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不如跳舞-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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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仪脑中的纷乱,被这一句话炸得四散飞开。
那双似乎会说话的眼睛,早将他的心都看化了。贴上来的身体带着舞者的柔若无骨,却又韧性十足。那手还在四处点火!
本就是两心相印之人,此时更是差一步就要互诉衷肠。哪里经得起这样撩拨。
把人抱起来放倒在榻上时,两仪早已不记得什么你我,他现在只想让你中有个我。
窗外的夕阳还没有完全落下去,榻上那个人已经被剥得,染上了一层橙黄,看起来就很美味。
两仪从不知道他的阿染还能可口成这样,似乎今天的阿染格外有感觉,不管碰触到哪里,都能换来一声让他亢奋的吟叹。
面上一层绯红,神色迷离,饶是如此,目光也一直紧锁着自己,不停索吻。喘息间,还不断喊他的名字。
往常体力不济时会喊着不要的人,今天半个不字都没有听到。仿佛化成了一滩春水,任他予取予求。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一定是因为这一瓢让人欲罢不能,而其他食之无味。
作者有话要说:顾盼:师祖父,为什么师父师爹要把嘴巴贴在一起?
印妆风:嗯,人和人呢,有时候有太多话想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就干脆把嘴贴在一起,这样另外一个人就自然能懂了。
顾盼:0。0这么神奇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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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次,为了门中某事务,魏忆晓和顾盼起了争执,说不清楚啦,顾盼好着急,然后你们懂得!
魏忆晓:!!!!!!
顾盼:现在懂了吗?
魏忆晓:!!!!!!
顾盼:你到底懂没懂啊?
魏忆晓:!!!!!!
围观的众弟子:!!!!!!
第128章 想有一个人()
孟染是在第二天夜幕低垂的朗朗读书声中醒过来的;想到自己胡天胡地的一个晚上,羞愧的把自己捂在了枕头里。
“呵”两仪进来看到他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
想到一整晚的痴缠都是自己,孟染连抬头瞪一眼人的勇气都没有。
两仪坐到床边;顺了顺孟染露在薄毯外的长发;道:“长柳师兄已经到山海宫了;刚刚发了鹤信回来给大师姐,明天就正式开始演舞。”
话题被两仪很自然的拉到了正事上;孟染终于抬起头来。
两仪便接着说道:“今日领舞的是忆晓,大师姐那里;我一大早就去请过假了。”
“”为什么抬起头;话题就又往尴尬的方向去了。
孟染看到两仪的笑,总觉得两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有点坏坏的!
修者大部分时候是不需要睡眠的,也就只有累到极处时才会需要。此时的孟染醒过来;两仪便顺势道:“距离明天的领舞还有六个时辰,你可以选择和我说说话,或者我们继续昨天唔”
话还没说完;两仪就被孟染捂住了嘴。
“呵”把孟染的手扒开时;两仪看起来一本正经的道:“看来你不选择和我说话。”
孟染瞪了他一眼;从床上起身;将衣服穿好了才道:“好好的,否则不理你了。”
两仪抱臂站在床边笑,见好就收。
那个话题还是太冗长;孟染起床梳洗一番,依然不知如何说起,干脆去了琴房。
叮叮咚咚的琴声在琴房内响起时,孟染转头便看到了倚在琴房门口的两仪。
两仪被孟染的视线召唤过来,两个人并排坐在百音两仪琴前,孟染随手弹了一段曲子,两仪顺势将后面的一段接上。
夜的私语声般的小夜曲,将两个人的思绪带远的那个瞬间,孟染开了口:“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夺舍,我发生意外,从高处跌落后脑受伤,醒过来时便已经在这个身体里”
在轻谧的乐声中,孟染将最初的那一切,娓娓道来。
他不是孟染,但他其实已经将自己完全融入了此界,融入了天舞门,融入了孟染。
他又是孟染,无论是天舞门还是此界,都已经没人能够取代他的存在。大约就算是原孟染回来,也没人能改变这一点。
不知何时,百音两仪琴已经不是一个人在弹奏,黑白两色的琴键上,两双手在琴键上跳跃着,孟染道:“我不知道我是将他活成了我自己,还是把我自己活成了他,但是,我大约还是希望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哪怕只有一个人也好,知道那个曾经的我。”
百音两仪琴的尾音在琴房内袅袅散开,两仪将孟染拥在了自己肩头:“现在,有我了。”
孟染竟然瞬间又觉得鼻子一酸,过了片刻才将这种酸涩压下去,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两仪想了想才应道:“你不太一样。”
“嗯?”孟染好奇。
“我虽然忘了许多事,该有的判断力还是有。”两仪应道:“谱曲倒也罢了,毕竟天舞诀你们是有的,有感而发这种事可能发生。但你任执教长老之后,书院的这一切,太不像一个小派弟子。许多东西你都是信手拈来,但是这些东西,按你的年龄和阅历,并不该知道。”
孟染笑应道:“对,其实我是个老头子,就吃你这株嫩草了。”
两仪也笑出了声:“你们说我之前的修为,你们那时候都看不出来,那就不往更高了说,就算只是元婴,嗯,让我算算,那我至少也得一千多岁了,谁比较嫩还真不好说。”
“”孟染忽然觉得自己亏大了:“我摔过来之前也就二十六岁”
两仪挑了挑眉,对这个年龄有些意外。孟染所表现出来的那些,让他以为这个人怎么也至少该有四十岁的年纪。此界凡人终其一生,专注一道,大约有可能达到那样的高度。
“很意外吗?你以为我会有多少岁?”两人相对日久,有些话就算两仪不说,孟染也能摸到端倪。毕竟初遇时,这个人什么都懵懵懂懂,一切都是他看着成长起来。嗯,虽然成长的速度快得有点过分。
两仪应道:“你说得这些都太过神奇,无法猜想。”下意识觉得说了真话会被暴揍的两仪,聪明的选择了不说。
这一切能被两仪毫无芥蒂的接受,对孟染来说也很神奇,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
自己的一切在两仪面前已经毫无保留,孟染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若有一日,这些事情也能够对掌门师姐和长柳师兄他们坦白,就更好了。
当然,这些事情,孟染如今不过想想。转念一想,孟染就紧张起另外一件事情:“你都发现这些不同了,师姐他们会不会也猜到?”
两仪却很放心:“有些事情,不到那个眼界,是猜不到的。可能许多年后,你师姐回头过来看看想想,会有这种猜想。但是现在,她应该发现不了。”
毕竟孟染所表现出来的不同,从最初的谱曲,就一直在潜移默化着宋玺等人。孟染后来的这些不同之处,和之前的那些相比,并不是那么的明显。
也许诸如山海宫、魏紫宗这样的大派,会觉得天舞门有些不同,但再不可能有任何人,和孟染有两仪这样的亲近,能够从生活的点点滴滴中,去察觉这个人的不同。
孟染吃饭挑嘴,嗜辣,就算是灵食,只要不合口味的,宁愿吃个七分饱,不爱吃的也不吃。这种小习惯,一点都不像宋玺口中,差点养不活人的小派弟子的习惯。
孟染对柔软情有独钟,自从手中的灵石多起来,两人的卧具就被一整套换掉了。从软到把人陷进去的垫子,到软的能把脸埋进去的枕头。要这些东西时,还说不出具体的名目来,先过来问他有没有什么材料能做到这样。等问清楚了,才会去找乌长柳,再让如今执事堂的弟子去办。但在那个过程中,两仪却觉得他早见过或者说使用过那些东西。他描述的非常具体,只是并不知道在此界应该是什么而已。
书院里的事情也是,孟染在私下与他先行商讨时,两人谈话间露出的那些,让两仪很奇怪,孟染仿佛天生就知道那该是一个怎样的格局,甚至还能有更好的。或者说他知道的有许多种,最后只是挑选了最适合目前天舞门的一种罢了。
谱曲时,孟染偶尔还会脱口而出:“啊,想喝咖啡”
他问:“咖啡是什么?”往往得不到回答。
这个人,大概只在自己面前,毫无保留。在其他人面前,都一直很克制甚至可以说小心翼翼的维持着孟染这个面貌。
然而其实就如同孟染所说,他是孟染,他也已经是孟染,早就无可取代。
两仪带着诸多的怜惜,落了个吻在孟染额间。
孟染带着微笑偏了偏头:“嗯?”
两仪笑得温柔:“就忽然,想亲亲你。”
孟染很配合的抬起头,闭上了双眼。
看着这样坦诚的孟染,两仪却忍不住把孟染按到自己怀里笑出了声。
怎么能这么可爱?嗯,还有一些在此界从来没听过的词,会时不时从孟染嘴里冒出来。
“你笑什么?”被捂在怀里的孟染,瓮声瓮气的问。
两仪笑得有些坏:“现在,还想抱抱你。”
你不就抱着吗?抱?
孟染明白过来的一瞬间,某人的手已经给了更明显的暗示。
!!!
“不行!你昨天才唔”孟染抗议时,已经被吻住了,想要躲避两仪的动作,却带起了一片乱到不成样子的音符。
孟染的身体就僵在了那里,一点都不敢乱动。两人稍微分开时,孟染赶紧道:“那就回房”对孟染来说,琴房就是他的圣地。其他都行,这种事显然不行。
察觉到孟染的僵硬,本来都打算放过孟染的两仪,听到后面这句话,被孟染这天然的萌感撩到不行,抱起人就走:“谨遵长老吩咐。”
“喂!”孟染被这个称呼羞耻到不行。
“我说的不对吗?孟长老?”两仪的声音坏坏的,白瞎了那么仙的一张脸。
“你再叫一次试试!”孟染气急败坏。
两仪照例见好就收:“阿染。”
孟染觉得自己以后要完蛋,他好像被两仪吃得死死的。或者说,他早就完蛋了。从来就对两仪这个人没有抵抗力,当初就沦陷的不要太快。
又是一夜胡天胡地,孟染觉得他快要无法直视自己和两仪了。
还好此夜的两仪比较有分寸,更多的只是亲亲他,抱着他,仿佛爱不释手,就连相合之时也和风细雨。
这样的两仪,让孟染觉得自己要被甜化了,又羞得不行。
唯一的好处是,第二天他能正常爬起来,不用再请一天假。
爬起床就窜出房间,甚至看到自己就转向的孟染,让两仪既想笑,又有点无可奈何。
害羞的阿染也很可爱,总算明白之前的阿染为何爱逗自己了。
但,一害羞就躲不见就不好了呀。以前自己害羞的时候,明明都是往阿染怀里钻的!
第129章 我们的师父()
演舞会在山海宗如期举行。
在两仪无形的化解下;孟染和两仪的相处又恢复到了自然的状态。
十数天后,山海宗多了一名元婴修士的消息,在两仪山境不胫而走。
天舞门内也同样收到了消息,宋玺握着鹤信会心一笑时;孟染便也知道了结果。
“看来;师兄这次回来;就能带回小飞来峰了。”孟染对传说中的小飞来峰,还是有几分好奇心的。
宋玺也同样很高兴;应道:“我也是时候准备这次的庆功宴了。”
说着,宋玺将鹤信塞给孟染;朝执事堂的方向走去;准备安排这些事务。
鹤信上的内容不多,无非是山海宗有一名结丹修士结婴成功,天舞塔照例闭塔三日,随后将参加山海宗的庆贺宴;随后才会回来。
这些与孟染猜想的差不多,上次乌长柳似乎也寄了一封差不多的鹤信回来。
孟染将信看罢,把鹤信留在宋玺桌上;转而回房;准备将消息与两仪分享一二。
夕阳已经顺着书楼的屋檐;沉到了地平线以下。最后一丝橙黄从天空中消失。孟染走进小院时;夜空中已经依稀可见稀疏的星子。
哼着小调走进屋内的孟染,正要跟两仪说话,却见两仪歪在屏风前面的软榻上;一脸苍白满额细汗,孟染快走两步,半蹲在两仪面前,忙问道:“两仪?不舒服?”
两仪伸手将孟染拽到了软榻上,一声不吭的将人抱在了怀里,似乎是不想说话,又像是压抑着什么。
孟染等了一会儿,并不见两仪的情况好转,又问道:“这是怎么了?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两仪这才开了口,声音沉沉的,还有些有气无力:“自前几日开始,识海星宫内的星子忽然又多了起来,星元陡增,涨得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