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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昭云奇剑录-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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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愿意试一试?”

    夏昭云犹豫了片刻,他心中也十分好奇,但转念又想,万一十七剑输给了那块石头,必然会受到损伤,如此一来,岂不是得不偿失。

    思虑间,他将目光望向了身旁的易溪月和黄鸿玉等人,见他们脸上尽是期待的表情,一时间又有些犹豫,心道,“罢了,试试就试试吧!”

    于是乎,他当即点了点头,表示愿意尝试。

    片刻后,那块千年玄石被人抬至阁楼中央,只见许彧突然举起十七剑,往那玄石上劈去。只听见“嘭”的一声,那玄石出现了裂缝。一旁的黄鸿玉有些激动,忙道,“这十七剑果然厉害!”接着,玄石的玄光也开始往四周发散,片刻之间,那石头就裂成了七八块。

    许彧似乎心满意足,将十七剑交还给了夏昭云。夏昭云接过剑,不经意间瞧了一眼十七剑的剑刃,发现那些细小的缺口竟然都不见了。他觉得很疑惑,忙道,“楼主,敢问这千年玄石是否有修补兵器的作用?”

    许彧道,“夏公子真是聪明!我既然借了你的剑欣赏,自然要还你一份大礼。刚才我见十七剑上有一些细微的缺口,便想着我有一块可以补剑的千年玄石,不如就将此当作礼物,送给夏公子吧!”

    夏昭云觉得受之有愧,忙道,“我与楼主不过是萍水相逢,你这份大礼在下实在愧不敢当!”

    许彧道,“夏公子言重了!这块玄石于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比起留在我身边发霉,赠给有需要的人会更有意义。”

第56章无名楼中入盗匪() 
事已至此,再推辞倒显得做作。夏昭云也没再多言,随手举起杯子,喝了一口。

    “味道香洌,敢问楼主这是何酒?”

    许彧道,“此酒乃秋露白,以夜晚的露水酿制而成。”

    易溪月“哦”了一声,又道,“此酒甚好,甚得我喜欢!从前在芦花岛上之时,每年农历十月,我和我师弟就会将一只浅盘放在一处碧草茂盛、丛叶倒垂的劈立崖壁之下,收集草叶上的露水。此法酿造出来的秋露白,味道才正宗。”

    见易溪月说得言之凿凿,许彧不禁笑道,“没想到易阁主对酿酒也有研究!据在下所知,易阁主乃是芦花岛岛主胡一来的弟子,不知阁主父母是何许人也?”

    易溪月摆了摆手,不经意道,“我哪里来的父母,我的亲生父母在我还未懂事之时,便将我抛弃了,我不知道他们是谁,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对我来说,我师父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许彧缓缓点了点头,又道,“提起阁主的伤心事,实在抱歉!”

    易溪月道,“无碍!我有关心疼爱我的师父,又有亲如手足的同门师弟,虽然无父无母,但胜似父母在身边。这么多年来,也不觉得孤单。再者,我从小到大,丰衣足食,又不曾挨饿。如此想来,也不觉得被亲生父母遗弃是件伤心事了!”

    许彧浅浅一笑,不禁道,“阁主生性乐观开朗,在下十分欣赏,我敬你一杯!”

    易溪月会心一笑,举起酒杯回敬。

    就在此刻,无名楼外突然出现了一阵嘈杂,许彧当即眉头微皱,对身旁的孙甦道,“孙伯伯,麻烦你去看看外边出了何事?”

    孙甦领命,立即外出查看。片刻之后,才得知原来是大漠盗匪潘高带着手下来无名楼夺取宝物。

    孙甦如实禀报,但许彧却不为所动。夏昭云好奇道,“这潘高的大名我亦有听过,传闻天底下还没有他偷不到的东西,楼主如此淡定,看起来丝毫不担心丢了东西,这是何故?”

    许彧道,“如此大费周章,大动干戈,这潘高定不是为了夺取财物,而是为了一样重要的宝贝。他以为他这番闹腾,我会坐不住去查看宝物是否尚在,如此一来,便暴露了宝物的真正藏身之处。”

    夏昭云惊叹道,“楼主果然想得周到,连对方是何心思都了如指掌,在下实在佩服!”

    季桓感慨道,“都说无名楼的楼主心思细腻,观人于微,今日在下算是领教了。”

    许彧不禁“哦”了一声,疑惑道,“怎么江湖上的人,时常议论我吗?”

    季桓道,“倒也不是时常议论,只是楼主为人低调神秘,江湖之人难免有好奇之心,不免多打听罢了。但传言终究是传言,真真假假亦不可分辨。”

    须臾间,楼中进来一家仆,只见那人道,“回禀楼主,潘高盗走了那幅洛神赋图,我们正派人全力追捕。”

    许彧仍旧不为所动,甩了甩袖子,说道,“看不出这潘高还是个雅贼,他若真盗了那些金银珠宝,首饰钱财的,我反而看不起他了。既然只是一幅画,那便由他去吧!”

    那家仆欲有话说,但被孙甦挡了回去。

    黄鸿玉听了,不禁好奇道,“几位口中所说的洛神赋图可是出自东晋才子顾恺之之手的那幅?”

    许彧缓缓道,“正是!听黄老板所言,莫非对画有研究?”

    黄鸿玉看起来略有些遗憾,不禁道,“不瞒楼主,在下家父喜欢收藏名画,尤其是顾恺之的画。刚才听闻被潘高给盗了去,真是可惜啊!”

    许彧笑道,“黄老板不必觉得可惜!既然潘高盗了此画,证明他也是个附庸风雅之人,自然懂得欣赏画,亦不会糟蹋了那幅画啊!”

    “楼主言之有理,不过想想还是觉得可惜!”

    话音刚落,只见无名楼外再次转来嘈杂的声音。又有家仆来报,说是潘高又在偷东西惹是生非。

    许彧突然摇了摇头,嘴角微微上扬,说道,“潘高真是不死心啊!”

    夏昭云听其言辞,察觉到许彧与潘高之间似乎有某种纠葛,于是道,“楼主如果有需要,在下亦可帮忙!”

    许彧笑道,“无妨!我刚才说了,潘高此举不过是为了引蛇出洞。只要我按兵不动,他就拿我没办法!”

    “楼主还真是懂我的心思啊!”此话出自潘高之口,声音从窗外传来。顷刻间,只见一人从窗外跳了进来。

    潘高拱手道,“楼主,别来无恙吧!”

    许彧看起来不慌不忙,脸上亦无惊色,只见他温和道,“潘大侠,来者皆是客,不如坐下来喝杯水酒吧!”

    潘高道,“酒水免了!只怕这无名楼里的酒喝得我身体不适!我思来想去,楼主之所以如此淡定,无非是算准了我肯定偷不到那样宝贝。本来,这世间就没有一定肯定之事,而楼主既然如此成竹在胸,那么思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宝物就在你身上。”

    话毕,只见潘高的袖口中突然飞出一支钩子,将许彧手中的帕子给钩了过来。

    潘高面露笑意,说道,“这便是宝贝!”说罢,只见他纵身一跃,瞬间消失在了众人视线中。

    一时间,在座之人皆有些疑惑,为何一块帕子会被当成是宝贝呢?

    许彧见夏昭云等人面露疑色,忙道,“几位不必觉得惊讶!如果我没猜错,潘高定是受人之托,来抢夺那块帕子的!”

    夏昭云不解道,“不过是一块帕子,为何会是宝贝呢?”

    易溪月似乎明白了其中意,忙打岔道,“昭云,这你就不懂了吧!宝贝一词对于不同的人来说亦有不同的含义。如果是重要之人赠予的,就算只是一块帕子,那也是宝贝。”

    夏昭云恍然大悟,这才意识到那块帕子所代表的的意义。虽然不知道具体细节,但他看得出许彧十分在意那块帕子,即使已经泛黄,仍旧舍不得扔掉。如此推想,这块帕子,应该是一个他心心念念的人所赠予。

第57章酒意浓时忆少年() 
那日,众人喝酒到很晚,已经是夕阳西下。虽然大家表面上都兴致勃勃,但每个人却各有心事。

    许彧一杯酒下肚,准备取出帕子擦擦嘴,但手却抓了个空,他这才记起那块帕子已经被潘高夺了去。一时间,他的思绪也不禁回到了数年前。

    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早晨,许彧在家仆的护送下去学堂上学。这是上学的第三年,不过他并没有感受到出门的乐趣,取而代之的却是对母亲与长姐的不舍。

    最终在挨了父亲一巴掌后,许彧无奈含着热泪踏上了去学堂的路。那天路上坑坑洼洼的,马车也十分颠簸,尽管手中捧着暖炉,但一个十岁少年的心却异常冰冷。他不明白,为何父亲要在这样一个天气打发他去上学。

    学堂门口如往常一样,他不喜与人说话,即使面对同学,也只不过是冷冷一笑。不过那日,学堂里却新来了一位少年,步履轻盈,体态婀娜,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吐气如兰,名叫花肃。

    在许彧的同学中,有一捣蛋王,名叫聂存。此人平时喜欢捉弄欺负同学。许彧虽看不惯他的作风,但只要不波及自己,他也不曾多言,每次总是冷眼旁观。

    但花肃生得俊俏,不免引来聂存的兴致,明里暗里给他使绊子,甚至在私下叫他娘娘腔。花肃脾气温和,虽心中不悦,但也不曾找聂存理论。可时间长了,聂存却越来越得寸进尺,不但不出言不逊,甚至对其上下其手。这下,花肃忍无可忍,当即将聂存痛扁了一顿,打得他三天没来上学。

    自此之后,学堂里再也无人敢得罪他。但花肃也不是仗势欺人之人,他每天准时来学堂,放学时,会有家仆在门口迎接,那马车也并非奢华,看起来十分朴素。这种情况大约持续了一个月,也让许彧慢慢对他产生了兴趣。

    一日,上诗经课,花肃似乎忘了带课本,纵使他将书袋翻来覆去找了数遍,也未见书本的踪迹。聂存见了,不禁打趣道,“等会儿就是冷先生的课,他可是出了名的严厉,谁要是没带课本,需得挨一顿痛打。”

    花肃虽然心中郁闷,但这件事也怨不得让人,打算自食其果。谁知,许彧突然将自己的课本丢到他桌上,说道,“花肃,你早读时落在我桌上了!”

    花肃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尽是诧异。

    聂存见了,不悦道,“许彧,你若管这档子闲事,以后你便是我聂存的敌人,往后在学堂,你别想过好日子!”

    许彧从不把聂存放在眼里,即使他这般言辞威胁,他也面不改色。但他回避了花肃的眼神,他其实也很好奇,在他潇洒转身的背后,花肃究竟以怎样的眼神在看着他。

    这件事最后以许彧挨了一顿板子结束。虽然能来这学堂上学的,都是有权有势家族的子弟,但在这里的先生眼里,皆一视同仁,并未因为谁的出身高贵而偏心任何人。

    许彧挨了打,回家却一个字也不肯跟父母讲,就算母亲再怎么逼问,他也咬着牙一个字都不肯说。从这以后,许彧便再也没有去过学堂。原因是许彧母亲爱子心切,担心宝贝儿子在外受了什么委屈,死活不再让儿子去学堂。

    但许彧心里对上学还是有那么一丝怀念,虽然那里有严厉无情的先生,有仗势欺人的同学,但也有想见的人。

    直到两年后,无名楼的大小姐出嫁,所嫁之人乃大漠花家长子。在那场婚宴上,许彧再次见到了花肃。他长高了许多,眉眼间竟然多了几分妩媚之气,那一刻的凝视,让许彧久久难忘。

    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两年未见,两人只怕比陌生人还要陌生。最终,是花肃先开的口。

    “许彧,好久不见!”

    花肃看起来落落大方,不禁伸出手跟他握手。许彧却显得有些拘谨了,他有些语无伦次道,“你这般清瘦,今日的婚宴上不如多吃一点。”

    花肃浅浅一笑,嘴角边露出一个小小的酒窝,看起来十分可爱。

    “许彧,没想到我和你倒成了亲家!”

    “亲家?此话从何说起?”

    花肃又道,“今日是我大哥娶亲,你长姐出嫁的日子。如此说来,我们俩岂不是亲家了?”

    许彧苦笑道,“好像这么说也没错,不过教书先生说亲家二字可不是这么用的!”

    说话间,许父和花母走了过来,见两人说的高兴,许父不禁道,“这位莫不是花家二公子吧?”

    花母愣了一下,看了看花肃,忙道,“让亲家老爷笑话了,这位确实是我那个不成器的小儿子。”

    许父道,“亲家母这是哪里的话,我看这位花家二公子生的俊俏,将来必定大有一番作为。”

    许彧听了父亲那番话,不禁心中暗讽虚伪,在他眼里,许父在人前,从来都是一副和颜悦色之貌,对他从未有过好脸色。曾经他很不解,为何父亲对自己这般严厉,对外人却如此亲切呢?

    只见许父又道,“不知二公子如今可在上学?”

    花母道,“他哪里叫上学,不过是在学堂混日子罢了!”

    许父道,“本来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也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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