父西伯侯于朝歌?
但其他一众文武百官,四贤、八俊;辛甲、辛免、太颠、闳夭、祁公、尹积,亦有西岐三十六教习子姓姬叔度,等一众人闻听,同样也都瞬间反应。
此时莫不正是关键时刻?伯邑考已死,往后西岐必为武王所掌,却叫那黑子南宫适抢了先!
于是慌忙便就是一众几乎同时站出,而同样吐气开声。
“南宫将军之言有理!”
“臣亦赞同南宫将军之言!当举国之兵,杀上朝歌,为公子伯邑考报仇!”
“臣亦赞同!”
“臣亦赞同!”
瞬间便就是站出一片。
终于上边王座上姬发纵心中冷哼,但看所有人都不在意将那位父亲西伯侯陷于朝歌,心中还是不由一松。
但只不想这边心中刚一松,正欲起身训斥两班文武几句,不想那原父亲西伯侯心腹的散宜生却突然抢先厉声开口。
“公子休乱!臣散宜生有事奉奏!”
姬发不禁抬起泪眼朦胧的俊脸,我何时乱了?
而也不由悲声开口。
“上大夫今有何言?”
第161章 以后就是你姬发的时代 姜子牙剜心比干()
散宜生不由目光淡淡看去黑粗矮壮的南宫适一眼,突然开口。
“臣请公子,命刀斧手,先将南宫适拿出端门斩了!然后再议大事。”
瞬间黑粗矮壮的南宫适便不由脑袋一缩。
王座上的姬发则是泪眼朦胧,不由两眼茫然,‘感情你二人在一唱一和,演给我姬发看呢,依旧不愿称我姬发为大王;公子,公子,
你散宜生与南宫适皆为我父亲心腹,一外一内,把持西岐,明知我不可能斩其,就算我下令,你等亦定会齐出相阻,如今却说如此虚伪之话,
亦明明是你等,叫那伯邑考身陷朝歌,且罢,孤便随你们演下去。’
于是两眼茫然数息,鬼使神差便忍不住开口。
“便依上大夫之言,将南宫适拿出端门斩了。”
言听计从的话音落下。
瞬间满殿人傻逼。
却就是帝辛都不由眼眸中顺价闪过一道诡异之色,这姬发还真是被自己给玩魔怔了。
散宜生不由呆住。
南宫适同样瞪大眼睛。
一众四贤八骏,满殿文武,也都是不由愕然,目瞪口呆。
‘那散宜生不过一说,你还真斩啊?’
大殿中瞬间便即是无比的诡异,但就是没有刀斧手上前,真将敢将大将军南宫适拿出端门斩了。
瞬间不得不说是打脸,打姬发的脸,同样打满殿文武的脸,斩啊?你们怎么不斩?
但同样只是无比诡异的气氛数息,所有人都不及反应,只见姬发便已是回神,赶忙再次悲声开口。
“孤失兄伯邑考,心中甚痛,一时失神,便顺上大夫之言说了话,还请南宫将军勿怪;
只是,敢问上大夫,为何先斩南将军?此理何说?使诸将不服。”
话音落下,瞬间所有人心中便又都不由只觉古怪,南将军?竟然给南宫将军改姓了,莫不往后南宫适就只能姓南了?
当然叫伯邑考往朝歌进贡,不过是所有人共同合作的结果,只不过谁也不愿背那锅,且还是让那位大商君主帝辛背吧。
对于姬发,自也绝不会承认,有自己默许陷兄伯邑考与朝歌,全都是你等一众文武百官阴谋陷害,与孤有何关系?
闻听其这位同样深不可测的二公子姬发终于按套路来了,散宜生也不由瞬间有些恍惚起来,但也得继续下去。
于是只好不动声色,淡淡看去黑矮粗壮的南宫适一眼,而开口。
“此等乱臣贼子,陷主君于不义,理当先斩,再议国事。
诸公只知披坚执锐,有勇无谋;不知君候克守臣节,硁硁不贰,虽在羑里,定无怨言。
公等造次胡为,兵未到五关,先陷君候于不义而死,此诚何心。故先斩南宫适,而后再议国事。”
王座上姬发泪眼朦胧,几乎忍不住下意识再次开口一句,‘好,便且将南宫适拿出端门斩了。’
但终究还是忍住,依旧不由两眼茫然,且还是由你散宜生自己演吧,孤就配合一下。
散宜生话音落下,同样也是立刻反应过来,怎么又提到斩南宫适?
于是慌忙不等南宫适幽怨的目光望来,便即紧接再次开口。
“当日公子不听散宜生之言,今日果有杀身之祸。
昔日君候往朝歌之日,曾演先天之数,言有七年之殃,待灾满难足,自有荣归之日,不必着人来接。
言犹在耳,殿下不听,致才有此祸。
况又失于打点,今纣王宠信费、姜二贼,临行不带礼物贿赂二人,故殿下有丧身之祸。
为今之计,不若先差官一员,用重贿私通费、姜,使内外相应;
待臣再修书,恳切哀求,若奸臣受贿,必在纣王面前以好言解释,君候自然还国。
那时修德行仁,俟纣恶贯满盈,再会天下诸侯共伐无道,兴吊民伐罪之师,天下自然响应。
废去昏庸,再立有道,人心悦服。
不然,徒取败亡,遗臭后世,为天下笑耳。”
声音落下,瞬间满殿寂静。
帝辛同样不动声色,费、姜二贼,姜子牙早已投靠西伯侯的事情,自是极为隐秘之事。
却即使知道内情的杨任,本就与其散宜生争宠之下,自也不会告诉其,尤其还是西伯侯交代的事情。
可满殿中文武闻听,迎西伯侯归国,难道真的要迎西伯侯归国?
姬发自然是不愿意的,现在西岐怎么也是国主的身份,更贵为西岐武王,至少明面上就没有人敢对其不敬。
但若是西伯侯归国,其就只能当乖儿子了,然后恭恭敬敬。
而自不知道西伯侯归国对其姬发,对整个西岐,文武百官,对所有人也都会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不然其若是知道父亲西伯侯的样子,定会比所有人都热切,就是倾国之财,也一定要将父亲西伯侯迎回西岐。
王座上明显越发俊秀的姬发闻听,也是立刻便不由惊醒而开口。
“先生之教为善,使发顿开茅塞,真金玉之论也。
不知先用何等礼物?所用何官?先生当明以告我。”
散宜生丝毫不犹豫。
“不过用明珠、白璧、彩缎表里、黄金、玉带,其礼二分;一分差太颠送费仲,一分差闳夭送姜子牙。
使二将星夜进五关,扮作商贾,暗进朝歌。费、姜二人若受此礼,君候不日归国,自然无事。”
王座上的姬发闻听,瞬间不由大喜,但心中却是忍不住想,‘你散宜生,与那太颠、闳夭,皆是我父亲心腹之友,倒是真想其归国。’
而却不知道眼下好戏才刚刚开始,真正的惊喜还在后头,并且很快就会到来。
‘等到西伯侯归国,之后便就是你武王姬发的时代,你可一定要坚强下去;
寡人等着你来伐,伐到白发满头!然后叫你儿子继续。寡人也兵发那昆仑,给这天地一个惊喜。’
下朝,西岐便再次由散宜生负责准备礼物,当然准备了帝辛也不会放人。
怎么也得叫南极仙翁难受一下,也叫那雷震子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父亲西伯侯出现,结果同样被西伯侯的圣人形象给惊呆。
帝辛也是忍不住期待,既然西岐的戏看完了,自要返回朝歌。
然而就是这一晚,姜子牙也同样如其当初一般,而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熟睡的王叔比干床边
第162章 擅闯大商王宫者格杀勿论 管你是谁()
以土遁之术,无比诡异的从地下冒出,然后就在王叔比干熟睡中,而对其做了心脏摘除手术。
便仿佛当初帝辛在西岐对姬发做的手术一样。
但只不过摘除的不同,却就是帝辛也完全没想到的,不想其姜子牙内心竟还是如此的嫉恶如仇。
却也算是无声离别的礼物。
可谓子牙便且以心还心,希望陛下你能懂子牙之心,终有一日也叫这王叔比干,暴毙于陛下你面前,以报先王帝乙暴毙之仇。
不想当初自己摘除的是那姬发的下体,姜子牙摘除的却是王叔比干的心脏,可难道你姜子牙就没想过,这锅将来只怕还是要寡人背的。
当然即使背这锅,帝辛也丝毫不在意,姜子牙能有这份嫉恶如仇,能有这份正义之心,就算为其背锅也没有什么。
但只帝辛同样想不到的,给王叔比干做完心脏摘除手术后,姜子牙并没有就此收手。
而是再次使用土遁之术,接着又无比诡异,然后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上大夫杨任的床边。
并也依旧是在其熟睡中,然后对其做了双目摘除手术。
却是因为当初亲耳听到杨任所谋,欲毒杀姜王后与两位王子,然后逼迫帝辛诛杀东伯侯与南伯侯。
那么且不管与其有没有关系,既然其为西伯侯出了此谋,便且以目还目!当初姜王后被剜去双目,那么子牙便也剜去你杨任双目。
至于姜王后之命,子牙既已投身西岐,便总有一日子牙会将西伯侯之命为陛下奉上,却不能让其死在朝歌,而污陛下之名。
而对于广成子赤精子两位道兄,但却只能往后再谋划,而准备借力,以将两人送入那万劫不复。
帝辛自不知道其姜子牙越是老实人,内心便也越是强大而执拗,而所谓借力,自也是想到天地间能与阐教对抗的另一大教,门下练气士众多的截教。
两教可谓同为超然世外的天地间三教之一,姜子牙昆仑山修行四十载自也早了解两教的关系。
暂且抛开阐教下门人尽皆为男性弟子,且常携手共处的诡异。
其却也更知道,阐教中诸位道兄常会毫不忌讳,而形容那截教下门人弟子,为那左道旁门。
可谓不问披毛戴角之人,湿生卵化之辈,皆可同教共处,而完全瞧不起的。
但眼下看来,究竟谁才是左道旁门?而阴谋所谓天数,欲搅乱天下,颠覆大商,而掀起兵戈之祸,为祸苍生!
你不过化外天地间之一大教,不好好练气修行,却插手人间王朝之事,又岂是天地练气之士所为?
若此便为天数,便为天地之公道正义,那我姜子牙亦不惧逆天而为,为这天下,为这苍生,亦使阴谋,将你等一众练气之士,尽皆送入那万劫不复。
既你等视天下苍生为蝼蚁,那你等亦都是该死之人。
却是娲皇宫内的女娲娘娘,虽名义上可称之为妖教教主,但因为未真正而立妖教,却也算不上是一教教主,但只能称之为上古大神。
超然世外的天地间三大教,可说就只有阐教、截教,与人道,而收门人弟子也是各有不同。
而相比较来言,反而那门人弟子众多,同样天地间一大教,被阐教瞧不起的截教才更像是妖教;其内也多数都是妖族出身,且练气修为明显似乎更高于阐教下众弟子。
那么自然就有了可利用空间,帝辛大商明显不可能是阐教对手,而为报帝辛商青君之信任,亦为天下,为苍生,而不被视为蝼蚁。
却就是帝辛也想不到的,其姜子牙同样有着惊天的魄力,而欲一谋,谋自己身后的阐教,叫那武王伐纣之天数,演变为天地间两大教之战。
但为天下苍生,不被那天地间练气之士,而视为蝼蚁,可以随意阴谋天数,搅动天下,掀起兵戈之祸,祸害苍生。
为天地之仁,其姜子牙亦不惧做一次恶人。
当然其同样不知道,即使没有其姜子牙之谋,帝辛也同样给其背后阐教挖了无数坑,总有一天要杀上那昆仑。
结果就是第二天,西岐散宜生安排送礼的还没到,大商首相姜子牙便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同样消失的也有其义女邑姜,却就是苏全忠都同样不知道。
却也是但想到自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