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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昭云奇剑录-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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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昭云缓缓将字条打开,上面写道,“都是棋子,唯独一人。”

    林笑一接着道,“都是棋子,唯独一人。你觉得此话何意?”

    夏昭云思虑道,“近日来扬州城发生的一切确实蹊跷,林城主是想我能参透出那唯独的一人是谁吗?”

    林笑一点头道,“英琪,李佑一和逃跑的刘观玉,他们三人都未落得好下场。表面上看是为了权势之争,但也不能排除有人利用这一点铲除异己。不止他们三人,我想我们都是这个局里的棋子,都被那个神秘的幕后高人操控着。我记得之前夏少侠说想要找一个名叫曼寒霜的女子,我想这个幕后高人很有可能就是你们要找的人!”

第48章众里寻她幽暗处() 
地牢里十分阴暗潮湿,凤飞花咳嗽了几声,将半醒半睡的付红袖彻底惊醒。

    “姐,你身体好点了吗?”

    凤飞花脸色惨白,但付红袖看不清,她只能感受到凤飞花冰冷的双手。

    “红袖,都是姐姐连累了你,如果不是我坚持要为爹娘报仇,怎会落得这般下场?”

    付红袖深叹了口气,不禁回忆起童年时的一段悲伤往事。那时她才四岁,四周都是火海,她母亲拼劲最后一口气将姐妹二人从火海中救了出来。后来她们被双凤楼的老板付清宁收养,两姐妹这才得以苟活于世。这段不幸的记忆一直都在她大脑中挥之不去。

    思虑间,地牢门口突然出现一人,付红袖眯着眼睛,警觉道,“是谁?”

    夏昭云道,“是我!”

    “夏公子,我已是阶下囚,落井下石可不是君子所为。”

    夏昭云道,“我只想问付姑娘一句,你的大仇得报了吗?”

    付红袖道,“当然!”

    “昨日,我从林城主那儿听到一个故事,不知姑娘有没有兴趣听听?”

    付红袖疑惑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兴致讲故事!也罢,你且说来听听,反正我是将死之人,死之前不在乎浪费这点时间。”

    夏昭云道,“在十四年前的扬州,总共有两位城主,一位姓林,一位姓钟。这两位城主在治城政见上有很大的分歧,谁也不肯退让一步,纷纷坚持自己的主张。于是乎,这扬州城就被人为分成了两半,一半是那位林城主在治理,一半是钟城主在治理。大约过去了一年,林城主的治城之法颇见成效,城中百姓生活富足,而那位钟城主的方法却收效甚微,引来城中百姓不满。但钟城主不甘心,他的城主之位乃世袭而来,他不想因为自己的无能而失去城主之位,于是便动了杀心,想要杀死林城主。可结果却不如人意,在一天夜里,钟城主府上有盗贼潜入,打翻了蜡烛,导致整个城主府失火,最终那位钟城主身陷火海,不救身亡。”

    付红袖诧异道,“你长篇大论讲了这么个故事,无非是在讽刺我爹其实是自己咎由自取而死!我不会上你当的!”

    夏昭云接着道,“我并非讽刺,刚才那个故事就是事实。你爹就是那位钟城主钟离仁,你本名叫钟离芳。”

    付红袖不信,质疑道,“你说的都是林笑一的片面之词,实在好笑。虽然当时我只有四岁,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但我姐姐却记得,她早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我。真正治城不力的不是我爹,是林笑一。他见我爹深得民心,便心生妒忌,所以派人放火烧了钟府,导致我爹惨死。我娘见我俩年幼,拼劲所有力气将我们姐妹救出,我与凤姐这才捡回一条命。”

    夏昭云“哦”了一声,又道,“就算我的话不可靠,林笑一的话也不可靠,但有一个人说的话总归是可靠的!”

    付红袖冷笑道,“我不知道你居心何在,在这个世界上我唯一相信的人就是我姐,你休想三言两语挑拨我们姐妹的关系。”

    说话间,夏昭云取出一个火折子,点燃了地牢里所有的蜡烛。此时此刻,付红袖与凤飞花的脸皆清晰可见,一个无可奈何,一个沉默不语。

    夏昭云将地牢的门打开,径直走了进来,将一本册子放在付红袖跟前,说道,“这是百问门关于扬州城的记载,上面详细记录了上下一百多年的历史,你大可翻到你们钟府出事那一年的记录,看看我刚才说的话是否是假?”

    付红袖瞧了夏昭云一眼,又瞧了凤飞花一眼,一时间有些动摇。如果真是百问门的卷宗,自然不假,但如此一来,不就说明从头到尾都是凤飞花在说谎了?

    夏昭云见其犹豫不决,突然走上前去,翻开那本卷宗,说道,“你若没那个勇气打开,我来帮你翻!”

    付红袖有些害怕,忙向凤飞花投去疑惑的目光,不禁问道,“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凤飞花突然冷笑了一声,说道,“枉费夏公子这么大张旗鼓地找我,真是辛苦你了!”

    夏昭云道,“你终于肯现身了,曼寒霜!”

    付红袖不解,问道,“什么曼寒霜?”

    夏昭云道,“你口口声声叫姐姐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你姐姐,而且林城主特别跟我提过,钟离仁只有一个女儿,那就是你付红袖,并没有第二个女儿。你所谓的姐姐,根本就是假的!”

    “不可能,姐姐怎么会是假的,我记得很清楚,从我六岁时开始,我姐姐就一直陪在我身边,怎会不是我姐姐呢?”

    曼寒霜轻轻抚摸着付红袖的脸,柔声道,“虽然事情的真相确实有些残忍,但我确实是骗了你,我并不是你的姐姐,你也没有姐姐。自始至终,你都是一个人而已。”

    付红袖难以接受眼前的事实,情绪有些失控。

    夏昭云见其如此,一时间有些同情,又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小玉楼十大高手之一的曼寒霜,最擅长的应该是催眠术吧!”

    凤飞花冷笑了一声,不禁道,“夏公子真是聪明!我不过是对我这个亲爱的妹妹使用了最高级别的催眠术,她就真的把我当姐姐了,这些年来对我言听计从。”

    “姐,不是这样的,你告诉我实话!”

    凤飞花道,“妹妹,我也是奉命行事,我来扬州不过是替人铲除异己,削弱扬州城的势力,让异剑山庄后继无人。不过,这些年我待你却是真心实意的,虽然我利用了你,但也不曾害过你,亏待过你,不是吗?”

    夏昭云突然大笑了一声,朗声道,“原来这才是你真实的目的,看来这本扬州日志还真是有用啊!”

    凤飞花质问道,“你笑什么?”

    夏昭云道,“我刚才给付姑娘的那本卷宗根本就不是从百问门得来的,试问百问门的卷宗怎可随随便便给人拿去。曼寒霜姑娘如此聪明,不可能想不到。这本书不过是大街上一两银子一本的扬州日志,没想到姑娘如此心虚,连日志都不曾细看就自爆身份了。”

第49章疑云密布甚难解() 
凤飞花冷笑了一声,不知何时,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十分刺鼻。须臾间,地牢内又出现两人。夏昭云放眼望去,只见上官朔月的手臂在不停流着血。与其同行的还有一个黑衣蒙面人,看身段像是女子,那人手中的长剑正好搁在上官朔月的脖子上。

    “你终于来了!”凤飞花得意道。

    那人望向夏昭云,冷冷道,“让她走,否则你的心上人就保不住了!”此话一出,夏昭云十分诧异。原来这个看似像女子的蒙面人原来是个男子。

    上官朔月神情痛苦,一句话都没有说,似乎被人点了哑穴。

    夏昭云神情木讷,看不出情绪。也许是梦还谭给了他启发,他再也不似从前那般方寸大乱,而是十分镇定。

    “你无需这么大动干戈,我本不打算为难凤飞花,你又何必咄咄逼人!”

    那男子抓着上官朔月,缓缓走上前来,示意付红袖过来。

    凤飞花不解,质问道,“七哥,你这是做什么?”

    那男子道,“霜妹,你的任务已经完成,小玉姐说让你暂时不要回去了。”

    “暂时不用回去是什么意思?我在扬州城待了整整五年,难不成连个功成身退的机会都没有?”

    “我只负责传达小玉姐的意思,个中缘由并不清楚。霜妹,保重了!”说罢,只见那人突然一掌拍在上官朔月后背心,随后一阵浓烟渐起,待烟雾散去,地牢中只剩夏昭云、上官朔月和凤飞花。上官朔月晕倒在地,不省人事;而凤飞花则面目狰狞,口中大吐了一口黑血,似乎是中毒之状。

    看着眼前的一幕,夏昭云十分疑惑,忙抱起上官朔月往外走。才刚走出地牢,便见段仙格急匆匆往这边奔来,一边喘气一边说道,“昭云,不好啦!出大事啦!”

    夏昭云道,“确实出大事了,凤飞花还在地牢中,像是中毒了,你且去瞧瞧她,不要让她跑了。”

    段仙格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上官朔月,大惊呼,“上官怎么伤得这么重?”

    “一言难尽,我没时间跟你解释,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做,我先去一趟城主府。”

    见夏昭云如此着急,段仙格忙拉住其衣袖,说道,“别去了,林笑一死啦!”

    “林城主死啦?”

    “是啊!我赶过来就是为了跟你说这件事!你来地牢之后,我便按照你的嘱咐去城主府等你,谁知等我到那的时候,就看见林笑一躺着一滩血泊中,身体都凉了,想必死了有一段时间了。”

    夏昭云思虑了片刻,喃喃道,“莫非是刚才看到的那个黑衣人?”

    “什么黑衣人?”

    “这件事情实在太蹊跷了,你先带朔月回宝福客栈,务必找最好的大夫医治,我且回一趟地牢。”

    疑团太多,夏昭云一时间思虑万千,不知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情之间究竟有何关联。可诡异的是,待他回到地牢,早已经没了凤飞花的身影。他记得很清楚,也看得很清楚,凤飞花明明呈中毒之状,可才片刻的功夫,这人就不见了,也不知是死是活。

    天色昏暗,空中下起了蒙蒙细雨,将整个扬州城笼罩在一团黑色的疑云中。宝福客栈内早早点起了烛火,显得格外明亮。

    “大夫,你再仔细把把脉,确定只是轻伤?”

    那大夫是个白胡子老头,上了年纪,耳朵不大好使,虽说夏昭云说的很大声,但他还是十分吃力地问道,“你说什么?”

    “我问你这姑娘的伤势重不重?”

    “你说这药啊!味道确实有点冲,但是不管病人愿不愿意喝,你都得逼着她喝下去。”

    夏昭云无奈摇了摇头,看了段仙格一眼。嘀咕道,“你从哪里找来的大夫?”

    段仙格悄声道,“时间紧迫,我没时间去筛选大夫,问了客栈的伙计,他们向我推荐的。”

    “这大夫至少有八十岁了,别人说话他都听不清,还能替人诊脉?”

    说话间,段仙格突然灵机一动,提起笔写了几个大字。

    大夫眯着眼睛看了半天,问道,“你这写的什么,我看不清楚啊?”

    段仙格欲哭无泪,无奈摊了摊手。

    戌时,上官朔月突然醒了过来,她看见夏昭云正趴在床头熟睡,当即慢慢起了身,从袖口中取出一把匕首,想要从起后背刺进去。

    在那刀尖快要扎进去的那一刻,门“吱”的一声开了,进来之人是段仙格。上官朔月趁其不备,忙将匕首收好,径直躺下。

    那药有些烫,段仙格忙将碗放置桌上,搓了搓手,嘀咕道,“烫死我了!”

    夏昭云听闻动静,也醒了过来,看了上官朔月一眼,发现其已经睁开双眼,当即欣喜若狂。

    “朔月,你终于醒啦!”

    上官朔月佯装很吃力,坐起身来,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夏昭云关心道,“你不记得了吗?三日前在扬州地牢内,你被一个黑衣人挟持了,他伤了你后便带着付红袖逃了。我现在都未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上官朔月“哦”了一声,又道,“我只记得那天我在客栈等你们,突然有人点了我的穴道,我当时动弹不得,之后的事就不记得了。”

    夏昭云疑惑道,“之后的事完全不记得了吗?那个黑衣人后来挟持你去到地牢,你也不记得了?”

    上官朔月摇了摇头。

    这时,段仙格端着那碗烫手的药走上前来,说道,“上官才刚醒,具体细节以后再慢慢问,先把药喝了吧!”

    从客房出来,夏昭云有些闷闷不乐。段仙格见其如此,忙道,“你有什么事想不明白了吗?”

    夏昭云深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现在想不通的事多着呢!首先,那个挟持朔月的黑衣人究竟是何目的?凤飞花现在是死是活?为何那人要挟持朔月呢?难道仅仅是为了与我交换付红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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