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不如跳舞-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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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司元但笑不语。
孟染觉得,真的不怪他,有的时候超级想打宁司元,这个人很多时候,超过分的。安慰人都不能好好说话,听起来更像是吐槽。
接下来两天,倒是没人来打扰孟染。
孟染也懒得去问,到底是蓝雏凤讲不清楚,还是圣王没想好。
对孟染来说,最好是别想好了,这样他就没必要带这么大个麻烦回天舞门。
嗯,但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捌久。第三天,圣王亲自过来了,表达了自己的意愿。
愿意平等、尊重的对待未来的主夫,并且绝不采用强制、欺骗等手段从天舞门带走主夫。会爱护主夫,并扞卫主夫身为确西洲男修应有的权力允诺的范围比孟染能想到的多得多。
嗯,孟染仿佛从中看到了雏凤王与顾青安,两种完全不同理念的冲突与磨合。
事情就此议定,圣王便开始安排出行之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孟染:少女,这种事情这样大咧咧的说出来,是不是哪里不太对?
圣王:娶主夫这种事,不说出来怎么娶得到?并没有什么不对啊!
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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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染:祖巫,您老的女儿,还算是人吗?
祖巫:emmmmmmmmm,少年,你还是太年轻。
宁司元:emmmmmm,与妖修能生,植蛊道修者大概算是人妖结合体?能生也很正常。生出植物也很正常?大概。
孟染:阿元!!!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到了你的话里!!!!
宁司元:有吗?
孟染:tat我要回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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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染:阿元,求安慰,求好好说话。
宁司元:安慰使人软弱,吐槽让人清醒。
第228章 木拉乌选夫()
蛊王刚成;圣王竟然要离开南贤洲;前往确西洲。这件事很快就在中蛊境引发了震动,前来求见圣王的元婴期修者络绎不绝。
待这些修者弄清楚圣王此行原因及目的后,却发现,无论是为南贤洲计;还是为他们自身修为计,圣王此行,是阻拦不了的。
此事既然必定要成行;这些元婴修者们便将重心由劝阻转为了护航。
也是直到此时;孟染才惊讶的发现;南贤洲的元婴修者,数量竟不比确西洲现在的元婴少。确西洲元婴修者突然增加,还是近年来天舞门的功劳。可见赤巫道遗留在青巫道中的传承,还是起了莫大的作用。
最终圣王在中蛊境数千元婴修者中,选出了十位元婴大圆满同行。
人选一旦确定,木拉乌便迫不及待想要出发。
就这样;孟染就踏上了从南贤洲回返确西洲的旅程,并且还带回了南贤洲的圣王。
自从出了南贤洲;木拉乌看什么都新奇。随行的十位元婴中;倒没人对此有什么不满。
桑葚圣君满目怜爱的看着木拉乌;甚至还对孟染解释道:“蛊王未成之时,圣王的身体是不能离开圣树的。别看她已经元婴修为,却因体质困于圣树一千多年。如今能这样活泼,倒是幸事。”
孟染闻言;才知道中间还有这样曲折。想想他自己,几百年没能出来走走都觉得遗憾,木拉乌却是连圣树都没离开过。这样的木拉乌,看起来倒真似一个少女。
宁司元则对孟染道:“七星海你也没怎么来过,不如我们也好好逛逛?”
孟染对此毫无异议,一行人在七星海逗留了大约月余,才从七星海正式进入了确西洲。从七星海所处进入确西洲,最先到的化外之境便是两仪山境。
入了两仪山境,孟染便先修书一封,通过玉牒内的仙网发给了宋玺。
收到信的宋玺,听说孟染竟然回来了,很是惊讶。按孟染当时的说法,去到南贤洲似乎要呆个百来年,最不济也要呆个十年八载,结果这才一年不到,孟染就从南贤洲回来了,并且还带了个人回来,并且这个人还是南贤洲的圣王。
“”宋玺整个人都不好了,等看清信尾南贤洲圣王此来所为何事,宋玺就整个人更不好了。
就算对南贤洲再怎么不了解,身为一派掌门,也不会不知道圣王对南贤洲意味着什么。南贤洲圣王要来确西洲选夫,人选就圈定在天舞门元婴弟子的这个范围内,这怎么看,都像天舞门要与南贤洲联姻,没什么区别了。
此事显然非同小可,宋玺当即召集了乌长柳等人来见。
与师兄弟几人商议过后,宋玺还是决定趁着圣王暂未抵达天舞门,将此事与天舞门元婴期的弟子说清楚。
宋玺在正殿内将天舞门元婴修者聚于一堂,阐述此事来去之时,孟染带着木拉乌一行,已经抵达了天舞峰外。
“哇!”木拉乌看到天舞峰时,便发出了一声惊叹:“阿染,天舞峰好高啊。”
待再走得近些,木拉乌又是一阵惊叹:“哇,阿染,天舞峰上的房子好漂亮啊。”
接触久了,孟染也就知道了,这位圣王大人,其实还真不是什么严肃的性格,说是活泼都是客气的。大约是关太久了,且圣树周围实在没有什么可供说的,这才看着是一副安静肃穆的模样。
忽然一下从那个环境中出来了,一个小物件木拉乌都能絮絮叨叨惊叹上半天。
桑葚圣君等人看木拉乌,完全就是圣王说什么都是对的,圣王不对请参照第一条。除了基础性的错误,这几位随行的元婴修者会进行纠正外,关于感想这些,桑葚圣君这一行十人,可谓是无原则各种捧哏,宠溺的毫无底线。这种情况下,木拉乌竟然没有长成刁蛮霸气的小公主性格,孟染都觉得木拉乌对不起她圣王的那个称号。
几位元婴也是久未出行,如今确西洲境内,由于仙网的普及,各类事物可谓日新月异,几位元婴不知道的,便只能由孟染与木拉乌说清楚。
久而久之,木拉乌也就知道了,这位孟前辈看起来冷淡,其实可随和了。称呼也由最开始的孟前辈,换成了后来的阿染。
对孟染来讲,木拉乌才是真前辈呢,也就随着木拉乌随便叫了。木拉乌一路叽叽喳喳的,孟染觉得自己才不认识什么圣王,也就一个性格活泼到聒噪的小妹妹?
一行人抵达天舞门时,已近傍晚。正是天舞门弟子结束一天的修行,往弟子院散去的时候。
木拉乌随着孟染从天舞门山门处,一路畅通无阻的直抵大殿。木拉乌只觉得一路目不暇接,不知道是看景还是该看人。
天舞门内,随着天舞门弟子一同散去的,还有确西洲内各派的元婴修者们。
木拉乌此来确西洲之事,为圣王安危计,并未往外宣扬。
此时一群元婴见孟染带着一位碧衣的少女回来了,随行还有十来位一看就是南贤洲的元婴女修,虽很是在意,也只是打了个招呼便各自散去。反正如今跟着天舞门混,挺好的,谁也不愿意多花心思倒腾不该倒腾的。就算倒腾又怎样,人天舞门还有个白风雨呢,你撅个腚白风雨就知道你要干啥,还不如别折腾。
天舞门掌门大殿上,宋玺带着乌长柳几人已经迎了出来。
孟染与宋玺见过,便对木拉乌介绍道:“这位便是吾天舞门的掌门,宋玺。”
到了正式场合,木拉乌虽然满目好奇,还是规规矩矩见礼道:“南贤洲圣王木拉乌,拜会宋掌门。”
毕竟是南贤洲圣王,宋玺也极为郑重的行礼道:“天舞门宋玺,见过圣王。”
前一秒还正经行礼的木拉乌,见礼完毕便目光溜溜的看向了宋玺身后的乌长柳,又目光一转落在了白秋云脸上,再看一眼陆子期,最后连易辉冕都没放过。
看完一圈,还未落座,木拉乌已经靠近孟染两步,问道:“阿染,他们都会元生之舞?”
晶晶亮的大眼睛,也看不出她问这句话到底是好奇,还是惊叹。
孟染将木拉乌带到椅上坐定了,才道:“对,吾派元婴修者,便都会元生之舞。”
“哦。”木拉乌一双大眼睛,便在几人中再次扫来扫去。
乌长柳第一个被看的忍不住了,站起身对木拉乌笑道:“圣王,敝已有道侣了哦。”
结果乌长柳自作多情了,木拉乌听他主动说话,立刻问道:“你的头发为何是金子一样的颜色?”
沧源陆修者大多是黑发黑眸,或是棕发褐眸,如乌长柳这般金晃晃的颜色,据传是融入了山海陆妖修的血脉。仙魔之战后,这种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不提。
乌长柳还是第一次听人当面问出来,但看木拉乌只是满目好奇,乌长柳愣了一下之后,忍不住笑出了声,戏谑回道:“因为我贪财。”
并且补了一句:“贪财到看到灵石都眼冒绿光。”
乌长柳这般说着,将自己一双绿眸也微抬了抬,将那色泽落在木拉乌眼中。
木拉乌愣了一下,在手腕处的一片绿叶上碰了碰,手中多出来一个金黄色团成一团的金色甲虫。递给乌长柳道:“那这个送你。”
乌长柳接过来时,也是一脸懵,问道:“这是什么?”
桑葚圣君面带笑意的解释道:“这是巛灵虫,食天地灵气或灵物,根据灵气的浓郁程度不同,短则十年多则千年,会从口中吐出不同品阶的灵珠。市面上流通的高阶灵珠,便都是由此而来。”
灵石分品阶,灵珠自然也分。但大部分人只知道高阶灵珠都是从南贤洲流出,却极少有外洲之人知道,这些灵珠是如何产生的。
“哎?”乌长柳很感兴趣的将手中巛灵虫翻来覆去看了看。
木拉乌投其所好,乌长柳也觉得小丫头挺好玩的,说话直来直去,毫无遮掩。
乌长柳虽擅长应对,却对木拉乌这样人格外容易有好感,将巛灵虫收起,已经对木拉乌俨然一副自己人的模样,笑道:“子期也已经有了道侣,圣王不如看看另外两位。”
木拉乌见乌长柳对自己亲近,便也笑道:“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吾名木拉乌。”
说完了,便从善如流将视线转向了白秋云和易辉冕。
易辉冕在木拉乌目光对过来的刹那,站起身道:“圣王还请见谅,敝虽无道侣,却已心有所属。”
殿上便只剩了白秋云一人,白秋云站起身,欲言,竟又止住了,温文一笑后,对木拉乌道:“圣王此来,不如由秋云陪您先在天舞门走走?”
木拉乌的目光在白秋云身上转了一圈,又看向孟染,大有问“可以吗”的意思。
孟染却有点懵,白秋云属意倪飞,在天舞门这几位师兄弟姐妹中,可不是什么秘密。但倪飞不开窍,这个事情就很是难办。孟染忍不住猜想,是自己此去南贤洲,中间发生了什么变故?
孟染没有回答木拉乌,而是对白秋云问道:“你可想好了?”
白秋云则微微一笑,对孟染道:“圣王远道而来,怎可避而不待。”
第229章 缘份这种事()
于是;木拉乌便果然在白秋云的陪同下;逛起了天舞门。
确西洲其他各派并不知是圣王来访,丹蝶派一看桑葚圣君等人那身黑斗篷,却是看出了端倪。
丹蝶派的曲桑圣君还特地去见过了圣王,得知蛊王已醒;圣王此行是为选夫而来,曲桑圣君惊讶之余,也是大喜。虽然丹蝶派已经无需圣蛊子解毒;与南贤洲青巫道也一直保持着友好往来。此事于南贤洲青巫道为大喜之事;于曲桑圣君便也是了。
且丹蝶派至今也没有修者进入出窍期;虽不知缘由,但南贤洲若有修者成功进入出窍期,对丹蝶派而言也有印证之效。
见白秋云时时陪伴在木拉乌身侧,曲桑圣君对白秋云的态度,便都不一样了。
这点不一样,便让其他各派忍不住产生了各种猜想。最后还真让各派把事情猜的;和真相已经相去不远。
木拉乌的身份虽未被猜透,天舞门即将与南贤洲巫修联姻之事;却是传扬开来。
这日;孟染将他去往南贤洲之后写成的舞曲;正与记载南贤洲小调的书简进行对照,厅外空中,忽有一人大剌剌喊着他的名字,就往吾思居飞过来了。
孟染看着着空而来之人;赶紧撤去了吾思居的禁制。
木拉乌一遁身便进了吾思居。
厅内,宁司元盘坐在一个随心座上,孟染抵着这个随心座,没正形的坐在小几前。随心座并不高,孟染放松身体往后躺时,实际上便是枕在宁司元背上。
几上各式书简和写着曲谱的白纸,散了一几一地。
木拉乌进来时,还面有恼色,看清了桌上有关南贤洲的小调记载,又看了白纸上画着的一群小蝌蚪,好奇问道:“咦,阿染你在做什么?”
孟染花了三言两语解释清楚,木拉乌虽也哼唱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