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云奇剑录-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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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月,我。。。。。。”
“现在没时间解释,等会儿你就知道了。”话毕,她匆忙将夏昭云推进了柜子里,准备转身离开之际,又担心夏昭云会不听自己的话,于是紧要关头封了他的穴道。
“昭云哥哥,对不起了。。。。。。”说罢,当即将柜门关上了。
上官朔月深吸了一口气,准备推门而出,谁知刚才楼下那些人一窝蜂地冲了进来。其中一人大喊道,“夏昭云在哪?叫他滚出来!”
听了此话,夏昭云更是不知何故,寻思,“这些人似乎与我有仇,可是我何时与这些人结了仇呢?”
上官朔月质问道,“你们是何人?找夏昭云做什么?”
那人道,“我们是君山十七堂的人,江湖上都传遍了,珊瑚令就在他手中,识相的叫他出来乖乖交出珊瑚令。”
原来这些人都是君山十七堂的人,说话之人乃君山十七堂飞云堂堂主丁木。
上官朔月“哦”了一声,朗声道,“原来是为了珊瑚令啊!”
丁木接着道,“这芳华镇可是在君山地界内,我劝你不要耍什么花样。”
上官朔月故意示弱,忙道,“各位十七堂的大哥大侠们,小女子哪敢在你们眼皮子底下耍花样啊!”
话音刚落,众人四处查看了一番,突然发现上官朔月身后的床榻上躺着一人。丁木顺手指过去,质问道,“那个人是不是就是夏昭云?”
上官朔月刻意张开双臂,想要挡住徐苏佶不被他们发现。然而越是欲盖弥彰的举动却越是引起对方的怀疑。
这时,另一人开口说话了,此人是敬贤堂堂主杜奎。只见杜奎说道,“看来夏昭云就是床上那小子无疑了。”
上官朔月故作失落,不禁道,“是我先找到的,不过你们人多势众,好汉不吃眼前亏,人你们且带走吧!”
丁木走上前来,往床上瞧了一眼,突然问道一股酒味,不禁道,“此人是喝醉了吗?一身的酒味。”
杜奎也走上前来,两人互看了一眼,又联手扶起床上的徐苏佶,当即便将人带走了。不出片刻,熙熙攘攘的屋子里瞬间就清静了。这时,闲事老七走了进来,问道,“你为何要说谎?他们带走的明明是徐兄弟,不是夏兄弟啊?”
上官朔月道,“我总不可能让他们把昭云哥哥带走吧!虽然这么做有点不道义,但我们与徐苏佶也就萍水相逢,今日就当他牺牲了一下,日后有机会,我还他便是。”
闲事老七道,“话不能这么说,十七堂的这些人显然是冲着珊瑚令来的,万一他们到时候发现那不是真正的夏兄弟,你觉得徐兄弟会有好果子吃吗?”
上官朔月沉思了片刻,忙道,“是我考虑的不周,七兄平时最爱管闲事了,如若你有什么高见,大可说来听听,我尽力弥补。”
闲事老七顿了顿,又道,“还能有什么高见,只能去君山岛救人了。”
就在两人谈话之际,突然间“拍”的一声,只见那柜子被一股内力震碎,夏昭云从容出现在两人面前。
上官朔月笑道,“昭云哥哥,事情都解决了,我们快离开这吧!”
夏昭云拉住了她,冷冷道,“你们刚才的对话我都听到了,我们现在不能一走了之,还是得去救徐兄。”
上官朔月面露不悦,说道,“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些人,你为何还要回去!为了得到珊瑚令,我们吃了多少苦,耽误了多少时间,眼下只要心一横什么都不管,就可以达成你的心愿啦!”
夏昭云疑惑道,“我的心愿?你知道我的心愿是什么吗?”
上官朔月见夏昭云神情严肃,不禁心中一凛,她从未见过夏昭云如此反常的状态,不禁后退了一步,低声道,“昭云哥哥,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呢?”
夏昭云见其泪水夺眶而出,既心痛又后悔,忙道,“朔月,对不起!”
上官朔月将目光移向了别处,冷冷道,“按照你的想法来吧!我们今晚就去君山岛,去救徐苏佶。”说罢,扬袖而去。夏昭云本想追上去,可还是迟疑了一下,始终抬不起步伐。
闲事老七见此状,忙劝解道,“其实救人也不急在一时,我们还是应当从长计议。”
可是此话一出,夏昭云依旧一语不发,空气中凝固着一种沉重的氛围。
夏昭云一面想着上官朔月,一面又在思虑该如何救出徐苏佶,突然间,计上心来,眉头当即舒展开来。
闲事老七见其神情放松,忙道,“看来夏兄弟心中已经有主意了。”
夏昭云道,“不久之前,有人跟我说过一句话,这个世界上以假乱真的事情很多,可是以真乱假的事情却很少。”
闲事老七道,“徐兄弟被当成你带走不就是以假乱真吗?那以真乱假又从何说起?”
夏昭云接着道,“不瞒你说,珊瑚令确实在我身上,但如果告诉江湖上的人,说夏昭云手上的珊瑚令是假的,真正的珊瑚令还在嬴家镖局,你觉得会有什么后果?”
闲事老七思虑片刻,不禁拍案道,“好方法,这样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救出徐兄弟,而且还不用我们自己出手。”
“没错!不过这个消息不能由我来说,而要麻烦七兄你了。”
闲事老七拍了拍胸脯,爽快道,“没问题!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你放心,不出一天,夏昭云手上珊瑚令是假的一事会立即传遍整个君山地界,再过个半个月,就能传遍整个江湖啦!”
第80章言语暗示解危机()
上官朔月怒气还未消,便听见夏昭云的敲门声。
“朔月,是我,我有话想跟你说。”
此时此刻她的心情很矛盾,既欢喜又悲伤。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走到了门前,想要伸手去开门,却始终少了那份勇气。
“你有什么话就这么说吧!”
夏昭云道,“你先开门,咱们见面说话!”
“我现在不想见你。”
听了此话,夏昭云有些失落,只好道,“刚才是我语气太冲了,我向你道歉!”
上官朔月冷冷道,“道歉的话你刚才已经说过了,现不必再说第二次。”
“我知道你的心意,你也是为了我才想早日去百问门,你这么为我着想我却辜负了你的一片心意实在该死,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但是不要不理我。”
听到这,上官朔月噗嗤笑出了声,但语气还是十分高冷,“我没有不理你啊!我现在不是在跟你说话吗?我若真的不理你,就不会和你说话了。”
夏昭云道,“那你隔着门跟我说话,不就是不想理我吗?”
“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话还未说完,上官朔月突然间感觉到脖子上一阵冰凉,待她回过神之际,才发现一把锋利无比的大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她用余光瞧了一眼,发现竟然是刚走不久的敬贤堂堂主杜奎。上官朔月十分疑惑,心道,“他何时出现在我屋子里?而且孤身一人,没带任何手下。”
只见杜奎小声道,“你最好不要叫出声,我的刀很锋利,一不小心就会割破你的喉咙。”
而此时夏昭云就在门外,如果呼救的话,他一定会闯进来。但杜奎的刀紧挨着自己的脖子,虽说还未伤到自己,但已经有一处细微的割伤了。
这时,门外的夏昭云见上官朔月没有回应,又道,“朔月,你把门打开好吗?”
这话让杜奎的刀挨得更近了,上官朔月心中有些慌乱,小声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杜奎当即露出了猥琐的笑容,低声道,“我想干什么?你这小姑娘长得这么漂亮,如果成为我的女人,自然不会亏待你。”
上官朔月冷笑了一声,不屑道,“你算什么东西,就你这副德行,给我提鞋都不配。”
门外的夏昭云见上官朔月仍旧没有回应,以为她还在生自己的气,于是接着道,“朔月,你真的不打算见我了吗?”
夏昭云每说一句,杜奎的刀就更加逼近上官朔月的脖子。杜奎道,“把他打发走,要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说罢,当即封了她的穴道。
上官朔月自然不会轻易妥协,当即沉思了片刻,决定用言语来暗示夏昭云,于是道,“昭云哥哥,我已经原谅你了。不过我现在身体有些不舒服,想好好休息,你先回去吧!”
见上官朔月说原谅自己,夏昭云当即欣喜若狂,忙关心道,“你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帮你找个大夫?”
上官朔月道,“不必了,我知道你关心我,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了。而且我爹也说了,只要你去金陵提亲,他同意我们的婚事,而且那些附加条件都不需要了。他老人家说了比起那些俗物,我的幸福更重要。”
这话听得夏昭云十分疑惑,心道,“朔月怎么好端端说起这个来了,而且前言不搭后语。”他准备开口问,谁知上官朔月又说话了。
“昭云哥哥,你先回去吧!晚上再来找我,我先休息了!”
夏昭云不知何故,但上官朔月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让他有些怀疑,于是试探道,“朔月,等这次行程结束,我们一起去看望秦前辈吧!”
上官朔月当即明白了夏昭云的意思,答道,“好啊!我好久都没看到她老人家了,怪想她的。”
“那行,你先好好休息,我晚上再来看你。”
听到此话,杜奎的脸上开始露出得意的微笑,可下一秒门“砰”的一声开了,杜奎来不及反应,已经被夏昭云一掌击倒在地,整个人飞出三尺远。
杜奎不解,质问道,“你不是走了吗?为何又回来了?”
夏昭云没有立即答话,而是解开了上官朔月的穴道,说道,“还好你说了那些话,要不然我都不知道你深陷险境。”
上官朔月道,“昭云哥哥也很聪明啊!”
不知所措的杜奎听到“昭云”二字,瞬时明白了什么,当即道,“好啊,原来我们都被你们骗了,今日带走的那人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夏昭云,你才是!”
上官朔月得意道,“现在才知道又能怎样呢!你既然知道了,那就休想离开这。”
杜奎诡异地笑了一声,不屑道,“你们太小看我们君山十七堂的人了。”说罢,突然间一阵浓烟渐起,模糊了两人的视线,待白烟散去,杜奎已经不见了踪影。
夏昭云往窗口那边瞧去,只见窗户被推开了,两人未加思索便追了出去。
待夏昭云和上官朔月走了后,杜奎才狼狈地从床底爬了出来,喘了口气后,喃喃道,“我得赶快回君山岛报信。”
夏昭云和上官朔月从客栈里出来后,直接往君山岛方向奔去。
君山岛在洞庭湖湖心,要到岛上需要走过一段水路。两人来到码头,湖边只停着一艘船,船边有一个船夫在打盹儿。夏昭云走上前去,问道,“老伯,能麻烦渡我们到对岸吗?”
船夫瞧了二人一眼,冷冷道,“你们不是十七堂的人,不载。”
上官朔月道,“谁说我们不是,我们是敬贤堂的人。”
船夫道,“君山十七堂总共有七十八名弟子,每一个我都见过,每一个都能叫出名字,就你们想骗我,门儿都没有。”
夏昭云道,“那你要怎样才肯渡我们到对岸?”
船夫道,“如果你们能打赢我,我就送你们过去。”
上官朔月冷冷道,“你这么有信心,难道没听过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句话吗?”
船夫笑道,“不巧,老头子我世面见少了,想看看山外都有哪些高人!”
第81章平平无奇摆渡人()
夏昭云见此人出言不逊,心中极为不爽,于是道,“那在下就来领教一下前辈的精妙武功。”
说罢,当即立了个门户,准备与那船夫过招。船夫大笑,捋了捋胡子,回应道,“好,那老夫就陪你玩玩。”
只见船夫纵身一跃上了岸,他并没有急着出招,而是在等夏昭云先动手。夏昭云不知其意,但考虑到对方是前辈,于是打算让其一招,可是两人对峙了片刻,那船夫始终站在原地纹丝未动,这让夏昭云十分不解,忙质问道,“前辈为何迟迟不肯出招?”
船夫道,“你是晚辈,我若先出招,传出去岂不是让江湖人笑话我以大欺小。”
一旁的上官朔月听了此话,反驳道,“那如果昭云哥哥先出手,岂不是江湖人会笑话他欺负老头?”
船夫道,“这位姑娘还真是伶牙俐齿,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罢,船夫一掌击出,掌风伶俐,而这一掌似乎一直在变动位置,使人看不清究竟要攻向何方。见此状,夏昭云只得屏住呼吸,凝神静视,待那一掌到了面门,才终于知晓对方的攻击之处,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